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坐在懸崖邊,裴涵西看着深不見底的懸崖。

這裡是自己回家的路還是回地獄的路?

雖然對現代的家沒一點好感,但是她想回去,因爲那裡再怎麼不溫暖也是自己的家,在這裡好孤單,心,好痛。

“西兒。”身後傳來了裴涵西最熟悉的聲音,心沒來由的顫抖起來,真的好痛。

“你來幹什麼?”裴涵西沒回頭,依舊望着看不見底的懸崖。

“別坐在那,會掉下去哦。”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他們還是他們。

“這裡風好大,好舒服。好像可以飛。”裴涵西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頭髮,回頭笑了笑。

“那我陪你。”幾個大步便跑到了裴涵西旁邊,然後孩子氣的坐了下來。裴涵西沒說話只是安靜的看他坐在自己旁邊。

“謝謝你做我的船伕。”裴涵西對自己旁邊的人感激的笑了笑了。

“被你發現了啊,那你說說你是怎麼發現的?”旁邊的人調皮的吐了吐舌頭,眼裡閃過祭祀驚訝,明明自己掩飾的那麼好。

“因爲太熟悉了吧。”裴涵西歪着頭想了想,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

半晌,兩人都沒開口說話,各自都想着自己的事情。

“我還是忘不掉你啊。”沉默了一會,裴涵西身邊的人第一個打破沉默。

“不想忘記的事情,不要忘記就好了。”裴涵西頓了頓,繼續說:“如果我說,我其實也會哭,也會害怕,我沒有你我也會想死。”裴涵西轉過頭看着身邊的人的眼睛,認真的說:“你說,我們還會分開麼?”

身邊的人聽過後愣了愣,躲開了裴涵西的眼睛,看着遠方說:“誰知道呢?”

“是啊,誰知道呢。”裴涵西笑了笑,似乎很滿意這個答案。

“西兒,我們回到過去好麼?這次誰都別先說離開。”身邊的人說完話緊緊的抱住裴涵西,裴涵西沒反抗只是任由他抱着自己。

“那,冷凝雪呢?”

“我們,私奔吧。”那邊沉默了好久才緩緩開口,聲音很小但字字都砸在裴涵西心裡。

“私奔?你們…結婚了?”裴涵西話剛出口,明顯感覺到抱着自己的手一抖。

“西兒你聽我解釋,和她結婚是爲了保護她安全,但是我們什麼都沒做。”他急急的想要解釋,手卻抱的緊緊的,生怕裴涵西離開。

“你聽過責任這個詞麼?可能你認爲一夫多妻沒什麼,但是在我認爲,那對我們的愛是褻瀆。”裴涵西輕輕的推開抱着自己的人,他只是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無力的鬆開了手。她,生氣了吧?早知道就不聽大哥的話,好好的等着裴涵西。

“我,要回我的家,以後不會再見面了。”裴涵西看了看天,時間差不多了。太陽都已經下山了。

“西兒,你是在生我氣對不對?那我們回去,好好的想辦法好不好?不要離開我,我真的不能再失去你了。”身邊的人突然慌了,急急的說出一切,似乎想挽回什麼。

“我沒生氣,離開的時候我就已經原諒你了。”裴涵西笑這搖了搖頭,接着說:“忘記我吧,如果不想忘記就拼命的記得。不過不要把長的像我的人留在身邊,因爲我就是我。懂麼?”身邊的人似乎想說什麼,微微張開的嘴卻被裴涵西輕輕的吻上。

權景生,謝謝你給的所有。離開那溫熱的脣,躍下那萬丈深淵,任權景生在懸崖上哭的像個孩子。

“來世我們在在一起好不好?”裴涵西掉下去的瞬間悄悄的說。

愛是我最後的力量

拼命散落在這世界上

讓天地萬物代替我

陪你放心看 未來有多漂亮

愛是我全部的力量

代替我留在你心上

當你想念我 心跳會替我回答

別怕 陌生人不總是那麼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