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能將心裡最真實之面露在詹艋琛眼前。況且,她確實不願意被詹艋琛下藥,那樣的行爲太瘋狂偏執。
顯得生命那麼地低賤,沒有一絲存在的價值。
“那你想如何?”詹艋琛問她的意思。卻沒有他表面看似的那麼好商量。
“和往常一樣就好。我的要求一直都很簡單。”華箏望着他,說。
如果避免不了,那就退而求其次。
上帝的作品沒有那麼完美,不是麼?
詹艋琛放開對她的挾制,身體緩緩後退,靠在柔軟的椅背上,使得華箏頭頂的壓迫力稍微鬆泛些。
“對你仁慈,並不是好事。”詹艋琛話中有話。
可是華箏聽不懂了,難道對一個人保持平常心都不可以?還是在給自己施虐的心態一個合理的藉口?
“這樣的邏輯,聞所未聞。”她不免說。
“不要試圖揣測我的心思,你還沒有那個閱歷。你的聰明相不適合用在這裡。安分地做好詹太太,我想做什麼,你都必須承受。別說下藥,就是下毒,你也要喝下去。”
華箏在黑暗裡,驚愕地看他。那她現在不應該爲那天下催,情藥生氣,而是慶幸自己喝下的不是毒藥?
她……還能說什麼?
“和你在租屋裡的人就是和陳沖一起的女人?”詹艋琛忽然問。
話題陡然一轉,華箏一怔,說:“嗯,就是她。怎麼了?”
“如果不想害了她,以後不要再住過去。”詹艋琛看向窗外。
“喂,詹艋琛,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何必牽連別人?”華箏氣憤着。
詹艋琛沒有說話,深眸落在夜色中,更濃墨。
“詹艋琛,你說話!”華箏急了。
車子這時候停下來。詹艋琛下車。似乎對華箏的遲緩行動不滿意,將她用力從車上拽出來。
“啊!”華箏手腕吃痛。不明白詹艋琛突然間發什麼神經。趔趔趄趄地跟上,“詹艋琛,你幹什麼啊?”
華箏一路被粗暴地拽回房間,扔了進去。
就算深夜,也被其他輪值的女傭看個清楚,但沒有人敢有所動作,都敬業在自己的崗位上。
“詹艋琛,你有話好好說!”華箏跳離他遠遠的。
“我剛纔沒有好好說?”詹艋琛將西裝外套脫了往旁邊一扔。“離家出走,不思悔改。這就是你想要的‘正常生活’?或者我該教教你,讓你知道什麼是我要的‘正常’?”
“不不,你很正常,是我不正常。”華箏往後退。
要不要這麼嚇人?他不會生吞活剝了她吧?
詹艋琛的臉色並沒有有所緩解,陰森地可怕。
“艋琛你肚子餓不餓?我煮麪給你吃?”華箏咬脣,哭喪着臉。然後躲在沙發後面,準備繞着沙發轉。如果她跑得夠快,就不會被逮到……
不過,她難道要圍着跑*麼?那體力也支撐不住啊。
詹艋琛看出她的意圖,冷聲:“過來。”
“就不能按照程序來麼?我還沒有洗澡。”華箏都要黔驢技窮了。
只是她微微的一晃神,都沒看到詹艋琛是怎麼的一個動作,整個黑影越過沙發,如黑鷹驟然降落。
華箏就像草原上的小兔子,嚇得後知後覺地轉身就跑。只是詹艋琛長臂一伸,直接將她擒住,摁向沙發。
“嗯!痛……”華箏承受不住詹艋琛手上的力,皺眉輕哼。
被壓趴的姿勢,雙手被迫反剪在後。詹艋琛扯下腰上的皮帶,像冰冷的蛇一樣纏在華箏的手腕上,勒緊。
“詹艋琛,你要幹嘛!”華箏掙扎。
“!”詹艋琛雙手鉗住她的細腰,帶着滾燙的熱度猛衝進去。
“啊!!”
