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有人在觀察這裡。top/?小說排行榜”約翰遜少尉說道。
“不管他,看來我們的行蹤還是暴露了,以後外出的時候換上別的軍標。讓傑克上尉撤掉警戒線吧。這個傻蛋搞那麼緊張幹嘛,這樣好像告訴別人說這裡有重要情況,大家快來注意啊。”歐文拉說道。
聽到歐文拉的口氣後,約翰遜忍不住笑了笑,然後退出門去,去讓那個笨蛋傑克撤掉警戒線。
伊莎琳並沒有發現什麼,軍營和以前一樣子,沒有多什麼大型重型武器,也沒有少一塊石頭,只是大約半個小時後佈置的警戒線已經被撤消了。沒有得到什麼有價值的情報後,她離開了樓頂。
對於阿加的消息她深信不疑,那麼就是並不是什麼重要的兵種駐進了小鎮,也許是他們在換防也說不定呢。
伊莎琳離開小鎮後找到了自己的步槍,然後向山區走去。今天她還需要完成自己的任務,雖然這樣任務沒有誰交給她,但是她一想起山本一井那充滿鼓勵與信任的眼神,她的心頭不由涌起一股暖流,有時在休息的時候,她會不由地想起他的臉。那是怎樣的神情呢?堅毅的表情,而眼神卻流露出一股淡淡的憂傷,她不知道他的過去,甚至連他以後會去哪兒也不知道,但是他的每一句話她卻深信不疑。
正午的時候太陽曬在身上有些懶洋洋的,這可是一個打瞌睡的好天氣,在山區裡有陽光的地方與沒有陽光的地方相差是很大的。伊莎琳已經呆在山頂上三個小時後,在路上除了三輛客車經過後,然後在對面的山上有三個放羊人懶洋洋地躺在山上曬着太陽。
由於昨天晚上沒有睡好,現在的伊莎琳覺得有些睏意,爲了驅除困睡,她用力掐了掐了自己的手指尖,好讓自己清醒一些。
這時公路上行駛來了三輛悍馬軍車,每輛軍車上都有一名機槍手架了一挺M2HB重機槍,在防護塔中三輛車上的機槍手各自把槍口對着不同的方向。
在瞄準鏡中伊莎琳可以清晰地看到車窗內駕駛員的表情。打還是不打這是一個難題,這是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兵,他們的裝備精良,她一開槍後,那麼也只有一槍的機會。
伊莎琳看到一隻山羊在穿越馬路,當車子駛向它的時候,羊一下子受到了驚嚇,它沒有很快的跑,反而衝向了車輛,然後傳來一聲慘叫。慘叫聲驚動了三個放羊人,他們一下子從山上向馬路上衝去,對於山區的人來說,他們可不怕什麼美國大兵。
第一輛車停止了,然後是第二輛第三輛。三名美國士兵下車了,其中兩名士兵分別不同的方向戒備,其中一名向放羊人交涉。雙方很快碰面了。
雖然不知道美國士兵在說什麼,但是從那三個放羊人的脣形個可以看出,他們好像對賠償並不滿意,對於這裡的原著居民來說,伊莎琳可是知道他們的性格,如果是當地人的還好說,死一隻羊算不了什麼,但是如果外來人殺死他們的羊的話,那麼他們一定會獅子大開口,估計這名美國士兵覺得對方要價遠遠超過了市場價,於是雙方一時爭論了起來。伊莎琳知道這些放羊人一定會說,雖然你碾死了我的一隻羊,但是要知道一隻羊如果是一隻母羊的話,那麼它就會下仔,說不定一次會兩隻小羊呢,那麼這兩隻小羊長大後還會下仔,不出幾年那麼就是一個很大的羊羣。如果是一隻公羊的話,他們一定會說,這下好了,這隻羊昨天晚上剛剛成婚,還是一個新郎官,要知道它們夫妻十分恩愛了,這隻公羊追求了母羊好久好久,然後它們相戀,而現在那隻母羊不幸得獨守空房了,而且剛剛懷孕啊!要知道羊生苦短,一隻羊有幾個春秋?以後小羊一生下來就沒有了爸色,這樣的事讓一隻小羊情何以堪。
反正他們會講一堆理由,會提出什麼精神安慰費啊,一隻羊的成長費啊之類的話,然後開始漫開要價了。如果你不給?那好辦,管你是當年的蘇軍還是現在的美軍,那麼他們就會糾纏着你,再說現在美軍也不敢與當地人把關係搞僵,那麼唯一的出路就是雙方交涉一個滿意的價格,雖然那個價格是有那點那個那個了一些。那名交涉的士兵甚至懷疑剛剛那隻撞向車輛的羊是不是他們常常用詐人的招數。
伊莎琳有好幾次想按下扳機,這樣今天她就不會空手而歸了,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有一個聲音總是告訴她要等待,要等待。
