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見到那髒東西已被黑狗血淋到而現形,立刻將手中尋龍尺一扔:“閃一邊去!”
鬆正嚇得腿軟,秦宇單手運氣,一把就將戰戰兢兢的鬆正像提小雞仔兒一樣提到了一旁。
那怨靈發出無聲的嘶吼,然後直接向着秦宇直衝而來。
秦宇不急不慢,迅速將腰間桃木小劍一祭,然後再將幾張符紙用手一夾!
“小小怨靈,休要在我面前作惡!”此刻的秦宇活像一個茅山道士:“破!”
秦宇夾着符紙的手一指那怨靈,符紙無風而動,直徑朝着怨靈飛去,如同狗皮膏藥一般牢牢的貼在了怨靈身上。
怨靈好似被禁錮不能動彈 ,說時遲,那時快,秦宇手中小桃木劍立馬刺出,直刺怨靈心窩。
“嘶……!”
小桃木劍無鋒無刃,可是卻好似切豆腐一般直接刺穿了怨靈無形的軀體併發出好似鐵板上烤肉般的“嘶嘶”聲。
下一刻,原本貼在怨靈身上的符紙好像受了什麼指引一般,竟然是無火自燃,火光瞬間竄起半米高,那怨靈直接成了一個大火人。
秦宇見情況已到,這種已經初具形體的怨靈也正好是自己增長靈氣的一大補品。於是秦宇將手中小桃木劍一鬆,右掌化爪,直接向着火人一般的怨靈抓去。怨靈好似受到什麼引力一般瞬間化小,然後直接被秦宇吸到了手心中,然後消失不見了。
“嘿嘿,又爲我靈氣增長不少!”秦宇舔了舔舌頭低聲笑道。
許文清等人在一旁看着眼前的場面猶如做夢一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
鬆正半癱坐在地上咕咚的嚥了一口唾沫,伸手一摸,自己上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完全溼透了。
秦宇將小桃木劍一收,然後轉頭對還在發呆的許文清說道:“現在已經沒事了,怨靈已經被我消滅了,你打電話問一下之前那幾個發瘋的員工,看看他們現在病情如何。”
許文清面色微白,很明顯還沒有從剛纔的震驚中緩過神來,秦宇剛纔那一頓操作直接已經是顛覆了她的三觀,聽見秦宇對自己說話,她這才下意識的掏出來手機。
“嘀嘀……!”
許文清還沒撥電話,便正好有電話打進來了,嚇了許文清一個激靈,差點將手中的手機給扔掉。低頭一看,來電顯示是秘書的號碼。
“喂,什麼事?”許文清接通電話問道。
“徐總!好消息,好消息!”電話那頭女秘書一接通電話就興奮的對許文清嚷道:“許總,我剛纔正在醫院看着老王,醫生正要給他做檢查呢,你猜怎麼着!”
“怎麼了?”許文清有些摸不着頭腦的問道,
“老王的病突然就好了!人也不亂叫亂咬了,你說神不神奇!”秘書興奮的叫道。
突然就好了?!
許文清挺後不由得長大了嘴巴,如果剛纔秦宇制服怨靈的那一幕是一個閃電劈到了許文清,那麼此刻秘書告訴她的這個消息無異於又一道閃電直劈她的腦袋。
這邊才驅完邪,那邊就好了!
許文清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秦宇,眼神複雜。
隨後她又給其他另外兩個員工家裡打了電話,得到的消息都是一樣的,那兩個原本瘋癲的員工也就在剛纔的時候瞬間清醒過來,恢復了正常!
“小兄弟真乃高人啊!”一旁的王天法見到秦宇驅邪見效,也不由得股掌道:“今天可真的是讓老頭子我開眼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剛纔小兄弟那一套驅邪術是桃木劫煞術吧?”
秦宇見到王天法居然能看懂自己使用的一些手段,不由得也是欽佩:“正是,王先生真是見多識廣啊,我這一點雕蟲小技,純屬獻醜而已!”
“誒!秦小友謙虛了,年紀輕輕就有這等手段,真是後生可畏啊!”王天法看着秦宇,眼神中欽佩之情自然流露:“只是後面邪靈突然被收,那等手段縱使老頭我遊歷四方也未曾見識過啊……”
“啊,哈哈,王老先生你過獎了,這不過一點皮毛加上我自己參悟的一些取巧之技而已,難登大雅之堂啊!”秦宇笑道,沒想到這王天法還真是見識廣泛,自己最後那招吸收邪靈來補充自身靈氣的手段一般人自然沒有見過。
“哎呀!秦小兄弟,你今天真是讓老夫大開眼見啊!”松明輝這個時候也穩定了心神,眼中盡是對秦宇的欣賞:“文清,還不快跟小秦道謝!”
松明輝這個時候是越看秦宇越喜歡,心想要是這小子能跟文清湊一對兒那該多好!可惜啊!這麼好的苗子,怎麼這麼早就結婚了,蒼天無眼啊!
“謝,謝謝秦先生。”此刻許文清低聲對秦宇說道,比起之前向秦宇道歉,這個時候許文清的語氣明顯溫和了許多,只是還是未正眼看秦宇一眼。
雖然她內心也是對秦宇感激的,但是作爲自己的自尊,她並不允許自己向眼前這個小白臉道謝,畢竟秦宇讓她在衆人面前丟了太多臉面。
最後,在松明輝和王天法的強烈要求下,秦宇便一道跟着他們回去濟世堂喝茶了。
而許文清則隨便找了一個理由便不跟他們同行了,畢竟她跟秦宇呆在一起,那傢伙總是讓自己感到不自在。
到了濟世堂,松明輝特地將自己珍藏的大紅袍茶葉拿了出來,讓鬆正煮好以後端上來,說道:“小秦啊,這可是衡陽極品的大紅袍啊,老兒我平時可都捨不得喝的,也就看你來了,我才捨得煮上幾兩!”
“好哇,老鬆,你這摳門的老傢伙!”一旁的王天法聽見松明輝這樣說,不由得感到心裡酸酸的道:“感情我這老朋友來了你都只給我煮毛尖就打發了,秦小兄弟一來,你倒捨得將你壓箱底兒的大紅袍拿出來了?”
“嘿嘿……我們倆兒,不存在!”聽見王天法醋罈子翻了,松明輝也不在乎,只是嘿嘿一笑,因爲老王的脾氣他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