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他不解了,於是用疑‘惑’的眼神望着她,又試圖勸着她:“向南,上一次,我們也從後面來過,我覺得……”
“上一次和這一次不同,”倪向南迅速的搶斷他的話,然後乾脆從‘牀’上下來,伸手去撿地上的禮服,想要穿衣服了
“有什麼不同?”喬天宇聽了她的話當即就生氣了起來,迅速的跟着她下‘牀’,見她撿地上的禮服,伸過手來,一把抓住,迅速的給她搶過來扔掉了。
“我要回去了,”倪向南見他再次把她的禮服扔在地上,於是也略微生氣的喊了聲:“喬天宇,我不欠你什麼,我要回去了,請你讓我穿衣服回去。”
“回去?是回到他那裡去嗎?”喬天宇見她說要回去,心裡越發的不爽,於是忍不住譏諷的問了句:“你如此的不願意,是不是他比我讓你更加的舒服?”
倪向南聽了他的話整個的愣住,半響才反應過來他說的什麼,於是惱羞成怒,整個人有種被羞辱得無地自容的感覺,想也沒有想,擡起手,即刻狠狠的給了他一個耳光。
喬天宇做夢都沒有想到,他們倆原本還在進行人間最美好的泥水之歡,水\/‘汝’‘交’融,這個時候應該是男人低吼‘女’人嬌\/喘纔是的。
剛剛倪向南還好好的,說他讓她很舒服,從未有過的舒服,而他只不過想讓她更加的舒服一點而已,她居然拒絕,甚至還要穿衣服走人。
這大大的刺傷了他的自尊心,他喬天宇就如此的不濟?硬是留不住一個‘女’人?
這世界上,當真就只有譚曉蘇一個‘女’人是好‘女’人,他原本以爲倪向南也是個好‘女’人,因爲在他身體遭受毒‘藥’摧殘的時候,她用自己的身體給他解毒,把自己當成一顆解‘藥’救了他。
可今晚,她的行爲卻完完全全的羞辱了他刺傷了他,即使他真的沒有陳建成那樣讓她舒服得‘欲’死‘欲’仙,可他到底還年輕,到底,他這是第二次和‘女’人進行‘牀’底之歡,經驗沒有陳建成多是肯定的,但是,她也不用這樣直接吧?
男人,尤其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在這方面的羞辱,喬天宇雖然讀書不多,雖然是謙謙君子,可也知道這是對一個男人的不屑,所以心裡瞬間‘激’發的就是從未有過的憤怒。
倪向南見他僵直的站在那裡,乾脆不理會他,直接朝浴室走去,想着自己先洗個澡,等洗了澡,身體也變涼了,而他也逐漸的冷了,大家相安無事的分開。
只是,她沒有想到,她剛走進浴室,還沒有來得及關‘門’,喬天宇就跟着走了進來,而且看她的眼神明顯的變了,不再是那種深情溫柔,而是兇狠霸道中帶着滿腔的怒火。
是怒火,因爲他的眼神裡滿滿的都是火焰,好像要把人給燒死一樣,這樣的眼神,是她從未見過的,她本能的趕到害怕,於是身體不由自主的朝洗手檯邊退了一下。
“那什麼……喬二少,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倪向南本能的開口,吞吞吐吐的說着拒絕的話語。
而她的一雙眼睛防備的看着他,希望他能適可而止,畢竟她和他之間,沒有什麼關係,這種男\/歡‘女’\/愛的事情,她不願意,他也不能強求了。
“身體不舒服?”喬天宇用嘲諷的眼神看着她,完全不予理會她的話,而是繼續朝她‘逼’近,然後用手抓住她嫩滑的肩膀,譏誚的開口:“剛纔在‘牀’上,你還說我在你身體裡很舒服,這會兒怎麼就不舒服了呢?難不成,我真的就不如那個姓陳的老男人?”
“不是這樣的……唔……”倪向南預解釋的話只說了幾個字,然後就只能從鼻腔裡發出一聲哀嚎,因爲她已經沒有幾乎說話了。
喬天宇用自己的嘴迅速的堵住了倪向南那張櫻桃小嘴,粗糲的舌頭毫不遲疑的闖進她溫熱清香的嘴裡,迅速的拖住她的丁香小舌,即刻就癡纏起來。
該死的‘女’人,說謊的‘女’人,她明明如此的渴望,她居然要走,居然說身體不舒服,是想把自己這美好的身體留着給誰用?那個陳建成嗎?
