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的鎖骨連帶胸口那一片都紅紅的,顯然搓得不輕。
男人上手撫摸女人滑膩的肌膚,眸色變得很暗,心升起別樣情緒。
顧老師發覺他沒安好心,身體警惕地貼上牆壁,撿起地上的衣服想要套在身上,可是拿到手一看,已經變成一團破布。
時林昆將她緊緊籠罩在雙臂中,淡淡的聲音縈繞耳邊,“有沒有跟那個瘋丫頭玩過界?”
顧念懵了懵,終於反應過來,沒好氣地推開他,“你有病吧!”
說來,顧老師和神經琪上學的時候就好得跟一個人似得,沒遇到秦朗之前,顧念高冷不理其他男同學,呂琪又剪着短髮,兇巴巴地像個男人婆,當時就有傳聞她們是蕾絲邊。
對此,顧老師的態度:不解釋。因爲沒有必要跟一羣滿腦子都是污的傻子置氣。
再後來,秦校草粗線了,關於顧校花的傳言也漸漸變成男才女貌的愛情,而神經琪雖然卸除了拉拉的嫌疑,卻依舊沒人要。
因此,當時大總裁提出這個問題時,顧老師隱藏的怒氣,如星星之火,有燎原之勢。
“我有病你有藥?”男人戲謔的調笑。
“藥?你忘了我是幹什麼的?藥還不有的是。”顧念冷冷笑了一下,“金戈還是印度油?增長的增大的增粗的,應有盡有。”
“我需要那種東西嗎?不信你可以試試。”男人漂亮的手伸了過去,搭在女式內褲的邊緣,下一步就要探進去,嗓音呢喃,“我還是親自看一看吧!”
“不用,”顧念嚇得臉如雪色,慌忙阻攔,“不用檢查,真的不用,我跟琪琪都沒有lala的愛好……”
然而,顧老師的話沒說完,嘴脣已經被人死死封住。
時林昆眸色變暗,單掌扣住她的後腦勺,吻得溫柔繾綣,盡情盡興。
女人怔忪之間,男人長驅直入,攻城略地,霸道又強勢,她只能條件發射般在他懷裡扭動,掙扎。
一吻結束,幾秒鐘的靜寂。
顧念不明白,既然到了這個地步,他還想做什麼?
她嘗試着心平氣和,好聚好散,“對不起時先生,我覺得我們不太適合,往後不要再來往了,好嗎?”
時林昆一聲陰冷的笑,嗓音裡嘲弄極深,“你甩了我,還問我好嗎?”
顧念抿脣,不知如何作答。
時林昆單手插在褲袋裡,眯起眸看她,“那天爲什麼沒去陽光大廳?”
“去做什麼?看你和知名舞蹈家唐箐女士相親相愛?”
“這酸爽!”
時林昆以爲她吃醋了,心情不錯地露出笑臉,長手摸索她圓圓的下頜。
演出結束,就有媒體爆出時林昆與唐箐關係曖昧的報道,還配圖兩人在舞臺上相互擁抱的畫面。
對此,時先森秉承一貫的高冷不回覆,還是唐女士發了聲,稱自己一直仰慕時總,那個擁抱是粉絲與偶像的互動。
“時先生,我跟時老夫人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絕不會嫁給你。”
時林昆點了點頭,“這個月海外有分公司成立,確實不適合結婚,可以先領證,下個月辦婚禮。”
顧念覺得一個人能油鹽不進到這個地步,她真敗了。
“你暫時住在這裡也可以,不過,要給我配好鑰匙,否則,後果自負。”
“時木棍,你……”
“念念,你是不是覺得我一直寵着你,就可以爲所欲爲了?我追着你玩是因爲我喜歡你,可如果有天耐性磨沒了,你就會見識到一個男人如何不擇手段地得到一個女人。”
溫熱的氣息曖昧地噴在耳邊,顧念卻目光呆滯,心頭一陣發慌。
時林昆絕不是個好人,所以,她提出分開,他下不了臺了?
門外,敲門聲響起。
“昆哥,完事沒有?”嚴峻的聲音。
完事?怎麼聽怎麼彆扭!
“怎麼了?”時林昆將衛生間的門打開一道縫,就看到門外的一男一女。
嚴峻的穿着沒有絲毫變化,只是領帶鬆了,衣服上有些褶皺;呂琪則完全換了十分保守的一身,低着頭,眼睛紅紅的。一看就知道被某個人面獸心的律師欺負得不輕。
嚴峻壓低嗓子,“我剛纔大致檢查過了,她們之間應該沒什麼大事。”
時林昆翻了翻眼皮,“切”一聲。
“趕快,你帶着顧老師,我帶着瘋丫頭,一起把那些不知道是什麼鬼的東西洗下去!”
嚴少一分一秒都不能容許,自己的女人跟同性生物,刺着同樣紋身,他怎麼就覺得自己的腦袋長滿綠毛呢?
時大總裁當即明白,精明透頂的嚴大律師跟自己一樣,想多了,但他卻故意問道:“你想到哪裡洗?”
“那種專業的紋身店,就算換了一塊兒皮,我也不想看到那黑黢黢的一片,”嚴峻說完這句,便把手搭在呂琪的肩頭,“我們順便還要在隱秘的地方再刺一些情侶圖案。”
“特殊圖案?”時林崑調笑,“屁股?”
嚴峻想了想,點頭同意。
他的只給她看,她的也只給他看,這個主意不錯。
呂琪叫囂,“誰要跟你去刺青了?”她跟他,他們壓根兒毛線關係都沒有?這個男人憑什麼像土匪一樣霸佔自己?
時林昆毫不留情的嘲笑起來,“我覺得蒼蠅挺特殊的,肯定獨一無二。”
嚴峻一瞪眼,“昆哥,你拿我開涮,有人紋一屁股蒼蠅的嗎?”
時大總裁眉宇蹙起,隨手拿起一條溼漉漉的毛巾,丟在對方臉上,“帶着你的女人,擦掉就趕快滾!”
兩秒後,嚴峻才反應過來,神情歡天喜地。
然而,他不敢寫被時林昆戲弄,忙指了指對方的褲子,“昆哥,你褲腿怎麼回事?”
時大總裁臉色一滯,他總不好說被人尿的,聽了也噁心。
“我作證肯定不是他自己弄的,昆哥尿的遠,不分叉,腎好!”嚴峻說完,連拉帶扯地將呂琪帶走
時林昆回頭,用指背輕撫顧念白皙的臉蛋,“早點睡,我最近很忙,過幾天再來陪你住。”
陪你住?這貨還真打算登堂入室了?
他看了一下表,想走,似乎想起什麼,又調轉身回來,在她嘴脣上輕啄一下。
“乖,配好的鑰匙放在門外的地墊下就行,要不然,你又要換鎖了。”男人說完,淺笑離開。
折騰到半夜,顧念無助地靠在牆壁上,到現在都沒搞清楚劇情是如何驚天逆轉的。
誰能告訴她,爲毛分手不成,反倒變爲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