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弘的後方,那名玄王揮動一面虎紋皮鼓,朝着秦弘頭頂砸來。
秦弘的速度極快,一槍擊傷了之前那名執劍的玄王后,幾乎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朝着揮鼓的玄王刺來。秦弘的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讓人感覺到非常優雅,但卻又無比的勁練和火辣。
“砰!”
一聲震響,那名玄王手中的虎紋皮鼓居然被秦弘一槍刺裂,槍尖穿鼓而過,刺在那名玄王的胸上,隨後秦弘手臂一抖,槍尖在空中攪動一片狂暴地旋緊。
“啊……”
那名玄王慘叫一聲,瞬息後身軀爆裂開來,化成了一團血霧!
震撼!
驚懼!
不可思議!
所有人都是目光復雜地看着如同天神一般的秦弘,眼前的這個青年怎麼如此厲害,看上去也就三四十歲,居然以一人之力瞬間擊敗三名玄王,其中擊殺掉一人,另一人廢去修爲,還有一名身負重傷,無膽再戰!
秦弘目光凜冽,掃過對面大燕宗的一羣人。
這羣人卻是紛紛避開目光,不敢和秦弘對視。
“哼!”秦弘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道:“大燕宗,不過爾爾!若是有誰不服氣,大可來找我秦弘,我都接下了!”
說罷,秦弘一轉身,提着赤影徐徐而去。
……
半月之後,秦弘殺上大燕宗的消息已經在藍唐國傳開了。
最爲沸騰的還是幽州境內,不管是郡城還是各個小縣城,談論的都是秦弘的事情。
“你們知道嗎?幽玄門秦弘在本月之前,和一個黑衣人殺上大燕宗,在大燕宗裡殺進殺出,無人可擋,連大燕宗的宗門大殿都被砸了個稀巴爛!”
“你知道什麼?那黑衣人據說根本沒有出手,秦弘一個人衝進了大燕宗,廢掉了大燕宗宗主的修爲,殺死了一名玄王,大燕宗最後交出了大量的丹藥求和,秦弘才罷手而去!”
“你們都錯了,我一個哥們就是大燕宗的弟子,他親眼看到的是秦弘根本沒有進入大燕宗,他只是站在大燕宗的山門外,長吐了一口勁氣,一道金色的劍芒便將大燕宗的宗門大殿擊碎了。後來大燕宗的強者出來迎戰,但最後被秦弘打得落花流水……”
“實在是痛快啊!秦弘居然以一人之力,挑戰整個大燕宗,這樣的勇氣、這樣的實力不愧是我幽州最強者!若是我能有他這樣的實力,那金錢、名譽和美人豈不是源源不絕……”
“你就做夢吧!就你那出息,能比得上人家一根腳趾頭就不錯了!”
“能比得上一根腳趾頭也不錯啊!”
在幾乎所有人都議論秦弘的時候,各大宗門也紛紛得到了這個消息,一時間各個門派心思各異,那幾個曾經侵犯過幽玄門的宗派此時人心惶惶,而那些之前選擇隔岸觀火的宗派則是在暗自慶幸。
兗州流光派、巴州天池,中州雪鷹教,以及唐家,這些勢力的掌舵者此時都已經戰戰兢兢,害怕秦弘突然殺上門來。
兗州流光派內,掌門鳳星雲眉頭緊鎖坐在大殿之上,在大殿兩側,是流光派的太上長老穆慈以及衆多長老和執事。
“諸位,這次秦弘殺上大燕宗的事情你們怎麼看?”鳳星雲開口道。
“此子殺上大燕宗,就是因爲大燕宗在十幾年前發動了對幽玄門的戰爭,當時參與了戰爭的門派有大燕宗、中州雪鷹教、唐家以及我們流光派!我料想秦弘肯定一一找上門來!”一名長老道。
“秦弘,十幾年前還不過是一個真傳弟子,據說當時進入幽玄門還不到三年,就成爲了第一真傳的弟子,這才過了多少年,實力就這麼恐怖,他到底是怎麼修煉的?”一名長老有些無奈地說道。
“燕長老,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們是要拿出辦法來,一起商討怎麼對付秦弘,假如秦弘殺上門來了,我們應該用什麼辦法擊退他,難道我們要步大燕宗的後塵嗎?”另外一名長老道。
“哼!怎麼應對,當時攻打幽玄門的時候我就反對,你們偏偏不聽,現在人家要殺上門來了,怎麼了,一個個急了吧?”燕長老吹着鬍子說道。
“你怎麼能這樣說呢?我們當時提議攻打幽玄門,還不是爲了給我們流光派爭奪更多的資源?”另外一名長老道。
“爭奪更多資源?說得好聽,結果呢?得到的好處還比不上損失!一個門派想要壯大起來,就必須要懂得隱忍,懂得休養生息。只要沉得住氣慢慢發展,等出了幾個天才弟子,自然而然就強大起來了,通過掠奪這種方式,只會無故樹敵,現在好了,自己還沒壯大起來,敵人已經要殺上門來了!”燕長老沒有好氣的說道。
“都別鬧了!有什麼好鬧的!敵人還未來,我們自己先打起來了!”喝話之人正是身着一襲紫袍的太上長老穆慈,當時就是她一掌將絕殺寒毒逼入了公孫洪體內。
太上長老發話了,不少人雖然心裡還有怨言,但也不敢再多說什麼。
“大家靜下心來,想想到底應該怎麼對付秦弘,據說此子擁有五品玄王的實力,而我們門派現在最強者就是太上長老穆長老了。穆長老,如果讓你對上秦弘,你有幾分把握?”鳳星雲看向穆慈,問道。
穆慈眉頭微縮,旋即搖了搖頭,道:“如果正面交鋒,我完全沒有把握!”
穆慈是一名三品玄王,實力也就和唐文遠相差不大,的確不是秦弘的敵手。
“我們門派,現在還有四名玄王坐鎮,四人聯手,難道還擋不住那個秦弘?”鳳星雲有些焦急的皺起了眉頭。
“難說!”穆慈嘆了口氣,道:“大燕宗三名玄王,據說根本沒有支撐住一盞茶的時間,就全部敗在了秦弘的手裡,而且據說和秦弘同行的還有一名黑袍人,而那名黑袍人從頭到尾都沒有動手,我們根本不知道那人的實力如何!如果那人也是一名玄王,那我們根本不可能有勝出的機會!”
“我覺得我倒是又一個計謀!”一名一直沉默未語的長老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