華箏尖叫——
詹艋琛沒讓華箏死,但和死也差不多了。
這後半夜她都不知道怎麼熬過來的。
黑夜開始,天亮結束。一身的狼藉,毫無新鮮。
華箏是自己回的房,從冷姝處回來就沒有再睡了。進了浴室清洗身體,算計着上班的時間也該差不多了,才從浴室裡出來。
恰時,紅玉敲門進來。
手裡端着豐盛的早餐。
“又是二少爺讓你端的?”華箏淡淡瞥一眼。
“是的。二少爺可關心詹太太了。”
華箏對於紅玉的單純實在是沒有多餘的話要講。她三部並做兩步走到紅玉面前,搶端過她手中的托盤,然後進了衛生間,將一盤盤的早餐全部倒進了抽水馬桶裡,給它餵了個飽,完全不顧身後跟來驚呼的紅玉。
華箏幹完這罪惡的事兒後,將托盤碗往紅玉手裡一塞:“好了,告訴二少爺去,我都吃光了。”
紅玉呆:“詹太太,這樣太任性了。”
華箏臉色一虎:“再給我這樣說!信不信我讓你的總管頭銜摘掉?”
“我立刻回二少爺。”紅玉立刻轉身溜走。
詹太太好大的脾氣啊。怎麼了?難道是生二少爺的氣?怎麼這麼會生氣呢?紅玉百思不得其解。
華箏往*上一坐,她對詹艋琛實在沒有好感,照這樣下去,她不被折磨死纔怪。
華箏在電梯口被荊淑棉堵住。幾天不見,似乎她的氣焰更囂張了。
真是怪了。上次的事,詹楚泉都不知道麼?都那樣了,作爲一個男人怎麼人受得了的?還正常麼?
真搞不懂這些奇葩的人怎麼就湊成了一家子?
“聽說你前幾天不在家?”荊淑棉開口的第一句話。
“我回孃家了。怎麼了?”華箏可不相信荊淑棉只是單純的留意她的動向。
“你離開詹家的那天發生了一些事。我很想知道那件事和你有沒有關係。如果不是,我很難想象除了你之外還有其他人對我做那種卑鄙的事。”
能被荊淑棉視作卑鄙的事還真是難能可貴。
不過,華箏知道她指的什麼,她還親眼所見呢。不會是荊淑棉懷疑她下的藥吧?真是好笑。還真的能將這件事牽扯到她頭上。
“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有發生什麼麼?”華箏裝無知。
“華箏,你給我裝傻是麼?告訴你,就算你陷害我做了那種事,詹楚泉也不會相信的。”荊淑棉自信滿滿。
“既然大哥會相信你,你又何必來找我?”華箏不想理她,轉身就要走。
而荊淑棉很不客氣地拽住她,厲聲:“我只是試探你,原來真的是你做的!”
“你有病吧?我都已經說了不是我做的,更不知道你指的什麼。”華箏身體還有些痛,不想跟這個神經病糾纏。“放手!”
“好,我放開你,華箏,我們走着瞧。”荊淑棉忌憚這裡是詹家的別墅,便放開了華箏。
但不代表她會善罷甘休。
華箏懶得和那種瘋女人計較。她直接去了車庫,開着車就離開了詹家。
掌握方向盤的手腕處,上面有被指甲劃過的痕跡。華箏除了深深嘆氣,還有別的辦法麼……
一回到公司,還沒進編輯部,就被冷姝堵住在了門外。
“幹嘛?”華箏看着她。
“作爲你的同事兼朋友。你是不是要跟我說說昨晚的事?”冷姝逼問。
“其實……我覺得這樣的事並沒什麼好說的。”華箏將視線望向別處。
“華箏,你這麼難以啓齒,不會是因爲……你是詹艋琛養的小*吧?!”
“我要是他養的小*就好了,銀貨兩訖,可以拍屁股走人。”華箏不爽。
“不會你連她*都算不上吧?你也太沒用了!”冷姝痛心疾首。
華箏仰天長嘆,深深地閉了閉眼,再睜開,對冷姝說:“讓你失望了。我非常地有出息。詹艋琛……他是我的合法丈夫。別告訴別人,拜託了。”說完就進編輯部。
冷姝整個人被定住了,還在消化華箏給以的晴天霹靂。似乎再稍稍用力就能劈死她一樣。
居然是……
那麼華箏就是……詹太太??
冷姝嚥了咽口水。
如果不是昨晚發生的事,冷姝絕對將華箏的話當成笑話,逗她玩兒。
可是眼下一點都不好玩,她被嚇到了。
親們,更新完畢。麼麼噠,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