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宇文山打算章偉的話頭:“章哥,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怎麼做到的?”先不說章偉提供的信息本身如何,如何獲得這些信息更讓宇文山好奇。
“呵呵,宇總,我有自己的渠道,您這就不要多問了!反正消息可靠就是了!”章偉笑着回答宇文山。
章偉當兵這麼多年,戰友衆多,有人進入一些核心部門,也在情理之中。另外章偉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對自己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宇文山想清楚這些後,就不再糾結此事,又問道:
“還有其他情況嗎?”
“還有……就是江濤目前好像精神不大好,讓人給他買了很多安神補腦的藥。”
“呵呵”宇文山不僅冷笑道:“他是看我們處理了邊、華兩家,生怕我們什麼時候找上他,對他不利!呵呵,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哦,對了,章哥,我要你找的女特種兵怎麼樣了?”
“我聯繫上了,原部隊的領導,他給我介紹了一名去年底剛退役的老兵,叫黃穎,我也認識。今年二十四歲,能力非常出衆,人也很可靠。下週就能到京城!”
“太好了!謝了,章哥!……嗯,安排人繼續關注江濤的動向,秘密行動,不要被他發現!”
“好,您放心吧,他找到那幾個人,還入不了我們的眼!”
章偉非常自信地回答了宇文山,然後雙方結束了通話。
坐在椅子上,一邊喝茶,宇文山一邊分析章偉提供的信息。找保鏢的事沒多大花頭,但跟境外聯繫,又轉賬給掮客,則有些意思。說不定,就像身處加國的黃楊,遠涉重洋派出殺手對付自己一樣,他也想從境外找人過來對付自己?不過,這些對宇文山來說,他都不甚在意。反而很期待,看他到底能弄出什麼幺蛾子來。
接近晚上七點,天已經完全黑下來,宇文山正百無聊賴地翻看師姐收上來的書畫,三個大小女人才拎着大包小包興沖沖地回來。
宇文山算了一下,足足逛了五個小時,真不知道她們哪裡來的體力。
吃了鄧青嵐打包回來的盒飯後,宇文山兩人提上剛買的東西,辭別師姐她們,出了門。
宇文山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後,顏未晰臉上的笑容逐漸褪去,在沙發上呆坐了一會後,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走進自己的房間換衣服。
看着她孤單的背影,顏妍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唉,這個傻丫頭,以後該如何是好呢?
宇文山兩人出門後,上車安頓好後,直奔民安飯店。剛開出去沒多遠,一輛極其普通的夏利轎車跟了上來。經過幾次試探,宇文山確定是在跟蹤自己。他悄悄打開神識,運用神識穿透查看身後的尾隨者,那是兩個年輕男子,一身精悍之色,充滿行伍之氣。
兩車一前一後來到民安飯店,宇文山把車停在了飯店的停車場,那輛夏利車則在路邊找了個空位停了下來。
推他們的存在宇文山不以爲意,只要不採取什麼過激的動作就由他們好了,說不等對自己採取什麼行動時,還是一種掩護呢。
鄧青嵐一回到房間,就躺在牀上不想動了。逛了五個小時,興奮勁一過,疲勞感涌上來,連手腳都懶得動了。
爲了給她消除疲勞,把她的外衣除去,宇文山假借給她按摩之機,偷偷運用清心訣真氣,給她梳理、滋養了一遍全身。鄧青嵐只感覺一股暖烘烘的熱流在身體裡流淌,所到之處痠痛漸緩,繼而全身舒爽,就像泡在暖洋洋的熱水中,舒服的讓人忍不住要**出聲。
鄧青嵐躺在牀上,緊身毛衣、貼身的踩腳褲,凹凸有致,美好身材盡顯。她努力抿着嘴脣,忍住**的衝動,享受着戀人的按摩、愛撫。
…… ……
子夜時分,宇文山輕輕地從牀上起來,給戀人掖好被角,拿起電話,來到外間的小會客室內,撥通了章偉的電話。
“……章哥,我這邊有兩個人在監視我,是不是來自江濤找的那四個人?”
“宇總,是的。我們已經知道了,怎麼處理這兩個人?”章偉問道。
“不用管他們,有他們跟着我好了。你們要密切注意這兩天跟江濤見面的陌生人,我懷疑他正計劃找國外的人入境對付我。另外,你們自己注意隱蔽,儘量不要讓他或者別人發現你們的存在,以後我們見面儘量保密,我需要你們作爲奇兵,隱藏在暗處!”
“好的,我明白了。我會跟兄弟們強調的,放心吧!”
結束與章偉的通話,宇文山坐在小廳內的沙發上,隔着厚厚的窗簾,放開神識打開神識穿透開始觀察外面監視的兩個人。
此時,兩人都還在那輛狹小的夏利車內,其中一人蓋着毛毯,蜷縮在後座睡覺,一人則坐在駕駛位上,正拿着望遠鏡觀察着自己所在的房間。
宇文山在他們身上和車內,沒發現槍械、子彈之類的武器和任何證件,只發現了兩根合金甩棍和一部手提電話。
確定他們只是監視自己,並不會對自己和女友帶來什麼實際威脅後,宇文山收回了神識,結束了神識透視。
他盤腿坐在沙發上,清除雜念,開始修習清心訣。
翌日,晨曦微露,宇文山結束清心訣的修習,從沙發上站起。他活動了一下四肢,感覺渾身力量充盈,功力又有精進,心情大好。
他輕輕回到臥室,鄧青嵐還在沉睡中,肌膚如玉,紅潤瑩白,夢裡像遇到了什麼好事,嘴角正輕輕翹起,面若桃花開。
宇文山不忍叫醒她,又躡手躡腳地出了臥室。洗漱完畢後,換了一身衣服,宇文山來到飯店的餐廳,跟相熟的值班經理打過招呼,拿了兩人份的早餐,又讓廚師幫忙煎了兩大塊牛排,由兩個女服務員幫忙端着,一起回到房間。
宇文山已經是這裡的熟客了,人長得高大帥氣,又待人有禮,小服務員們幾乎都認識他,所以非常願意額外爲宇文山做點事,高興地爲他把早餐送回了房間。
此時鄧青嵐已經起牀,洗漱完畢,換好衣服,正坐在鏡子前梳理頭髮。聽到有人進來,她站起身迎了過來。長髮如瀑,面若初綻桃花,身段窈窕有致,讓兩個端着餐盤的小服務員不由地有些侷促、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