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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長,這次行軍可不是你說了算!”徐充聲音低沉了幾分。
“那誰說了算?”秦弘微眯着眼,玩味似地問道。
秦弘和徐充言語上再次交鋒起來,使得當場氣氛陡變。尚茂雄也沒有料到會出現這樣的居民,頓時煎熬地站在原地,尷尬地搓着手。
終於,徐充心虛了,他眼神開始閃避,目光落在那三頂轎子上,似找到了一個臺階,道:“我們也是收人錢財,替人辦事,當然是主顧說了算!”
就在這時,在秦弘身後不遠處,那頂轎子的窗簾被一隻纖纖玉手掀了開來,崔瑩瑩秀氣而稚嫩的臉龐露了出來:“秦大哥,從三河鎮出來,也有一日時間了,我們不妨就進城裡歇息半日吧?”
秦弘幾人皆知,這三頂轎子裡的三人都是極少露面,崔瑩瑩有時候還會拉着秦弘說上幾句,另外轎子裡的兩人,甚至一整天不說一句話。此時,崔瑩瑩說出此話,很明顯是站在秦弘這邊。
“既然主顧的意思也是進城歇息一會,我們就進去吧!”馮青山臉上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
“天氣寒冷,進城討杯酒,驅驅寒,解解渴,實在不錯。趙長老,你覺得呢?”周開陽看向趙燕山,問道。
“沒錯,進去歇歇也好。”趙長老側過頭思索了片刻,旋即“一臉認真”地點頭道。
尚茂雄一愣,不禁悄然打量起秦弘,秦弘明明身上的黑甲明明只有兩道金紋,這是百夫長錯不了,怎麼好像所有人都以他爲中心,而反觀那胸前三道金紋的校尉,居然對這個年紀輕輕的百夫長有些敬畏?
嗯!就是敬畏,沒有錯!
尚茂雄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前頭帶路!”徐充沒有好氣地瞥了正在發愣的尚茂雄一眼,冷聲喝道。
……
飄香樓,雕樑畫棟,酒香飄過了三條街。
做爲潼關縣最爲高檔的酒樓,飄香樓極受當地人的追捧。
鶴家、趙家、秦家,如今潼關城的三大家族之一,原本潼關城有四大家族,另外還有一個李家,可惜這個李家,卻是栽在了秦弘手裡!
關於李家和秦弘之間的這點事情,潼關縣城的人經常提及。
當年李家的接班人李欽圖死在秦弘的手裡手裡,家主李焙天上秦家討要公道,卻不想也被秦弘擊殺。可事情並未就此結束,因爲李家真正的希望在家族天才李洛水的身上,李洛水年紀輕輕,居然有師榜實力,且身爲幽玄門的一名弟子,在當時幾乎是潼關城的風雲人物,被許多人稱作爲潼關第一天才。
可結果卻是,李洛水也死在了秦弘手裡!
秦弘還真是李家的剋星。
在李洛水死了之後,李家可是徹底的沒落,並逐漸被其他三大家主蠶食了。
……
飄香樓下。
一羣身着錦衣華服的男子簇擁而來。
“諸位兄弟,這飄香樓新引進了一道菜,名叫九珍秘製魚,味道實在不錯,今日我做東,請你品嚐品嚐!”一個頭上有些禿頂的男子,朝着身邊的狐朋狗友說道。
“鶴兄,你說得哪裡話,怎麼能讓你破費?今日三樓的雅間,我做東!”另外一人豪氣地說道。
路旁經過之人,是不是用一種敬畏的眼光看向這幾人,潼關城的人對這一簇人可都不陌生。
這一行正是當今潼關城炙手可熱的三大家族當中的鶴家和趙家之人,在潼關城裡,一般人看到他們,只有恭敬繞開,點頭哈腰的份。
“諸位,請留步!”
鶴家和趙家的一羣人正欲相擁進入飄香樓,卻是被幾名護衛模樣的人擋在了門外。
“怎麼了?”
“飄香樓難道不做生意了?”
這一行人並未細想飄香樓哪裡來的護衛,紛紛用一副趾高氣昂的神態質問。
“今天飄香樓被包了!”門口的護衛冷冷地說道,這幾名護衛,正是尚茂雄派遣過來的城主府衛兵,他們並不必擔心得罪了鶴家和趙家。
“包了?什麼人包了飄香樓?你難道不知道我們是誰嗎?在潼關城還有人敢不給我們面子?”其中一人伸手,點指着那名護衛,喝問道。
那名護衛頓時臉色一沉,語氣也不怎麼好了:“不管你們是誰,今天這飄香樓就是包了!”
他們可是知道,今天城主迎接的貴客那可是來自郡城的黑甲軍,現在還在城主府上呢,等酒菜上好,那些軍爺可就要趕過來了,別說什麼鶴家、李家,在人家眼裡那可是眼屎都不如。
“呦嗬,我倒要看看,在潼關城。還有什麼人敢這麼囂張!”那人剛纔還在這一羣朋友面前說要上飄香樓做東請客,現在卻被拒之門外,連門都不能進,頓時覺得自己被被掃了面子,越發不肯罷休起來。
在他看來,在潼關城,哪怕是城主,也要給幾個家族的人一點面子,還有什麼人敢如此霸道,居然包下整個飄香樓,不准他們入內!可就在他剛把話說完,便感覺到了不對勁,只覺背後一股煞氣急襲而來,於是乎,他連忙轉身。
接下來看到的一幕卻讓他瞪大了眼睛,不僅僅是他,還有剛纔同行的一簇人,全都是面色大變。
只見數百人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其中大部分都是身着黑色重甲,爲首的幾名將軍騎着高頭大馬,城主尚茂雄正陪在舔着熱臉,那諂媚的樣子就像是一條死命搖着尾巴的哈巴狗。
“他……他們,什麼來頭?”一名年輕的鶴家子弟試探性地問道。
“黑……黑甲軍?難道是郡城三軍當中最爲霸道的黑甲軍?”另外一人,年紀稍長,看出了來頭。
“沒錯,就是黑甲軍!”另外一人肯定地附和道。
這一羣人,站在飄香樓門外,還未來的及離去,直接被幾名身着黑色重甲的士兵推到了一旁。
他們乖乖地站在一旁,不敢吭一聲,直到所有人走入飄香樓,才大鬆了一口氣。剛纔那一瞬間,黑甲軍帶來的那種感覺,讓他們感覺到異常可怕,就像是要墜入一汪深不見底的黑色龍潭,讓人窒息!
到了此時,他們都是在心裡暗暗慶幸,幸虧剛纔沒有鬧出大事情來,不然他們頭上的腦袋,可是要白白落地了。
最終,這一撥原本眼高於頂的傢伙只得一個個低下高傲的頭顱,悻悻然地離開了飄香樓。
飄香樓外,原來的那幾名護衛,嘴角皆是浮現出絲絲嘲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