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殺,阿姨是多麼地絕望,纔會不顧一切將刀子刺向了自己!
而且當初是她鼓勵阿姨去尋找自己的幸福,去緊緊抓住身旁的機會。
如果不是她這樣說,阿姨又怎麼會那樣做呢!
她更應該去細細調查那個人的爲人處事。什麼都不瞭解,怎麼能那樣輕而易舉的就讓別人靠近阿姨呢!
是自己的不負責任造成的。
也是她親手將阿姨送進了地獄。
這都是她的錯,她恨自己!
“哥……我再問你,阿姨到底是怎麼死的?”華箏艱難地穩住自己的情緒。
她要知道更多的真相,到底還有什麼事是她不知道的。
“天然氣泄漏爆炸而死。”
“天然氣泄漏阿姨怎麼會不知道呢!又怎麼會讓火出現在廚房呢?廚房裡的火是怎麼來的?阿姨怎麼會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華箏想不通。
她現在已經不願意相信事情會有如此簡單。
“是人爲的……”華胥說。
“誰?”華箏急需想要答案。
阿姨從來不得罪人,是誰要那樣殘忍的置她於死地!
“荊雅媛。”
“你說什麼?爲什麼會是她?她爲什麼要那樣做?阿姨哪裡對不起她了?不對……她是因爲我才那麼做的。對不對?”
“如果說是因爲你,那麼我呢?是我將她帶回老宅的。我纔是罪魁禍首,不然阿姨怎麼會死?”
詹艋琛知道整件事情。
他的秘書告訴了自己整件事情的經過。
是荊雅媛放的火逃跑的。
如果不是他將荊雅媛帶回老宅,什麼事都不會發生……
華箏沉痛不已,他們到底哪裡對不起荊雅媛了。
爲什麼要那樣殘忍!
是啊!一開始她的出現就帶着不單純的心思。她將事故說得那樣動聽,毫無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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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的弱點是在哥哥身上,並利用了。
她想要哥哥的病情好轉,另一方面又防備着荊雅媛,她以爲自己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有沒有報警?荊雅媛呢!她爲什麼不直接衝着我來。爲什麼要用這種卑鄙的手段!”
她和荊淑棉真的不愧是姐妹,一樣的陰狠毒辣!
“沒有報警,但是荊雅媛也跑不掉。詹艋琛不許任何人插手這件事,包括我。”華胥說。
“爲什麼?他想做什麼?”
“應該是他們之間的恩怨。”
華箏纔不管他們之間的事。她只知道是荊雅媛害死了阿姨。
荊雅媛一定要爲自己的事付出代價。
華箏什麼都不再說,她想要知道的真相也都知道了。
現在只想離開老宅。
心中的悔恨和痛沒有人能夠了解。
以爲只是一場意外。沒想到卻是他人的算計。
而他們也傻傻的當了幫兇。
是的,就是幫兇,他們的罪,並不比荊雅媛少。
該怎麼原諒自己?說服自己,給自己減罪?
不能夠……
“華箏,你要回去詹家嗎?”華胥問。
華箏沒有回答他。
木訥地往前走,一直下了樓梯,坐上自己的車。完全不顧華胥在身後的叫喚。
華胥頹然地回到自己房間,坐在*上。
沒有人能知道他內心此刻的痛苦。
特別是詹艋琛的秘書告訴了他一切。
他不想肯定的事卻不得不接受現實。
他害死的親人還少嗎?都是因爲他的疏忽。都是他直接造成的。
荊雅媛,你的心腸爲什麼這麼狠毒!
最近華胥一直被那夢魘般的事實纏繞着,怎麼都擺脫不了?
