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纔幹嘛?陳沖跟如臨大敵似的給你拉走?”華箏問。
冷姝不說:“沒什麼。”
“因爲那次冷姝在酒吧裡認識了我的男朋友,然後兩人特別親密的樣子被陳沖看到,所以,可想而知了。”叢敏不怕事大地說。
“有出息啊冷姝?”華箏笑。
那邊的詹艋琛轉過臉,看着華箏在笑,嘴角揚起,眼裡帶着深邃的*愛。
旁邊的朋友看見詹艋琛如此稀罕的表情,打趣:“我可是有着一份億萬合約等着籤,你一個電話,我就得來給你老婆慶祝生日。”
“黃了算我的。”詹艋琛說,噙着杯中酒。
“你這樣*女人,不怕女人無法無天啊?”那朋友說。
合約當然不會黃,他有的是本事。不過讓他好奇的是,在生意場上從來不退一步的詹艋琛居然爲了一個女人大方如此。
“有什麼不好?”詹艋琛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不是每個男人都有這麼幸運。”
他說的不是‘每個女人’,而是‘每個男人’,這個區別就大了。
就在那三個女人嘻嘻哈哈地說笑時,有個人姍姍來遲,那人便是華胥。
穿着得體妥協的西裝革履。
第一個看到的是冷姝,用手指戳了戳華箏。
華箏不解地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然後她愣了,看着西裝筆挺往這邊走的華胥。
不是……沒有時間過來麼?
那邊叢敏也看見了,也很意外,爲那帥氣陽剛震得心跳失律。
“生日快樂。”徑直走至華箏面前,站定,說。
“哥?你不是說有事回不來麼?”華箏實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絕對是大大的驚喜。
她上下打量着華胥的衣着,這可是第一次看她哥哥穿成這樣的性感帥氣。
“確實沒有時間啊!不過詹艋琛打了電話給政委,直接把我撤下來,時間就騰出來了。”
詹艋琛?華箏的視線去搜尋詹艋琛,然後看見詹艋琛走過來。
他早就安排好了,居然沒有和自己說??
“回來了。”詹艋琛說。
“對。如果那邊事情沒有什麼問題,我可以多待幾日。”華胥說。
華胥一個人在食品區的時候,叢敏走過去,一屁股靠在桌角。
華胥的動作一頓,不過很快恢復正常。
“看到我也不知道打聲招呼?”叢敏看着他的眼睛。
“需要麼?”華胥很平靜的聲音說。
“幹什麼?上完我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你覺得我叢敏就是下賤的,可以隨便上的,對吧?”叢敏冷笑。
“要我說實話麼?我確實沒有見過你這樣開放的女人。還有,我今天是來參加華箏的生日宴會,和你沒有任何關係。”華胥不想再和叢敏糾纏下去,有的事情還是說清楚比較好。
如果傷害一個人,是爲了對方好的話,他也做得出來。
叢敏挑挑眉:“你真的不要我?你確定?”
華胥面目一下子沉寂……
“你說,叢敏會和我哥說什麼?”華箏和冷姝在交頭接耳。
“談情說愛。”冷姝將一顆櫻桃含進嘴裡。
“像麼?”華箏懷疑。然後又看着另一邊和女人說笑的安然。
“只不過是不太愉快的談情說愛。”冷姝又說。
“我也這麼覺得。我想不通我哥爲什麼不肯接受叢敏,他明明很在意的。”華箏皺眉。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我看男人的心就是馬裡亞納海溝裡的針。不可比。”冷姝沒救似的搖搖頭。
如果自己滿足不了叢敏的需求,華胥只會放手,所以他的回答是:“以後我們不會見面。”
叢敏看着他,忽然笑起來,那笑像是被胸腔裡的氣給推出來的:“我真是有毛病,在這裡跟你浪費那麼多時間說廢話。既然如此,你可不要後悔。現在我就在現場找個男人接吻給你看,沒有你我只會活得更瀟灑。”
叢敏憤怒轉身。
直朝安然走過去,走到安然面前,將他的脖子一勾:“現在可以展現你的吻技了。”
安然一笑直讓人惷心蕩漾:“樂意之至。”然後抓過叢敏的腰一摟,緊貼在他的腰上,四片脣就火熱地貼上了。
這一幕震得在場的人目瞪口呆,。
然後那幾個玩遊戲的小孩子立刻都把眼睛捂起來,要麼就是轉個身不看這少兒不宜的畫面。
華箏和冷姝更是驚得傻眼,驚得張大嘴然後齊齊看向另一邊還站在食品區的華胥。這是什麼情況?
