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了,我們兩個人不會發展下去,我對你也不會產生感情,可以適可而止了。”華胥違背自己的心意,如此說着。
“你不會還覺得我去問別人是做給你看的吧!爲什麼你非要這麼認爲呢?我吻我的男朋友有罪嗎?這個是情到深處的一個反應吧!反倒是你,打擾了我們的好事。”叢敏反倒過來說華胥的不是。
就好像他不應該那樣做。
華胥不說話,但是雙眼危險地看着叢敏,如漩渦般的深眸死死地瞪着她。
叢敏不僅不怕死,反而朝華胥靠近,一步一步,不急不躁的。
就像一隻成了精的妖盯上了一個乾淨男人,準備伺機而動。
當然,這個‘動’,絕對不會是‘動手’。
不用動手,就知道哪方是弱,哪方是強。
華胥手臂上的肌肉都比她粗上幾寸。
“我不僅要和我的男朋友親吻,現在我就下去拉他去開房間。開哪一間房間呢?還是就開在這裡的隔壁,或者就在這間房間?你應該會馬上離開這裡的吧,給你觀看我可是不好意思的。我還想着,好好的伺候我男朋友,用什麼樣的姿勢讓他更舒服。當然了,如果你真的想看,我也是不介意的,就是不知道你喜歡看哪個姿勢?啊對了,我想起來了,你最喜歡背後式,同時手也不安分,就像個戰無不勝的將軍。不過說真的,我男朋友還沒有試過這個姿勢呢!現在我倒是萬分期待了。我立刻打電話叫他上來。”
叢敏看着華胥的臉色直接變黑了,她不但沒有消停,反而拿出手機真的要撥打出去。
華胥無法想象叢敏真的能幹出來。
只是像她那樣被描述出來,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都無法接受。
*和憤怒一起,像火山爆發一樣瞬間炸開。
抓過叢敏手裡的手機直接給她扔的遠遠的,手機無辜地滾落在一旁,很委屈的樣子。
“你幹什麼……啊!”
華胥什麼廢話也不說,直接將叢敏拽到*上,面朝下的姿勢狠狠的壓制着。
然後直接奮勇地衝鋒陷陣——
“啊!!你個踐人,到底誰纔是踐人,連踐人都碰的你更賤!你放開我,我要跟我的男朋友一起做這種事!”叢敏用力掙扎着,試圖將背上的人推開。
“踐貨,我今天一定操死你,看你以後還有沒有機會找別的男人!”華胥暴怒。
都這個時候了她還想着和那個男人親熱,當他是死人嗎!
這個女人總有惹怒他的本事,讓他怎麼都剋制不住心中的那團火。
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永遠在他面前消失才能安靜。
“啊!!不要……那樣會廢掉的!”叢敏感覺好像被堵住的還有喉嚨口,那裡也有着一根巨長的異物在盤踞着,讓她每一次喘息都艱難不已。
“廢了你,正是我想要的!”華胥已經被*深深的侵蝕。
一邊憤怒,一邊因爲那強烈刺激而氣息粗喘,雙目血紅。
叢敏覺得世界都要天崩地裂了,整個人也快要被撕成一片一片的了。
華胥的憤怒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她覺得這一次之後,自己可能也下不了*了……
這是酒店裡僅有一個不速之客,這個人便是詹楚泉。
手上居然還帶着禮物,衣冠楚楚的儒雅俊逸形象。
他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當然是來給華箏慶祝生日的。
但是,是不是真心實意的,那就另當別論了。
“對不起,這裡不能進。”在入宴會廳之前,被人攔了下來。
這個人當然不會是酒店的服務員,而是詹艋琛的手下。
詹楚泉並不生氣,一手插在口袋裡看着他,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說:“那你就和詹艋琛傳個話,說我來給詹太太祝賀。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個道理應該懂的吧!”
“請你不要爲難我們,如果我們去傳話,會掃了總裁和詹太太的興致。”這手下說的是實話,但是聽在詹楚泉耳朵裡那就是諷刺。
一個手下都敢這麼對他說話,可見詹艋琛是怎麼不把他放在眼裡的。
弄得他詹楚泉就像是來自取其辱的一樣。
不讓他進去,不用說,這個禮物也是送不出去的。
說不定詹艋琛還會以爲他送來的是定時炸彈。
詹楚泉沒有說什麼,忍着內心的憤怒,轉身離開。
你以爲他已經走了嗎?
