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眠。
溫暖的陽光傾瀉進來,灑落在相依偎的師徒夫妻身上,暖融融的讓人分外舒服,這一晚孤逸睡的踏實,花嬈睡的格外香甜。
睫毛動了動,窩在孤逸懷中的嬌麗小女人挪了挪,隨後睜開惺忪的美眸,視線所及便是一張傾世俊美的臉,心情說不出的驕傲與滿足。
這樣好看的男人,是她的。
抿脣偷笑,花嬈如小孩子般啄了啄男子的薄脣,小腦袋在他的頸間磨蹭,嬌媚中張弛着惑人的風情,這是所有人都不曾見過的,獨屬於孤逸的風景。
纖細的手指俏皮的遊弋在男子勁瘦不失性感的胸膛上,滑潤的肌膚上,隱見已經褪色疑似抓撓的痕跡,若不仔細看,很難讓人發現。手指隨着這些可疑痕跡油走,愛賴*的花嬈描摹着這些痕跡,嘴角微微翹起。
有時候她常常在想,上輩子她一定是祖上燒高香了,纔會被孤逸喜歡,被他*,被他愛,不然貌不驚人藝不壓衆的自己,怎麼就入得了孤逸的眼?
忽地,男性手掌一把扣住了作亂的小手,低沉微微暗啞的嗓音在耳畔響起:“你又要做什麼?”清冽的眸還含着一絲睏意,不過卻亮的驚人,似能從中看見火焰在燃燒。
很明顯,早上撩撥一個男人,是極爲危險的事兒!
花嬈諂笑往回縮手,卻被俊美男子抓的更緊,磁沉的嗓音伴隨性感的脣慢慢靠近,輕微啃咬着她的纖纖細指,很快麻癢的感覺讓花嬈嘟起粉脣,“起*了,賴*不是好習慣,我們要給俊兒跟如意做個榜樣。”
“嗯?”聲音飛揚,孤逸似笑非笑睨着一臉嬌羞,又格外嫵媚的頑徒*,腦中閃過一行大字:她在躲避“勞動”????
吵醒自己,又“蓄意”將自己從好眠中拉出來,如果這是頑徒*叫他起*的方式,孤逸表示不願接受!
一把拉她入懷,素來表情極少的男子冷眸漾着壞壞的邪氣,使絕塵清逸的他少了仙氣,平添幾許食得人間煙火的迷人風情,“樹立榜樣不急在今日,嬈兒你說是不是?”
花嬈:“……”
見到孤逸眼中火光四濺,花嬈的小心肝怦怦跳,這夫妻間那啥那啥是正常,可是孤逸這個種娃節奏太驚悚了!別看這人禁慾神功練的好,可一旦破戒,是會要人命滴!
別人是一天一次,這孤逸卻是一年做一次,一做做一年的架勢,那熱情過分的勁兒頭,是要把一年的份補齊,這也忒嚇人了!
小腦袋搖成撥浪鼓,花嬈扁了扁嘴巴,撒嬌道:“好孤逸,好師傅,好夫君,咱不能飽暖思yin欲喲!”
孤逸玩味挑眉,睨着頑徒*的嬌嗔媚態,爽朗的笑聲溢出脣齒,這夫妻間的情趣他十分享受,到不是一定要把頑徒*“吃”的死死的,但他就是喜歡看她衝自己撒嬌。
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滿足感,心裡暖暖的,輕悅的快樂迴盪四肢百骸,讓他深深着迷,情動之下吻上了她的小臉,“嬈兒……”
綿柔的吻落在額上,花嬈扭捏的嬌軀微微一僵,眨巴眨巴美眸,瞧孤逸也沒撕衣服開吃的架勢,悄悄鬆了一口氣,隨後嬌氣氣的枕在他的肩膀上,“孤逸,我喜歡你的。”
“恩,我知道。”
“那你能不能換一種方式,讓我知道你也喜歡我?”小屁股挪了挪,躲開某人與生育來的“兇器”,話說被這玩意“攻擊”到,雖然不會身殘,但是也會在*上躺上幾天滴!
驀地,男人臂膀突然擁緊,警告的說了一句:“不要亂動!”
花嬈小表情尷尬了下,都要擦槍走火了,她能不躲避麼?她這才消停幾天?可不想繼續過跟*相親相愛的日子了!嘟了嘟嘴巴,啃了一口他的脖頸,“壞蛋!”
