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和那個神秘人打完電話,沒有多想就收拾東西連夜出了l市奔廣州去了。到了廣州找了個工地幹着活,也沒惹是生非,雖然每天日子是苦了點,但老幺感覺這種日子才適合他,他在這一刻就想要做一個普通人。不過好日子過了沒多久,上個月也就是年前老幺準備回老家。
這個時候肖傑杲帶人來了廣州,老幺晚上住在賓館睡覺,準備第二天早上坐火車回老家,哪知道半夜有人敲門。老幺從睡夢中就醒了過來,看着門口有點迷糊的問道:“誰啊?”
“先生,你需要特殊服務嗎?”門口響起一個女孩的聲音。
老幺以爲是普通的小姐,他也好久沒開葷了,於是就穿了個睡衣下了牀走到門口準備開門,手都放在門把上突然覺得不對勁,這個時候都快凌晨一點半了還有小姐?
老幺感覺事情不太對勁就留了個心眼,隔着門就問道:“你是這家賓館的?”
“是啊。”
“那這家賓館叫什麼名字?”老幺突兀開口問道,門口的女孩一時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老幺這時沒再多問,笑了笑說:“行了,你等着,我馬上給你開門。”
說完就跑到牀邊拿起衣服和枕邊的槍打開窗子準備翻出去,門“咣噹”一聲就被人從外面踹開了,老幺回頭一看就看見肖傑杲帶着兩個人。手裡拿着槍指着老幺說道:“草泥馬的,老狐狸精,心眼挺多啊。”
老幺一看就知道今兒個跑不了,嘆了口氣看着肖傑杲說道:“傑杲,雷爺派你來的?”
肖傑杲沒有否認,點了點頭。老幺一見情緒就激動了起來,看着肖傑杲吼道:“我他媽做錯了什麼?雷爺爲什麼要這樣對我趕盡殺絕?”
“草,雷爺說了,不聽話的狗他不需要。”肖傑杲嘴角泛起一絲殘忍的笑容。conad1;
“我老幺對雷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雷爺這樣做,就不怕手底下人心裡犯膈應嗎?”
“你別jb在這兒挑撥離間,今兒個你的命必須留在這兒。”說着肖傑杲就打開了保險栓準備開槍,老幺這時候趕緊就擺了擺手道:“別開槍,我知道出賣雷爺的是誰。”
“不是你嗎?還能有誰?”話雖這麼說,但肖傑杲還是沒有開槍。
老幺搖了搖頭,“不是我,雖然毒品是我吞的,但你覺得我一個人有那麼大的胃口嗎?”
“那還會是誰?何其翔?”
“不是,”老幺搖了搖頭,然後看着肖傑杲說道:“這個人就是你,肖傑杲!”
肖傑杲一聽一下子就愣住了,但很快就反應過來這是老幺的詭計,再一看老幺已經從窗戶上跳了下去。肖傑杲一下子就急了,跑到窗邊看着地上一瘸一拐的老幺,二話不說就開槍了。
“啪!”
這一槍直接打在了老幺後背,老幺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肖傑杲一看就衝那二人說道:“追。”三人隨即出了房間,朝外面跑去,至於那個小姐在槍響後就已經傻眼了。
肖傑杲三人出了賓館跑到街上後看見老幺已經不見蹤影,只留下地上的一攤血跡。氣急敗壞的肖傑杲直接破口大罵了起來,旁邊一個小弟看着肖傑杲弱弱的說道:“哥,現在這情況咋整?”
“行了,這個老b他媽的氣死我了,先回酒店,我打個電話。”
三個人打了輛車就回了酒店。
三個人走了後能有20分鐘,賓館衚衕口的垃圾箱裡伸出了一個腦袋,老幺看見四周沒人,從垃圾箱裡翻了出來,捂着肩膀就衝衚衕深處跑去了。conad2;
肖傑杲這三人回到酒店後,肖傑杲給樂天雷打了個電話,把這邊的情況說了一下,樂天雷一聽點了點頭,說讓肖傑杲幾個在酒店等,一會兒有人會找他們。
這三人在酒店房間裡鬥着地主,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肖傑杲給了他旁邊那人一個眼神,那人挺不樂意的起來跑去開門了。
門打開後,從門外進來了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臉上一道猙獰的刀疤,看起來特別嚇人,背後還跟着四個大漢,都和這人一樣一臉的兇樣。
肖傑杲第一眼看過去就給這五個人下了定義:亡命徒。
刀疤臉走進房間看着肖傑杲三人問道:“樂天雷的人?”
肖傑杲點了點頭,“你是?”
“我叫楊磊,樂天雷給葉哥打電話讓葉哥幫他在廣州找個人,葉哥就讓我過來看看。”
肖傑杲一聽就覺得老幺活不長了,楊磊是誰?這個人就是一典型的亡命徒,和誰也不講道理。以前是東北hh市張旭家的,那時候張旭還沒現在這麼牛逼,是楊磊硬生生的替張旭打出了一條道,東海龍宮能有現在的輝煌那楊磊絕對是功臣。
也因爲這人太虎,在hh市犯了幾起命案,張旭沒辦法了就派人把楊磊送到了廣州。楊磊到了廣州的事兒就不清楚了,不過肖傑杲聽雷爺說過,楊磊到了廣州後更虎了,手底下一批亡命徒,跟着廣州大哥葉哥玩的那叫一個風生水起。
這個人這麼虎,能和他比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張君。這兩個人那都是不講理的主,更要命的是還都是張旭家的。
現在楊磊來了,肖傑杲一下子就放心了,葉哥在廣州的能量有多大?那是無人估量的,就他的財力都比樂天雷多的多,更別說手底下還養着以楊磊爲首的這羣亡命徒。conad3;說實在的樂天雷和葉哥那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既然葉哥派楊磊來了,那麼就算抓不到老幺都和他肖傑杲關係不大了,連葉哥的人都找不到老幺,就靠他們三個可能嗎?
