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紛紛將目光轉向那名長老
“哦?宣長老,你說說看,到底有什麼良策!”鳳星雲連忙說道。
“秦弘此子,的確是實力不凡,既然我們無法從正面上和他對抗,不妨就來點陰的!”宣長老眯着眼道。
“宣長老但說無妨!”鳳星雲又道。
“首先,我們必須要在流光城內四處安插好眼線,盯住任何可疑之人,一旦秦弘出現,我們便可採取行動。秦弘此子,據說還是一個未經男女之情的雛子,在感情上想必沒有什麼經驗,我們既然無法攻他的強處,不如就從他的弱點下手!”宣長老道。
“宣長老,你的意思是用女子去接近秦弘,然後動搖他復仇的心思?詞句恐怕不行吧?感情的事情太難說了,而且秦弘一心想要報仇,想要動搖他報仇的心思幾乎是不可能的!”另外一名長老否定道。
“錯了,我並非要動搖他報仇的心思,我們只需要讓一個有姿色的女子接近他,並且博得他的好感,那麼再憑藉我流光派的毒藥,你們覺得一個五品玄王還能夠對我們造成威脅麼?”宣長老道。
“若真是美人計行得通,那秦弘中了我們的毒藥,莫說是五品玄王,就是巔峰玄王也只能飲恨了!”
衆人頓時紛紛點頭,贊同宣長老的建議,採用美人計來誘惑秦弘,或許真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
兗州跑馬古道。
秦弘一襲白袍,一匹駿馬,馳騁在山嶽之間。
全身裹在黑袍子裡的阿金步行在秦弘之後,任由秦弘速度如何,都是相差不到一丈的距離。
“流光派,穆慈!攻打我幽玄門,傷害我師父,導致師父修爲降到了玄王之下,只有不到三十年的性命!這筆仇是該討回來了!”
秦弘心中泛起一股殺機,身上的氣息更加冰冷,他那深邃的眼眸裡,一點點寒光慢慢滲透出來,就像是一道初露崢嶸的長劍,一點一點地釋放出深然殺機。
有着三千多年的古城兗州流光城,在藍唐國建國之前便已經存在。
青牆灰瓦看上去略顯滄桑,但卻透漏出南方古代文化的韻味和特徵。
空氣當中,飄散着溼溼的水霧,還夾雜着南方特有的泥土氣息。
秦弘漸漸放慢了速度,下馬進城。
流光派的總部,便在這流光城內。
在城門拐角處,一個小廝模樣的男子瞥了秦弘一眼,眼中透發出一絲興奮,隨後便轉身離去。
秦弘目光一直凝視着前方,然而在那名男子轉身離去的同時,嘴角卻是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此時,天色一晚,秦弘走入一座酒樓,要了一間貴賓房。墨麒麟雖然是寶馬,但長途奔波,也需要休息的時間。
秦弘和阿金進入房間後,阿金坐在了牀上,秦弘則是閉目調息起來。
時間尚早,不久後店小二上來敲門,問秦弘是否需要準備晚餐。秦弘擺了擺手,丟給了小二一塊銀錠子,小二驚喜地眼發精光,朝着秦弘連連作揖,儼然把秦弘當做了一尊財神爺。
對於玄者來說,尤其是秦弘這樣在藍唐國有着頂級實力的玄者來說,銀子和石頭並沒有什麼區別了,而對於那些普通的凡人,一錠銀子卻可能是他們一年的收入!
調息了片刻後,秦弘讓小二打來冷水,洗了個冷水澡,隨後穿上衣裳,正欲開始修煉,突然空氣當中飄來一陣陣絃琴之聲。
琴聲並不大,但卻很是悠揚,如同一個淒冷女子在獨自泣述,婉轉嗚咽,甚是悲涼。
秦弘睜開眼來,走到窗前,推開了一扇窗,頓時酒樓內的傳來更加明顯地喧鬧之聲。
秦弘的房間在第二樓,兩邊都有窗戶,一遍窗戶對着一條流淌着清澈溪水的小河,另外一邊是一條走廊,走廊下方就是酒樓的一層大廳。
這間酒樓裝飾還算得上奢華,各方面條件也不錯,不過似乎有不少風塵女子混跡在其中。秦弘原本見到這種場景,必定會直接離開,選擇另外一處,但秦弘之前路過了幾家酒樓,雖未進去,但從外面便能感受到其中的靡靡之氣,很顯然這一家酒樓還沒有那麼糜爛。
或許這也正是南方城市的特徵,據說在南方的歷史上,這些混跡風月場所的風塵女子還有着戲份不少的記錄。
這一切,無疑都讓兗州和景州成爲了無數風流浪子的嚮往之地。
秦弘剛進酒樓的時候,還不見有幾個女子穿行在一層的大廳,迎接秦弘的掌櫃見秦弘生人面孔,背後還跟着一個蒙裹在黑袍子了的男子,稍稍問了幾句便讓小二帶着秦弘上了二樓,而顯然掌櫃非常清楚,向秦弘這類顧客一看便知不是來此地尋歡作樂的。
此時,在第一層的大廳,不少衣着暴露的女子穿梭不息,她們肥瘦不一,但全都濃妝豔抹,聲音嬌嗲,眼神之間自然而然的散發出濃濃地媚意。
一看到這個場景,秦弘微微地皺起了眉頭,將窗戶關了起來,再次坐回到穿上,想要沉心修煉。
而就在這時,隔壁的房間突然傳來了一陣男女交媾的靡靡之音。
那女子像是極爲享受,就好似吃到了人間最美味的東西,嬌.喘驚呼,口中呢喃着一些不堪入耳的淫語。
那男子也是氣喘如牛,不時間出言調戲,每一次都能引得女子嬌聲嗔言。
秦弘並未親眼所見這對男女行房的場面,但完全可以想象到其中激烈的場面。秦弘雖然如今已到了龍精虎猛的年齡,但卻從未經歷過男女之事,但越是如此,反而越對那神秘的男女之事充滿好氣。
不知不覺當中,一股邪火從小腹上竄,頓時讓秦弘一柱擎天,口乾舌燥,全身上下就好像是煙燒火燎一般難受,好像要找到一個發泄的契機。
“主人,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一旁的阿金卻是不知道男女之事,那對男女的房事之音在他聽來和男女決鬥之時發出的聲音一般無二。
秦弘頓時猛地一驚,自己方纔居然險些入了魔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