“再壞,也是你逼出來的。”
花嬈:“……”
她又不是神經病,沒事逼孤逸這麼做幹嘛?花嬈一臉你胡說的表情,孤逸卻邪肆挑眉道:“這是事實,以前你不是老嫌棄我沒情調?”
以前?“你是說,在我忘記你的過去裡,我很嫌棄你不跟我那啥?”
哦,老天!這可能嗎?
她又不是練就一身採陽補陰的邪功,鬼才相信孤逸的話!
見花嬈不信,孤逸低笑照實說道:“我可沒有撒謊,在我們沒有如意前,你可是天天纏着我要生個貼心女兒,我不答應,你總是用強呢。”
花嬈:“……”
“你撒謊!胡說!”花嬈雙頰一鼓,小爪子握成拳頭,捶打要壓過來的男人,“你武功那麼好,我哪有能力對你用強,你分明是……唔……在騙我……”
以吻封緘,某缺德夫君用行動告訴她,蓄意逃避“責任”是不行滴!
一場美妙情事落幕,已是日上三竿時,嬌麗小女人裹着被子,委屈巴拉瞪着一臉饜足的男人穿衣,一口銀牙磨的咔咔作響!
混球!騙子!見鬼的七情不動六慾皆無,她深深表示自己受騙了!
孤逸伸手過來,聳拉着小腦袋花嬈立刻萌萌噠的往後縮了縮,用一臉“你是大壞蛋”的表情看着他,“嚶嚶嚶……你不要過來,倫家好害怕!”
孤逸表情一囧,睨着賣萌跟自己抗議的頑徒*,溫柔說道:“嬈兒,我只想給你上藥而已。”說罷,還揚了揚手裡特質的消腫祛疼粉。
花嬈小表情直抽抽,這男人連藥膏都準備了一大盒,他是不是預謀很久啊!
“乖啦,不上藥你又喊疼了。”
“……”
下一刻,孤逸看她不配合,乾脆採取“強硬”手段,掀了被子,撈過頑徒*就開始上藥,那無慾無波的模樣,簡直和剛剛的熱情如火兩種極端!
“孤逸,你連藥都準備好了,你是不是打算要跟我種娃種死我?”
幽怨的擡起美眸,花嬈可憐巴巴的撅嘴,很顯然對於自家男人對自己的熱情,她表示不是一般的吃不消,反觀孤逸則哭笑不得,輕柔擁着她入懷,蹭了蹭她紛嫩的臉頰,“怎會。”
“可是我真的扛不住咋辦呢?”
“那也是你太美惹的禍。”
“……”
此時此刻,花嬈無語四十五度角望天,孤逸對她的讚美,她究竟是該感到高興,還是該感到悲催啊?
當然,花嬈永遠瞭解不到,一向遏制力連柳下惠都甘拜下風的孤逸,對她的火熱親近足以稱得上奇蹟了。這個世上,再冷情的男人,遇到心上人,也是會破功的。
哪怕嚴格來說,許多人認爲花嬈配不上孤逸也一樣。
孤逸的才華橫溢是實打實,而民間讚美的古塞最傑出的王,可是沾了穿越的光呢。這點花嬈也知道,所以她覺得被孤逸愛上是此生最大的自豪,可是關於這個種娃運動,她真真頭疼。
“嬈兒?”
“嗯?”
“別拒絕我,好嗎?”
“……”
想到兩人現在探討的話題,花嬈就有一種想笑的衝動,試問天下夫妻有誰像她跟孤逸奇葩的?蔫蔫的靠在孤逸懷中,沉靜看着孤逸爲她穿衣,並且細心的爲她曝露在外的肌膚上了脂粉,掩蓋歡愛過度的痕跡,花嬈嘆了一口氣,這男人是自己選的,就算那啥火熱了點,不也是證明自己有吸引力麼?
所以花嬈這樣安慰自己,腰痠背痛就腰痠背痛吧,總好過自己獨守深閨空寂寞的好,畢竟這年頭,小三可是合法滴!要是哪天孤逸惱了,也學其他男人要納妾,自己哭都沒地方哭去!
所以自己“累”,好過孤逸去“累”別人!