大約雙方扯皮的時間太長了,終於那名士兵有些扛不住了,然後他打開對講機開始說話了,估計是彙報結果。這時中間的那輛悍馬車裡走下來了一個士兵,在瞄準鏡中伊莎琳一下子看到那個人的肩章,這是一名少校,而且他身上沒有如其它士兵那種挎着突擊步槍,在他的腰間別着的一把手槍。
少校走向那三名放羊人面前,然後說了幾句話後,從包裡掏出了一疊美元。然後交給了其中一個放羊人,然後親暱地跟那三名放羊人交談了幾話,估計是說什麼阿美人民是一家,這點小事根本不會影響阿美人民之間的源遠流長的友誼。對於放羊人來說,什麼狗屁阿美人民的友誼,只有錢纔是王道,然後你們這幫狗屁美國人滾出阿富汗纔是最好的選擇。
那名年長的放羊人收好錢後,也眉開眼笑起來,雙方相互擁抱,並在各自的臉頰上留下了象徵友誼的親吻,雖然等下各自一回頭都會不約而同用最乾淨的水把那個象徵友誼的吻洗啊洗的。
呼。
那名放羊人剛剛放開那個友誼的擁抱,突然感覺有一股熱熱的**濺在自己的臉上,然後還在懷中還沒有分開的美**官軟軟地向地上倒去,這時他聽到了一聲槍響。
“狙擊手!三點方向。”一名士兵大叫道。
一名在車頂上的機槍手剛剛把槍口指向三點方向時,一顆子彈正中他的額頭,機槍手一聲不吭地從車塔上掉倒了車中。士兵們一下子藉着車體躲在另一邊。而那三個放羊人知道自己是安全的,於是爬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如果他們想借機逃開的話,那麼美軍就會毫不猶豫地認爲他們是狙擊手的同夥,然後便會面對被射殺的危險。
士兵們並不知道狙擊手在哪裡,只是憑聲音的判斷向對面開槍。通信兵開始向總部呼叫。
叭!
一顆子彈準確地打中了步話機箱,子彈嵌入通信兵的左臉頰。士兵們一下子意識到這一次遇到的並不是什麼塔利班的菜鳥狙擊手。由於是一種恐懼感在士兵們中間傳開,少校已經死了,現場軍銜最高的是一名上等兵。
上等兵在阿富汗呆了兩年,同行還有三名老兵,其餘的四名都是新兵。新兵雖然之間有心理準備,但是第一次遇到槍戰就有些慌張了,更何況是一名不露面的狙擊手呢,這樣的場景與想象中的差別太大了,最起碼是對方能面對面地對射吧,因爲電影裡就是這樣的演的。
士兵們胡亂的射擊了一半天,機槍子彈的彈殼落了一車子,而對面的狙擊手再也沒有動靜了,但是沒有人敢確認對方是不是離開了。
上等兵站起身子,伸出地雙眼看了看對面,一陣風吹過去了地,好一半天狙擊手再沒有開槍。士兵們對這名上等兵的勇氣大爲讚賞,如果對方還在的話,就憑他露出的雙眼的怒火就能把那狙擊手給火了。
見到上等兵很安全後,士兵們才小心翼翼地站了起來,然後上等兵指揮着兩個人去搬運少校的屍體。對於那三名放羊人,他們需要把他們帶回去審問。
叭!
叭!
又是兩聲槍響,其中一顆子彈正中一名士兵的太陽穴,而另一顆子彈正中一名士兵們腹部,然後他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防彈衣雖然能擋住了子彈在一百米的射擊,但是對於7.62的鋼芯子彈就有點難了,防彈衣雖然擋住了子彈的大部分能量,但是子彈還是射入了腹部。
中彈的士兵倒在地上痛苦的叫着,一名新兵剛想去將傷兵拖回安全地帶,但被那名上等兵一把給拉住了,因爲他知道這是狙擊手習慣用的伎倆,打傷一名傷兵,然後吸引別的人去營救他,將傷兵當成誘餌後便開始獵殺一個一個的人了。
“援兵就要到了。大家堅持住,傑克你支持住。”上等兵叫道。
傷兵聽到他的話後,知道自己得靠自己了。這時上等兵打開自己綁腿,他試了一下長度還是不夠,然後叫另外的兩名士兵脫掉他們的綁腿。有足夠的長度後,他在前面打了一個結,然後他把綁腿做成的繩子扔向傷兵。
傷兵抓到繩子後綁在自己的身上後,上等兵開始用力把傷兵向車體這邊拉過來。當傷兵就要到車體的時候,一名新兵忍不住伸出手就要去拉他。但是很不幸地一顆子彈正中他的胳膊。新兵一下子慘叫了起來。然後馬上又一顆子彈正中傷兵的頸部,中彈後的頸部一下子形成一個拳頭大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