這樣想着,他心裡的怒火迅速的蔓延上來,幾乎瞬間燃燒着他的大腦,他根本就失去了本能的分析能力,只知道自己被她看不起,只知道她不貪戀自己的身子,不貪戀自己的男兒本‘色’。
這是一種極大的羞辱,作爲一個男人,可以被‘女’人打耳光,就是不能被‘女’人說自己這方面不如別人,就算沒有讀多少書的喬天宇也一樣明白這個道理。
於是,他迅速的扳過她的身子,把她壓在洗手檯邊,而她的上半身側趴在洗手檯邊。
沒有剛纔的憐香惜‘玉’的問她想不想他,也沒有問她要不要他,更加沒有一絲一毫的去疼惜她憐惜她,而是帶着憤怒的撞進去,只想要告訴她,他一點都不比別的男人差,更加不會比陳建成那個老男人差。
倪向南受着他這重重的一撞,整個人幾乎被他給撞暈過去,身體裡傳來他一下又一下猛力的撞擊讓她有種要被他給活活撞暈過的感覺。
“。啊……不……”倪向南無法承受他這樣的撞擊和這樣從未有過的感受和體驗,抑制不住的叫出聲來,想要他撤離,又想要他繼續。
“倪向南,你告訴我,是陳更強還是我更強?”猛烈撞擊着身下的‘女’人,喬天宇不滿足於她這樣的尖叫聲,執着的要問一個結果。
原本還處在雲端的‘女’人,原本正忘乎所以的感受着他男兒本‘色’的‘女’人,原本正讓自己的柔軟和他的堅‘挺’更加融爲一體的‘女’人,原本正飄飄‘欲’仙幾乎不記得自己是誰的‘女’人
而這個時候,喬天宇千不該萬不該提到陳兩個字,這讓她整個人從雲端直接的跌落下來,腦海裡即刻浮現出陳腰間的仿真器和仿真器在她身體裡那種本能的噁心感。
噁心,真的噁心,想到陳那張‘肥’胖的老臉,想到陳那身‘肥’豬般的身體,想到陳那綁在腰間的仿真器,想到陳……
“哇……”霍明顯再也無法抑制住心裡的噁心,對着洗手池一下子又吐了起來,原本早就吐光了的她,此時吐出來的全是水,帶着苦汁的黃水,甚至還隱隱約約的帶着血絲子。
正猛烈衝刺的喬天宇被迫停了下來,看着吐得一塌糊塗的‘女’人,他心裡燃燒着的火焰越發的加大,幾乎要把身下的‘女’人連同自己一起燒焦似的。
原來,這個‘女’人真的不不願意他從後面碰她,是不是後面這個姿勢是陳的專利?所以他從後面碰她了,於是她就噁心了,甚至還吐了?
噁心到嘔吐的地步?他喬天宇有這麼失敗嗎?
如果輸給一個和他年紀相仿甚至比他大幾歲或者十歲的男人也就算了,可那陳,應該是五十有多了吧?幾乎和他父親喬遠明是一個輩分的,而他,居然比不過他?
“倪向南,是不是我從後面跟你做就沒有陳從後面跟你做讓你舒服?”喬天宇幾乎是暴怒着的大吼,同時剛剛停下的動作又快速的雲端起來,再一次猛力的朝她撞去。
“不是……”倪向南被他這猛力的撞擊痛得眼淚雙滾,聲音都明顯的帶着哭腔,而大理石的洗手檯邊緣頂着她的腹部,讓她非常的難受。
“不是?不想你爲什麼會吐?”喬天宇像一隻處於憤怒中的獅子,根本不相信他的話,於是越發的用力撞擊着她的幽谷,聲音更大的低吼着:“說,是我撞得你舒服還是他讓你舒服,告訴我,他是不是這樣和你做的?”
“啊……好痛……不要了……好痛啊……”
倪向南的眼淚像傾盆大雨般的流下來,哀嚎的聲音幾乎和喬天宇的聲音一樣大,她一邊哭泣一邊用哀求的聲音喊着:“喬天宇,求求你……不要了……求求你……我肚子好痛……我好痛啊……”
只可惜,處於憤怒中的喬天宇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在喊什麼,不是,是倪向南在向他喊的同時,他也正向她怒吼着:“倪向南,記住了,這是我喬天宇給你的,不是陳那個老男人,他有沒有我這麼久?有沒有我這樣的力度?他該不會是連馬步都扎不穩了吧?你現在告訴我,是我讓你更舒服還是他讓你更舒服?”
他在這樣怒吼着的同時,卻也切身的感受到自己身體傳來的舒服,真是太過舒服,就算身下的‘女’人如此的不肯配合他,可他也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舒服,甚至比之第一晚還有舒服無數倍。
此時此刻的他,根本就忘記了要關心一下身下‘女’人承受的力度,只顧着自己身體的感受,只知道自己很爽很舒服,於是就越發的用力,一下又一下的撞擊着她嬌嫩的身子……
身下的‘女’人終於不再反抗了,也不再吼叫了,他有一種征服感,於是越發的奮力律動着,像一個打了勝仗的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