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向地獄門的胎_摔向地獄門的胎(10)



凋魂門螺那一記重重的低邊腿,雖然結結實實打在了播月身上,但播月那白皙冷豔的面孔下,包裹骨骼的卻盡是擊打和抗擊打能力超強的紅肌和白肌。由於播月預先有了意識,知道已經躲不開,勢必要吃上一擊,所以身體全部神經和肌肉緊張起來,大大降低了受損傷的程度。可即便如此,播月俊秀地眼角,還是微微顫了顫。我知道,那是真的很疼。

凋魂門螺的每一次攻擊,都非常堅決和果斷,毫不拖泥帶水。所以,她釋放出攻擊之後,身體回縮的速度很快,簡直和出招一樣。

播月右手腕兒一翻,月牙割刀去追砍抽踢在自己身上的腿,可對方回收速度太快,割刀只得落空。

任何一個人,回擊用偷襲伎倆割斷自己一根腳筋的對手,那種憤恨和怒火的激烈程度,已是可想而知,更不用說阿鼻廢僧這種傢伙了。他對我憤恨到了極點,握在他右手裡的那把筆直利刃,隔着鋪墊在索道底下的潮朽木板的空隙,瘋了似的往下亂戳亂扎。

此時翻扒在索道下面的我,就感覺自己抓在一頭巨牛的尾巴上,正隨着它的狂奔而起伏顛蕩。

無數碎木渣滓,混合土腥怪味兒,稀里嘩啦往我身上和身下散落。我不僅要注意保護眼睛,還得時刻提防夾在木屑中戳下來的尖刀。

我此時的手指,一絲一毫也不敢扒在一個地方多停留上半秒,更不敢張開胳膊去抓索道兩側的麻繩網。

阿鼻廢僧那個傢伙,不斷隔着木板戳扎我的胸腔和腹部,他的真實意圖,是想逼我在索道底下快速爬動,好一不留神漏出手指和腳掌。

我的五個手指頭,若掛在索道兩側的麻繩網眼上顯露出來,阿鼻廢僧會毫不猶豫地一刀削落掉;若給他抓到我的一隻腳,這個暴躁到快要燃燒起來的傢伙,勢必要將我整隻腳掌給活活剁下去解恨。

我依靠兩隻粗糙的手,懸吊着身體往後速撤,希望快點靠到那棵靠近索道一旁的望天樹,然後躍起身子撲抱上去逃開。

“咵啦啦,咵啦啦……”不斷有木板被阿鼻廢僧握刀的手砸碎,那傢伙追得很猛很兇。我已經將後撤速度提到了極限,此時心中甚至有點後悔,不該採取這招偷襲,使自己給人逼到這步田地。

阿鼻廢僧唯一的優勢,在於他處在索道上面,不用控制自己的重力。但他也得趴下身子追我,一是站起來夠不到我,二是他有一條腿已經殘了。

我和阿鼻廢僧的心裡,都有去掏手槍的念頭,意圖隔着索道木板穿射死對方。可是,雙方一追一撤,彼此都沒有機會。

我依靠雙腿的彈動,雙臂輪番後扒,帶動身體回撤的速度本來就到了極限,若再騰出一隻手去摸槍,恐怕食指不等勾在扳機上,令一隻手就給對方斬去五指,變成一隻不具備抓力和控狙能力的血鴨腳蹼了。

而阿鼻廢僧,左手握着掛肉罪鞭,右手攥着斷劍式匕首,也很難將一手更換成槍械。雖然這僅是一點點的停頓時間,但也足夠我騰出一隻手,抽出掛在屁股上的FN57手槍。一旦我倆形成持槍對射,那麼他在索道上面的優勢也就消失了。

這個時刻,就是拼速度,拼誰的槍械質量好,落後了就得死。但他不想與我同歸於盡,那樣的話,他會認爲自己虧本,認爲自己一個堂堂八大傳奇殺手,不該與我這種在大環境下無名份的低等傭兵玉石俱焚。

我快速地抽身,恨不能生出翅膀,飛進濃重的水霧中。一旦我消失在水霧之後,到底是翻上了索道;還是故意做了一個假動作,依舊掛在索道底下,用手槍頂着木板對他過來,阿鼻廢僧可就都不清楚了。

這種情況我以前遭遇過,只不過那是在黑夜之中,如果兩人距離特別近,且又看不清對方的準確位置,只有想自殺或找死的一方,纔會打出一聲不可能擊中對方卻會暴露自己確切位置的槍響。

(本章完)

