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軒和宇文狄,在宇文麒到來之前,早就已經到了,正坐於主位下右手邊的第一和第二的位置上悠悠的喝着茶。
從宇文麒抱着君以靜進入大廳的那一刻起,他們的視線就一直停留在他們兩人的身上,主要是停留在宇文麒的身上;他們暗暗的將宇文麒掃視了幾遍,卻依然無法在他溫柔寵溺的面容上,看到任何的信息。
確實,他們的心底是有一些着急!因爲他們都對這次的行動充滿了期待,所以心底都有一些抑制不住的緊張!
宇文麒自然感覺到洛軒和宇文狄掃向他的視線,只是他沒有理會。
他正在全神貫注的感應着周圍的氣息,他要提前知道,將軍府中到底隱藏了多少人,那些人是如何分佈的;那樣,等下他們發動刺殺的時候,他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最好的反擊策略。
君以靜在宇文麒的懷中閉目養神,但同時也在聚精會神的分辨着四周的氣味,以辨別這大廳裡到底有沒有毒,或者有什麼毒。
“麒王爺,麒王妃,請喝茶。”片刻之後,林管家親自端着兩杯茶盞放到宇文麒和君以靜身旁的桌子上,然後溫和有禮不卑不亢的說道。
“嗯。”宇文麒收回了心神,漫不經心的應了聲。
君以靜卻瞬間睜開了雙眼,面無表情的看了林管家一眼,然後若無其事的看向那兩杯茶盞。
林管家在君以靜那清澈的沒有任何的情緒的眼神之下,不知爲何,心跳停頓了一秒;後背上也滲出了一層冷汗。
……
“新郎接了新娘回來了!新郎接了新娘回來了!”
“新郎接了新娘回來了!新郎接了新娘回來了!”
“……”
“上官將軍,將軍夫人,恭喜!恭喜!”
“上官將軍,將軍夫人,恭喜!恭喜!”
“上官將軍,將軍夫人,恭喜!恭喜!”
“……”
林管家,瞬間收斂心神,正想問君以靜是否有什麼吩咐的時候,大廳外響起了激動興奮的新郎和新娘已經到了將軍府大門口的叫喊聲;這個時候,一直沒有出現的上官飛和他的夫人商柔,同是一身暗紅的相繼的出現在衆人的面前。
“謝謝大家今天賞臉來參加小兒的大婚,有什麼招待不週的,還請各位多多包涵,酒微菜薄,等會大家記得多喝一杯水酒!”上官飛一身暗紅衣袍,動作利索,臉上洋溢着喜慶的神采,眼神溫和中掩蓋着銳利凌厲的,快速的掃了在座的衆人的一眼,沒有在宇文麒他們的身上多作一秒的停留,猶如他們都是普通的賓客般,反而遠離着他們,然後客氣的和其他人打招呼。
商柔一身暗紅的衣裳,保養的很好的面容上同樣洋溢着喜慶的神采,跟在上官飛一步之外,眼神柔和的和衆人打着招呼;只是眼底卻有一抹掩不去的暗淡。
宇文麒不理會上官飛的態度,一直密切的關注着四周,只是分了一分心神在他的身上。
上官飛,應該是這次刺殺的主導者。
在座的衆人,在上官飛和商柔到來的時候,頓時站起來,紛紛拱手向上官飛和商柔道賀!
噼裡啪啦,噼裡啪啦……
砰……
嘩啦啦……
就在上官飛和商柔謙虛的接受衆人的道賀的時候,響起了鞭炮的燃燒聲;衆人剛想再次向上官飛和商柔道賀的時候,下一秒,不知何時已經變的比墨水還要漆黑的天空,突然閃過了一抹亮光,然後響起了一聲震天動地的響雷聲,而天空似乎因爲這個響雷而被劈開了一個大洞般,滂沱大雨和着呼嘯的狂風,嘩啦啦的從天而降。
瞬間噼裡啪啦的鞭炮的燃燒聲消失了,只剩下狂風的呼嘯聲和暴雨傾盆的嘩啦聲……
宇文麒和君以靜,莫隱和莫寒四人聽到鞭炮的燃燒聲的時候,就知道陰謀即將到來了,四人瞬間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提防任何意外的發生。
但是沒有想到,下一秒竟然響起了一聲驚天動地的響雷聲,君以靜下意識的在宇文麒的懷裡縮了縮。前世二十多年來,聽過了無數的響雷聲,但是沒有任何一聲響雷聲能比得過這一聲的響亮;猶如要將天地劈開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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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麒伸手拍了拍君以靜的後背,安撫着她的害怕;心神卻沒有半點的放鬆,依然密切的關注着四周。
莫隱和莫寒也在一秒的閃神之後,迅速回過神來,緊繃着神經,密切的注意着四周。
其實宇文麒,莫隱,莫寒等人,也從來沒有聽過這麼響亮,震驚天地的響雷聲。他們聽到的時候,心神也不由顫了顫;只是現在的形勢緊張,所以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收斂心神,繼續密切的提防着。但是,心底有一句話一閃而過!
