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孩子插曲落幕,花嬈當晚在被孤逸賞了一頓啪啪啪後,又深層次領教了孤逸啪啪啪後的二重奏!
被這樣那樣還不算,明明這廝技術不咋滴,但花嬈爲了早死早託生,違心說了一句,孤逸你真棒!
然後……花嬈悲劇了!
足足三天,花嬈被做的起不來*,由此花嬈深深記住,說謊話是要付出代價滴!哪怕你是誇獎自己男人能幹,也是會起到反效果滴!
裹着被子,到現在渾身還痠疼的花嬈望着船頂,千萬次的想,自己在缺失記憶裡,究竟是怎麼會喜歡上這個讓她揪心的男人滴?
吱嘎,開門聲響起,花嬈轉了轉美眸,就見孤逸頂着捲簾門的臉走進來,她當即氣哼哼轉個身,將後背丟給害的她渾身疼的孤逸。
孤逸:“……”
被頑徒*冷落,孤逸很是委屈,這種事怎麼能怪他?關於種娃運動這方面,花嬈就從來沒誇獎過他,這第一次被誇獎,他本着努力保持,誰知道又被怨念成這樣?
“嬈兒,不氣了好嗎?”
輕柔的吻落在臉頰上,檀香夾雜清冽的嗓音撫在耳畔,那委屈而遷就的音調,一下子就聽的花嬈心軟了,花嬈拱了拱聲音悶悶道:“那你哄一鬨我吧!若是哄的我高興,我就不生你的氣。”
哄女人?孤逸犯難了,這輩子他什麼都會,就是沒哄過女人,可是頑徒*明顯跡象軟化,若是不哄那麼孤逸很肯定自己以後沒好日子過!
起碼,這不讓進房就讓人受不了!倒不是他熱衷種娃運動,而是不摟着這個隨時都容易被人偷走的小女人睡,心裡總是不踏實。
其實,若是用武力解決,十個花嬈也擋不住一個孤逸,但是夫妻間豈是老用武力解決的?時間長了,也是傷感情的。
所以當孤逸從花嬈房裡走出來,便把他的一衆師弟叫來了,開了一個題名爲哄女人的會議!
“好了,今兒的早課便是如此,從現在開始大家說吧。”
孤逸不鹹不淡的發完話,一衆帥氣無比的神逍盟少俠們囧囧有神,這個早課課題明顯就是大師兄遇到了麻煩,想在他們身上取經嘛!
不過……別看他們比大師兄正常多了,更想一個擁有七情六慾的正常男人,但是他們多數天天在神逍盟學藝,個人感情生活可是單調的可憐,能有什麼哄女孩子的好辦法?
師弟甲:“師兄,女孩子都喜歡珠寶首飾,要不你試試這個?”
師弟乙不贊同,“小師嫂好歹統治古塞多年,首飾什麼的太俗氣,再者小師嫂擅長盜墓,什麼寶貝是她沒見過的?這絕對不妥。”
師弟丙點點頭,“也對,小師嫂興趣愛好迥異,一般手段肯定不見效。”說到這,他看了看孤逸淡漠的表情,似想到什麼了妙招,一拍巴掌笑道:“有了!”
孤逸聞言俊容稍有變化,“什麼方法?”
“寫情書!”師弟丙賊兮兮笑道,“大師兄這麼木訥,又這麼清傲,肯定不會肉麻兮兮說什麼情話啦,只要是女人都愛聽情話,不如大師兄試試這個。”
“情書……”孤逸若有所思低喃着,回想這輩子他還真沒寫過情書呢,思索人的慣性都喜歡做唯一,那自己第一次情書給嬈兒,那嬈兒一定會高興的。
“好,就這麼辦。”
打定主意,孤逸心中已經出現了滔滔不絕,足以能寫一本傳記的情書內容,隨後他又聽取了師弟們的意見,說是哄女人要搞搞氣氛,後又聽人說,此地近日有花燈節,不少人都出來放花燈,便叫來一雙粉糰子來幫忙。
少許,做河燈的材料被下人送來,一雙粉糰子抓了抓光溜溜的小腦袋問道:“父皇,今天的早課我們不念經了?”
