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隔着四層薄薄的布料,可倪向南依然感覺到了他‘褲’子裡活活跳動的巨大,她的臉本能的一紅,一種從未有過的預熱幾乎本能的襲擊着她的身體感官.最快更新訪問:。
“向南……你有沒有想我……”喬天宇的手已經不老實的探進她的禮服裙襬裡,沿着她白皙細嫩的大‘腿’慢慢的朝上爬,就像一條蛇朝目的地爬去。
“不……想……”倪向南咬緊牙關,用毅力抵抗着自己身體的反應,從牙縫裡奔出這兩個字來。
可喬天宇不去追究她這話的真實意義,手繼續朝上爬去,而且很快就爬到了她的幽谷‘門’口的那片草叢裡。
“向南……可我想你……”喬天宇的聲音雖低卻帶着致命的蠱‘惑’,薄‘脣’移到她的耳邊,張開嘴含着她的耳垂,輕聲的低語道:“向南,給我好不好?”
倪向南的心微微一顫,幽谷處傳來他手指微涼的溫度,‘混’合着她身體本能反應的熱度,愈發的像是一條蛇在草叢裡穿梭,幽谷裡好似猛然間涌進了千萬只螞蟻,一股難耐的瘙癢讓給她的身體也本能的顫慄起來。
喬天宇的聲音帶着軟軟的,糯糯的祈求,讓她顫慄的心微微一熱,鼻子略微一酸,眼眶裡隨即涌上了溫熱的液體。
她27歲了,並不是不韻情事,做了陳建成五年的情‘婦’,可每一次,陳建成都用極其強勢的命令,極其bt的姿勢羞辱她,一般都是從來不管她的感受,而是隻想滿足他bt的心裡,總是用那個仿真器在她還沒有任何準備時就直接的闖了進去,然後不管不顧的用仿真器‘亂’動一通。
而今,喬天宇趴在她的身上,用這樣的深情的眼神凝視着她,跟她說他想她,然後祈求她給他,讓她本能的覺得,這纔是做‘女’人,做一個正常男人的‘女’人。
“嗯……”她輕輕的應了一聲,聲音低得像蚊子般細小,她以爲喬天宇應該聽不見的,因爲她自己都快要聽不見了。
可當她看見喬天宇臉上‘露’出的笑容,當她看見喬天宇開始逐漸的從她身上撤離,看見他迅速的褪去他身上的束縛,看見他脫了衣服又脫‘褲’子
終於,他動手褪去自己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在她面前自然的‘露’出他的男兒本‘色’,她的臉逐漸的紅了,而她的眼裡,也逐漸的涌上了另外一種叫着‘欲’\/望東西。
她承認,她被他吸引了,如果說第一晚上只是身體的感官告訴她真正的男兒本‘色’和仿真器給予到她的不同,那麼,此時,親眼目睹的視覺效果卻更加直接的衝擊着她的心房。
她心裡幾乎本能的在叫囂着,她想要他,真真切切的想要擁有他,因爲這不是那bt的仿真器,這是喬天宇的男兒本‘色’,是給了她那旖旎一夜的美好。
喬天宇好似讀懂了她眼裡的渴望,彎腰下來,手指撫‘摸’上她的禮服,拉鍊在旁邊的腋窩下,她幾乎本能的擡起了手,他很自然的拉了下來。
褪去她的禮服,用手撕掉貼着雪峰上的兩塊布,他微微閉了一下眼睛,然後再慢慢的睜開來,這才用灼熱的眼神默默的注視着她。
白皙勝雪的肌膚,美麗的蝴蝶骨下。更像是在向他召喚,好似等着他的青睞。
平坦的小腹中間,好似長了一隻泉眼,而那泉眼深不可測,又帶着神秘的‘誘’‘惑’,而順着眼睛往下看,發現了一抹淺紫‘色’的倒三角,那是她最後的遮羞布。
他終於再次府下身去,薄‘脣’落在她的粉‘脣’上,卻沒有像剛纔那樣闖入她清香滿溢的口腔,而是自她的粉‘脣’開始,舌頭慢慢的下滑而去。
‘舔’過她的下頜,爬過她細膩的脖頸,慢慢的落到她的蝴蝶骨上,輕微的咬上一口,痛得她本能的顫慄起來,原本閉緊的嘴‘脣’也抑制不住的低呼一聲:“宇……”
“嗯……”他輕輕的應了一聲,卻是用鼻腔,而他的薄‘脣’繼續朝下,沿着蝴蝶骨的方向滑落。
倪向南的身體愈發的顫抖,她幾乎抑制不住的“嗯”了一聲,雙手本能的擡起,慌‘亂’間搭在了他的脖頸上。
“宇……”她喘氣不勻的輕聲喚着他的名字,不自覺的擡了擡自己的身子,意‘亂’情‘迷’的望着他。
他好似不急,好似沒有看懂她那‘迷’離的眼神,於是繼續貪婪的留戀她的美好,完全忽視了身下‘女’人此刻的顫慄和已經無法抑制不住的渴望。
她終於被他打敗,這不是她的毅力不夠堅強,而是因爲她在這方面完全的青澀,比之他還要青澀,因爲她的身體,第一次接受男人如此的洗禮,她根本無法承受,更別說抵抗,只能屈服。
