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沙灘只有她和詹艋琛,就像是私人的。
好吧,就是私人的。
而且在淺水區造了天然的游泳池,以防危險。
華箏喝了飲料,就躺在了沙灘椅上,臉上扣着墨鏡,那麼沐浴在陽光之下了。
這種感覺真的是愜意極了。
要是在國內,哪怕室內有暖氣,但還是沒有此刻的舒適的。
暖洋洋的都快要化掉似的。
“詹艋琛。”
“嗯?”詹艋琛就躺她旁邊,臉上也扣着男士墨鏡,感覺非常的性感,冷酷。
讓臉廓線條更添魅力。
轉過臉,視線落在華箏還是平坦的小腹上,白希的皮膚在光線下顯得晶瑩剔透了,腰肢兒更是不及一握。
接着視線就像x光似的往下移動。
“你以前來過這裡了麼?這座島什麼時候買下來的?”華箏問。
然後等了半天,沒有等到迴應,華箏轉過臉看去。
由於詹艋琛帶着墨鏡,所以不知道他的眼神看着哪裡,但是就算這樣,那樣的沉默盯視還是讓她感動身體裡的壓迫感。
“喂!你幹什麼呢?”華箏叫他。
“沒有。”詹艋琛說。
“沒有?那這裡本來就是這樣的?”華箏問。
她相信詹艋琛說的話,因爲詹艋琛從來沒有出過差,他連在外過夜都沒有。
她也不會相信,那時候對她無情的時候會買下這樣的一座島來送給她。
“交給陳沖辦的。疑人不用。”詹艋琛說。
華箏愣愣地點頭,坐起身,拿着飲料繼續喝。
陳沖確實有這樣的本事,只是覺得去做詹艋琛的首席秘書會不會太委屈了點?畢竟就算是萬人之上一人之下也不是老闆。
有的人寧願做小河裡的大魚,也不願做大海里的小魚。
而且奇怪的是陳沖在當初被迫詹艋琛,詹艋琛卻讓人大跌眼鏡地繼續任用他。
到頭來,他什麼都不虧,還大賺了一筆。
因爲陳沖確實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聰明,也穩重。
“想什麼?”詹艋琛問。
“我在想陳沖爲什麼願意留在你身邊?我覺得他本事也蠻大的。你當初讓他繼續待在詹氏,怎麼知道他會願意呢?詹艋琛,你不會用了什麼強制性的手段麼?”華箏如實說。
“不需要。他想離開詹氏,隨時隨地都可以。”詹艋琛說。
華箏不明白,陳沖留在詹氏對他來說確實留住了人才,反過來講,陳沖也不虧,他擁有的遠比別人想象的多得多。
他所做的事情,可不單單是一個秘書的分內事。
擁有詹氏的股份可是比開一家公司還要富裕。
最主要的是,他了解陳沖這個人,他要的不是物質上的東西,而只是做着自己想做的事。
華箏不明白男人之間的那些深謀遠慮,似懂非懂地不追問了。
倒是讓她想到別的:“陳沖那邊怎麼樣了?他什麼時候回來啊?連詹氏集團的年會都不在。”
“在我面前提別的男人這麼勤,是不是不應該?”詹艋琛問。
華箏整個人往沙灘椅上一躺,裝死魚。
真是個佔有慾可怕的男人。
她這樣問,還不是因爲冷姝嘛!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爲什麼上次冷姝要說和陳沖沒有可能的話?
看起來好像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但是以華箏的直覺,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陳沖絕對不是拖泥帶水的人,如果和冷姝沒有了再續前緣的可能,他不會再去纏着冷姝。
而當時冷姝不顧一切地追過去,一回來就變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想想都覺得奇怪。
華箏是希望陳沖和冷姝能有繼續發展的機會。
“啊!”華箏突然驚叫了聲,一轉臉,就看見一隻手伸向了不該伸的地方。
她兩腿一縮,緊緊夾着。
可是她的力度太小,而且夾着的意思是更不希望詹艋琛的手離開麼?
顯然不是。
可是如果不這樣,那手就會伸的越深。
“你太過分了!”華箏坐起身,趕緊四下看看有沒有人。
“不說,就乾脆想在心裡。當我不存在?”