“不念了。”拿起編花燈的藤條,孤逸笑着說道:“今天父皇教你們手工課,若是你們做的好,能哄你們孃親出房間,父皇就讓你們長出頭髮,變得美美滴。”
一聽能長出頭髮,小尼姑跟小和尚眼睛撲棱棱亮起來了,俗話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就連小孩子也不例外,天天頂着小光頭,穿着僧袍,也是挺乏味的!
“好好好,不就是做花燈麼,倫家一定做個美美的!”小如意是女孩子,聽說能長頭髮變美麗,能穿漂亮衣服,那可是幹勁十足。小和尚雖說沒表態,但是認真嚴肅的小臉,足以說明自己想試試除了僧袍以外的衣服!
於是乎,父子三人開始着做花燈,一直等到了晚上,需要照明物時,兩個小萌物蹦蹦躂跑進花嬈房裡,“孃親,快起來嘛,我們出去放花燈。”
兩兄妹把賴*的花嬈拉起來,舉着今天做好的花燈給她看,小和尚手裡的是喜樂佛,充分展現了孤逸教育成果,就連做個花燈都不忘想着佛祖。而小尼姑的手裡的花燈,則比較有想象力。
七個俊俏的男子,加上大膽的色彩,還有稍顯工整的字跡題名七俊男,看來這是受到了花嬈曾經講的七仙女故事,小如意也整出一幅七仙君,看線條勾勒,其中有好幾張臉明顯是臨摹身邊人所作。
“孃親我們做的好看嗎?”兩張小臉滿是被誇獎的模樣,花嬈笑道:“不錯,很好看。”
“那孃親跟我們出去放花燈嘛!”兩個小傢伙不忘長頭髮變美的事兒,一個勁兒在那賣萌,送親吻,還萌萌噠在*上滾了滾,那可愛的小樣子,逗的花嬈笑聲不斷。
這一動手去抱孩子,腰肢因爲拉動肌肉頓時流淌着酸疲感,這種娃種的自己可能肌肉拉傷,恐怕她也算獨此一家了!花嬈縮回了手,改用揉搓,揉了揉粉糰子,以此表示自己這個做孃親對孩子的親近,卻對出去隻字不提。
小傢伙見孃親不買賬,一個個皺起巴掌小臉,很是失望的爬下*,那小背影叫一個淒涼啊,看的花嬈心裡一揪一揪的,不由嘆了一口氣,“別不高興,孃親這就梳洗一下陪你們去。”
小傢伙們一聽,頓時伸出肉嘟嘟的小手揮舞,“耶!孃親答應了,我們可以變漂亮了!”
花嬈一怔,正要追問,卻見孤逸不知什麼時候倚在門邊,笑着彎腰抱起孩子們,大大讚賞道:“俊兒,如意,最棒了!”
柳眉揚起,花嬈很快明白怎麼回事,不過這人是不是太不厚道?居然用孩子打親情牌?話說,這事兒能怨她生氣麼?她又不是這輩子只能叉叉圈圈一次,也不是充/氣/娃娃,被做到肌肉拉傷,說出去都能笑掉別人一地大牙!
沒好氣瞪着那滿臉笑容的男人,花嬈氣鼓鼓的抓過一綹頭髮,用梳子使勁兒的梳,心想等孩子們不在的時候再發飆,畢竟在小孩子們面前探討那啥那啥,影響不好。
片刻,孩子們被孤逸餵了一顆藥,便被打發出去找師叔們玩了,孤逸來到花嬈身後,拿走了她撒氣的梳子,慢條斯理的爲她打理,很快便梳出一個髮髻,綴上了淡彩的流蘇髮釵,拿起眉筆爲她上妝。
這是孤逸第二次爲她化妝,睨着銅鏡中素雅清嫵的自己,嘟起粉脣挑刺道:“一點特色都……”
倏的,話語隨着孤逸下一刻的動作而淹沒在咽喉,只見孤逸捻起烈焰如火的花鈿,綴在了她的眉間,剎那花嬈整個人的氣質多出了幾許撩人的魅態,襯出了她玩世不恭下的輕傲。
一縷訝然劃過美眸,玉雪佳人也沒想到,孤逸會如此瞭解自己的氣質,就連妝容都上的如此細心,不由讓她對他的怨氣減了不少,抿了抿紅脣,花嬈故作倨傲狀,來個不理人。
瞬息,衣帶鬆散,精確而輕柔的力道散開了身上衣衫,沿着圓潤的香肩滑落,花嬈伸手去抓,卻被絕色男子扣住,“別緊張,只是給你換衣服而已。”
音色平靜,可這動作卻說不出的輕佻,若不是孤逸神情無慾無波,花嬈恐怕真會撒潑給他看,因爲前不久她就是被孤逸這張臉欺騙的躺在*上被欺負個遍!