當然,花嬈並不知道孤逸只是近幾日有點“失常”而已,在許多年以後,當她親自領教了孤逸真正的“七情不動六慾皆無”,卻是動不動追着孤逸種娃!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吃過早飯,不,確切的說應該是午飯,花嬈就見孤逸叫來粉糰子練功,以及讀書寫字,那沉穩威嚴的模樣,到不若兩人相處柔軟,尤其是調皮的如意不專心,孤逸拿起戒尺,敲打女兒手掌心的模樣,可是一點都不留情呢。
歪着小腦袋看他們父子三人,花嬈心裡說不出的甜蜜,看如意跟俊兒聽話的模樣,不得不說孤逸比她會教孩子,孤逸身上閃光點越多,花嬈愈發覺得自己幸運。
迎着微風,曬着陽光,花嬈有點昏昏欲睡,很快進入了夢鄉。
翱翔甜美夢境中,他們一家四口過的幸福安逸,忽然鏡頭一轉,許久不曾出現的拓拔殘闖入了這甜美的夢中,他激動的擁住了自己,似尋到了此生失而復得的寶貝,放聲大吼:“薩孤嬈,你究竟有沒有心!你究竟在哪裡!”
剎那,昔日拓拔殘對自己的點點滴滴翻飛而起,花嬈看着一身狼狽,似翻山越嶺才找到自己的拓拔殘,滿心愧疚的道:“拓拔殘,我愛的是孤逸。”
拓拔殘一臉深情轉換崩潰,猖狂大笑:“哈哈!薩孤嬈啊薩孤嬈,你以前說愛我,現在卻說愛的人是孤逸!枉我對你推心置腹,你最後還是選擇孤逸!你讓我情何以堪!”
“拓拔殘我……”
“不需解釋!既然你愛孤逸,那我就殺了他!”
極具恨意與決裂,卻也充滿了哀傷,猶如野獸咆哮他的脆弱,花嬈急於解釋大吼:“拓拔殘,你聽我說!”
刷的,夢語出口,花嬈醒來卻發現剛剛只是一場過於真實的夢……
風徐徐,卻吹不盡心頭鬱結,而她剛剛溢出口的話,也驚動了教粉糰子的孤逸,剛剛那驚聲一呼,含着太多糾結的情感,孤逸微微蹙眉看向花嬈低落的面容,眸中閃過一縷不悅,心中更似壓下一塊大石。
嬈兒夢到了拓拔殘,她究竟想對他說什麼?
此時,感受到落在身上的視線,花嬈擡眼望去,就見孤逸迎風而站,表達淡淡,一雙眸定定望着自己,他沒有開口詢問,亦沒有走來,但卻的的確確讓花嬈感受到了信任。
心下意識的抽痛了一下,花嬈起身走過去,孤逸眸光微動,拍了拍粉糰子示意講課完畢,然後慢條斯理坐下來,動作優雅的斟茶,蓄滿一杯,遞給也落座的花嬈。
抿了一口香茗,滋潤了乾渴的咽喉,花嬈粉脣蠕動幾下,最後見對面坐着的絕色男子慢品慢酌,一點也沒有要發問的意思,不由深深氣餒。
這男人究竟是幾個意思呢?不聞不問,究竟是在生氣,還是怎麼?
半晌,杯中茶已不冒熱氣,卻不見花嬈喝下,孤逸瞥了一眼她糾結的嬌容,不由挑眉問道:“有心事?”
額,可不是有心事?花嬈咬了咬紅脣,最後還是問出了口:“你不問問我?”這指的當然是她剛剛做的夢,因爲她恨肯定孤逸聽到了,自己嘴裡喊出別人的名字。
按照常理,孤逸這麼喜歡自己,吃醋等級絕對彪悍級別,怎麼會沒反應呢?
“你想說自然會說。”又爲自己蓄了一杯茶,孤逸語聲條理分明道:“若是你不想說,就是我問了得到的也是謊話而已。”何況以前,花嬈騙他就跟家常便飯一樣,還不如等她願意說了,再聽。
“好大度喲!”花嬈陰陽怪氣的嘀咕一句,孤逸微微挑眉:“不是我大度,而是瞭解你。”
別看花嬈現在跟他表明心意,但是根據過去的經驗來看,就算花嬈愛的人是自己,她也不喜歡他管她太多,一旦越界,乖*就會變成母老虎,不煩的你滿頭包纔怪!哪怕,他確實想知道夢裡花嬈究竟想對拓拔殘說什麼。
看了眼天色,孤逸主動轉移了話題,“餓了麼,若是餓了叫人給你端來吃食。”咕嚕嚕,話音剛落,花嬈的小肚子就發出了聲響,孤逸喃喃輕笑,隨即起身去給她張羅吃食,卻叫花嬈鬱悶的無以復加!
