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昊和大狗輕手輕腳了來到了屋後,貼着窗子聽裡面的動靜。
“來吧,我的小寶貝,我等不急了,都想死我了,趕快脫啊。。。。。。”
“來了,來了,看你猴急猴急的樣子,你們男人啊,都一個樣,跟貓一樣,天天都離不了腥。”
“哎呀,你輕點,把我了衣服都扯爛了,到時候你賠我啊?”
“賠賠賠,我給你買新的還不成麼,等我調到鎮上去,天天給你買新衣裳,還要把我家裡那個母老虎給休了,要你做我的老婆。趕快來啊,我等不及了。”
“哎呀,現在到是說了好聽,等到時候你到了鎮裡,我是誰,你怕是早忘得一乾二淨了。”、
“我王木對天發誓,我今天說的話千真萬確,如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劈。”
這邊,王木剛起誓,那邊聽得天邊一聲咔咔嚓,打雷了,真不知道這王木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連老天都看不過去了。。。。。。
“好了,你趕緊別發誓了,你們男人的話,沒一句是真的。”
這一聲炸雷,也把王木嚇了一跳。連忙尷尬了說道:“最近天乾物燥,下點雨也是好的。”
元昊和大狗在窗沿下聽得真真的,原來是真的,這還真是一對殲夫淫婦,女的不守婦道,男的背棄家庭,真是一丘之貉啊。
元昊拉了拉大狗,示意大狗差不多了,可以行動了,從屋後來到屋前,輕聲了示意二狗和大傻過來,然後商量對策。
“那對殲夫淫婦在屋裡了,我們就這樣衝進去,怕是不行,得想個辦法,嚇嚇他們,然後我們纔好管那姓王的要錢了。”
“大狗,你說這事咋辦?”
“昊哥,這還咋辦啊,直接衝進去不就可以了麼,抓個現行不就得了,那麼麻煩幹嘛啊?”
“這怎麼行,畢竟對方是兩個大人,萬一逼急了,可是啥都做得出來的,我們看這樣吧,等下大傻你就大喊‘開門開門,村聯防隊的,抓小偷的’,聲音一定要大,並且要使勁了敲門,我們會在一邊附和的,知道了麼,大傻?等裡面的人一聽有人抓小偷,肯定會跑,我門這個時候邊跑邊喊,等明天我們再找那個姓王的就可以要到錢了。”
“好,我知道了。”
“那開始吧,大傻,你就使勁了喊,然後敲門。”
“開門開門,村聯防隊的,有小偷進你們家去了,我們來抓人的。”大傻邊喊邊使勁了敲門。
屋裡的王大夫和**一聽嚇壞了,連忙穿衣服。**邊穿衣服邊說道:“來了,來了,我家裡怎麼回進小偷了?”又輕聲了對王大夫說道:“你趕緊趁亂從院牆出去吧。”
王大夫以一聽是聯防隊的,也嚇了個半死,連忙穿好衣服,手裡拿着衣服和藥箱,衣服都沒來得及穿上,趕快順着梯子從院牆怕了出來,由於緊張,跳下地的時候把腳崴了,疼了王大夫咧着嘴說道:“哎呀,媽呀,疼死我了。”一想,屋前聯防隊還在了,也沒敢多停留,抹黑順河小路朝村裡狂奔而去。。。。。。不巧的事,落地時把那白大褂給落在了屋後,也沒注意。
**開門一看這哪有什麼聯防隊啊,連鬼都每一個,也是一臉不高興的罵了一句:“這誰啊,大晚上不睡覺,跑來這瞎叫喚什麼啊?還讓不讓人睡覺啊?”
元昊那幾個壞小子躲在草叢裡偷着樂了,就我們不讓你睡覺,咋地麼?