楊磊這人也不墨跡,知道老幺長什麼樣後就帶人走了,說一週之內給肖傑杲一個答覆。
一週之後,楊磊沒有再來,來了個和楊磊上次一起來的人,他告訴肖傑杲說人沒找到,可能已經離開廣州了。
肖傑杲一聽也沒說什麼,謝了謝人家,這人一走肖傑杲就把電話給樂天雷打了過去,樂天雷只給肖傑杲說了三個字:回來吧。
肖傑杲三人當天下午就坐飛機飛回了l市,老幺這一週是怎麼度過的他沒有給我細說,只是告訴我他爲了活下去基本上哪裡都藏過,廁所,垃圾桶,橋底下,扮乞丐,什麼招都用了,終於躲了過去。
他是從廣州走回來的,我一聽心裡很是驚訝,尼瑪,從廣州到l市那得多遠,就是坐飛機也得四五個小時,可是老幺卻是徒步走回來的,光這份毅力就讓人佩服。
我看着老幺大口的吃着小面,就問老幺這次回來有什麼想法?
老幺瞥了我一眼道:“小屁孩知道這麼多幹什麼?”
哎呀我擦,我他媽好心帶這老王八蛋來吃麪,這老王八蛋還看不起我。
“老幺,你再叫我一聲小屁孩我立馬就走,飯錢你自個兒想辦法吧。”
老幺一聽臉色就變了,放下筷子眯着眼睛衝我搓着手,呲着一口大黃牙說道:“別介啊,小揚哥,我剛剛就是和你鬧着玩的。”
臥槽,這是一個多麼沒有節操的中年人啊,剛剛還叫我小屁孩,現在又他孃的改口叫我小揚哥了。得,我算是看清楚了,不管這人年齡多大,只要是沒有節操,那什麼時候都是那副b樣。
我沒再搭理老幺,老幺也不理我,繼續埋頭吃着面。一碗吃完了感覺好像沒吃,就要了兩碗吃完才說有感覺了。我一聽當場就要爆粗,你妹的,一碗小面五塊半,三碗小面那他媽是我一天飯錢,這老王八蛋竟然說纔有感覺。我怕他還要,趕緊拽着他就出了麪館。不是哥們兒吝嗇,而是我他媽真窮啊,我現在是一個人的飯錢養着我和我媳婦兒兩個人,結果這老孫子今天還坑了我一天的飯錢,我只感覺我這心啊,在嘩嘩的滴血。
不過老幺這人的臉皮那絕對是城牆拐角加輪胎都他媽比不上的,這孫子和我出了麪館,問我要了根菸說讓我帶他去我家洗個澡,我當時就怒了。
“不行,我媳婦兒擱家呢,你這樣子我怕嚇到她。”
“放心吧,小揚哥,我肯定嚇不到你媳婦兒。她要真害怕,我衝她賣個萌就沒事了,你們這一輩的小女孩不都喜歡這個嘛。”說着老幺衝我比了個剪刀手,呲着一口黃牙笑的那是挺燦爛的,牙上的菜葉子依舊那麼耀眼,奪人眼球。
我一看差點吐了,一腳踹在了這老王八蛋屁股上,“我去你大爺的,你都這麼老了還賣萌,不怕嚇死我啊。”
老幺也不介意我在他屁股上踹,無所謂的用手拍了拍屁股,然後放下剪刀手看着我說道:“小揚哥,咋說我也給你借過電話和片刀,你帶我去你家洗個澡能咋滴。”
“草,”我一聽他都這麼說了,也不好意思再拒絕,看着他說道:“可以是可以,不過你得先告訴我,那個神秘人是誰。”
老幺一聽臉就拉了下來,“你要是想活命的話就別問了,這事和你沒多大關係。”
“得得得,”我實在是受不了他這個b樣,擺了擺手就帶着他去了我的出租屋,進去後我媳婦兒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這老孫子看着我媳婦兒揮了揮手,呲牙笑着說道:“嗨,弟妹。”說完還眨了眨眼,感覺自己萌萌噠。
我一看我媳婦兒臉都綠了,生怕她受不了把老幺廢在這兒,趕緊就是衝他屁股一腳踹了過去,吼道:“老王八蛋,你他孃的也不怕嚇着我媳婦兒,趕緊滾去洗澡。”
老幺捱了一腳往前趔趄了一下,然後看着我罵了句“小王八蛋”就鑽進了浴室哼着歌搓起了澡。
他剛一進去我媳婦兒就怒氣衝衝的衝我跑了過來,指着我說道:“李揚,你他媽帶一個乞丐來咱家我就不說什麼了,怎麼還帶了個有神經病的啊?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看着我媳婦兒笑了笑,感覺自己笑的比哭還難看,但我無言以對,我能說什麼?只好沉默,心底偷偷發誓以後再也不和老幺這老王八蛋扯在一起了。如果您覺得非常好看!那麼就請您把本站的網址!推薦給您的小夥伴一起圍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