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宮
正殿中的香爐裡,還點着湯美杏派人送來的纏香,有些刺鼻。慕容宇軒退避了所有人,親自關上了乾清宮的大門。
今天司徒芥茉穿着一身大紅色的錦衣裙,頭髮由年長的丫鬟梳着負責且華貴的髮髻,頭髮兩邊都傾斜着流蘇,身子一動,便會搖擺不定。司徒芥茉額頭上點綴着一朵粉色的荷花,正在嬌豔的盛開。
耳朵上的兩顆碩大的珍珠耳墜特別的耀眼。頸項處帶着一串細珠項鍊,金黃色的,珠子與珠子之間還鑲嵌着華美的圖騰,腰間寬長的腰帶不僅修飾出了她傲人的身材,而且還將這套抹胸內羣搭配的天下無雙。
她站在香爐旁邊,一臉平靜的看着坐在軟榻上的慕容宇軒,他端起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口香茶。寬大的袖口輕輕的劃過小方木桌。
似乎慕容宇軒被司徒芥茉盯發毛了纔不情願的吐出一句話來“你不是說你再也不回來了嗎?”
司徒芥茉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反而反問到“你要我怎麼樣你纔會放了李絕言”她往前走了幾步,及地的裙襬拖着老長老長。
“哈哈哈”慕容宇軒發笑,又喝了一口香茶。“不錯不錯,去了一趟霄麗都學會跟朕做交易了”
司徒芥茉乾脆在小方桌子的這一端的軟榻上坐下“條件任你開,只要你放了李絕言”
慕容宇軒直接站起來扼住司徒芥茉的咽喉“好,我要你嫁給朕,只要你嫁給朕,朕立馬放了他”
殿中的香爐的煙繚繚的生氣,一時間竟迷了司徒芥茉的雙眼。她伸出手使勁的揉了揉眼睛嗎,眼淚一下子奪眶而出,她吃力的說道“好啊,我們儘快舉行婚禮吧,我希望你儘快把他放了”
慕容宇軒無力的放開了手,他有些誤會司徒芥茉的動作,失落的一連往後退了好幾步“好,如你所願,明晚我們就成親”慕容宇軒抿着嘴脣狠狠的轉身摔門離去。
“和朕成親有那麼難麼,她哭是因爲她真的那麼討厭朕嗎?”他衝出乾清宮,福德跟隨着他,他像是和自己說話又像是再問福德。
福德只是安安靜靜的跟着慕容宇軒沿着皇宮一直亂穿,亂無章法的軌跡正透出了他心裡的焦亂。
只是在等待明天了,明天她
就能成爲他的新娘了,不管司徒芥茉願不願意她都將成爲他的新娘,和他白頭偕老,一輩子別想擺脫他。
慕容宇軒突然仰天長笑,一行眼淚偷偷的跑了出來。
不知不覺慕容宇軒和福德已經走到了煊赫宮,湯貴妃的宮殿前。慕容宇軒擡頭望着牌匾上燙金的三個字突然一笑“福德,走咱們進去瞧瞧”他大袖一揮,雙手背在身後,踏上了階梯。可所走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可他的每一步卻也走的那麼的篤定,不管司徒芥茉是否真的願意嫁給他,不管司徒芥茉的心是否在他的身上,或者她愛的是別人,只要她能嫁給他,他就要給他全世界最好的幸福。
煊赫宮內,一片暖色調,湯美杏也正坐在大廳的圓桌旁,右手正拿着刺繡的長針,左手託着一個圓圈框子中間夾着一張粉色的絲綢手絹,白色的繡線已經大概繡出了個模型,是個慕容宇軒的軒字,白色的,娟秀的躺在粉色絲綢手絹的正中央,不算太大但比例也算合適。
湯美杏一襲白色及地長裙,頭上cha着幾支ru白色的髮簪並排着對仗工整的分別在腦後對列排列着。耳朵上帶着一對水藍色的琉璃墜耳環,長長的鏈子,讓琉璃墜長的快碰到了肩膀。