“走,我們去屋後看看,有沒有落下什麼證據,剛纔我看那王大夫,光着上身就朝山下狂奔而去了,他腳不是崴了麼,跑了還真TM快啊,趕得上兔子了,哈哈,”
就這樣,元昊他們在屋後發現了王大夫的白大褂,上面還掛有王大夫的工作證,
“我看這樣,那個姓王的,看他敢不給我錢,哈哈。”
第八章??守株待兔
第二天,一大早,元昊就起來了,帶着大傻到了村東頭找到大狗和二狗合計如何實施敲詐行爲,因爲時間不等人,這事拖久了,怕那小子調到鎮裡去了,那就比較麻煩了。
“昊哥,過來了。”大狗和二狗同時說道。
“嗯,今天我們商量下,如何儘快把錢弄到手,夜長夢多,昨天那‘惡醫’不是說他要往鎮裡調麼,怕到時候他去了鎮裡,我們即便有把柄也奈何不了他。”
“是啊,這種事宜早不宜遲,我看我們還是去村背後那個破廟商量下吧,如何儘快了把錢拿到手,只有拿到自己手裡的錢那纔是自己的。”
“那行,我們走吧。”
四個人又來到破廟。
“都說說吧,我們怎麼辦?”
“我看不如這樣,直接找到他家裡,他不是很怕他那家的那‘母老虎’麼,把衣服直接給他家那個‘母老虎’看,然後我們把情況這麼一說,不就可以了麼?”二狗說道。
“這樣不行,且不說那‘母老虎’會不會相信,就算她相信了,但是畢竟她們是一家人,俗話說得好,不是‘那個人,還真尿不到一個壺裡’,萬一‘母老虎’硬說撒氣潑來,把我們扭到家裡,那就麻煩了。大人肯定會將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不妥不妥。”大狗連忙擺手說道。
“我看大狗說得有道理,畢竟這總是情,要是給大人知道了,那我們面對的將不止是一頓打那麼簡單了,畢竟大人的顧慮很多的,那‘母老虎’和‘惡醫’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不是好惹的。即便我們有那‘惡醫’的工作牌,但他完全可以說是他落在什麼地方了,讓我們給撿到的。”
“昊哥說得沒錯,我看不如這樣,我們守在村口,然後專門等那‘惡醫’下班,只要我們在他面前把那白大褂這麼一晃,不相信他不問,只要他一問,那我們就可以直接開我們的條件了。”
“嗯,這個辦法好,我們就按照大狗說的去做,那我們今天就開始守株待兔,只要兔子一上鉤,那是煮,還是烤,那就全憑我們的興趣了,哈哈。”
吃過中午飯,這四個壞小子就跑到河裡痛痛快快了洗了一個多小時的澡,然後又四處閒逛了下,折騰到下午4點左右的光景,就一起又來到村口守株待兔了。
“我看着差多了吧,也快到吃飯的光景了,估摸着再有一個來小時,那‘惡醫’應該來了。二狗你去他家門口轉悠,看看他在不在家,我們雙管齊下,如果在家,那我們就明天來守,如果沒在家,那今天我們就行動。”
“得了,我去了,有什麼消息,我第一時間回來報告,哈哈。”
其實這個時候,‘母老虎’和‘惡醫’還真不在家,那去哪了?‘母老虎’是回孃家去了,那‘惡醫’了,由於那天崴到了腳,本打算在家裡休息了兩天後,再去上班了,可一想到馬上要調去鎮裡了,萬一碰到個突擊檢查啥的,那就不好了,那個年代可比不得現在,都不敢太囂張,面對工作調離那可是一件大事,得綜合考覈,不像現在,有關係那就一句話的事。
很快,二狗就回來了,把看到了情況簡單了說了下,家裡沒人,大門緊鎖,一掃聽,才知道原來情況是這樣的。
元昊一聽,這感情好,那就等唄,四個壞小子就這樣坐在進村口的唯一一條馬路邊上等着兔子上鉤。
到了快五點半這個光景,就見得那‘惡醫’騎着一輛‘鳳凰牌’單車晃晃悠悠地過來了,‘惡醫’打眼一看,村裡這四個混小子在馬路邊坐着了,鄙夷了說了一句:“都多大了孩子了,書也不上,整天跟**似的,蹲在馬路牙子邊上,像什麼話,不讀書將來就沒出息,沒出息就娶不到老婆的。”
說完,正想離開,見得元昊手裡拿着一件白大褂。心裡咯噔一下,怎麼那麼眼熟了,該不會是我那件吧,應該不會那麼巧。心裡邊想還邊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