也總是會在半夜驚醒。
讓他幾乎要發狂。
那不僅僅是他的噩夢,更是他的罪。
已經無法救贖的罪……
華箏走了沒多久。叢敏出現在老宅。
然後在房間裡找到華胥,渾身都散發着陰鬱的氣息,讓叢敏覺得有些可怕。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說:“華箏是不是來過了?我在路上有看到她的車。”
華胥不想和她說任何話。
這個時候也不想見到任何人。
他感覺自己的情緒慢慢的不受自己的控制。
就像是脫繮的野馬,快要掙脫束縛。
“華胥,晚上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叢敏見自己提起華箏,華胥不答話,便想轉移話題。
“離開這裡。”
“怎麼了?華胥。”叢敏問。
她這一輩子都沒有這麼低聲下氣過纏着一個男人。
有時候她都會鄙視自己。
身邊有那麼多層出不窮的追求者,她卻一個也看不上。
偏偏對這根木頭放不下心。
每一次都將她氣得牙癢癢,可是平心靜氣之後,又跟上來,爲他各種着想。
也想着哪一天金石爲開。
過程有多辛苦,她可以完全忽略。
“我讓你離開這裡,難道你聽不懂?”華胥猛地站起身,眼神兇狠的看着她。
叢敏從來沒有見過華胥這個樣子,有點被嚇到了。
“你……你怎麼了?幹什麼發這麼大脾氣……”
“你這種死纏爛打男人的方式,讓我厭煩,噁心。難道你看不出來嗎?還是你非要那麼賤!”華胥言語不留情。
直傷人的自尊心。都不朝叢敏逼近。
“你瘋了嗎?憑什麼這樣說我?我哪裡做錯了?我只是想關心關心你而已。你要是不高興我走就是了,幹嘛把話說的那麼難聽?”
叢敏不安地步步後退,被辱罵的臉色發燙。
難道在華胥心目中,她就是那樣的一個女人嗎?那樣讓他討厭嗎?
“越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是這種原因在心理作祟吧?或者我今天可以成全你,滿足你的心理*。以後就不要在出現我的面前!”
“華胥,你說什麼呢……啊!”
叢敏話還沒有說完,沒有反應過來,就直接被華胥抓過,扔向大*上。
然後華胥整個人撲了上去,壓制着她
“華胥,你做什麼呀?你放開我!”叢敏用力的掙扎着。
可惜,女人和男人的力氣較量方面,永遠是輸。
“你不是想要嗎?我今天就徹徹底底要了你!”
華胥說完,手一用力,嘶啦一聲。
叢敏身上的衣服瞬間就被她撕了,露出大片美好的*。
“啊!不要……華胥你住手,放開我,否則我會恨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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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敏嚇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可是這個時候華胥哪聽得進去,跟魔性了似的。
他一心只想將身下的女人狠狠地撕。
不管是外面,還是她的身體裡面,都要用力的撕。
“不,華胥……我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了,你讓我走,我答應你永遠都消失,不再纏着你,放了我好不好?”叢敏哭着求饒。
可這個時候就算叢敏想跑,也跑不掉了。
爲時已晚。
壓在她身上的已經不是華胥,而是整個靈魂被惡魔侵佔的可怕生物。
爲什麼會這樣?她哪裡有錯?
爲什麼要這樣對她!
衣服還沒有剝盡,華胥已經迫不及待,殘暴地衝進了她的身體——
“啊!!”叢敏痛得大聲哭叫。“不要,不要!”
而華胥根本就沒有停下。
連一絲的溫柔都沒有,將全身的力氣都傾灌了進去……
事已發生,叢敏一個人蜷縮在*上顫抖着哭泣。
痛的不僅僅是身體,還有心。
華胥那可怕的一面,讓她心有餘悸。
爲什麼她要覺得他是木頭呢?根本就不是!
可是現在就算看清了也來不及了。
身體的疼痛處處提醒着她剛纔發生的一幕。她不會原諒他的,永遠都不會。
她的衣服已經沒法穿了,華胥找了華箏以前的衣服,扔在*上。
什麼話都沒說,轉身走出了房間。
叢敏的眼淚掉得更兇。
心灰意冷的拿過衣服穿上,忍着身體每一次牽扯的痛。
是的,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或許有一句話說的很對,是她犯賤!
叢敏將衣服穿好後,直接開着她的車離開了老宅。沒有再去看華胥一眼。
更沒有因爲自己的痛苦遭遇而咒罵什麼,因爲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自食惡果,又能怪得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