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一絲晨曦照射下來,指原莉乃從夢中醒了過來。
“嗚~”口中碎碎念一聲,手放在脖頸細細揉捏,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下身還有些疼痛,她看了一眼旁邊,拓久不見身影。
“咦,跑哪去了?”她小聲發出聲音,本該在她醒來時候躺在一旁微笑看着她的拓久卻不在,這讓她的內心覺得似乎有些缺乏安全感,以及淡淡地空虛。
缺了很重要的人。
“醒得有夠早的,我還以爲你要再睡個幾小時。”她胡思亂想地時候一身浴衣的拓久拉開門進來,盤腿坐在了她的旁邊。
“我還以爲你去哪裡了,是不是上完車就逃票了?”指原莉乃不留好氣地說着,在拓久沒來之前她確實是如此想着的。
“怎麼會?”拓久摸着她的額頭,“我去做了點東西而已,沒想到你會醒那麼早罷了。”說話的時候覺得這樣似乎有些不便,他攙着指原莉乃坐起來,依靠着他。
“還疼嗎?”關心的話語從拓久口裡問出,指原莉乃心裡一暖。
當然,她嘴上可不會說出來,這要是說出來被拓久嘲笑一番也不一定。
“還行吧,就是早上可能動不了。”她搖搖頭說着,學習了再多理論知識,真的實踐起來才方知真實感受。
聽她這麼一說,拓久的動作更爲小心,彷彿靠着他的指原莉乃是個易摔壞的瓷娃娃。
“那早上好好休息吧,用不用我幫你去請假?”拓久問着。
“早上沒我需要演出的部分,不去也沒關係。”指原莉乃答道。
“那好的。”拓久說着,“你先躺一會,我去端碗紅豆飯進來。”他說着,準備放下指原莉乃。
“等等,先別走。”指原莉乃從背後抓住了拓久,腦袋找了個舒適的地方安穩地靠了下來,“先陪我呆一會吧。”
“吃的待會再說吧。”她雙眼閉着,無比依賴。拓久見狀,也不鬆開,就讓她這麼放鬆地靠在他的懷中睡着。
“我現在有點擔心了…”在她閉眼的時候,拓久突然說着,指原莉乃靠在他的懷裡,他也何嘗不是靠在指原肩上。
“擔心,有什麼好擔心的嗎?”
“知道我之前爲什麼在猶豫嗎,不是因爲我對你不感興趣,反正關上燈都是一個樣子,怎麼可能會有不感興趣的說法。”拓久誠實地說着。
“喂喂,我好像聽見你在說什麼不好的話。”指原無語地吐槽。
“也不對,rino你的腿真的很棒,下次再那樣繼續吧。”拓久嘿嘿笑着,其中意思指原莉乃也明白。
面頰略緋紅,雖然沒張眼,也能猜測到她口中的羞怒。
“說着玩玩的,等我回來再說吧。”拓久看出了她心中的不安,安撫着,“繼續說吧,我只是擔心別人,尤其是rino你,父親和母親會怎麼看,周圍的鄰居會怎麼看,我不在乎,可我必須在乎你的想法。”
這也是他第一次對指原莉乃說出他的顧慮,既然昨天都突破了最後的一道關卡,那麼繼續藏着掖着也沒什麼意思。
“你是笨蛋嗎?”指原莉乃睜開了眼睛,翻轉了身子,中間伴隨着一聲“好疼”的聲音,她的瞳孔對準了拓久,“這種事情就該早和我說啊,我怎麼會在乎這些。”
拓久的眼神中透着一絲驚訝。
“你是說,你不在乎?”
“這有什麼好在乎的,先不說周圍的鄰居,我們都已經搬到東京來了,他們的想法又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會因爲他們的閒言閒語少一塊肉嗎?”指原莉乃的思路很清晰,“再說爸媽,我知道,爸爸非常固執,如果知道了的話恐怕會想打死你的,那也很正常,畢竟是父親,這就讓我和你一起努力去說服他好了,而且媽媽也是一份可以爭取過來的力量,說服了媽媽的話,爸爸也會鬆口的。”
指原莉乃侃侃而談,爲拓久出謀劃策。
“那麼結婚怎麼辦呢?霓虹是不允許兄妹結婚的。”拓久問道,指原還不知道拓久是領養來的,全當拓久是親生的在算。
“霓虹不行的話我們就去別的國家吧,去可以允許我們結婚的國家,比如…”說到這,指原莉乃的話就斷了,不好好學習,她並不知道哪些國家允許。
拓久注視着指原莉乃的瞳孔,未在其中發現任何退縮之意,他不由爲自己之前的猶豫而後悔,他低估了指原的心理接受程度。
“那是我想太多了。”
“本來就是,說你是個笨蛋一點也不錯!笨蛋老哥!這種事情怎麼好一個人承擔,如果你今天不說,我不知道要被瞞多久了。”她訓斥着拓久。
“我的錯我的錯,我承認錯誤,是我一直把你當小孩看了。”拓久坦然接受指原的訓斥,如果早點和指原商量的話可能就沒那麼多事情。
噫?
不對哦,爲什麼要和妹妹商量?
“明白了就好,那我就…你幹什麼?!”見拓久乖乖認錯,指原莉乃也是得意說着,不過說到一半她的話語就突然變得驚恐起來。
因爲拓久突然把她抱了起來,未着片縷的身軀頓時全部暴露在了空氣中。
“既然那麼有精神,就和我先去洗個澡吧,正好我也沒去洗。”拓久壞笑着說道。
“不說好去吃飯嗎,爲什麼要去洗澡?!”
“肯定是要在吃飯前先洗澡啊,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還不懂?”拓久理所當然地說着,不過這其中有沒有對指原剛纔嘲笑他的報復就不知道了。
“放開我!喂,我自己可以走!”指原扔試圖着反抗,奈何下部的疼痛讓她被拓久抱起來之後就無任何反抗之力,見此的拓久不懷好意地說道:“你看,還是要我來幫你的吧?”說吧,步伐又快了一步,指原已經被他從後繞胸抱出了房間外。
“很害羞的!”
“昨天都看過了,你還害羞什麼?”
“這不一樣!”指原莉乃簡直要瘋了,突然變澀情,要不要這樣。
“有什麼不一樣,放心,我會好好替你洗乾淨的,好好做一個哥哥的義務。”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不止是拓久,就連指原莉乃心裡都有股奇妙的背德感。
浴室放了水,至於這其中的滋味,他們兩人也都是滿意至極,哪怕是剛開始放不開的指原莉乃也是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