這震懾天地的響雷聲,是不是上天對那些不懷好意的人的警告?
洛軒,宇文狄,上官飛等人聽到這震天動地的響雷聲的時候,心神劇烈的顫了顫,心底同時在問道,這是不是上天對他們的警告?
他們也是平生以來,第一次聽到這麼震撼人心的閃雷聲!
在場的衆人,幾乎被這響雷聲嚇的三魂不見了七魄,皆呆滯在當場。
砰……
噼裡啪啦……
嘩啦啦……
只是不等衆人多想,又一聲更加響亮,更加震天動地的響雷聲劃過天際,落入世人的耳中,而且猶如在這大廳的正上方響起。
下一秒,大廳的屋頂上突然被破開了一個大口,瓦蓋木頭石頭等噼裡啪啦的掉下來,滂沱的大雨從那個缺口中傾盆而下……
不等大廳中的衆人躲避,那個被劈開的大口,因着和着狂風的滂沱的大雨的不斷洗禮,越咧越開,瓦蓋木頭石頭全部當頭而下,不過片刻的時間,整個大廳的屋頂全部坍塌下來!
整個大廳,頓時沐浴在漆黑的天地之間。
……
宇文麒在屋頂裂開的瞬間,就瞬時運起內力在他和君以靜的身周撐起了一層厚厚的氣勁,阻隔着滂沱的大雨;正當他想抱住君以靜離開大廳的時候,他們的腳下突然裂開了一個大口!
宇文麒在他們剛向下沉的那一刻,就運起內力漂浮在那個大口的上方,正想提氣離開時,大廳中的四面八方,在同一時間突然閃出了無數的黑衣蒙面人;他們剛出現,就拉弓不斷的向着宇文麒和君以靜射來無數淬了劇毒的箭矢。
透過滂沱的雨簾,依然能看到那些箭頭上發出的青黑色的光芒;箭矢猶如這雨水般,連綿不斷的咻咻咻的向他們射來。
“跳下去。”宇文麒看到那些箭矢的瞬間,當機立斷,堅決果斷的放棄了向上的道路,抱住君以靜沉下內力向下跳去。
莫隱和莫寒在頭頂上裂開了一個缺口的時候,也瞬間撐起了一層內力隔絕着雨水;正當他們想上前掩護着宇文麒和君以靜離開的時候,猝不及防的,地下裂開了一個大口,他們向下沉了幾分之後,纔回過神來,運起內力漂浮到大口之上;只是還沒有等他們看清周圍的形勢,就聽到宇文麒的跳下去的命令,他們二話不說,瞬間沉下內力向下跳!
同時藉着屋頂坍塌的碎屑和滂沱的雨簾的掩護下,沒有人發現四周突然閃出了十五人,幾乎同時的跳下了地下裂開的那個大口。
當那十五人全部消失後,那個大口瞬間閉上,猶如從來沒有出現過。
……
上官飛在第一聲響雷過後,就在謀算着最佳的刺殺時機,而當第二聲響雷打響的時候,雖然也讓他的心神恍了恍,但是久經沙場的他,還是瞬間定了定心神;而屋頂裂開的大口,正好給了他一個最佳的時機,於是他一邊運起內力拉扯着商柔向大廳外退去,一邊毫不猶豫的發下了暗號,地面的大口和黑衣蒙面人就同時出現了。
洛軒和宇文狄,在屋頂裂開一個大口的時候,同時運起內力向大廳外走去。
四人最後同時到達了大廳的門外。
上官飛,洛軒,宇文狄在大廳外,緊張密切的關注着宇文麒那邊的狀況。只是從大廳屋頂上不斷落下的滂沱雨簾和碎屑阻隔了他們的視線,但是,將內力運至眼睛處後,還是能勉強的看到,宇文麒他們四人被逼下了地底下。三人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勾起了一抹勝利的弧度。而就在此時,有十五人,也跟着進入了地底下。
商柔並不知道上官飛他們今天的陰謀,她站在大廳外震驚,惶恐的看着大廳屋頂的坍塌,雙手緊緊的扭曲着手上的手帕,心底升起了一抹惶恐。
爲什麼,爲什麼她的兒子大婚這一天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難道是因爲他們不久前做了的那件天理難容的事情?所以上天在震兒大婚的這一天,對他們發出警告和懲罰?