湯美杏將繡針從繡布上拉出再扎進另一個地方,反反覆覆極爲認真,連慕容宇軒走到了面前竟然都沒有察覺。
她上翹的嘴角配上臉頰上淡淡的妝容淺粉色的口紅,恍然一看真像個純潔的鄰家姑娘,若不是慕容宇軒瞭解她,親歷上次早乾清宮眼前這個溫婉可人的女人換掉了他的纏香,在纏香裡下毒,慕容宇軒是打死也不會想到湯美杏溫婉的外表下竟是顆蛇蠍的心。
湯美杏默默的繡了一陣,然後將圓圈的框子翻轉過來,將針在繡線間穿梭了幾下,然後用剪刀將繡線剪斷,隨即將圓圈框子取下來,撫摸着粉色絲綢手絹上娟秀的軒字,滿意的笑了笑,這才發現,氣宇軒昂意氣風發的慕容宇軒已經穿着一身明黃色寬袖龍袍,已經卸下了龍冠只是簡單的梳了個髮髻的男子已經面帶微笑的站在珠簾外很久了。
“皇上”湯美杏有些以外的驚呼出了聲,雖然她心狠手辣,但是面對這個她深愛的男人,此刻她也像一般的女人一樣嬌羞、欣喜、小鹿亂撞。
慕容宇軒一個箭步衝上來一把將湯美杏抱在懷裡“愛妃,我們要個皇子繼承朕以後的皇位你說好不好”
湯美杏靠在慕容宇軒的懷裡,幾乎驚愕的看着慕容宇軒。卻之間慕容宇軒邪魅一笑在她的櫻脣上落下深深的一個吻。湯美杏陷入了深深的溫柔鄉里任由眼前這個自己愛了好多年雖然一直是她棋子的男人啃咬着她的櫻脣,他們舌尖互相纏綿,她閉着眼,此刻將一切快意恩仇全部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慕容宇軒抱着湯美杏轉了幾個圈,轉到雕花木門出,慕容宇軒一擡腳,勾住門弄輕輕一使勁,雕花木門便聽話的去和門框來了個親密接觸,因爲衝擊力太大,雕花木門嘭的一聲撞到門框後又反彈開了一條縫,站在門外的丫鬟貼心的將木門帶上,看着門裡面的兩個人那個丫鬟也不自覺的笑意很深。
“嘿,說你呢?笑什麼笑”門外福德翹起蘭花指尖聲尖氣的對着剛剛關門的丫鬟不快的叫囂道。
那個丫鬟捂住嘴,笑意更深了,走下階梯,來到福德身邊悄悄的說道“福德公公,皇上跟咱們貴妃娘娘在那個呢”說着,丫鬟握住雙拳兩個大指母九十度彎曲狀不停的互相碰撞。
福德立即明瞭他們是在OOXX或是即將OOXX。福德皺起眉頭,實在猜不透慕容宇軒心裡邊在想什麼,大清早的,雖說初秋已經不是那麼的煩熱了,可是福德的額頭上還是密密麻麻的佈滿了汗珠,他不快的翹起蘭花指用手當做扇子不停的扇着,一個人跑到一旁的大樹邊的石凳邊上坐下,大樹下是不一樣,就算是微微一陣風吹來,也能感覺的十分涼爽,漸漸的有幾片樹葉飄飄蕩蕩的從樹上落下,搖搖曳曳的掉落在石桌上。
索性,福德撿起那篇橢圓形的樹葉相當做扇子扇扇,誰料,那片葉子上滴着一滴血,已經乾涸了,從顏色上看來,應該是血。
福德皺眉,有中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他用右手食指沾了沾口水,然後用食指指腹在樹葉上的那滴可能是血的東西上面來回摩擦,然後伸進嘴裡tian了tian,有種金屬的味道“真的是血”福德大驚,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腦海裡一直在想,血,怎麼會有血?看起來應該是最近的血,也就在兩三天之內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