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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哥一聽也不笑了,看着王凱眯着眼睛說道:“王凱,我蘇建雄叫你一聲哥,那他媽是給你面子,別jb跟我塞臉。但他媽要在九中搞就不行,還瘋子會呢,瘋你媽了個逼.啊。”說着就從腰間抽出片刀指着要衝上來的人喊道:“來來來,都他媽別跟我揣着。有魄力就上來,看我敢不敢砍。”
王凱的小弟們都停了下來,看着王凱不知道怎麼辦。王凱現在的臉色很是難看,看着建哥咬着牙想了一會兒說道:“操.他媽的,幹他,出事我兜着。”
“你兜尼瑪個b。”建哥一聽就知道今兒個少不了一架,拿着片刀就衝自己眼前的一個人砍了過去。
我們一看建哥動手了也不管對夥是王凱,提着傢伙就衝了上去。
我們兩夥終於在談話沒有用的情況下選擇了武力解決問題,我拿着凳子腿就衝到了王凱面前,掄起棍子衝他腦袋上砸了上去,王凱往旁邊躲了一下,然後就退了回去。
他的二十多個小弟衝我們衝了上來,一個人跑到了我面前拿起片刀就衝我幹了過來,我往後退了兩步。他的刀剛砍下去,我就衝了上去一把揪住了他的頭髮,手腕一翻拿着凳子腿磕在了他的頭上,直接磕了個口子,緊跟着一膝蓋頂在了他肚子上,頭髮揪着往旁邊甩了過去。
幹翻他後我沒停,跑到了離我最近的那人面前,口中喊着“草泥馬的”就一棍子衝他臉掄了過去,那人用胳膊擋了一下,一腳給我踹在了肚子上,我往後趔趄了一下不知道被誰下了絆子直接摔倒在地。
剛一倒下人都涌了上來,一瞬間我就感覺有五六根棍子衝我身上招呼,我趕緊捂着腦袋縮在地上,儘量的保護自己。
越越看見我倒了後直接就怒了,搶過他眼前的那個人手裡的片刀直接就衝這人頭上砍了下去,這刀要是砍中這人指定得報銷。也許是危險激發了這人的潛能,這貨直接趴在地上打了個滾躲開了。
越越也沒有再去追,奔着我這邊就跑了過來。看見我抱頭縮在地上沒多大事鬆了口氣,跑了過來在人羣裡亂劃了兩刀衝散了開,然後就把我扶了起來問道:“揚子,沒事兒吧?”
我現在就感覺身上火辣辣的疼,但聽見越越的話後還是搖了搖頭,站起來後就看見學校門口衝出來四五個保安和老師,老陸就在這羣保安和老師裡。
我趕緊就衝着混亂的人羣吼了一句“老師來了”然後拽着越越就跑了,建哥他們聽見後也丟下手裡的傢伙四下跑開了。
我和越越兩個跑到了十字路口就分開了,越越說自己還要回學校,跑到了十字路口就衝北街跑了過去,準備從操場那裡翻進去。
我則是跑到了北街小吃城二樓的天元網吧裡跑了瓶水洗了洗臉,然後點了根菸給建哥把電話打了過去。
建哥接上電話就問我在哪兒,我說我在天元網吧,建哥讓我在這兒等他,然後就掛了電話。我點了根菸坐在天元門口的樓梯上等起了建哥,我現在身上特別髒,而且後腦勺和兩隻胳膊腫的不行。
在天元等了能有五分鐘,建哥和朱楓兩個跑了過來,我看見只有他們兩個就問遠他們怎麼樣。建哥問我要了根菸點上嘬了兩口說遠和阿龍,小飛他們都回學校了,他和朱楓兩個是從九中另一頭繞着南街跑過來的,害怕學校老師抓住。
建哥和朱楓兩個現在也挺狼狽的,建哥衣服被扯爛了,頭上還多了一個包,我問建哥咋整的,建哥說是被一個小王八蛋用甩棍砸的。朱楓更慘,頭上全是土,衣服上能有二十個腳印,鞋號還都不同,一看丫的就沒被少踩,咬牙切齒的說不會放過那羣孫子。
我知道遠他們沒事後鬆了口氣,看着建哥問道:“那哥,你說現在咋整?”
“等一下,我打兩個電話。”建哥想了想掏出手機撥了個號,對方很快就接通了。建哥拿着手機放在耳邊舔了舔嘴脣說道:“王凱,草泥馬的,你給我記住了,這事兒還他媽沒完,老子肯定幹翻你們瘋子會。”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然後又找了個號撥了過去,等了好久對面才把電話接通。建哥在電話這邊很不滿意的說道:“曹浩,你他媽耍我呢是不?”
“草,蘇建雄,你想害死我就明說。你他媽在學校門口乾架,我要是過去幫你我這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好吧,學校那邊什麼情況?”
