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華箏就萬分緊張地看着詹艋琛的臉色。
“味道很不錯,可以用。其實,不用這些,就會……”詹艋琛的話停下,似乎是感覺到身體上的變化。
“怎麼樣?”華箏小心翼翼地問。
“還好。”詹艋琛說。
對於詹艋琛的回答,華箏很是不滿意,還是沒有那麼快地發作?
她想着那時候的自己好像聞了一分鐘不到就感覺到渾身不對勁了,特別是某一個地方,就像是有很多隻螞蟻在上面趴動。
難受的不得了。
於是,華箏覺得光看詹艋琛的表情不是個明智之選,因爲他特別會掩飾,深沉地讓人揣測不出來。
視線往下,然後就看到了讓她又羞又驚喜的來自詹艋琛的反應,睡袍已經被高高的撐起來,可見那分量。
她相信,這絕對不是本能,因爲她又沒有做什麼,怎麼可能那麼快就引起詹艋琛的反應?
“你這叫還好?詹艋琛,你知道我手裡的是什麼麼?”華箏很是得意地晃了晃手裡的杯子。
“香水。”詹艋琛棱刻分明的臉真的是高深莫測啊,要不是他身體明目張膽的反應,華箏真的要被他騙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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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他的嗓音低沉略粗,這就已經表明那反應真的不小。
可是都這樣了,他還說是香水,以他的睿智絕對是在配合華箏玩遊戲了。
華箏看着他的眼神,黑褐色的雙眸深邃的都要將人的理智掏空。
“這個是程十封配製的,你忘記啦?那次在醫療室裡,我要求他配製的,你也答應了。裝什麼裝啊?”華箏纔不相信詹艋琛那遲鈍的回答呢!
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
身體都這樣了,還在不承認。
“那你要不要幫個忙?”詹艋琛呼吸帶粗。
那效力他當然知道,而且會越來越嚴重。
“你覺得我會幫助你麼?詹艋琛,這叫風水輪流轉,明白麼?那時候你對我可是一點都不留情啊!”華箏現在的膽子好大,因爲她將詹艋琛五花大綁了,害怕什麼?
華箏此刻就是個土匪頭子的彪悍,一腳踩在詹艋琛兩腿之間的椅子上,那得意簡直確切地說就是猖狂了。
而詹艋琛就只是用那不斷加深的黑褐色眼眸看着她,忍着一聲不吭。
“是不是好想要?”華箏的臉湊近他,氣息如蘭地問。
“想。”
“我那時候也很想,可是你都不願意給我,我很難受,你就在那裡折磨我。我在想,這種感覺是不是很刺激?”華箏嘴上帶着笑。
“那是你做錯了事。也願賭服輸。”詹艋琛低啞地說。
“哼!明明就是你佔有慾太*。而且那件事我不單單是我的錯,你要是不招惹莫尼,她會沒事就刁難我麼?她不刁難又怎麼會冒出來個你的私生子?你明明就是爲你的*找藉口!”華箏一口氣說完。
感覺將詹艋琛狠狠地踩在腳下有種難以形容的成就感。
就像幹倒了詹艋琛,就等於壓倒了全世界!
不要以爲送她一座島,她就會既往不咎。
“我也覺得並不是只有你的錯。所以現在,我是應該受到這樣的待遇。”詹艋琛點點頭,贊同華箏的觀點。
華箏很滿意地將腳放下,轉身將手上的杯子放到一邊,然後去倒了杯酒。
走到詹艋琛面前,問:“想不想喝?”
“我想要你!”隨着時間的流逝,那種*越來越強,整個身體的每根神經都在扭曲膨脹,包括那上面的青筋。
“既然不喝那就不喝。我也不是那般小氣的人非要你喝。”華箏將酒放到一邊,再次回到詹艋琛身邊。
端詳着詹艋琛的臉,那上面已經有了隱忍的緊繃感,眼眸更是深邃地可怕,似乎是那被捆綁的野獸,只要稍稍掉以輕心就會讓他趁機掙脫,然後將面前的一切物體全部吞噬殆盡。
華箏有一瞬間的怔愣,被那濃郁之息給震懾。
不過她又很快地放鬆。
擔心什麼?待宰的詹艋琛已經五花大綁,還能將她怎麼樣呢?