長臂穿梭,皓雪羅裙加身美人軀,明明是最簡單的穿衣,卻爲氣氛平添*,花嬈俏臉不爭氣的紅了,而孤逸卻笑了,偷了一個香,“嬈兒,很美。”
“哼!”傲嬌的扭頭,雖是生氣,不過卻是粉腮含羞,明顯泄露了被心上人誇獎的喜悅心情,孤逸見她的一嗔一笑,不由微微挑眉,暗道一聲
:“女人果然是最難哄的生物。”
“打扮好了,我們也該和孩子們出去放花燈了。”
“不去!你又沒哄我!”
“這不是正在哄?”捏了捏她挺翹的瓊鼻,孤逸挽着她往外走,說道:“你和我出去,又怎麼知道我沒有用心哄你?”
聽這話,花嬈將信將疑的看了一眼賣關子的孤逸,當下耍賴皮的趴在他的背上,“我被你欺負的渾身痛,我要你揹我!”
背上一沉,孤逸無奈一笑,都爬上了他的背,他家頑徒*根本沒打算讓他拒絕麼,不過這次好過之前她做自己徒弟那會兒,動不動撒嬌讓他背,口號喊的可叫他火冒三丈!
禿驢師傅,開路的嘎活!
貌似他這個做師傅的,在花嬈面前從來沒威嚴過呢!
想到過去的總總,孤逸笑出了聲,惹的花嬈滿心狐疑,“笑的這麼*盪漾,你究竟在想誰呢!”
“想你。”
揹着花嬈出了樓船,孤逸回過神毫不遲疑的回答,隨後看着一雙精心打扮的兒女,似雲霄之上的金童玉女,眉眼溢滿了自豪感,這或許是每個爲人父的心情。
此時,花嬈也注意到了粉糰子的變化,不由讚道:“帥氣!我就愛寶貝就是好看!”
俊俏小公子轉過頭,一見孃親趴在父皇背上,小眼神很是嫉妒,只見他邁着小短腿走來,板着小臉說教道:“孃親,只有小孩子纔會讓人背喲!你這樣可不是好榜樣呢!”
梳着包包頭的小姑娘也湊趣走來,她看哥哥的樣子,壞心笑道:“笨蛋哥哥,你懂什麼?孃親跟爹爹這叫夫妻恩愛,你這麼幹,纔是不孝子挑撥爹孃感情呢!”
“你給我閉嘴!”俊俏小公子臉色一黑,非常怨念不聽話,尤其老愛拆他臺的妹妹,被吼的小如意也不是吃素的,當即露胳膊挽袖,“怎麼着,孤俊你是想和我打架是不是?”說罷,兩兄妹又掐到一起去了。
花嬈與孤逸:“……”
關於兄妹友愛上,兩個粉糰子平時總是掐架,但是看見誰欺負對方,又是一致對外的情況,不過看他們老是用“相愛相殺”的方式表達友好,孤逸與花嬈着實有點接受*。
當即一個抓一個,耳提面命的教育,結果兩個小傢伙卻一臉嫌棄,齊齊朝孤逸與花嬈伸出中指,“我們這纔不叫打架傷感情呢!”
花嬈與孤逸:“……”
再度遭到了自家粉糰子各自一個白眼,就見兩兄妹上一刻打的難捨難分,下一刻摟在一起,笑米米分享自己的見解:“笨蛋妹妹,瞧見沒,這才叫智慧!”
吸引父皇跟孃親的手段,只要他們掐一架,保證奏效!
小如意露出甘拜下風的表情,裝模作樣的拱了拱肉嘟嘟的小手道:“妹妹甘拜下風,笨蛋哥哥威武!”
前半句,孤俊還挺樂呵,可是聽到下半句便變了臉,當即又對妹妹揮舞拳頭,於是乎兩兄妹又掐了起來,孤逸跟花嬈對視一眼,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樣。
“算了,由他們鬧吧!”