護佑黑人女孩_護佑黑人女孩(16)不尋常的兔女郎_不尋常的兔女郎(2)空中嫌疑犯_空中嫌疑犯(2)死亡的指針_死亡的指針(3)致命的刺激_致命的陷阱(10)踏入晨曦的幽靈_踏入晨曦的幽靈(4)摔向地獄門的胎_摔向地獄門的胎(25)備用的好女人_備用的誘餌(1)活偶收割機_活偶收割機(7)舌頭做的外衣_舌頭做的外衣(8)遲到的小鎮獵手_遲到的小鎮獵手(2)生命的盲點_生命的盲點(2)復仇的火焰_復仇的火焰(5)懷孕的母體_懷孕的母獅(5)煉獄唯一的出局_煉獄唯一的出局(11)破天荒的運氣_破天荒的運氣(4)巖壁上的親熱_巖壁上的黑熊(5)更新自由的憑證_更新自由的憑證(11)貨艙裡的偷渡客_貨艙裡的偷渡客(1)上帝的半張臉_上帝的半張臉(3)不尋常的兔女郎_不尋常的兔女郎(3)被管兒牽住的魂_被管兒牽住的魂(3)瞳上的慾望森林_瞳上森林(3)雨夜的偷渡_雨夜的偷渡(5)懷孕的母體_懷孕的母獅(5)舌頭做的外衣_舌頭做的外衣(23)上帝的半張臉_上帝的半張臉(17)巖壁上的親熱_巖壁上的黑熊(3)摔向地獄門的胎_摔向地獄門的胎(25)復活泥漿中的鬼_復活泥漿中的鬼(11)綁在半空的血人_綁在半空的血人(19)綁在半空的血人_綁在半空的血人(26)蒸籠裡的血液_蒸籠裡的血液(4)向地獄購買獵物_向地獄購買獵物(16)甲板上的幽靈苗_甲板上的幽靈苗(5)回拉聲音的鏈條_回拉聲音的鏈條(6)噁心到了上帝_噁心到了上帝(15)七個牽魂替身_七個牽魂替身(3)綁在半空的血人_綁在半空的血人(26)先幹掉一個_先幹掉一個(14)懷孕的母體_懷孕的母獅(3)招牌上的血污_招牌上的血污(8)蒸籠裡的血液_蒸籠裡的血液(4)破天荒的運氣_破天荒的運氣(10)綁在半空的血人_綁在半空的血人(31)摔向地獄門的胎_摔向地獄門的胎(23)催生慾念的板斧_催生慾念的板斧(1)斷尾的薄命鬼_斷尾的薄命鬼(1)逼近種植園的胃_逼近種植園的胃(10)浴欲的心魔_浴欲的心魔(7)空中嫌疑犯_空中嫌疑犯(10)無法退卻的殺意_無法退卻的殺意(1)無法退卻的殺意_無法退卻的殺意(3)向地獄購買獵物_向地獄購買獵物(19)枯燈杆下的肉池_枯燈杆下(3)復活泥漿中的鬼_復活泥漿中的鬼(12)第三張咬人的嘴_第三張咬人的嘴(8)更新自由的憑證_更新自由的憑證(16)綁在半空的血人_綁在半空的血人(6)綁在半空的血人_綁在半空的血人(9)出人意料的盤問_出人意料的盤問(16)樹丫上的誘惑_樹丫上的陷阱(6)作惡是要還的_作惡是要還的(8)復活泥漿中的鬼_復活泥漿中的鬼(3)甲板上的幽靈苗_甲板上的幽靈苗(2)舌頭做的外衣_舌頭做的外衣(31)被管兒牽住的魂_被管兒牽住的魂(4)第三張咬人的嘴_第三張咬人的嘴(4)向地獄購買獵物_向地獄購買獵物(6)更新自由的憑證_更新自由的憑證(29)活人做的附身符_活人做的附身符(22)翻炒生死的葦蕩_翻炒生死的葦蕩(9)上帝捏住的青蛙_上帝捏住的青蛙(1)破天荒的運氣_破天荒的運氣(6)閣樓牀上的新娘_閣樓上的新娘(1)舌頭做的外衣_舌頭做的外衣(23)舌頭做的外衣_舌頭做的外衣(5)煙燻狡兔的三窟_煙燻狡兔的三窟(1)招牌上的血污_招牌上的血污(15)斷尾的薄命鬼_斷尾的薄命鬼(5)先幹掉一個_先幹掉一個(13)摔向地獄門的胎_摔向地獄門的胎(2)蕭條落淚的巖壁_蕭條落淚的巖壁(5)海魔號上的魔之_海魔號上的魔之(15)摔向地獄門的胎_摔向地獄門的胎(4)舌頭做的外衣_舌頭做的外衣(5)兇殘的賽爾魔人_兇殘的賽爾魔人(7)蒸籠裡的血液_蒸籠裡的血液(5)先幹掉一個_先幹掉一個(14)活人做的附身符_活人做的附身符(20)摔向地獄門的胎_摔向地獄門的胎(18)舌頭做的外衣_舌頭做的外衣(9)閣樓牀上的新娘_閣樓上的新娘(1)空中嫌疑犯_空中嫌疑犯(12)向地獄購買獵物_向地獄購買獵物(2)向地獄購買獵物_向地獄購買獵物(2)逼近種植園的胃_逼近種植園的胃(10)夜溪中的誤解_夜溪中的誤解(3)上帝的半張臉_上帝的半張臉(17)煙燻狡兔的三窟_煙燻狡兔的三窟(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