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素梅頓時像是一隻發怒地母獅子,手裡的枕頭被子都扔了過來,帶着哭聲道:“他是我的兒子,我不允許任何人帶走他,任何人!誰帶走我兒子,我就和他拼命!”
鄭紅軍嘆了一口氣,熄了燈,道:“趕緊睡,也許是我們多想了。也許該來的人卻已經不在人世了。”
屋內一片黑暗,只有隱約的抽泣聲。
……
“你們這裡有什麼理療服務?”鄭逸站在美玉理療店的門口,侵略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看向張美玉。說是回學校,竟來了這裡,鄭逸膽子也是夠肥。現在理療店都是名字好聽,具體內容,還不知道幹啥的呢。
這風情絕代的女人帶着職業性的微笑,身着短裙,美豔不可方物。對鄭逸一笑的瞬間,讓鄭逸有着剎那間的失神。
這種侵略貪婪的眼神,張美玉見識的太多。
她巧笑嫣然道:“這位小哥要做什麼理療?我們這裡手法不錯,小紅更是我們這裡的首席技師。”她一邊說,一邊指向正在沙發上坐着的女孩。
對於大早晨就來理療店的,一定不是什麼好鳥。她早上還沒睡醒呢,心裡腹誹,表面依然帶着職業性的微笑。
鄭逸朝她笑笑,斬釘截鐵地道:“我只要你按。”說完,自己心裡也是感覺到好笑,自己這是來實現夢想來了?
以前一直想卻不敢實施的夢想?
女人訕訕地笑着說好,心裡早已罵開了,天下的男人,不管老小,都是一個德行。不過鄭逸也算一個小帥哥,狂帥邪魅地笑臉似乎有些吸引力。
當芊芊玉手撫上鄭逸的肩,鄭逸不由深吸一口氣。狹小空間裡的香氣,不由讓人迷醉。
不得不說,這女人做理療的水平是一流的,鄭逸這些天確實累的狠了,是該好好休息下
在幽幽的燈光裡,張美玉那傾世的容顏,在鄭逸如此近距離的觀察下,依然沒有任何的瑕疵,確實想不到這種髒亂差的地方,會有如此明珠。
鄭逸呼吸急促,心裡竟然莫名的有些憤怒和煩躁,好像這絕美的畫面被許多男人看過,侮辱了自己一般。
不禁冷冷地問道:“你們這裡有其他服務嗎?”
張美玉笑容不變道:“小哥,我們這裡還有泰式理療,只是價格貴一點。”
鄭逸不依不饒地道:“我是問那種服務?就是大寶劍啊,大背小背什麼的。”
張美玉收了笑容,淡淡地道:“我們這裡是正規理療,沒有那些的。”
聽到沒有那種服務,鄭逸竟然莫名地有些高興,高興地有些莫名其妙,哎,今天似乎有些魔障了。
然後繼續道:“我加錢可以嗎?多少錢我都樂意。”
張美玉眼裡閃過一絲嘲諷,這類孩子,要是真花了大錢,估計家裡都會找過來。
說話冷冰冰地道:“不好意思,這裡真的沒有。”心裡也是一陣悲哀,幾乎所有的男人,來了以後都是想這個事情的。自己好歹也是中醫世家學到的按摩手法,想不到……她自嘲地一笑,給鄭逸理療的力度就大了一些。
“嘶!”鄭逸深吸一口氣。趕緊收斂心神。
這些天來,鄭逸沒日沒夜的工作,寫書,肩膀和手都在痛,張美玉的手雖然不大,可是認穴很準,按在身上既痛又爽,真像在醫院做頸椎理療的感覺,鄭逸感覺渾身放鬆,慢慢的沒了邪念,竟然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張美玉正按着,感受到鄭逸均勻的呼吸聲,不由愣住了,此時鄭逸呼吸平穩,雙眼緊閉,整個人飽含了奇異的魅力,似一個不諳世事的孩童,又似乎歷盡滄桑的中年大叔,似乎一個人身上藏了兩種靈魂。整個人氣度非凡、風神俊雅、似那龍駒鳳雛,細細看去,器宇不凡,哪裡還有剛纔要大保健時的猥瑣模樣?
張美玉的手慢慢輕下來。靜靜地看着這個奇怪的小男人。這男人連肌肉都跟別的男人不同,硬邦邦的按着手疼。不像別的男人噁心的一身肥膘。
按着按着,她也睏意襲來,昨晚的覺還沒怎麼睡好。
當她模模糊糊醒來,發現剛纔睡着的鄭逸正看着她。
她不禁俏臉一紅,這就尷尬了……
還好,客人並沒有責怪,鄭逸笑道:“有洗手間嗎?”
張美玉低聲道:“樓下後院。”
鄭逸佝僂着身子下樓。
看她的動作,張美玉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看他尷尬地試圖隱藏自己身體前端的異常,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說到底,這少年本性並不壞,若是別的男人,中途想佔便宜不說,若是身體有變化,還恨不得讓你看到呢。
在洗手間很久,鄭逸才平靜下來。
理療九十分鐘悄然而過,張美玉做了最後幾個動作,擦了擦額頭的汗,輕聲道:“老闆,好了。”
鄭逸不禁有些悵然若失,看着她似乎要轉身離去,香風陣陣,風情萬種。鄭逸不由地道:“再給我來個90分鐘泰式的理療,身體還沒打開呢,你這理療手法不行啊!”說也奇怪,隨着鄭逸的變臉,整個人又似乎那種壞壞的痞子樣。
張美玉一愣,心裡想到,剛纔熟睡的人,也許不是他,眼前的這人,纔是真實的他。
還要按?手法不行?
張美玉正在揉自己的手呢,硌得好疼,但是聽他說自己手法不行,頓時柳眉倒豎,既然做了這行,手法纔是她引以爲傲的地方,也是自己心靈的淨土,許多曾含不明目的的男人,接受了按摩以後,態度確實改觀,不把自己當做那種女人看,而真當自己是個理療師了。
她不禁道:“老闆是覺得我手法輕了還是重了?”
鄭逸裝啵一地點點頭道:“嗯,女人家嘛,手法確實輕。如果能重上一些,再各方面用些力,這樣的話,估計會舒服一點,不是我說你,你剛纔的理療真的不行。”
張美玉心裡真有些氣憤了,道:“好,那我給老闆再按個泰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