而大廳中的因爲第一聲響雷而三魂不見了七魄的衆人,在第二聲響雷的時候,身體劇烈的震了震,然後稍稍的回過神來。只是,不等他們有任何的行動,屋頂卻裂開了一個大口,和着狂風的傾盆大雨當頭而下;那冰冷的雨水和着狂風,猶如利刃般,凌遲着他們的身體,讓他們渾身溼透,渾身冰冷,渾身疼痛難忍。
在這嚴峻的情況之下,他們瞬間發揮了他們最大的潛能,爭先恐後的向着大廳的門口跑去;只是,這個時候,四周突然閃出了無數的黑衣蒙面人,然後向着他們無差別的發出無數的箭矢!
他們猶如沒有看到那些向着他們射來的箭矢,更加的奮起向大廳外跑去。
在這混亂的場面中,一些倒黴的人,被箭矢射中了,瞬間就化成了一具具冰冷的黑色屍體,不甘的橫躺在地上,任由着冰冷潔淨的大雨沖洗着他們一生的陰霾。
他們到死了都不知道,他們只是君蒼迷惑宇文麒的棋子!
君蒼擔心宇文麒會提前看出他的陰謀,所以安排了這些人,在他的身周陪伴着他,迷惑着他;至於他們的生死,他根本就不在乎。
他們的官職,他隨時可以找人代替。只要他的手中掌握着最關鍵的部位,其他的位置他隨時可以換人!
最後,僥倖逃出生天的,只剩下了三分之一的人。
而這所有的事情,不過發生在半分鐘以內。
上官飛看到宇文麒和君以靜等人已經被逼下了地底,瞬間收斂了臉上的笑意,假裝剛剛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來人,抓刺客……”上官飛看了一眼那些已經停止了動作,正準備撤退的黑衣蒙面人一眼,假裝憤怒的一邊向那些黑衣蒙面人攻擊,一邊大聲叫喊着支援。
“上官將軍,軒/狄來幫你!”洛軒和宇文狄也同時飛身向那些黑衣蒙面人攻擊。
只是,他們的攻擊還沒有到達黑衣蒙面人的身上,在黑衣蒙面人的身後,再次出現了一批黑衣蒙面人。
新的這批黑衣蒙面人的人數,只有原先的黑衣蒙面人的一半;他們一出現,就向原先的那些黑衣蒙面人發起攻擊,他們出手快如閃電,而且全部一招斃命,所以兩招之間,一秒鐘的時間,原先的那些黑衣蒙面人全都命喪黃泉了。
而這批黑衣蒙面人將原先的那批黑衣蒙面人全部滅殺之後,沒有作任何的停留,就藉着滂沱的雨簾的掩護,瞬間消失在衆人的眼前。
當上官飛,洛軒和宇文狄的攻擊到達的時候,已經人去茶涼了!
“將軍!”將軍府的守衛也同時在這一刻出現,只是當他們看到大廳中,正在經受着滂沱大雨洗禮的屍體,茫然無措;刺客已經全部被誅殺了?
上官飛向他們揮了揮手,憤怒的回身,正想對他們訓話的時候,被一聲威嚴的聲音打斷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君蒼威嚴冷酷的問道,只是那聲音的底下卻掩藏不住他心底的激動和興奮;但是,他一身溼透,狼狽的形象卻破壞了他的威嚴。
君蒼和秦夢,君琛是隨同着上官震和君以雅的大婚隊伍前來的,他主要是爲了親眼目睹宇文麒和君以靜的死亡。順便爲了昨天讓他威嚴盡失的事情,做一個澄清。
他要向世人證明,他是真心疼愛君以雅的;所以他親自前來將軍府,爲上官震和君以雅主婚。
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當他們來到將軍府的門口,剛下了轎子,天邊就打響了一個他有生以來聽過的最震天動地的響雷,將他們所有的人全部怔愣在當場。
他在心裡不由自主的想着,這是不是上天對他的警告?上天是不是在警告他,他的殺孽已經太重了?不適合再坐在這皇位上了?
其餘的人都在心裡想着,他們是不是壞事做的太多了,以致上天都看不過去了?
