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箏可不是說着玩玩的,她是真的睡覺了。
沒有一點失眠的跡象。
幾分鐘之後,詹艋琛甚至能看到背對的身體曲線均勻地起伏着。
因爲這邊有如夏季,根本就不需要蓋被子什麼的。
華箏就那樣穿着絲質的睡衣睡在*上。
絲綢的布料最容易勾勒出人身上的線條了。
就像第二層皮膚,掩飾不了任何性感誘人的地方。
所以詹艋琛的*就更無法消停了。
更甚的想要*上的女人。
詹艋琛低頭看着那暴漲的地方,無奈的笑着。
女人要是真下起手來,可真是不留情。
好歹那時候他還要了華箏,讓她快樂。
現在倒好,就直接乾脆把他晾在這裡。
不過這也不能怪華箏,事實上這是詹艋琛咎由自取。
華箏怎麼能那麼巧合的就能拿到那瓶催情劑呢?
而偏偏要出去旅遊的時候,程十封就將東西送到她手上。
時間簡直拿捏得恰到好處。
華箏以爲自己是走運氣,卻哪裡知道這是詹艋琛的詭計。
在他答應華箏讓程十封配製催情劑的時候,事情就已經不會那麼簡單了。
哪怕華箏要拿來對付詹艋琛,他也不會吃虧。
善於謀事的人還沒有計劃,就知道他一定會贏,這纔是最可怕的。
所以時間還早,此刻不代表結果。
華箏算是睡了一覺,那時候已經過了幾個小時了。
可能是睡前知道*旁邊有被自己綁着的人,沒有結束的事,本能的就醒過來了吧!
睜開眼,轉過身,就看到一人綁在椅子上的詹艋琛真閉着眼睛一動不動。
華箏的視線往下移動。
羞恥的地方依然清晰可見,似乎是更加膨脹了,甚至是更加嚇人。
好像那分量,只能用公斤來衡量了。
但是詹艋琛爲什麼閉着眼睛一動不動?
按道理時間越推遲也會難以忍受,怎麼可能會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她一開始還以爲詹艋琛會忍受不住叫醒她。
眼下又是什麼情況?
她可不相信,這樣的情況下還能睡得着。
“詹艋琛?”
華箏試探着叫他。
可是詹艋琛沒有一點的反應。
依然閉着眼睛一動都不動。
華箏有點被嚇到的從*上坐了起來,提高了點聲音叫:“詹艋琛!”
依舊沒有給她迴應。
這下子華箏有點慌了。
不會是催情劑有什麼問題吧!
她立刻從*上下來,走到詹艋琛面前,用手推他晃了晃:“喂!詹艋琛!你沒事吧!”
詹艋琛還是閉着眼睛沒有反應。
華箏傻了。
怎麼會暈過去了?
這絕對不像是睡着。
碰了一下詹艋琛的身體,感覺那身體燙得不得了。
不是說這個催情劑對身體是沒有害的嗎?
那又怎麼會變成這個現在這個樣子。
可是雖然程十封說沒事,但是畢竟這個世界上沒有說什麼事情能百分之百肯定的。
華箏立刻慌亂的將詹艋琛渾身上下的捆綁都一一解開。
“詹艋琛?詹艋琛!”
華箏急得都快要哭了。
她不是不是故意要這樣的,她並不知道事情會發展到這樣的地步。
要是知道打死她都不會對詹艋琛用這種方式的。
她立刻轉過身,手足無措地找到手機,準備撥打電話求救。
動作猛地停下,這裡是國外,哪個國家來着。
她應該打什麼號碼叫救護車?
就在華箏急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耳邊聽到一聲清喉嚨的聲音。
他立刻轉個身,就看見詹艋琛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
華箏將手機一丟,立馬跑出去,上下打量着詹艋琛:“你、你要不要緊?你知不知道你剛纔暈過去了,我叫你半天你都不理我?我正想打電話叫救護車,可是我不知道打什麼號碼,你告訴我,我現在就叫救護車!”