“嗯,俊兒不是個不知輕重的孩子。”
兩夫妻算是看明白這對兄妹相處模式,隨後也不阻止,只是跟在後面看他們打鬧。小孩子嘛,自有屬於他們的天地,以及與人相處的方式,過多幹涉也不見得是好事。
只要他們知道,再打再鬧,有個尺度便好,何況一個不會打架,沒有實戰經驗的孩子,長大了也容易受欺負,不弱這樣與兄妹練練身手,走到哪裡,兄妹練就出默契,也叫人放心。
鬧騰了好一會,兩兄妹掐夠了,又樂滋滋的摟到一塊,一個掏錢給妹妹買糖葫蘆,一個在那挑糖葫蘆,拿了最大串的給哥哥,由此可見兩兄妹感情如何。
孤逸這一行人,男俊女美,外加一雙活寶粉糰子,那是想低調都不成。很快,孤逸的俊美,再度引來了一衆姑娘的圍堵。
“公子,我不嫌棄你已娶了賢妻,甘願做小,奉上良田千畝,不知公子可否答應?”一個模樣看起來不錯的姑娘,終於忍不住與孤逸擦身而過,鼓足勇氣來表白。
經過一個帶頭,便有第二個,“公子,我也甘願做小,家有銀樓十座,若是公子不嫌棄,還請公子笑納……”
又是送銀樓,又是送良田,最絕的還有個姑娘,不知是有多花癡,居然甘願做小妾,還奉送十個同房丫頭,那副大度模樣,看的花嬈囧囧有神!
她看了看那羣不停用自以爲是的各種優勢拋售自己的姑娘,又看了看確實漂亮過分的孤逸,再看看被那羣姑娘擠出外圍的自己,就在想自己是走了我狗屎運被孤逸喜歡上,還是這個時代的姑娘都這麼*,以爲只要嫁給漂亮男人,就能得到幸福呢?
這時,孤逸瞬間察覺頑徒離開自己,臉色徒然一冷,旋即衣袖一揮,將礙事的姑娘們齊齊掃到了湖裡,後一把扣住花嬈的肩膀,怒道:“你居然不管!”
花嬈乾巴巴的問:“我管啥?”
“你說呢?”危險的眯起眼,見頑徒*不緊不慢的樣子,心裡來了氣:“難道你喜歡我納妾麼?”
“不喜歡。”
“那你還不管!”
看孤逸執着這個問題,花嬈聳聳肩,隨後自信笑道:“因爲我相信你不會。”連皇位都能爲她放下的男人,若是連這點信任都給不了,那豈不是證明孤逸太沒眼光?
“可是我想你在乎我。”孤逸這人在感情上就是個直腸子,當即有什麼說什麼,聞言花嬈一愣,定定看着俊容溢滿不悅,似被自己遺棄的神情,不由心裡一疼。
孤逸多數給他強大,無堅不摧,一個極具強悍不倒的形象,導致了花嬈忽略了這個男人的脆弱,現下看他這般,踮起腳吻上了他的脣,細聲安慰道:“傻瓜,正因爲我知道你不會,纔會反應這麼淡然。若是你多看別的姑娘一樣,我也是會吃醋的!”
似被打動,孤逸吻了吻她的脣,爽朗一笑:“那下回吃醋給我看看?”
“這要看你的表現呢!”
“爲何?”怎麼看她吃醋,還要看他的表現?花嬈看他傻愣愣的樣子,眉眼閃爍促狹,嘴角飛揚說道:“那是因爲你比我矮吃醋,根本不給我表現吃醋的機會!”
剎那,被頑徒*這麼明晃晃指出自己愛吃醋,孤逸俊容微紅,有點尷尬四處張望,轉移話題道:“我們看看俊兒跟如意。”說罷,腳步飛快的離開。
花嬈見狀,頓時發出清脆愉悅的笑聲,想不到孤逸也有害羞的時候。
背後陣陣銀鈴般的笑聲,孤逸俊容更是紅的滴血,其實他也不想表現的這麼小氣,不過他就是控制不住一看到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心裡就不舒服!
遊玩一路,終於輪到放花燈緩解,只見岸上攤販手裡拎着各種花燈吆喝,不少人買了花燈放置銀光粼粼的湖上,並且虔誠跪拜,祈禱月老跟月神,能讓他們覓得如意人。
看不少情動綿綿的才子佳人在那禱告,花嬈歪着小腦袋,看自家粉糰子學着他們的模樣祈禱,不由笑出聲,小孩子想法就是單純,這纔多大,當花燈就求姻緣了?