華胥冷着臉,震驚地看着那一幕,憤怒不斷在心口盤旋。
他以爲叢敏只會說說,又會和上次一樣耍他,沒想到她會真的隨便和在場的男人接起吻來。
那櫻桃小嘴在別的男人嘴裡,甚至還伸出舌頭。
華胥的怒氣在內心形成了魔獸,直接上前,拎過那個男人的領子一拳狠狠地不留情地砸了下去。
‘砰’地發出不小的聲音。
而那個安然直接被一拳砸暈過去了,躺在地上。
“中看不中用。”冷姝搖搖頭。
叢敏火氣也不小,朝着華胥吼:“你有毛病啊!”
“你個踐人!”
“關你屁事!老孃喜歡賤!你特麼老幾啊!”叢敏不甘示弱地罵回去。
“看來你的嘴應該好好洗洗!”華胥一把拽過叢敏,很粗魯地帶離現場。
“我手痛,你不能輕點啊!”叢敏吃痛的聲音從風中飄過來。
會場的人好在都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不是一般人,在短暫的風波消散後,很淡定地繼續之前自己沒說完的話,沒有做完的事。
冷姝朝着華箏無聲的豎了豎大拇指。
華箏知道冷姝佩服的人是她哥,可是她更佩服的是叢敏!
這實在是太勁爆了。直接拉着安然就吻上了,可把她哥給氣的。
可想而知,過一會兒她哥會怎麼收拾叢敏,那會非常的殘暴。
想收拾叢敏不需要去老遠的地方,眼前就是現成的,這家酒店最豪華的房間可以直接入住。
這家酒店被詹艋琛包下來,不是一層兩層,而是所有的,包括住房部。
他不需要任何閒雜人等,只有個別服務員在場服務。
華胥內心的怒火怎麼都消散不去,直接就將叢敏進了房間。
他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居然真的在光天化日之下跟別的男人親吻。
她到底有沒有廉恥!非要惹怒他!
華胥絕對不會承認自己這是在吃醋,只是覺得這樣做很不應該。
一個女人還那樣的貼上去,實在是有失體統。
他的腦袋一蒙,就覺得自己上過的女人,吻過的誘人的嘴被別人撕磨,好像是被別人佔了去。
他簡直瞬間沒了理智。
這女人真的很可惡!
“你想幹嘛?你這種清高的男人管的是不是太寬了一點?”叢敏站在幾步遠看着他,嘴上不饒人。
“你這是在惹怒我!”華胥胸口的憤怒還在聚集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爆發出來。
“我說你這個人還真是搞笑哎。我做什麼事關你什麼事啊?惹怒你也要有理由吧?你覺得剛纔被你揍暈的男人是誰嗎?”叢敏問。
華胥的眸光疑惑地一閃。
“那個就是我的男朋友,我親我的男朋友有錯嗎?你至於這樣生氣嗎?就算那個人不是我男朋友,也和你沒有關係啊?”
“這又是你的手段?就不能換個花樣?”華胥不是很相信她的話。
就像上一次那樣,聽她說什麼男朋友,害他上了她的當。
居然真的跑到溫泉去找她。
這完全不是他的作風,哪怕是當年和那個女人……
“我玩花樣?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去樓下問問,問那個男的是不是我男朋友?”
雖然叢敏說的很可能就是真的,但是華胥胸口處的怒火,不但沒有消減,反而更添着什麼東西梗在那裡的難受。
不過他還是努力地忽視那種極度不舒服的感受。
“我說過了,我們兩個人不會發展下去,我對你也不會產生感情,可以適可而止了。”華胥違背自己的心意,如此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