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雪豹瞪大眼睛在那裡站了很久,終於,見這個有些奇形怪狀的雪堆一動不動的在那裡,於是終於泄氣,以爲是自己的眼睛‘花’了,根本就沒有什麼新鮮的食物出現,於是只能垂頭喪氣的調轉頭,然後朝着旁邊走去了……更多最新章節訪問:。
曉蘇是見雪豹跑遠了才趕長長的鬆開起的,長這麼大,以前看見雪豹都只是在電視裡的動物世界裡,這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真正的雪豹,她差點嚇得魂都沒有了,以爲今天要葬身在雪豹的肚子裡呢。
陸震御還緊緊的抱着她在,於是她趕緊用手推了推身邊的他:“震御,雪豹走了…………震御……”
只可惜,陸震御不知道是睡着了還是沒有聽見她的聲音,反正是一點反應都沒有,於是她忍不住又提高了聲音,再次喊着:“震御!震御!陸震御!”
然而,不管曉蘇如何的喊叫,陸震御都沒有醒過來,而他的臉‘色’卻是越來也蒼白,逐漸的好似和身邊的白雪是一個眼神了。
曉蘇這一下是真的嚇壞了,於是趕緊掙脫出他的懷抱,然後用自己的手去‘摸’他那蒼白如雪的臉,卻感覺到一片冰冷,就好像‘摸’到了白雪一樣,一點溫度都沒有。
曉蘇用力的從他的話裡掙脫出來,然後迅速的用手去扒開那些覆蓋在他身上的雪‘花’,終於把他受傷的‘腿’從雪堆里拉出來
“天啦!”曉蘇忍不住驚叫出聲來,因爲一條拇指粗大的毒蛇纏繞在陸震御受傷的小‘腿’上,此時正在‘吮’着他傷口冒出的血液。
曉蘇從小就讀過《農夫和蛇》的寓言故事,只知道農夫好心的救了蛇最終反而被蛇給咬死掉了。
可剛纔這會兒,應該不是陸震御救蛇,而他也沒那麼愚蠢纔是。、
估計是那蛇剛好就在陸震御的身下,而他爲了不被雪豹發現,所以被毒蛇纏上就強忍着沒有啃聲。
曉蘇的臉‘色’在瞬間也變得一片慘白,她其實不知道怎麼抓蛇,因爲從小就沒跟這種叫蛇的長形爬行動物打過‘交’道。
不過她卻知道自己不能讓陸震御有事,她的命是陸震宇救的,而今,陸震宇有難,她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救他才行。
於是迅速的掏出自己的匕首,然後猛地向前,一把抓起這條毒蛇,用最快的速度把這條蛇的頭給切了下來,然後見後面還在不停的扭動,於是又猛力的幾刀把這條蛇給切斷成七八節,直到那蛇再也動不了爲止。
毒蛇解決了,可是,躺在雪地上的陸震御依然一動不動,她知道,剛纔的陸震御肯定非常的痛苦,被毒蛇咬傷受傷的‘腿’都一聲不吭,這要多大的毅力,而正是因爲他這樣的毅力才讓雪豹以爲他們不是活物只是一個雪堆才放過他們的。
她望着這鋪天蓋地的白雪世界,瞬間像是突然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硬把陸震御拉起來背在自己的背上,然後艱難的向前走着,可只走了一步,卻是再也站不穩,然後整個人朝雪地倒去。
這一刻,她真恨自己的不中用,恨自己不是大力士,甚至恨自己爲什麼不是男人!