難得的機會,華箏是不會放過的。
所以華箏依瓢畫葫蘆的學着詹艋琛上次的行爲——低下頭,在詹艋琛深諳的眼眸下吻在他的臉側,再下滑,耳垂,脖頸,他的性感鎖骨,全然不放過地流連。
耳邊聽着詹艋琛不穩的粗喘呼吸。偏偏這樣的反應讓華箏的身體涌出熱熱的感覺,讓她想去極力忽視。
今天對付的是詹艋琛,她不會讓他有機會釋放的。
反正這個東西是不傷身的,最多會難受,所以,詹艋琛就好好的忍耐着吧!
華箏的脣舌就像是調皮的蝴蝶在詹艋琛的身上飛舞着。
每一次的落下,詹艋琛的呼吸就沉一分,身體也緊一分。內心喟嘆,真是個要命的妖精。
此刻他唯一想的就是想將這妖精給撕碎,然後生吞活剝了。
似乎是玩得不亦樂乎,但也不能一直這樣沒有心意。
華箏擡起嫣紅的小臉,那就像是被詹艋琛的*給薰染的。
“怎麼樣?喜歡麼?滿意麼?你可以求我,求到我開心,我就放了你。”華箏笑意盪漾着。
在詹艋琛的深邃的眼底勾勒出最動人的圖畫。
“怎麼求?”詹艋琛問。
“像我那次那樣啊!”華箏說。
看着,卻覺得非常不公平。
爲什麼上次她痛哭流涕,狼狽不堪。詹艋琛卻依然一副高貴得體的樣子,哪怕他的睡衣已經被她弄得微微凌亂。
卻只有更性感的份。
讓華箏着實內心鬱悶。
“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你放了我……讓我進去。”詹艋琛喘着粗氣說。
‘進去’兩個字讓華箏一愣,隨即明白他說的是什麼,臉色一紅,腹誹,誰讓你說這個的?我上次可沒有這樣說。
不對,她說的是‘解藥’。他倒好,說的這麼直白……
“你這什麼表情?根本不是求我嘛!”倒像是帶着震懾的氣勢。
還是說他與生俱來就是這副樣子?
想想詹艋琛也不可能像她那樣痛哭流涕地求饒。
所以,華箏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身體一落,坐在詹艋琛的身上,嘟着紅脣朝着那性感線條的薄脣對了上去。
詹艋琛就像是扔到嘴邊的一塊肉,立刻張嘴叼住,似乎還嫌不夠深入地身體往前壓。
可惜他的手被反剪着,不然就直接用力扣住華箏的腦袋,不會讓她退縮半分。
不過現在的吻一點不影響他的狂猛,*地纏着。
華箏感覺自己的胸口在發漲,悸動的心臟都快要從胸口處跳出來。
明明是她在吻詹艋琛,卻好像被暴力地強吻,而且在這急切帶着生猛中感到身體的顫抖。
華箏沒有退縮,反而配合。
因爲她覺得甜頭就是這樣給的。
“寶貝……給我。”詹艋琛貼着她的脣低沉,帶着磁性的*。
就在華箏覺得自己快要泯滅在這個熾熱的糾纏裡時,費勁地拉回自己的一絲理智。
身體撤退,卻一下子從詹艋琛的腿上跌落在地毯上。
迷離的雙眼氣息急促地看向詹艋琛,自己把自己嚇着。
詹艋琛心臟一抽,猛地清醒,端詳着華箏的臉色,似乎沒有不適的異常。
但還是問了:“有沒有不舒服?”
華箏懊惱地撅了撅嘴,從地毯上爬起:“我沒事。現在有事的是你吧?還有時間來關心我?哼!我纔不會給你呢!慢慢熬着吧!明天效力自己就沒了。而我,上,*睡覺了。晚安!”
“按照順序,接下來不是應該實戰了?”詹艋琛開口,嗓音已經被*侵蝕沙啞的不像話了。
“想得美!”華箏腦袋一轉,朝大*上滾去。然後一手撐着腦袋,看着被綁的詹艋琛,“沒有關係,二十四小時罷了。以你的忍耐力,絕對能熬過去的。”
華箏一笑,轉過身,就背對着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