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剎那,我的心態就炸了!
看向榻上睡熟的陳安琪,我覺得呼吸都變得萬分困難。
“冷靜,要冷靜。”我咬着牙告誡自己,不要先行一步把自己嚇壞了。
只是以往那麼多次的疑點一一在腦海閃現,讓我的心態已經穩不住了。
真的,哪怕先前那麼多次疑點,後來得知全是因爲李宇而產生的一系列誤會,但再次出現這種情況,我還是接受不了。
因爲這樣的次數已經太多了,像這種折磨人的情緒一再出現,我踏馬心臟又不是鐵打的,遭不住啊!
可因爲有着這麼多的前車之鑑,再看到陳安琪睡熟中疲憊的俏臉,我硬生生忍住了叫醒她質問的衝動。
想想上次的李雨欣時間吧,她給了我多大的信任。
我呢?
想到這裡,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壓下了心頭的衝動。
想了想,我將這盒套子放到了牀頭櫃上,隨後繼續整理陳安琪的行李箱。
拿出兩件衣服之後,我就看到了一盒包裝好的鹹水桂花鴨,還有一盒南京板鴨和包裝的鴨血粉絲。
我手上的動作停了一瞬,一股暖意涌上心頭,先前的猜忌盡數煙消雲散。
陳安琪,這是給我帶的禮物嗎?
我發自內心地笑了,覺得剎那間天朗氣清。
我將這些吃的全部拿了出來,放到了茶几上。
嘿嘿,小樣,還想給我個驚喜,沒想到被我發現了吧?
要不是怕打擾到她睡覺,我收拾衣服的時候都想哼個小曲了。
妻子的衣物都是清洗乾淨了的,全部疊得整整齊齊,因此收拾起來還是比較容易的。
只是我發現絲襪全部是嶄新的,之前帶過去的一雙都不見了。
我也沒有多想,畢竟女生換絲襪多正常啊。何況先前和王陽過招,指不定還搭了幾雙進去呢······
做完這一切,我看了下時間還早。加上太陽也蠻好的,照得人軟綿綿的,也想午休一會。
但陳安琪霸道地一個人把臥室霸佔了,我也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到客廳的沙發去窩着了。
這種下午其實真的很舒適。
陽光正好,微風不燥。沒有夏蟬悽切嘈雜的鳴叫,顯得特別安靜。
正好又別來無事,閒散地泡了杯茶喝了一會,看了會手機,就着睏意軟綿綿地在沙發上睡了一覺。
我是設置了鬧鐘的,在五點的時候被鬧鐘叫醒了。
正是日暮西垂,初冬的太陽去得比較早,在客廳裡鍍上了一層落日的餘暉,很有顏色上的視覺美感。
我伸了個懶腰起身,推開臥室的門,無奈地發現陳安琪竟然還在睡。
“這得是多久沒睡好了?”我感嘆了一聲,悄無聲息地把門關上,徑直去到衛生間。
瞌睡是補足了的,但下午睡了起來總會有一些睏倦,洗了把冷水臉之後就好了很多,一陣神清氣爽。
隨後我來到廚房,開始做起了晚飯。
我將飯菜端到茶几的時候,眼看陳安琪還沒有出臥室,正準備去叫醒她的時候,門終於開了。
這個時候,妻子僅穿着那件粉色的荷花刺繡月土兜,以及下邊一件寬鬆的古代制式的褻褲。
因爲睡覺的緣故,頭上的步搖早就取了下來,一頭烏黑的秀髮雖然亂糟糟的,但卻莫名地多了幾分貼近生活而不顯得遙遠的美感。
我足足愣了一瞬,因爲就像我家裡養了個從古代穿越來的美人,一副嬌顏初醒的模樣。
“老公,做什麼好吃的呢,我在臥室都聞到了。”妻子靠在門邊,打了個哈欠,又伸了個懶腰。
因爲她伸懶腰的動作,身材曲線越發凸顯出來,形成了一個完美的S形。前面某處要是要將寬鬆的月土兜撐開,而後面的褻褲也是高高地鼓起,讓人很想上去就是一頓撞擊輸出······
嘖,想到那個感覺就不得了啊,就是這麼久了特麼還沒體驗過。
“隨便做了點,快吃飯吧。”我嘴上說着要吃飯,但視線卻一直沒離開過她。
比起吃飯,我更想吃的還是陳安琪。
特麼出差憋了我這麼久,現在又穿得這麼透惑有晴趣,我把持不住啊。
“我洗漱一下。”妻子撂下一句話,嫋嫋娜娜地走進了衛生間。
我也就沒有動筷子,只是默默坐在沙發邊等着她。
本來這頓飯就是爲她準備的,哪有我一個人先吃的道理。
陳安琪從衛生間出來後,又進了臥室。
我以爲她是要把衣服穿上,心裡有點小失落。
但讓我意外和驚喜的是,陳安琪再次從臥室出來的時候,只是將頭髮再次挽了起來,插上了那枚流蘇髮簪。
噢,要命。
看到陳安琪這樣裝束和我一起吃飯,特別隨意自然地和我聊着天,我感覺嘴裡精心做出來的飯菜已經索然無味。
“老公,這樣看着我幹什麼嘛?又不是沒有見過。”陳安琪明知故問地調侃着我,嘴角帶着笑意,漾起了兩個好看的小酒窩。
“妖精,想收了你。”我默默吐出這一句話,心裡想着說好的吃飯呢,怎麼我突然就沒胃口了。
“那還不快點吃飯?”妻子微微眯着眼,笑得很好看,充滿了暗示的意味。
臥槽——
聽到這句話,我吃飯的動作一下子乾淨利落起來。
吃完飯後,我迫不及待地想做些事情,但陳安琪立即一句話給我懟了回去:“碗都沒洗,還想要獎勵啊?”
“我去,你——”我承認自己有點那啥上腦,當時就急眼了。
“嗯?”陳安琪語調微微上揚,帶着威脅的意味看着我。
“我去,你說得還真對!”我立即改口,嘿嘿一笑,臉不紅心不跳的。
嗨呀,我這臉皮不說比城牆厚,但至少還是有點東西的。
“這纔對嘛。”陳安琪笑了,慵懶地靠在沙發上,將兩條修長雪白的玉月退交叉疊放着,有一種恣意的美感。
我拿出了有史以來最快的洗碗效率,忙碌完之後立即折返回沙發。
像頭惡狼一樣,只差沒有“嗷嗚”一嗓子,我直接撲向了妻子的女喬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