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老公,又要讓我吃藥啊?”
陳安琪無奈的看了我一眼,纖纖玉手按在了我的月匈膛:“去拿套子。”
聽到這句話,原本我的高漲的火焰,在一瞬間像是被一盆冷水熄滅。
本來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突然發覺要做安全措施就蠻掃興的。
更何況提到“套子”兩個字,我就想起差點被自己遺忘的那盒杜某斯。
“那個···老婆,”我想了想,還是直接說道,“我在你行李箱裡發現了一盒用過的杜檑絲。”
“我行李箱裡的?”陳安琪愣了。
我看着她,也懵逼了。
怎麼她行李箱裡有這個東西,她好像一點都不知情啊?
“我還以爲是我們家的,”妻子古怪地看着我,“還在想你怎麼把套子放榻頭櫃呢。”
“啊?”我此刻的表情,一定像極了一個表情包。
黑人問號。
“誒不知道,”陳安琪似乎也沒往心上去,“可能是收拾的時候沒注意,那個女同事放到我行李箱去了吧,她和我的行李箱本來就扌廷像的。”
我“哦”了一聲,也沒有多說什麼。
想想也有道理,妻子去到金陵那邊,連幾個熟一點的異性都沒有,連最根本的苗頭都不存在,怎麼能做那種事?
對她有想法的,無非就是王陽。但陳安琪對他可謂是深惡痛絕,連陰損的招數都想出來了,哪能和他有什麼?
至於江安寧就更不可能了。妻子爲了避嫌,和他一起的時候都帶上了一個男同事,而且晚上都還在和我視頻。
稍微動了點腦子,我也就放鬆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陳安琪的手機微信提示音響了起來。
她隨便拿起手機一看就笑了,把屏幕轉向了我。
我赫然看到,上面是一個備註爲“張姐”的人發來的消息:“小琪啊,我好像把東西放錯了,你看下你行李箱是不是有一盒杜檑絲?”
我也是忍俊不禁,心裡不懷好意地想到,這女人出差帶這種東西,怕是幹了點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王姐,在我這呢。差點還讓我老公誤會了,以爲我在外面做了什麼呢。”陳安琪對着手機錄了一小段語音,還不忘瞥了我一眼。
我嘿嘿一笑,沒有說話。
那個王姐很快就回復了一條語音消息:“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改天我請你們吃個飯,道個歉說明一下吧,是我不小心給你們添麻煩了!”
“沒事王姐,我週一給你拿到公司?”陳安琪隨口問道。
“別別別,還是你們···自己留着用吧,哈哈。”王姐說起這種話題,也是十足的輕鬆隨意。
陳安琪也就不再理會她了,將手機扔到一旁,微微偏着腦袋:“還愣着幹嘛呀老公?等着我強X你啊?”
我一個大老爺們,被她調又戈得羞愧難當,趕緊回到臥室,拿出了一個套子。
想了想,我踏馬狠下了心,憋了我這麼久,一個就夠了嗎?
不行,得兩個!
我拿着兩個套子出來的時候,看到沙發上的陳安琪,頓時就愣了。
妻子像條水蛇一般嫵女眉妖嬈地躺在沙發上,月土兜上的一根肩帶已經被拉了下去。
看來不僅僅是我,妻子也是心裡憋得慌,完全按捺不住了。
我的呼吸聲越發清晰,再也按捺不住,三下五除二月兌下自己的衣物,翻身上了沙發,將她壓在下邊。
這種感覺,太久違了!
我手上的力度稍微大了一些,妻子便輕啓朱脣,傳出讓人心如貓抓般欲罷不能的婉轉嗓音。
那謎離的雙目看着我,讓我徹底失去了理智。
我沒有扯下她身上的月土兜,因爲我覺得這樣穿着會比較忄生感而有晴趣。
原來小別勝新婚,說的不僅僅是精神情感方面,還有這種事情啊······
陳安琪好聽的嗓音,更是讓我頗爲受用,心裡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一陣悸動。
真的,就像特麼我第一次和她做這種事一樣。這樣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過了,特別讓我衝動,一顆心在“噗通”跳個不停。
我的呼吸聲變得有些劇烈,手也開始了不安分的動作。
這就是傳說中的“上下其手”,簡直讓人無法再正視這個成語。
那枚在她發間的流蘇髮簪輕輕搖晃着,也吸引了我一定的視線。
哇草,說真的,有一種和古典美人做那種事情的感覺,非常刺悸和新奇······
我總覺得陳安琪能給予我無限的新鮮感,永遠不會膩。像這樣簡單的風格上做了變換,就像和平時的職場女性完全不同了。
也就是說,感覺像是娶了好幾個美女一樣。
特麼的,這麼一想還有點小激動是什麼鬼?
一時間天色漸晚,客廳中還沒開燈。在有些暗沉的暮光中,各種聲音逐漸交織成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