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懶得和你計較,反正我們塑料兄弟情,破罐子破摔!”王天法說完後只顧低頭品茶,秦宇在一旁也是慚愧的笑而不語。
其實,相交多年,王天法自然也是對松明輝的心思瞭如指掌,自己來她都沒捨得煮這個茶,現在纔拿出來,很顯然是想巴結一下秦宇。
自己也就順水推舟,給松明輝打個助攻,更顯秦宇身份重要!
“小秦啊,聽阿正給我說,那天你去給文清看過病了?”松明輝問道。
“嗯,把過脈了。”
“那你有沒有看出個什麼門道來?”松明輝好奇的問道。
“沒有。”秦宇搖了搖頭,疑問道:“我給他把過脈,她脈象平穩,只是平日有些操勞,身體也挺健康的,看不出有什麼病徵啊。”
“怎麼沒病,而且厲害着呢!”松明輝面色一變,急道:“小秦啊,有些病你光把脈是把不出來的,要多觀察,多接觸才行!”
秦宇見到松明輝面色嚴肅,心中不由得的疑問:難道那小妮子真的有重病纏身?
“鬆老,我那日觀察了,她這個人就是脾氣不好,就像個易燃易爆品一般,一觸就爆,我可不敢多接觸啊!”秦宇說道:“既然您老說她有病,敢問她是什麼病呢?”
“對啊!老鬆,咱們都是自己人,你賣什麼關子啊!”一旁的王天法也聽不下去了,於是直接說道:“你直接告訴我們她是個什麼病吧!”
松明輝老臉一紅,嘆道:“哎呀,這個……這丟死人了,叫我老頭兒如何開口啊!”
秦宇和王天法一聽也是不由得有些納悶,下意識的互相對望了一眼,有些不明所以,這到底是什麼病啊,竟然還讓松明輝不好意思說出口?
難道是婦科方面的疾病?!
不可能啊,秦宇給許文清把脈的時候根本沒有發現啊。
“小秦啊,你跟她短暫的接觸中沒有發現她有些反常嗎?”松明輝稍微調整了一下情緒,清清嗓子後低聲道:“她不只是不喜歡男人,似乎還挺厭惡男性的。”
“這個問題我倒是發現了的。”秦宇想也不想的回答道,畢竟那天自己伸手把脈那小妮子都不讓自己碰的。
“對啊!這還不是病嗎?!”松明輝急切的說道:“我雖然知道你們現在這些年輕人思想比較開放,就算是戀愛也不分性別,但有時候作爲家中的長輩,都希望自己的後輩能夠過上正常的生活,兒孫滿堂,共享天倫之樂啊!”
雖然松明輝說得很隱晦,可是秦宇一瞬間就瞭解了松明輝所表達的意思,感情許文清是一個同性戀?!
這也難怪松明輝會難爲情。
秦宇聽有也只能搖頭苦笑,這件事情松明輝可是給自己出了一個大難題啊,怪不得自己那日無法診斷出來,因爲這並不是身體上的病,而是心理上的問題啊!
“老鬆啊,要我說,兒孫就自有兒孫福,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活法,隨他去吧,你瞎操心幹嘛啊。現在這個社會開放了,不像我們以前那個時代了哦!”王天法倒是想得開,勸解道。
“老王,你倒是說得輕巧!”松明輝聽見王天法這個時候說風涼話,白了一眼說道:“這事兒啊,你倒是沒自個兒攤上,我告訴你,要是你孫子領個男人回家,告訴你他們要結婚,你咋想?”
王天法被松明輝這樣一說,也是一愣:“這……這個……”
要是真這樣,王天法可能壓箱底兒的菜刀都提出來了!
“小秦啊,你看你不僅醫術高超,而且又懂玄學,最重要的是還長得一表人才,你看看能不能幫我外孫女把這病治一治?”松明輝老臉一臉誠懇的看着秦宇說道:“我就這一個外孫女啊,家裡的長輩都爲她操碎了心啊!”
“鬆掌櫃啊,你可真的是爲難我了。”第一次聽見別人誇自己一表人才秦宇也是有點不好意思,撓了撓頭說道:“雖然我懂醫術以及玄學之術,可是……可是這個性取向這個東西,我還真的沒研究過啊!”
“那可不行啊!小秦,在我看這件事除了你沒其他人能幫老夫了!”松明輝一副非秦宇不可的模樣說道:“小秦,這事兒你無論如何都要幫我啊!”
“我……我真的是愛莫能助啊,鬆老。”秦宇這個時候頭疼不已,就算是自己相幫,可是許文清本身就對自己厭惡,自己咋幫?
“不行!莫非要老頭子我跪下來求你才行嗎?”松明輝直接手臂一沉,扶着椅子就準備站起來。
要是堂堂濟世堂老掌櫃在自己面前下跪,那自己不會世人唾罵死纔怪!
秦宇立刻伸手扶住:“鬆老,你別激動!我答應你,我答應!”
遇到松明輝這樣死磕的主兒,秦宇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
松明輝聽見秦宇答應了下來,眼中不由得一亮:“當真?秦小友你可是答應老夫了?!”
秦宇苦笑:“您都這樣了,我……我不答應也得答應啊,但是話先說好,我只能盡力而爲啊!”
“嘿嘿,好說,好說!”松明輝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笑道:“只要秦小友答應了就成!可別反悔!”
秦宇一臉尷尬,總有種上了當的感覺,但是嘴上還是說道:“我知道,不會反悔。”
畢竟自己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現在想反水已經是不可能了。
但是秦宇轉念一想,許文清會有這種情況,心理因素是佔大多數的,如果自己能給許文清做好心理輔導,然後再配合一些藥物對她生理進行治療,指不定還真能夠把她給掰直了!
可是心理輔導的話,他與許文清自然避免不了有多的接觸時間,想到這裡,秦宇纔開口說道:“鬆老,我可有言在先啊,你也知道如果治療她這種心理疾病免不了心理輔導,可是要是她不願意見我,那我可就真的沒轍咯!”
“你放心!”松明輝立刻拍着胸脯說道:“這都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