就在君蒼等人惶恐的時候,滂沱的大雨和着狂風從天而降,瞬間將他們淋的東倒西歪,渾身溼透,渾身冰冷,渾身疼痛;他們顧不上已經熄滅了的鞭炮的不吉利,急衝衝的,爭先恐後的,狼狽的跑進了將軍府。
所有的人都忘記了尊卑,只想儘快逃離這滂沱大雨的凌遲;所有的人都忘記了用內力隔絕大雨,只想跑的更快一些;所有的人都忘記了今天是上官震和君以雅的大婚,只想着上天請不要懲罰我……
君蒼一進來,感覺不到大雨的凌遲後,瞬間回過神來,就看到了屋頂坍塌了的大廳,然後快速掃了門外的衆人一眼,沒有發現宇文麒和君以靜幾人,就知道他應該已經成功了。
但是還是裝作威嚴冷酷的問了上官飛一聲。
……
“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參見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參見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參見雅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在場的人看到君蒼等人的到來,除了洛軒和宇文狄,皆跪在地上向君蒼等人行禮。
“起來吧,告訴朕,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君蒼這時才感覺到身上的不適,於是運起內力蒸乾了身上的雨水,然後纔對着跪在地上的人,聲音提高了幾分,威嚴的再次問道。
“回皇上,天邊突然打響了……屋頂坍塌了……刺客……只是麒王爺和麒王妃不見了!”跪在地上的人聽到君蒼的話,都不敢起來;最後上官飛向君蒼解釋了那半分鐘內發生了的所有驚變,然後將宇文麒和君以靜最後的結果隱晦的說了出來。
“什麼?麒王爺和麒王妃不見了?來人,給朕找!就算是掘地三尺,都要將麒王爺和麒王妃找到!”君蒼聽到上官飛的話,面色變了變,聽到宇文麒和君以靜不見了後,瞬間震驚,擔心,關心的大聲吼道;眼底卻快速的閃過了一抹勝利得意的笑意。
秦夢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擡起衣袖擦拭着臉上的雨水,掩蓋了她嘴角上勾起的勝利,得意,幸災樂禍的笑意。
君以雅原本惱怒,怨恨的神情,瞬間轉化爲得意,幸災樂禍,沾沾自喜。
今天是她和上官震大婚的美好日子,雖然她更喜歡宇文麒,但是對於能夠成爲上官震的妻子,她還是挺開心的,畢竟這是她自小的夢想。
但是上天竟然從凌晨開始就一直在下雨,雖然是細雨,但是還是嚴重影響了她的好心情。
而她更沒有想到,來到了將軍府門口,她正滿心激動期待和上官震拜堂成親的時候,細雨竟然變成了滂沱大雨;不但將她淋的渾身溼透了,還在她的身上割了無數刀,而且鞭炮也被熄滅了,這是多麼多麼的不吉利啊。
難道,上天不贊成她和震哥哥成親?
但是,現在聽到君以靜的下場,她的所有怒氣,怨氣,晦氣,全部都消散了。
只要君以靜從此消失在她的眼前,她的人生就是美滿的!
只是可惜了宇文麒,如果能夠將他囚禁爲禁臠,那該多完美啊!
洛軒和宇文狄,對視了一眼,暗暗的勾起了一抹勝利的笑意。
只是,樂極之後,往往很容易生悲!
……
“狄太子,xx樓,xx閣……被毀了,所有的人全部被滅殺了,所有的東西全部被帶走了!”
“軒太子,xx樓,xx閣……被毀了,所有的人全部被滅殺了,所有的東西全部被帶走了!”
“將軍,將軍府中大部分人中毒了,藏寶室中的珍寶都被盜走了。”
“皇后娘娘,廣寧宮被毀了,裡面的珍寶全都被盜了。”
“皇上,御書房被毀了,藏書閣起火了,藏寶閣的珍寶被盜走了!”
“皇上,禁軍大營和東山大營的糧草被燒了,兩大營的士兵都中毒了!”
“皇上,梅妃,菊妃,竹妃……正在她們的寢殿中與陌生男子幽會!”
“皇上,皇宮中的大部分人都中毒了!”
就在參與了這次陰謀的人正暗暗的沾沾自喜的時候,突然閃出了幾名黑衣蒙面人,他們相繼的來到君蒼、秦夢,洛軒,宇文狄等人的面前。
他們皆運起內力,筆直的站立在君蒼等人的面前,一人宣佈一條好消息;這人宣佈完了之後,就立即閃身離開;然後下一個人緊接着前一人的最後的話音,宣佈下一條好消息,宣佈完了之後,也立即閃身離開……
而這有些滑稽和喜慶的一幕,這一輩子都留在在場的衆人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不到半分鐘的時間,最後一個人宣佈了最後一條好消息之後,在衆人的怔愣當中,瞬間消失不見了!
而在同一時刻,紫都的所有人都聽到了這些好消失,同時呆滯在原地,久久回不過神來!
片刻之後,又再次閃身出幾個黑衣蒙面人,他們分別來到他們各自主子的身邊,低聲彙報着這些相同的消息。
而剛剛清醒過來的君蒼等人,在聽到這些同樣的消息時,條件發射的揮手將這幾位黑衣蒙面人一掌拍成了肉醬。
君蒼,上官飛,洛軒,宇文狄出手之後才反應過來,這是他們的人;可惜,已經太遲了。
“回宮。”君蒼臉色發黑陰沉的對在場的大臣說道,然後不理會尚在嘩啦啦的滂沱大雨,氣憤的揮了揮衣袖,就率先冒着大雨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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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