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走。”詹艋琛斂步,眸光深邃,隨即側身脫了外套,整理着已是平整的袖口,語氣淡然。
華箏被他瞬間優雅的姿態怔了下,不忘客氣:“謝謝。”
“只是被我調查過的人,在這個城市難以生存,你可以試試。”
華箏欲走的腳步頓下,釘在地毯上。
調查?不可以。
她是個經不起詹艋琛調查的人,他的勢力是一回事,她的身份更是一劑要命的添加劑,攪一攪,世界不大亂了?
在這個城市有個傳說。
詹艋琛溫文爾雅起來是個高貴的紳士,不正常起來那就是個。
爲什麼華箏當初在萬難的時候會瞄上詹艋琛?
當時無助的她站在街角風景樹下,看到對街從豪車裡出來的詹艋琛,進了會所裡用餐。華箏跟過去,躲在轉角的牆邊窺視。
她看中了詹艋琛的‘有錢’,和用餐時的優雅,舉手投足間就像坐在長桌上方的貴族。
華箏現在覺得當時的自己一定是眼瞎了,纔看不透。
“查我太浪費了。我不過是個小老百姓。當初是我有眼無珠不該惹您,我向你道歉……”
“你有什麼資格向我道歉?你還不配。”
“我知道我不配,那以前的事可不可以一筆勾銷啊?那時候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纔會那樣做的。”華箏覺得事情一定要說清楚,否則後患無窮。
“你是不是隻說了一半?”詹艋琛眸色深凝,漾着冷光。
“然後等你進浴室,跑了……”
“我從來不喜歡強迫女人,不過事情發生了,總要有個了結。”
詹艋琛一身挺拔在眼前。
他有這個氣勢,一出場,萬物失色的壓倒性。
更別說華箏這毫無社會經驗只有點難登大雅之堂的小手段的女人心中的恐慌了。
詹艋琛的出手毫無預兆,朝華箏襲去。
華箏就好像站在懸崖邊上,下面就是浩瀚無垠的大海,直接給推了下去。
她跌在**上,被詹艋琛沉沉壓住。
“詹先生,有話好好說。”華箏的身軀不安地扭動。
他說的了結不會是要……
“說?我更喜歡用實際行動。”
“不要這樣,我已經承認錯誤了,您放過我吧!”華箏聲音都抖了。
這叫什麼事?掩藏着自己的身份,頂着個‘不懷好意’的帽子和他糾纏不清。
而詹艋琛明知道自己快要結婚了,還和其他女人發生這種**的事。
華箏知道,悲劇的開始,不會有好下場。
“能上我的**,你不會吃虧。”詹艋琛扳過她的臉。
氣息能冷凍人的神經。
華箏長得水靈,皮膚柔嫩,嫣紅的脣色就像落在白雪上的紅梅,散發着誘人又清冷的姿態。
詹艋琛的雙眸一眯,狹長的眼線帶着鋒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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