曹浩一聽笑了笑,道:“還能什麼情況,你們牛逼啊,剛開學沒一週就敢這麼幹,學校這邊放話了。只要是與這次打架事件有關的,逮住一個就往派出所送一個。”
“行,我知道了,掛了。”
建哥和曹浩的對話我聽的一清二楚,現在建哥掛了電話,我看着建哥小聲說道:“建哥,咱們這次是不是玩大了?”
“玩個屁大,沒事你放心,就算出事了也是找王凱他們,和咱們什麼事兒也沒有。”
我聽建哥這麼說也沒再去糾結,建哥告訴我還有事,讓我趕緊回家,然後就帶着朱楓走了。
我也下了天元,打了個車回到了出租屋,於海婷正坐在客廳沙發上看着電視吃着零食,看見我進來後擡頭看了我一眼,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放下零食跑了過來看着我一臉關心的說道:“揚子,你怎麼了?沒事吧?是不是又去打架了?”
“沒事,一點兒小傷,沒什麼事,你吃飯了沒?沒有的話我們去吃飯。”我看着於海婷笑了笑,感覺心裡很溫暖。
於海婷一聽白了我一眼,“你都傷成這樣了還吃什麼飯。”說着就拉着我的手進了房間,讓我坐在牀邊等她。不一會兒她就回來了,手裡拿着一瓶藥酒和紗布,把紗布扔在了抽屜裡,讓我坐好然後就拿着藥酒給我擦胳膊。
我看着於海婷就問她哪兒來的這些東西,於海婷就告訴我說她剛剛去後街的那個診所買的,說到這於海婷的臉色有點不好看。我問她怎麼了,她說沒事,就是剛剛碰見一個人,一身的血很是可怕。
我一聽摸了摸於海婷的腦袋也沒當回事,她給我擦了藥酒後我穿好衣服就帶着他去了後道吃飯。路過診所時我往裡面瞥了一眼,看見一個人背對着我在和醫生說什麼,不知道爲什麼我總覺得這人很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是誰。
我想要過去看看,於海婷以爲我是想湊熱鬧,趕緊拉着我就走了,我搖了搖頭沒再說什麼。我們兩個去了一家小麪館,要了兩份小面吃着。
於海婷一邊兒吃就問我怎麼了?我拗不過她就把今天的事兒告訴了她,她一聽那個劉佳俊冤枉我就提着刀要去找人家,說什麼給我報仇。
這個時候小麪館的人很多,我趕緊就拉住了於海婷,笑着說道:“媳婦兒,別,別衝動,吃飯,吃飯。”
我媳婦兒這時候才坐了下來,然後就又什麼事兒也沒有的讓我繼續說,我翻了翻白眼對這小妞感到無語,不過還是給她講完了。我媳婦兒聽完後衝我毫不顧忌的說道:“揚子,你那個建哥真爺們兒。”
“草,”我白了於海婷一眼,“我也很爺們兒的好不好?”
“你?”於海婷絲毫不給我面子,衝我翻了個白眼,道:“你哪裡爺們兒?”
我一聽就邪惡的笑了笑,道:“媳婦兒,我哪裡都很爺們兒,不相信的話今晚咱們睡在一起,我給你看看?”
“滾!”
吃完了小面,我就和於海婷一路上拌着嘴往出租屋趕,走到後道路口那兒,我就看見一個人擱那兒鬼鬼祟祟的在晃悠,不由拉緊了我媳婦兒的手想要早點離開。
誰知道這人看見我後竟然衝我這兒跑了過來,我趕緊拽着我媳婦兒就要跑,這人一看我要跑就急了,小聲衝我喊道:“李揚,是我。”
我一聽這聲音有點耳熟就停了下來,轉過身回頭一看,路燈下的他漸漸露出了本來的面目,我一看竟然是個熟人,老幺。
他此刻衣服上全是血,頭上包的全是紗布,我走過去看見他這幅模樣就問道:“剛剛診所那個人是你?”
老幺點了點頭,道:“沒錯,就是我。”
我一聽就犯迷糊了,“不是,老幺,你怎麼會在這兒?”
“我來找你啊。”
“找我幹什麼?”我更迷糊了。
“走,先請我吃飯,一邊兒吃飯我一邊兒給你說。”老幺摟着我脖子就要去後道,我趕緊給我媳婦兒說了一聲讓她先回去,我和老幺兩個人就又去了後道。
還是那家小麪店,老幺點了一份炒麪,然後要了兩瓶啤酒,趁着飯還沒上來,我看着老幺問道:“老幺,你怎麼成這個樣子了?發生了什麼?”
“有煙沒?”
“給你。”說着我就給老幺遞了根菸,老幺接過叼在嘴裡點上狠狠地嘬了兩口,然後緩了緩給我說起了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