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艋琛的雙眸一眯,狹長的眼線帶着鋒利。
華箏呼吸一急,心跳如鼓,那就像俯衝而下的巨鷹準備撕裂她的窒息,本能地就想弓膝蓋。
而被突然炸響的警鈴給制止。
冷光在詹艋琛的深眸裡凝轉。
華箏循着間隙用着‘不傷和氣’的方式使盡全力從他身下抽身,立在一邊。
詹艋琛起身,冷漠爲五顆星的氣勢凜着她。
“好像着火了,我們應該。”華箏努力作出理性的姿態。
“滾出去,以後別出現在我面前。”詹艋琛嗓音一沉。
“警鈴響了,你不出去麼?”這個時候應該逃命吧?
詹艋琛淡淡轉過臉,波瀾不驚下倒有些意外她的‘好意提醒’,還是說她知道自己不會有事,故意裝腔作勢?他寧願相信後者。
“別讓我反悔,出去!”
華箏撿起地上的包就出去了,像戰敗後慌亂保命的小兵落荒而逃。
出門差點撞上詹艋琛的‘跟隨者’,沒有好奇沒有開口,不過是看了她一眼。
這一眼讓做賊心虛的華箏無地自容。
好比當年。
陳沖走進去:“是客人房間裡的溫度感應器造成的,已經沒事了。剛纔那個是……”
“不該你問的別問。”
“是。”陳沖頷首。
詹艋琛高高的身型佇立在窗前,沉靜地看着城市建築物。
不過是結婚,家裡人都知道,包括他,用意是什麼,都心知肚明,這是要他別再‘等’下去,那個女人……
不過,這樣的改變有什麼區別?既然都想着他結婚,不如娶回去,之後會怎麼做就是他的權利了。
他一向都傾向於這種佔有,又能隨意掌控的滋味。
眸光略沉。
沒有人會看透那深諳下的決定是怎樣的叵測。
華箏剛出酒店,就被旁邊的手拽了過去。
“你還在?”她驚訝。
“我不僅在,剛纔我還救了你。離這兒遠點吧,別讓人又堵上了。”主編,周畢華。
於是被拉上了車。車子離開酒店。
“要不是我在房間用火薰溫度感應器引起警報,你能在這裡?不過你一小丫頭怎麼就得罪了詹艋琛?”周畢華掌握方向盤,目視前方,說。
“我也不想。”
華箏並未說起陳年往事,那只有不堪回首。
“對了,你兜了詹艋琛什麼隱私,使他要對付你們公司?”華箏好奇。
“回公司給你看。”
“你還要我?”
“不要我會救你?碰運氣吧!有個成語叫‘物極必反’,希望能置之死地而後生。”
華箏鬱悶。
其實,詹艋琛讓她滾別出現他面前,就已經說明了他不會去調查華箏,這一點她可以放心。
至於雜誌社能不能力挽狂瀾繼續行業上的立足,還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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