“我在想冷姝嘛!你不知道上次冷姝一個人回來,感覺怪怪的,所以我就多問了句。”
“從現在開始,你的眼裡,心裡,包括身體,只能想着我。明白?”詹艋琛一本正經霸道地說。
華箏黑白的大眼眨了眨,說:“那你做到了麼?”
“我現在的眼裡,心裡,身體都在想你。”詹艋琛說。
“我纔不相信你……”華箏的‘你’字猛然剎車。
因爲她的視線無意的一轉,就看到詹艋琛那粗壯顯眼的東西,臉色頓時紅了。
“你發春啊!”華箏氣急敗壞。
“這是它看到你時的本能。”詹艋琛說得於情於理。
害得華箏都不知道怎麼接口。
她相信,自己不管是什麼肯定是說不過詹艋琛,敗下陣來。
“你……你快讓它下去。”華箏覺得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實在是太yin靡了。
而詹艋琛完全不當一回事兒,坦然自若地就好像身旁只是放了一根鐵棍。
詹艋琛嘴角微揚,躺在了沙灘椅上,不再看華箏,看海。
一條長腿曲着,否則那就更明顯了。
華箏眼神閃躲,臉色可不自然了,防備着慢慢地也躺下來。
也怕詹艋琛突然間撲過來。
然後算了下詹艋琛幾天沒有做那種事,好像差不多有三四天了。
對別人來說那可能沒什麼的,但是對於詹艋琛可不行,他一天都得要好幾次,還不饜足。
更何況還是隔着好幾夜的呢??
不過華箏纔不會憐憫詹艋琛的*能不能得到釋放。
這次她絕對不會讓他好過的。
華箏可沒有忘記那次自己被詹艋琛下藥,有多慘!
她躲在浴室內,將小瓶子裡的藥水倒進一杯子裡。
準備這樣讓詹艋琛聞,不然的話,那精明的男人一定不會上當。
不過在此之前,她要和詹艋琛玩個遊戲。
“詹艋琛。”華箏走出浴室,身上穿着輕薄的睡衣。
走至正在電腦前的詹艋琛身旁。
此刻的詹艋琛也已經洗好澡了,穿着男士睡衣,腳上還踩在拖鞋。
“怎麼了?”
“如果說,我想和你玩個*的遊戲,你願意不?”華箏謹慎地說。
儘量讓自己的臉上看起來那麼地自然,和淡淡的羞澀。
“好。”詹艋琛嘴角帶笑。
“那我想把你綁起來,也可以麼?”華箏問。
反正,如果詹艋琛不同意,她也會想盡辦法讓他願意的。
不過,事情的進展要比她想的還要簡單。
“既然要玩,就要盡興。當然可以。”詹艋琛同意了。眼神深邃的看着華箏的洗完澡嫣紅的小臉。
“好,那我去找繩子。”華箏歡天喜地地就跑出臥室,去客廳那裡找她要的道具了。
其實,華箏早就準備好了,就等着詹艋琛的點頭了。
詹艋琛眼神深幽沉靜,整個身體放鬆地往後靠,雙手枕在腦後,閉上黑褐色的眼眸。
不過,嘴角卻是帶着意味不明的弧度的。
一切道具找好後,讓詹艋琛坐在椅子上,華箏就開始用繩子連着他一起綁住。
想盡一切可能,也杜絕一切掙脫的可能。
現在詹艋琛就是任宰的……野獸。
放縱華箏對他爲所欲爲。
“詹艋琛,你掙脫下,給我看看。”華箏要試試自己的成果。
不僅有繩子,還有手銬,連腳都被拷在了椅子腿上。
可見華箏是預謀已久,準備工作做得實在是太充分了。
詹艋琛是怎麼樣都掙脫不了的。
所以,在詹艋琛掙脫無果後,華箏笑了:“你等一下。”
說完,她就鑽進浴室裡,拿出那杯子。
走到詹艋琛面前,說:“詹艋琛,你聞聞這個香水,適不適合我用。”
詹艋琛的深眸看着華箏,把華箏看得一陣心虛。
但還是極力忍住緊張,用笑掩飾:“聞聞看啊!不然怎麼引誘你。你說對不對?”
詹艋琛堅廷的鼻子湊上前,聞了下。
然後華箏就萬分緊張地看着詹艋琛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