這時,一頂人偶花燈橫在眼前,看了花燈人偶的模樣分明是自己跟孤逸,花嬈笑着回頭,“好/逼/真,手藝不錯啊!”
“我沒讓你看花燈。”孤逸輕笑,努努嘴示意花嬈看人偶花燈雙手緊握處,只見厚厚一沓裝訂精緻的書籍卡在那個位置,藉着銀色的湖光,可見幾個大字——《孤逸情話集》
“呀!”花嬈美眸泛光,十分詫異木訥成性的孤逸也會搞浪漫,當即笑盈盈拿起《孤逸情話集》,翻開第一頁,花嬈表情那叫一個精彩!
嬈兒,我喜歡你。若是將來惹你生氣,請參照後面祥瑞酷刑責罰,爲夫定不反抗!這樣一行醒目的大字,着實叫花嬈想爲當初發明情書的創始人哭一哭。
本來浪漫暖人心扉的東西,怎麼到了孤逸手裡總是走了調?有人寫情書是這麼幹的嗎?話說莫是*之間,就是夫妻間惹惱了對方,也未必用酷刑責罰吧?
話說,這究竟是哄人,還是嚇人啊?
一羣烏鴉撲啦啦飛過,花嬈表示已經沒啥信心看下去了,不過看孤逸一臉期待的表情,花嬈又是往下翻了翻……
祥瑞各種酷刑花嬈是沒心思看了,不過翻到酷刑介紹完畢,只見新的篇章分別標註年月日,但是卻沒有寫日期,以及空白的落款處,剩下什麼都沒有,這下花嬈看不明白了。
此時,一支蘸了墨的毛筆遞過來,伴隨着似美酒醉人的男性嗓音:“還滿意麼?若是滿意,簽名吧!”
花嬈:“……”
此時此刻,花嬈真的想問一句,這孤逸真的是在給她寫情書麼?而不是在總結犯人罪狀麼?有誰的情書是以這種坑爹的形式出現的?還簽字?我還畫押呢!
呸呸呸!簽字跟畫押有什麼區別麼?
花嬈嘴角抽搐,若不是看孤逸一臉認真,她真心想把《孤逸情話集》糊他臉上,這算什麼狗屁情書嘛!花嬈瞪着那支毛筆,正在思考要不要接受這份有史以來最坑爹的“情書”,卻聽孤逸的師弟們都來幫腔,“小師嫂,不就是籤個名錶示接受麼,你就簽了吧,大師兄可是想了一天呢!”
花嬈:“……”
就這玩意兒,孤逸還花費了一天心思想出來的?我的老天,孤逸這人是不是天生就沒有浪漫的細胞啊?或者說,他生來就長了扼殺一切浪漫的細胞?
這情書浪漫不見,血腥到是不少!
還參照酷刑懲罰他,就是他能扛得住,她也下不去心啊!
“怎麼?”見她遲遲不動,孤逸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或許花嬈並不欣賞他挖空心思的《孤逸情話集》,俊挺的眉眼微微黯然,收回了毛筆,體貼說道:“不喜歡那我便再改進。”
見慣了孤逸的淡定從容,冷不丁見他的俊容上的失落,花嬈小心肝頓時一揪,連忙笑着搶走毛筆,在《孤逸情話集》簽上自己的名字,“哪有不喜歡,只是頭一次收到這麼特別的禮物。”
語畢,簽完字花嬈就跟收藏寶貝一樣,放到衣袖裡,露出一副生怕別人搶走的模樣,頓時打消了孤逸的疑慮,這廝心想,還是他的誠意能打動人啊!
花嬈看他盪漾的表情,那叫一個揪心啊!這人的腦回溝是多奇葩,居然想到用承受酷刑來表達對自己的在意?正常人會幹出這麼驚悚的事情嗎?
其實,孤逸的心思很好理解的。他本來就知道自己愛吃醋,一吃醋呢,行爲就會比平日失常些,雖說達不到家暴花嬈,但是他能不能忍住弄死其他男人就說不好了。
若是弄死了,未免他和花嬈之間傷感情,受點刑法也足以表面自己“懺悔”的決心了,所以孤逸這是爲自己將來失手弄死對花嬈頗好的情敵做準備呢!
由此可見,師傅的腹黑與缺德一直沒變,只是變成隱藏屬性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