喬天宇的舌頭終於從蝴蝶骨滑落,慢慢的朝下移去,淌過一條平坦的小河,終於來到剛纔那隻眼睛的地方。
他粗糲的舌頭毫不猶豫的探進了那隻泉眼,那隻沒有泉水卻帶着無比‘誘’‘惑’的泉眼,舌頭在裡面打轉,而身下的‘女’人卻已經無法躺穩,身體顫慄得快要穩不住自己。
終於,倪向南徹底的被打敗,她伸出雙手捧住了他的頭,稍微用力,把他的頭從那隻眼睛裡拉起來,然後用盛滿情\/‘欲’的眼神望着他。
“宇……”她輕聲的呼喚着他的名字,聲音嬌\/喘中帶着顫抖,因爲嬌羞的緣故那張臉越發的紅得像秋天的紅蘋果。
喬天宇安靜的望着她,身體已經逐漸的覆蓋在她的身上,不過卻沒有着急闖入,而是在安靜的等待着她。
“宇……給我……我要……”她嬌\/喘着,斷斷續續的喊出這幾個字,臉越發的紅得像一塊紅布一樣,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可這是喬天宇的‘牀’,沒有地‘洞’,所以她也鑽不進去,反而是喬天宇,他到是找到了她的那個‘洞’口。在她最後一個字喊出的瞬間,一下子鑽了進去。
他像一條蛇一樣的滑進去,幾乎一瞬間,他和她的身體都本能的顫慄了一下,相互間即刻用力抱緊了對方的身體,倆人都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向南……”他緊緊的抱緊身下的‘女’人,輕聲的呼喊着她的名字,在她耳邊呢喃的低語:“向南,我感覺很好,很舒服,你呢?”
喬天宇沒有讀多少書,除了在鋼琴方面有天賦,別的也一般不大‘精’通。
所以,他不會‘吟’‘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這樣具有詩情畫意這樣讓人浮想聯翩的詩句,也不會說出‘你儂我儂情意更濃’情話,所以,他的話就這樣直接的表達了自己此時的感受,他覺得很好,覺得很舒服,覺得和她如此的由兩個人變成一個人是一種享受的事情。
倪向南聽了喬天宇的話面紅耳赤,羞得無地自容,心裡是既高興又難過,高興的是他覺得好覺得舒服,難過的是,他說話如此的直接。
“向南,你呢?”喬天宇見她沒有回答,身體開始逐漸的律動起來,只是一邊律動一邊仍不忘記自己剛纔的問題,一定要尋得一個結果。
“泥水之歡,只羨鴛鴦不羨仙,”倪向南紅‘脣’輕啓,聲音略微的有些低‘吟’:“水\/‘汝’‘交’融,你儂我儂情意更濃。”
喬天宇聽了她這兩句話,明顯的沒有‘弄’明白,於是稍微偏了一下頭,想了一下,還是繼續問了句:“向南,你覺得舒服嗎?”
倪向南給他徹底的打敗了,以爲他是在捉‘弄’她,正‘欲’發火,可擡眼的瞬間發現他一臉的真誠,這才知道他根本沒有捉‘弄’她的意思。
她猛然見想起,喬天宇小時候好像眼睛是瞎的,好像都20歲了才被送到美國的治療眼睛,眼睛治療好後專注於彈琴,其實根本沒正規上過多少學。
於是,對於他沒有‘弄’懂她剛纔的那兩句話她表示了理解,因爲這樣的話對於喬天宇來說,的確是太過深奧了,他詩詞歌賦方面估計還是有所欠缺的。
她的手勾搭上他的脖頸,主動的把自己的俏‘臀’擡了擡,讓自己和他接觸得愈發的徹底一些,然後紅着臉低聲的應了句:“宇,我很舒服,從未感覺過的舒服,你好‘棒’!”
喬天宇聽了這樣的話,心裡越發的興奮起來,動作也越發的粗狂起來,或許是覺得不夠過癮,於是大進大出了十幾下之後,又退出來,然後用手去翻‘牀’上的倪向南,示意她趴在‘牀’上。
倪向南楞了一下,卻沒有動,只是平躺着,喬天宇以爲她沒有‘弄’懂他的手勢,於是又輕聲的跟她說:“向南,你翻過去趴着好嗎?我覺得從後面能更深的進入,和你更深接觸……”
“我不要從後面,”倪向南迅速的搶斷了他的話,然後意‘亂’情‘迷’的眼望着他:“宇,就從前面好不好,就像剛纔這樣,我覺得很舒服了,真的……”
“可是,我想你更加的舒服,”喬天宇見她不願意翻身,用手去推她,想要硬把她給翻過來,一邊推一邊說:“向南,聽話,我會讓你更加舒服的,嗯……”
“不要,”倪向南迅速的用手去推拒着他來翻她身體的手,然後又補充道:“宇,我不要從後面,真不要從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