他並未真正離開,而是上了他的車,坐在裡面等待着。
他要在這裡親眼證實詹艋琛的死亡!
想到剛纔自己被一個手下如此蔑視,詹楚泉怒火中燒,直接將那個禮物從車窗口扔了出去。
那旁邊剛好有個拾荒者,看到落在地上的精美包裝盒。
想上前撿又不敢,畏畏縮縮的。
詹楚泉自然是看見的那一幕,他不動聲色。
拾荒者似乎是在等待斷定車內的人是不是真的不要那個精美盒子了。
等了好一會兒,見沒有人拿回去,他便走過去撿了起來。
準備裝進自己髒兮兮的蛇皮袋裡時,詹楚泉從車內衝了出來。
“這種東西你也配用,給我扔進垃圾桶裡去!”他惡狠狠地命令。
拾荒者就覺得,既然這個東西你不要爲什麼不能給我呢?還要扔進垃圾桶裡?
但是一看這個人的衣着,還開着那麼好的車,肯定不是一般人,所以還是不要惹爲妙。
只好乖乖地將那個精美盒子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裡,然後怯生生地走了。
“連乞丐都要跟我作對,什麼東西!”
“累不累?”在休息區的時候,詹艋琛問華箏。
華箏搖搖頭:“不累,很開心。還有,謝謝你把我哥叫回來,這對我來說是今天宴會上最好的禮物。”
“我一向不注重嘴上的承諾。我更偏向於,用實際行動。”詹艋琛上半身微微向前傾,靠近華箏的耳邊,*纏繞,熾熱燙心。
那份晴欲傳了過去,那麼強烈,華箏想忽視都難。
可是越這個時候她越不能被詹艋琛弄得面紅耳赤,於是裝傻,臉蛋嬌俏着問:“你要什麼實際行動?難不成在我的生日這天打你一頓嗎?”
“你的手會痛。”詹艋琛深眸帶笑,看着她的模樣。
華箏語結。
並不是詹艋琛太誇張,他的肌肉結實強硬,打上去說不定真的是她的手痛,而被打的人不過是撓癢癢。
可是越這個時候她越不能被詹艋琛弄得面紅耳赤,於是裝傻,臉蛋嬌俏着問:“你要什麼實際行動?難不成在我的生日這天打你一頓嗎?”
“你的手會痛。”詹艋琛深眸帶笑,看着她的模樣。
華箏語結。
並不是詹艋琛太誇張,他的肌肉結實強硬,打上去說不定真的是她的手痛,而被打的人不過是撓癢癢。
詹艋琛眸光凝視着華箏那隱忍不知怎麼找理由時,不斷加深,伸出手環住她的腰,貼近。
哪怕中間還有個球隔着,也不妨礙嘴脣的黏纏,詹艋琛上半身前傾佔有的姿勢。
華箏驚了一下,難道往後縮。
隨即跟做賊心虛地往四下看。
咦?奇怪了,剛纔不是還有其他人和她在這裡看壁畫的嘛,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
不會是因爲剛纔她和詹艋琛的親熱舉動造成的吧?!
如果是這樣,那也太丟人了。
不由轉回臉瞪着罪魁禍首:“你做什麼?你想在我的生日宴會上把我自己的臉丟盡麼?”
“不會丟盡,還會剩一些。”詹艋琛笑。不過想着,詹氏總裁將一個女人的臉丟盡的樣子是這樣的?
華箏抿抿脣,他還真敢說。
詹艋琛放開她的腰,擡腕看了下時間,說:“時間不早了,切蛋糕吧!”
“好。”
千層蛋糕屹立不倒,設計精美華麗,就像滿山銀色裡的風景圖,每一層上都有祝福語。
華箏站在旁邊,最上面的看不見,只能看下面的,一個個地看過去,她不知道上面都寫了什麼。
不過應該都是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