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爵風邁着大步拉着陶籽朝裡面走着,一直走到三樓的走廊裡,四周沒人,他將她狠狠壓在牆上,後背撞擊着牆壁,感知到一股冰冷的觸感,她的雙手也被撐在牆上,呈現一幅無法反擊的姿勢。
腳裸上更是疼的讓陶籽連倒吸氣的力量都沒有。
昏暗的燈光下,她感覺到他強烈的怒氣,她剛想開口解釋她根本不知道這是他的家宴,遇到蕭湛也是一場意外,只可惜男人沒有給她任何解釋的機會。
“唔……顧爵風,你冷靜點。”陶籽用力的推着他紋絲不動的男人。
該死的,像瘋狗一樣發瘋。
顧爵風一手按住她亂揮動的手,膝蓋抵在了她身下,另一隻手“嗤啦”的將她身上的瑣碎物撕盡。
“啊……這是走廊,你瘋了。”陶籽嚇得死抓着破碎的衣服遮擋着,眼睛最深處壓抑着自己的恐懼、害怕。
是她還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卻不知道自己惹上了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穿成這樣你也敢出來?”男人憤怒的聲音裡充斥着十足的不屑嘲諷,連帶着視線裡的輕蔑,從頭到尾的掃視着陶籽。
羞愧、惱怒立刻充斥着她整張臉,面容顯得嬌豔欲滴,她生氣的想也不想的大聲道:“顧爵風,這似乎不關你的事情。”
而且這男人似乎忘了,在香山那一晚他讓人給她的衣服,布料還要少的可憐。
顧爵風怒火瞬間爆發,一雙黑眸中迸射着狠戾、張狂的口吻道:“不關我的事?”
“呵……那
接下來我告訴你,到底關不關我的事情。”
說完男人將她一把抱起,轉身腳用力的踹開一個房門,將她用力的甩在牀上,拽着自己的西裝領帶,渾身透着一股邪性。
陶籽立刻從牀上跳起,眼光中閃爍着害怕的光芒,“你……冷靜點,別這樣,這種事強迫沒有什麼快感。”
陶籽說着下意識的嚥着口水,緊張到手捏得緊緊的,上一次她是用了藥物,才能發生那麼一晚的歡愉。
但……此時此刻她清醒的厲害。
長臂一拉,顧爵風俯身,魅惑的聲音從喉管裡傳出:“這樣?是哪樣?”
“等等……爵爺,你至少應該聽我解釋一下。”
“今晚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樣。”她着實委屈的厲害。
那該死的男人。
“現在是不想聽解釋,只想……”顧爵風說完猛的俯身吻住了女人嬌豔欲滴的紅脣,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她就像是浮在江海里的浮萍,任由着他風吹雨打無可奈何。
“唔,不……”陶籽恐懼、陌生、害怕,她不要這樣,也不想這樣。
顧爵風扯開西裝褲上的褲腰帶,在她的手上圍繞了一圈紮緊,手腕被勒出了泛白。
“你……鬆開……”陶籽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異樣的感覺讓她莫名的燥熱,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何方?
顧爵風俯身親吻着她眼角的淚水,讓她慢慢放鬆,完全處於一個陌生被他主導的世界,儘管惶恐、不願,也沒有半點反抗的餘地,這就是男女之
間的差距。
他喜歡這女人從頭到尾的乾淨,只屬於他一個人。
他甚至有些貪戀她的身體,可是這女人不太乖,自己是誰的都搞不清楚狀況,想到這他的眸色驟然深邃了些,手掌用力的掐着她纖細的腰。
“顧爵風……你個瘋子、變態……”
“瘋子?”男人的眼裡忽然掀起了一陣狂潮,更用力的折騰着她,宣泄着內心的熊熊烈火。
他倒要讓這女人看看什麼樣叫瘋。
男女之間的事情,若有一方是不願意的,那平日裡如天堂般的美好,就轉換成了地獄裡的殘酷。
何況這纔算陶籽第二次經歷人事。
不知道被來來回回折騰了幾次,牀上女人的意識都快迷失,那雙漂亮的眼眸緊閉,像昏睡過去一樣。
酣暢淋漓之後,男人滿意的停下,薄脣在女人耳邊輕吐:“記住你是我顧爵風的女人,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和別的男人外出,聽到沒有?”
他是佔有慾及其強烈的男人,尤其遇到一個很對他胃口的女人,沒有玩膩之前他怎麼會讓別的男人玷污了她。
半響,沒聽到女人的反應,他撐起自己的強健的體魄,雙手撐在女人的兩側,脣瓣吻着她的脖頸,輕吻纏綿。
陶籽以爲他是要再來一遍,嚇得連忙點頭,小臉上滿是委屈、不甘,“聽到了。”
她又不聾。
“真乖,寶貝,以後別惹我。”顧爵風滿意的手指在她的鼻尖點了點,滿意的鬆開她被勒住的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