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和的浴室內,拓久給指原頭上打着泡沫,不時抓撓着她的長髮,讓她痛得直叫,對拓久怒目圓睜,最後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看着拓久嘲笑她。
“哈哈哈哈,還沒結束,唉,等等。”拓久的惡作劇心上來,還沒玩夠,想要招呼着指原繼續。
可惜指原莉乃對這行爲是深惡痛絕,站起來言辭決絕。
“不要!”
在洗去泡沫後,指原與拓久出了浴室,親密地吹了頭髮各自穿上浴衣,在房間休息。可別說,經過浴室裡這麼一鬧,下身的痛感輕了些,也沒有那麼阻礙她了,再休息幾個小時的話,跳一些不劇烈的舞蹈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
“啊~”
這時候拓久煮的紅豆飯也有了意義,握着湯勺吹了一口後送入了指原口中,而指原莉乃也乖乖張開口吞了進去。放的有些久了,沒有剛剛燒開時候的滾燙了,不過也剛好,溫和適中。
“嗯姆,好吃。”她也不吝讚歎,富有深刻意義與營養的紅豆飯很快被她吃了進去,肚子暖暖活活得。
摸了摸頭,拓久就繼續讓她躺在榻榻米上好好休息。
“好好休息吧,時間到了我送你去。”
“嗯。”
這次指原莉乃沒有拒絕,聽從了拓久的安排。
…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身體好轉了許多,浴衣裡都是汗。
怎麼忘記睡前脫下浴衣了,現在全身黏黏得,她不由懊悔起來。平常她就愛在家中裸睡,今天卻不知爲何忘記了,實在是失策。
“突然發現我有件事情忘記說了。”拓久突然拉開門走了進來。
“什麼事?”
“我想起來,我去美國的這段時間,你該怎麼辦?”拓久眼神深邃,這個問題他一直沒有考慮過,現在離去America時間也不遠了,他才突然想起。
“什麼怎麼辦,就是老樣子啊,你以前去名古屋的時候我不也在家裡呆了好久嗎?”指原莉乃倒是沒有太多擔憂,一副你真是大驚小怪的樣子。
“這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這次我不是就出去一個月都不到,我可能是在那邊整整呆個至少三個月,這段時間裡就留你一個人在家裡我不放心,先不說你平常的吃的問題,就說安全方面我也放不下心。”拓久語重心長地說着,他們現在住的這間日式庭院看起來豪華寬敞,可是在安全的方面上就有些不盡如意,周圍也沒有什麼警衛。
留指原莉乃一個人的話,有賊瞄上這裡,錢財倒好,人受傷可就不好了。
“那你說怎麼辦?”指原莉乃仔細思考一下,覺得拓久說得也不錯。
“要不…你去和別人一起合住如何?”拓久思量後把腦中的想法提了出來,有人一起照顧的話她也可以放心。
“行的吧。”指原莉乃答應了下來,“那我住在哪裡呢?”她問起接下來詳細的事情。
“住的地方不用擔心,前陣子剛剛又收購了一個朋友的一套房子,本來想作爲事務所的福利的,現在也正好提前試試。”拓久手放在下巴上,慢條斯理地說着。
“總感覺都給你提前算計好了,好的,這點我沒意見,反正要搬的東西也沒那麼多。”指原莉乃一臉認命地揮揮手,繼續問道:“那我和誰一起住呢?先說好,要是不熟的人我可是拒絕的。”
“放心,不會是你不認識的,你說我讓麻友和柏木和你住在一起如何,都是同事務所又是同個隊伍的,住在一起也好培養感情。”
“哈?”
…
…
出示了通行證,門口的保安恭敬地迎接了拓久,與他身後的一羣人入內。
這羣人包括了他和他的妹妹指原莉乃,有柏木由紀與她的母親,也有渡邊麻友與她的父親,這麼一說,也是個不小的隊伍了。
“好厲害!”
“真的無法想象。”
在女孩的驚呼聲中拓久領他們到了他前些日子購買的集合住宅。
沒錯,是集合住宅。
何爲集合住宅,其實最簡單的解釋的話,說是公寓也沒有問題,不過拓久花了過億的價格盤下的這棟集合住宅至少也是屬於最高檔的那類。
整棟建築內可供六棟居民入住,盤旋式的樓梯也方便上下的住戶通行。
“渡邊先生,現在看了實際的情況之後,你覺得如何?”拓久手一伸,微笑地問着牽着渡邊麻友手的男人,他是渡邊麻友的父親。
徵求合住意見的時候,在渡邊家這裡遇上了一些麻煩,似乎是因爲家裡人對她不放心的緣故。
“我也不是質疑指原先生的信譽,只是麻友的話年紀還小,我們也不放心。”她的父親是這麼說的。既然渡邊家是這個態度,拓久選擇了最直接的方式,讓他帶着麻友,以及一開始就同意的柏木家一同來實地觀察。
相信看了之後,他們的態度定會有所改善。果然,在看了之後,渡邊的父親有些動搖。雖然只是一箇中產階級,但是他也看得出來拓久指的這套房子價格不低。
“渡邊先生的疑慮我也能明白,不過一來我並不是讓麻友一個人住在這裡,而是讓我的妹妹rino與麻友還有柏木一起,三人住在這,再來這邊離地鐵與千代田區也不遠,她們出門的時候也方便。”
“這我也明白,不過指原先生,你爲什麼要讓三個女孩住在這裡呢?”渡邊的父親問着拓久,他剛纔說的理由渡邊父親也能明白,心裡也是贊同,不過在那之前他還是要知道拓久爲什麼會這麼做的原因。
“啊…抱歉抱歉,我之前忘記說了。”拓久拍了拍頭,致了一個歉意的笑容:“事實上,我再過幾天就要去國外了,估計要呆個半年以上,在這期間我也無法照顧我的妹妹,我就想要是這三個女孩住在一起的話也不錯,還可以互相照顧。嘛,雖然初衷有些自私,但是我想對三個女孩也都有好處,你覺得呢?”他的理由也讓渡邊父親懷疑的想法放下。
其實原因還有一點,那就是他本人是拓久寫的書的讀者,雖然沒有到死忠粉的程度,可是心底自然而然會對拓久放鬆警戒心。
“那就好,還要什麼想問的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就繼續介紹下去吧。”拓久示意道,這棟集合住宅相當大,他想要介紹完也需要一定的時間。
“那個…指原先生,我也有個問題。”舉手的是柏木的母親。
在家長都在場的時候,少女們完全不敢說話。
“您請說,柏木夫人。”拓久說着,柏木由紀看樣子也傳承了不少她母親的基因,柏木夫人即使已度過女人最巔峰的時期,仍舊丰韻猶存。
“請問在這裡居住的話,每月的房租需要多少呢?”柏木夫人有些猶豫地問道,也不怪她會如此想,這麼高檔的集合住宅,光是租金的話,每月都不知道要交多少。
柏木的家庭與渡邊家相差不多,都是中產階級,如果要交大量押金的話對她們來說也是個巨大的負擔。平時裡爲了負責東京的生活費,她都不得不出去打工。
“是這個問題啊。”拓久恍然大悟,笑着說道:
“免費,都是免費的,不會收你們押金的,請放心。”
“啊?”
不光是柏木夫人,包括渡邊的父親,也同樣小聲驚訝了起來。
也不怪他們會這樣,確實是拓久的回答太過驚人了。這座集合住宅每年交的稅都不是少數,現在卻讓這幾個女孩免費居住。
他們不免又懷疑起了拓久的動機,他是不是想對他們的女兒有不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