真是搞不懂的男人,想問你就問啊!
回答她的則是一桌美味,卻再無孤逸身影,花嬈沒去看美味佳餚,而是問道:“他人呢?”
“大師兄說天天在船上看風景有些悶,說是出去轉轉。”
自己轉轉?這不是明顯在意嗎?花嬈看了眼豐盛的吃食,這一天孤逸都在忙着教孩子,肯定也是沒有吃,可是那廝居然撇下自己去“轉轉”,可見心裡有多不舒服!
“死鴨子嘴硬!”不陰不陽的哼了一句,隨即花嬈也沒了吃東西的*,氣哼哼的也是下了船,負責張羅晚膳的孤逸師弟挑了挑眉梢,“大師兄跟小師嫂吵架了?”
師弟甲湊過來,“肯定的!你什麼時候見粘着小師嫂的大師兄,會主動撇下過小師嫂?”
師弟乙一臉迷糊,“今兒不是好端端的?沒見他們拌嘴啊?”
“笨!”師弟丙恨鐵不成鋼的掄他一拳,“通常都是木訥的大師兄惹小師嫂,今兒你沒瞧見是小師嫂去追大師兄?”
“哦,明白了。”笨師弟了悟,隨即擺賭局,吆喝其他師兄弟過來:“我拿全部家當來賭大師兄一個時辰就被小師嫂哄好!”
賭局一開,衆師弟紛紛來了興致,也都下了注,“我賭大師兄氣不過一盞茶,一會就會對小師嫂投降!”
“你真看不起大師兄!我賭一萬兩,押大師兄這次一定生氣三天!”
“我也押一萬兩,我敢打包票,甭管小師嫂哄不哄大師兄,大師兄都會霸王硬上弓,他們夫妻肯定是*頭打架*尾和!”
此時,看着叔叔們拿自己父母打賭,小如意跟哥哥對視一眼,“哥哥,我們要不要也賭一把?”
孤俊白了她一眼,“你不怕父皇知道屁股開花嗎?”
小如意摸了摸屁股搖了搖頭,再度遭到酷酷的哥哥一個白眼,隨後被哥哥領着去追無量父母了,惡意丟下小孩子的父母,是要不得滴!
彼時,孤逸下了樓船,望了一眼陌生的地方與景色,思來想去最終選擇了自己逢魔據點——當地寺廟!
跪在佛祖面前,熟練的誦經打坐,一坐就是一個時辰,不由讓悄悄跟來的花嬈囧囧有神!那傾世惑人的絕色男子虔誠模樣,愣是讓花嬈感受到了不食煙火。
若是把頭髮剃掉的話,說是個得道高僧也不爲過啊!
可是……鑑於每晚她和孤逸甜蜜蜜,這個傢伙不應該這麼愛佛祖啊?
正看的無聊,忽見孤逸睜開冷眸,他恭敬的敬香一炷,隨後似不知想到了什麼,又走出寺廟,直奔當地最紅火,卻三令五申不許花嬈去的最歡樓!
此時,日落西沉,正是*開始上客人的時候,孤逸一進來,就惹來一頓驚呼,若不是孤逸氣場實在是“溫柔”的駭人,恐怕整個最歡樓的姑娘都會撲過去。
這位天人絕姿的男子,近來可是小鎮的熱門話題,大家都清楚他疼妻如命,也聽說他是那羣帥俠的師兄,*媽媽也沒敢起歪心思,好就好菜招待,照例問了句:“客觀,你可要姑娘?”
“嗯。”
簡單利落的一聲“嗯”,頓時讓花娘們炸開了鍋,他居然要姑娘啊!這是不是說,再癡情的男人也會有花心一說?
本以爲孤逸會說不要的*媽媽嘴角一抽,十分意外的道:“那客官要幾個?喜歡什麼樣的姑娘?”
“啞巴最好。”琢磨了一下,孤逸如此說道。
*媽媽:“……”
看她不說話,第一次獨自上*的孤逸只當*沒有啞巴,隨即降低要求:“不多話就好。”
*媽媽:“……”
喂喂喂,客官你真是來*找樂子的?真不是找我們晦氣的嗎?這嫖客進*,哪個不是挑能歌善舞,會講甜話哄自己高興的?
