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勒紅了一圈,剛好和腳映襯在一起了。
男人起身,走向了浴室。
陶籽昏昏沉沉的躺在牀上昏睡了過去。
身爲女人陶籽是理解不了男人這種莫名的佔有慾,不過……她算清楚的知道,自己惹上了一個她可能沒有主動權甩掉的男人。
……
顧爵風推開浴室門就看見女人躺在藍色的牀上,白皙的皮膚和深藍色的牀單形成鮮明的對比,海藻般的長髮隨意的灑落在枕頭上,這一幕,倒是輕微的叩擊了下男人的心臟,不經意他自己都沒有發現,薄脣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個弧度。
大概是折騰了很久,顧爵風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偶爾看到這一幕畫面,他的心情倒是不錯,男人輕聲上前將女人抱在懷裡,走向浴室,簡單的幫她清洗了一下身子,才抱回牀上去,抱着懷裡的女人睡去。。
對他來說,陶籽或許是個特別的女人,至少留她在自己身邊,他會有喜怒哀樂,甚至能讓他心甘情願的替女人洗澡。
可……這並不能說明什麼,也改變不了。
柔和的光線透過紗簾照射進來,陶籽撫着自己的額頭,單手支撐着她坐起,漸漸讓她回憶起了昨晚。
那個瘋男人真的折騰了她一宿。
他在外面不是有女人嗎?爲什麼還惦記她這樣的清菜小粥。
……
掀開被子,陶籽身上一絲不掛,撇到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斑,大部分都是那個男人掐出來的,這個瑕疵必報的男人,她昨晚只是下意識的掐了他一下,就不知道被男人回掐了多少下。
腳尖剛剛踮到地毯上,準備站起,腳裸上疼的直接讓陶籽踉蹌的倒在地上,能感覺到渾身像散架了一樣疼的厲害。
坐在地上,陶籽隨手拉了一件男人丟在地上的襯衫套上,這才發現自己原本包裹着紗布的腳裸,紗布早就不知道丟哪裡去了,腳裸紅腫的已經不能看了,比昨晚嚴重多了。
坐在地上休息
了一會,她伸手輕按着紅腫的腳裸,感覺能起來的時候,這才撐着牀邊起身。
踉踉蹌蹌的走到洗手間,鏡中的女子,臉上的妝早就被清洗掉,露出一張緋紅溫潤、光澤的臉蛋,脖頸上的緋紅更是引人遐想。
驀地,一滴清澈的淚珠就這麼從眼角滑落。
陶籽你又賣了自己一次……
在洗手間裡耗了一會,她整理好了自己這纔出來,發現沙發上早就放了一套女裝,尺碼都是她的,想了片刻,還是果斷的換上。
她昨晚的那件禮服被男人撕的早就不能看了。
剛走出房門,門口立刻有個女傭站在那躬身道:“陶小姐早,爺吩咐小姐起牀後請到樓下用餐,然後由司機送您回去。”
昨天陶籽根本沒吃食物,昨晚又被折磨了一晚,早就累的身心疲憊,連走個路她都覺得累。
她走到餐廳吃了幾口早餐,女傭又替她準備了一雙舒適的運動鞋,說是爺吩咐陶小姐腳上有傷,得準備平底的鞋子。
女傭說話的語氣裡帶着明顯的羨慕,尤其是看着陶籽的那個眼神,明顯的將她當成未來少奶奶一樣。
這可是少爺帶回家的第一個女人,也是女傭們第一次看到爺對一個女人如此的細心體貼,準備的食物都是對女人很滋補的。
“小姐,你可真幸福。”
“嗯?……”這是第一個說她幸福的人。
“你可是我們爺第一個帶回來的女人,而且我們爺可寵女人了,幾乎是有求必應的。”女傭一臉豔羨的說着。
她們爺的眼光那也是相當高的,一般姿色的女人也是看不上,不過面前的這個小姐,長的真漂亮,好看到讓人舒心,難過讓爺上心了。
“是嗎?”
她是他第一個帶回來的女人?
想到自己求的事情,陶籽臉上不禁閃現過一絲尷尬,漂亮的瞳孔有一絲落寞。
有求必應?那爲什麼到她這就不是了?
陶籽吃
完直接讓司機送她回去了,一個上午也沒有在顧家見到任何主人,這也不禁讓陶籽鬆了一口氣,她這身份在顧家主宅裡都能讓她自己覺得尷尬。
豪華的私家車上,司機遞了份今早的報紙給陶籽。
陶籽接過看了後,精巧的小臉,一點點的白了下去,牙齒咬着下脣,快將下脣的血色咬出來。
娛樂頭條的標題,“《虐心》新戲女二號被潛規則上位,疑似爵爺的新情人。”
附圖是她被一個男人摟着進入酒店,不難看出來那男人是峰顧爵風,即使被打上馬賽克,她還是一眼認出了他。
除了顧爵風她從沒和別的男人進過酒店,尤其是還是爵士酒店。
照片上的女子,也就是她找顧爵風的那晚,故意吃了些藥物成分壯膽,所以她的媚眸眼波流轉,活脫脫一臉魅惑嫵媚的摸樣。
指尖狠狠的紮在掌心裡,她知道這一定是顧爵風允許的,否則娛樂板報怎麼敢放老闆的緋聞。
這男人究竟想怎麼樣?
“陶小姐,爵爺找你。”司機恭敬的遞過來一個手機。
陶籽疑惑的接過手機貼在耳邊,手機那頭傳來一聲霸道、陰冷的聲音:“寶貝,這是對你不乖的懲罰。”
男人的狂妄自傲還容不下一個女人對他挑釁,女人不乖,自然需要他出手收拾,顧爵風站在King集團總裁辦公室樓層的最頂端落地窗邊,俯視着眼下的藐小、蒼茫。
“你究竟想做什麼?”陶籽剋制着現在不去衝到他面前,把報紙甩在他臉上的衝動,壓低聲問道。
“我以爲我昨晚說的夠清楚,看來是我不夠努力沒讓寶貝你記住?”冷冰冰的聲音傳出來,讓人心生寒意.
每一聲“寶貝”都讓她深深的惡寒着,忍不住打顫。
昨晚?他說了什麼?
記住你是我顧爵風的女人。
以後不許和別的男人來往。
霸氣不容置疑的口吻在她耳邊迴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