一年前,陸震御把即將要被海水淹死的她從大海里撈起來,而今呢,他受傷了,她居然笨得連揹他都背不動了。
“震御,你醒醒!震御,你快醒醒!”她大聲的喊叫着,企圖用自己的聲音把他喚醒。
然而,昏‘迷’過去的陸震御,無論她怎樣的喊叫,可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不會有事的,肯定不會有事的,她心裡不停的唸叨着,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迅速的挽起他的‘褲’管
果然,剛纔被毒蛇咬過的地方,已經不在是紅腫而是紫黑‘色’的一片了。
她想都沒有想,迅速的低下頭去,張開嘴就含住了那紫黑‘色’的傷口,然後用自己的嘴拼命的去吸取哪些帶着劇毒的血液,吸出一口吐掉然後再吸一口出來再吐掉,如此反覆無數次,大約十幾分鍾後,陸震御‘腿’上紫黑‘色’的傷口慢慢的變成暗紅最後變成鮮紅,而曉蘇的嘴,卻腫得跟麥當勞大叔的嘴似的。
把毒血吸完,她再次抓去掛在他身邊的酒壺,打開壺蓋,喝一口烈酒,先是給他的傷口噴了幾口,用於消毒。
然後,她再猛的喝了一口,彎下腰來,紅腫的嘴‘脣’對上了他冰冷的薄‘脣’,然後把自己嘴裡的烈酒慢慢的用舌尖抵入他的口中,抵入他的喉嚨裡,強行的給他灌下去。
“震御……你醒醒……震御……。你醒醒……。”
曉蘇一口一口的講濃香的烈酒用自己的嘴緩緩的送入到陸震御的嘴裡,不,是送入到他冰冷的身體裡。
列酒的暖身的好東西,這還是去年陸震御把她從海里撈上來時讓她喝酒告訴她的。
幾乎把整個酒壺裡的烈酒都喝完了,可陸震御的身子還是沒有暖和起來,人也還沒有清醒過來,整個人還是像死人一般。
可曉蘇依然不放棄,她知道他沒有死,因爲他還有呼吸,還要心跳,於是她腦海裡迅速的搜尋着雪地救援知識,然後用自己的小手去抓起身邊的白雪,開始在他的臉上,‘揉’搓起來,然後又把他的衣服解開,再用學在他的‘胸’口‘揉’搓起來。
一邊用力的‘揉’搓,一邊不停的跟他說話:“震御,你來時說了是帶我來這裡滑雪的,可你都有還沒有帶我滑過一下雪就這樣睡着不理我了,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說話不算數的男人不是真男人…………”
劇烈的痛從‘腿’部傳來,‘迷’糊中的陸震御雖然沒有完全醒過來,可那一聲一聲的呼喚着自己的名字的聲音,那冰冷的柔軟一次次覆蓋上自己薄‘脣’的舉動,還有那延綿不斷的傳入口裡的酒香,不,是傳入心裡的酒香。
這一瞬,他的心裡迅速的泛起一種久違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冰天雪地裡恍然看見一束開得最美最‘豔’的玫瑰紅一般。
下一秒,他一把將還在他臉上不停‘揉’搓着雪‘花’的身軀緊緊的抱緊在懷裡,微微的睜開沉重的眼瞼,看着因爲擔心自己而不停唸叨不停流淚的‘女’人,他那顆冰冷心像是被她灌入的烈酒在瞬間融化成‘春’天的微風,低聲的在她耳邊低語着:“小傻瓜……。我沒事了”
“震御,你醒了?”曉蘇聽見他的聲音喜出望外,然後趕緊起身想要掙脫他的懷抱,這才發現他的雙臂抱得他很緊很緊。
“別動,安妮,”陸震御並沒有鬆開箍緊她的手臂,依然固執的把她禁錮在自己的懷裡,然後像個尋找溫暖的孩子在她耳邊低語着:“安妮,我好睏,我們就這樣抱着睡好不好?兩個人相互取暖,多麼冷的天都不怕了。”
曉蘇聽他的話臉微微一紅,原本想說什麼,可見他已經疲憊的閉上了眼睛,然後終於沒有再掙扎,只是伸出自己的小手,把他‘胸’口的雪‘花’輕輕的拍掉,然後把他的衣服從內到外慢慢的扣上,最後安靜的依偎在他的身邊,就這樣和他相擁入眠。
她值得他很累,知道他的‘腿’又是槍傷又是蛇傷一時半會也動不了,而她自己爲了拖着他走,爲了把他救醒也已經是筋疲力盡了,此時此刻,他們都需要休息。
寂靜無人煙的雪地裡,四周不見任何的生物,只有他和她緊緊的擁抱着,倆人的身體緊緊的靠在一起,心也第一次靠得那麼近,彼此能聽見對方的心跳聲就在耳邊清晰的響起。
那一刻,他相信,不止是他,其實她也一樣,一年多來的孤寂都在瞬間消失,他和她,不管是眼裡還是心裡,都開始有了彼此。
而正是那一夜之後,他和她之間的關係才顯得稍微的微妙起來,以至於後來他帶她去滑雪,她在雪地裡摔倒,他彎腰扶她,然後趁勢‘吻’上她的‘脣’,她有一秒的抵住,最後卻化爲接受,慢慢的迴應着他。
想到這裡,他在心裡輕嘆一聲,用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脣’,然後再去撫‘摸’着已經睡沉了的曉蘇的‘脣’,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來
躺曉蘇,我們之間,還是你先‘吻’的是不是?
那一次,在阿爾卑斯山脈的雪地裡,是你,用嘴含着烈酒一口一口的送到我的嘴裡,是你一次一次的主動‘吻’着我的‘脣’。
雖然是幫我灌酒,可是,譚曉蘇,你卻用你的舌頭不停的把那酒抵進我的喉嚨,而我們之間第一次的接‘吻’,居然就是法式深‘吻’了。
所以,譚曉蘇,這輩子,不管你走了多遠,也,不管你是否還和別的男人有染,總之,我不會放開你的手,我要定了你!
不管別人怎麼去想我和你的感情,也不管別人會用什麼樣的眼光去看我們之間的感情,可我知道,我愛你,這無容置疑!和你是喬非凡的前妻無關!
曉蘇幽幽的從沉睡中醒過來,睜開眼睛的一瞬間,映入視線的是陸震御那張熟悉的臉,她想到自己懷孕的事情,臉一紅,一時間卻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