話說,你是來找茬的吧?
等了半天,見胭脂味過重的*媽媽還沒出聲,孤逸眉眼一沉,“恩?沒有?”
“哪裡!”*媽媽嘴角一抽,“有,肯定有!”轉身衝舞臺邊上坐着的姑娘們,“燕紅,柳綠,你們過來服侍客觀。”
被點名的兩個姑娘頓時飛奔而來,扭着水蛇腰坐在孤逸左右。少許,酒菜上來,兩個姑娘秉持不多話的原則,一個勁兒拋媚眼,又是喂菜,又是斟酒,那叫一個殷勤。
此時,當花嬈看見孤逸進了*,她便鑽進綢緞鋪,給自己換了一身男裝,易容成一個清秀小哥,隨後也大搖大擺進了*。
選了孤逸臨桌坐下,不等*媽媽問話,熟稔的說道:“要幾個乖巧的小倌,才情好爲佳。”
*媽媽點頭表示明白,這開門做生意,有些特別要求的客人也是有的,隨後領來了模樣清秀的小倌,便數着花嬈的銀票屁顛顛離開了。
花嬈端起杯盞觀望,雖說自家男人逛*,大多數女人的反應都是火冒三丈,醋勁橫飛,但是花嬈的反應卻非常淡定,因爲她不相信,能說出爲自己不做皇帝的孤逸會變心。
所以說,孤逸逛*並沒讓她驚慌,反而是充滿了好奇。
這孤逸真是悶葫蘆,想問自己什麼直接問就好了,偏偏自己鬱悶出來找發泄渠道!
一縷玩味的目光頻頻看過來,孤逸狐疑的轉頭,見是個娟秀的少年,表情很是冷淡,但縈繞在鼻尖的熟悉藥味兒,不由然他挑眉。
這味道……雖然夾雜了胭脂的味道,但這不是早上他爲嬈兒擦的消腫祛疼粉的味道?一縷精芒劃過冷眸,孤逸頗爲深意的看了眼那“娟秀少年”。
抿了一口酒,孤逸忽來了興致,看向一直未說話的兩個花娘,主動開口道:“若是你們從良,想嫁與怎樣的夫君?”
“當然是真心待我的良人。”兩個花娘異口同聲說道。
“那你們怎麼看待夫君吃醋?”孤逸又問。
“當然是喜聞樂見,我們這種出身,能被夫君放在心上已是萬幸。”說完,花娘臉上滿黯然,孤逸又是抿了一口酒,換了話題道:“除了珠寶銀票,你們女人還喜歡什麼?”
兩個花娘聽言忽然笑了,見慣風場雪月,她們一下子明白孤逸今晚不是來*作樂,似乎是和哪位讓她們嫉妒無恥次的女子吵架了,繼而來尋求哄妻的法子。
“這要看客觀喜歡的姑娘是怎樣的性格。愛詩書的,送她書籍定然能討她歡心,愛美的要送胭脂水粉,若是喜歡舞文弄墨,自然是文房四寶了。若是像我們這樣淪落風塵的,則比較愛金銀了。”
兩個花娘說完,便秉持孤逸的要求不再說話了,卻滿心滿臉的羨慕那個能讓孤逸花心思的女子,畢竟能被如此俊美的男子在意,本身就是一種榮幸,何況是交了心?
揣摩花娘說的話,孤逸想了想頑徒*屬於哪個類型,得出結論囧囧有神!
相識多年,孤逸瞭解花嬈的愛好,除了跟自己對着幹,就是漂亮男屍了!
換句話來說,他若是像哄頑徒*,就必須送屍體麼?
如此雷人有木有?
揉了揉眉心,孤逸千萬次的問,爲什麼他家的頑徒*那麼喜歡漂亮男屍?
這時,最歡樓客人漸漸多起來,各種不堪入目的調笑鑽入耳中,孤逸不耐煩的丟下銀票離開,假扮娟秀少年的花嬈一見他走了,也跟着出來了。
只不過……隨着孤逸越走越荒涼,花嬈表情那叫一個精彩啊!
前不着村後不着店,又地處荒涼,這孤逸究竟想幹嘛?該不會就因爲她沒說夢到拓拔殘,就想不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