朱世構這下放心了,被解開繩子後,鬆弛了一下被捆的痠痛的筋骨,藉着微弱的光線看了一下週圍的環境,然後他的眼光落到了他對面的人的臉上。在他面前站着的這個人個子不高,一臉的儒雅,輕笑着看着他。朱世構馬上伸出了手笑着說:“那你一定是屈兵司令了。”
“不敢當不敢當。”屈兵謙虛的笑着說:“我是屈兵。”
“早就聽說你了,了不起呀,你能帶着幾個人殺了幾百鬼子,還聽說你們傷亡不大。”朱世構打着官腔伸出了手說“我叫朱世構。”
屈兵也伸出了手握住了朱世構的手。
“什麼叫傷亡不大了,只傷了一個,沒有亡。”石勇聽到他打官腔就感到彆扭。
“是、是。”朱世構點着頭。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就是我的副司令石勇。”他指着石勇說。
“你好——”這時朱世構向石勇伸出了手。
石勇懶懶的伸出手,給朱世構輕輕的握了一下。
屈兵又給他介紹了一下玉玲玉瓏。
“我只是耳聞其聲沒見其人。”朱世構一臉獻媚的看着玉玲和玉瓏說。“真是國色天香奇人也。”
玉玲和玉瓏一笑,對他的奉承也不放在心上。
屈兵把所有的人都介紹完了,屈兵對朱世構說:“不知怎麼稱呼朱老兄。”
“你看看看到你們我都高興的把正事忘了。”說着朱世構把委任狀拿了出來說:“上奉委任我在這裡協助你的工作,我的職務是特派員。”說着他把委任狀送到屈兵的手裡。
屈兵不動聲色的接過委任狀,他看了一下遞到了石勇的手裡。“好、好。那今天就爲特派員接風。
屈兵從感覺上就知道這個朱世構是一個浮誇的人,爲了他們以後和將來,屈兵只好暫且留下他。
“特派員不知你是怎麼到皇協軍那裡去的?”這是屈兵最想知道,只是他把話說的婉轉一些。
“我知道你們在這個地區,就是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十天前我來到這裡,聽說你們在南山,我就扮成商人去那裡找你們,可是幾天下來都沒有找到你們,我就在山裡面轉,我想一定會找到你們的,就是昨天我正在樹林裡休息的時候,聽到槍聲不斷,我想也許是你們,就順着槍聲找了過去,大約走了一里來地,就聽不到槍聲了,也判斷不準方向了。我只好在那裡等着,看看能不能等到你們。大約又過了十幾分鍾,我又聽到槍聲,我又順着槍聲去找,就在我剛走不遠,就發現有鬼子向着響槍的地方包圍了過去,我只好找地方躲了起來,半小時以後鬼子就開始搜山,那時我也分辨不出東西南北,糊里糊塗的進入了一個山谷,落到了漢奸手裡。”朱世構繪聲繪色的說着。
“那可真有點難爲特派員了。”屈兵笑着說。
“打鬼子的是你們嗎?”朱世構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那一仗是我們打的。”草虎得意的說。
“死了幾個鬼子。”朱世構好奇的問。
“死了幾個,全死了。”草虎把嘴一撇搶着說。
“太厲害了,太厲害了。”朱世構對草虎的話不放在心上,他認爲草虎是在吹牛皮。
最讓屈兵生氣的,他們在宴間。(也算不上什麼酒宴,只是拿出來他們從鬼子那裡搶來的東西和一些野味來招待)朱世構總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玉玲和玉瓏。
吃過飯後屈兵安排朱世構去休息了,他和石勇兩個人來到後山走了走。“你看朱世構這個人怎麼樣?”屈兵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你看好的人我可不敢說。”石勇奸笑着說。
“你小子怎麼是這樣的人呀,我和你一塊出來是來聽你的風涼話的。”屈兵本來心情就不好,聽到石勇這樣說生氣的說。
石勇看到屈兵生氣了笑笑說:“我想不是生我的氣,看來你對這個人也是懷疑的。”
“我看這人不是成大器的人。”屈兵點了下頭說。
“那你想怎麼辦?”石勇問。
“你要知道請神容易送神難呀?我想還是在看看吧?”屈兵邊走邊說。
“對了你不是會看相嗎?你能看出來他的人品嗎?”石勇突然問。
“他面相說明他是個小人,**利慾特別重的人。只是他是個短命鬼。”屈兵心痛的說。
“我也看出來了,看來我們是引狼入室了。”石勇笑着說:“你前面說的我明白,後面說他是個短命鬼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活不了多久了。”
“一年爲限。”屈兵脫口而出。
“是呀。”石勇吃驚的問:“那他死到誰的手裡?”
“那是神仙才能看出來的。”屈兵笑了一下說。
“我知道你小子也不會那麼神哪?”石勇開心的笑了笑說:“這樣就好了,我看他太色了,總用眼瞄玉玲和玉瓏。”
“玉玲和玉瓏我放心,他們的性格不會欣賞他的。”屈兵又說出他的看法。
“只要那樣還有什麼擔心的,只要他們不願意,十個豬是狗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呀。”石勇故意把朱世構的名子叫錯。
“看來你對這個人是非常的不滿呀?”屈兵聽出來石勇是故意的把這個人的名子叫錯。
“看他那個樣我就噁心。”石勇擺明了他對朱世構的看法。
“在他面前千萬不要叫錯,我留着他還有用,如果可能的話,我們通過他在國民黨那裡要點錢還有裝備就好了,那樣一來還能改善一下我們的生活,把部隊裝備的更有戰鬥力。”
“我給你說,你也就能想想,在我在國民黨那裡混的這幾年來看,這種可能性不大。”石勇用告誡的口吻說。
“看看說吧?”屈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