華箏覺得他可能是一時的清醒,剛纔實在是太可怕了,嚇到她了。
所以以防萬一,就算他現在醒過來,也要帶他去醫院。
“箏,我沒事,我現在非常的想……射。”
詹艋琛說問,就將蹲在面前的華箏整個抱起來。
朝*邊走去,然後將華箏放在*上,整個人就跟着壓過去了。
“不可以,你剛纔不舒服……”華箏驚愕。
拒絕着。
“那是因爲*沒有得到釋放導致的。”
詹艋琛的嗓音沙啞粗沉。
將華箏身上所有的障礙物給褪盡。
“詹艋琛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華箏還想說什麼,話就被堵到喉嚨口去了。
就像那拿着槍炮的人,一邊驍勇的追趕,一邊突突突地發射着手裡的子彈……
有些事情開始的那樣瘋狂,你就會恍惚覺得,那根本就沒有盡頭……
以前人們總喜歡說夜深人靜,而此時此刻,夜深人未靜,想靜真的很困難。
“詹艋琛,啊……我會死的……”
華箏的聲音已經沙啞,眼淚流的到處都是。
“寶貝,是爽死麼?嗯?”
“嗚嗚嗚嗚嗚嗯嗯!”
“該死的,爲什麼要不夠你,嗯?不能拒絕,知道麼?”
詹艋琛的言語和動作一起瘋狂的霸道起來。
“嗯嗯啊嗯啊!!”
她好想爆粗,特麼的,她拒絕有用過麼?沒有!!!
“你到底有完沒完!救命啊!”
華箏啞着喉嚨大哭。
“寶貝,聲音別叫太響,喉嚨會不舒服……”
華箏可是完全感覺不到詹艋琛的好意,反而像是一種病態的戲弄。
讓她羞恥地咬着牙,可惜那痛苦又甜膩的聲音還是從牙齒縫裡鑽出來……
華箏軟綿綿的醒來,然後就看到了穿戴整齊坐在*旁邊的人,正笑吟吟地看着她。
那樣的溫潤*溺讓華箏有一瞬間的恍惚,就像清晨第一眼睜開來,陽光包裹在身上的感覺。
很快她就知道,這不過是一個假象。
因爲她想到了昨天晚上詹艋琛可沒對自己手下留情。
他不是白天,他是黑夜,看不透摸不着的黑夜。
“起來吃東西。”
詹艋琛用手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
華箏擡起手就將它打開,但是那力度絕對是軟綿綿的。
她有些氣惱。
本來昨天計劃着讓詹艋琛自己熬過去的,讓他也感受一下那種痛苦折磨。
沒想到,到最後還是她自己解開了詹艋琛。
這簡直就是作繭自縛嘛!
“起不來,不想吃。”華箏嘟囔,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長髮,非要給它揉亂了。
詹艋琛當然看出她的不爽了,因爲他滿足了。
“那就讓她們端進來,我餵你吃。”詹艋琛說。
華箏愣了一下。以爲詹艋琛這是說說的,然後等着她拒絕。
但是她卻看到詹艋琛真的去吩咐了。
回過頭來,將*上賴着不起的華箏抱起,華箏驚了一下,雙手本能地纏上他的脖子。
她說過,詹艋琛的個子高高的,她可不想摔下來,來個結結實實的屁股墩。
“你做什麼?”
華箏問着,人已經進了敞亮的盥洗室。
“刷牙。”
將華箏放在一旁柔軟的四方凳子上坐着,詹艋琛動手擠牙膏,“張嘴。”
華箏乖乖地張開嘴,露出裡面的白瓷色的潔淨牙齒和稚嫩的紅潤舌頭。
如果有這樣的待遇,還真不錯,唐唐詹氏總裁伺候她,想想多美妙啊!
而就在華箏美妙的時候伸進嘴裡的不是電動牙刷,是詹艋琛的舌頭。
華箏一臉黑線,表情如殭屍。
要不要這麼過分!
詹艋琛簡直就是*下是獸,*上是人,現在準備發展到*下了麼?
差不多一分鐘詹艋琛才放過她那可憐的小嘴,把牙刷伸進她嘴裡。
華箏就張着嘴,面無表情地看着詹艋琛:“詹艋琛,昨天你是不是根本就是裝暈?”
嘴裡含糊不清地說着。
不過詹艋琛依然分辨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