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看着遠處山頂上的人影時號令槍的響聲如鶴立雞羣般頓時在響亮的發動機聲中發出了其獨特得聲音。
接着所有的車子一瞬間統統變成了一隻只馬力全開得野獸爭先恐後地向着前方衝去。
當然我們也不例外,少女駕駛着車子緊緊地咬住了前車的車尾找尋着超車的機會,不過因爲我們的位置是最後一排,而前面的兩輛車又故意擋着我們,所以就算少女如何努力依然都找不到任何空隙。
於是我對着駕駛車輛的少女說道:“實在不行,就這樣吧,那些車都是專業的不管性能還是人員都比我們強,他們不讓路我們很難過去。”
在我話音落後少女果然放棄了再次尋找機會,轉而穩定地跟在了他們後面,而我也打開了天窗把半截身體伸了出去拿出夜視儀以便我觀察整體的情況。
但是這樣的平穩比賽並沒有持續多久,當最前排的車子開始進入第一個大轉彎時,那並排在內圈的車子不知爲何突然失控撞向了山道,而那車手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給驚嚇住了,只見他的車頭在撞向山道的瞬間猛然改變了方向,只是這下意識的操作並沒有給他們帶來什麼希望,反而將他們推向了無底的深淵。
這場比賽僅僅才過了幾分鐘就有一輛車子被淘汰落了個生死不明的下場,可見這死亡公路的名頭並不是“白給”,在這樣一條危險的公路光是有技術看樣子是遠遠不夠的。
當這第一兩車子被慘烈地淘汰後並沒有讓大家的熱情減去多少,反而這樣的事情讓所有的車手更加瘋狂了起來,只見我們前面原本平穩的車子突然雙雙加起了速度。
少女見此情況也選擇加速跟了上去,就在這時一聲“咔嚓”響起,我低頭一看在擋風玻璃上竟然多了一隻卡主的錘頭,而那錘把已經深入到了車內,如果這錘子是以鐵頭敲擊玻璃的話,現在肯定已經飛入了車內。
就在我想是哪個缺德鬼丟的東西時,車子兩旁再次飛過一些東西,因爲速度比較快的原因我並沒有看清那是什麼,不過從地上劃出的火星我就大概猜到應該是一些危險的鐵傢伙。
此時見到這種情況我立刻鑽出向前看去,隨即就發現了不可思議的一幕,直到現在我才明白過來原來我們玩的壓根就不是什麼極品飛車,而是他孃的跑跑卡丁車,而且還是加強版的。
那些開在前面的車子,你說丟個錘子,榔頭的什麼也就算了,但是你打開天窗一桶桶地往下倒垃圾是幾個意思?真當是跑跑卡丁車,香蕉皮打滑啊!
原本我以爲這些已經算是夠壞的了,直到見到第一名的車子裡的人突然拿出一個燃燒的東西向着緊跟而來的第二名丟去時,我才發現其他人丟的東西是多麼的“可愛”,那些東西比起這莫若托夫雞尾酒簡直就像是溫柔得粉拳一樣。
而那第二名的車手顯然沒有被這東西給嚇到,他就那樣頂着火焰加速衝向第一名,接着那車上的火焰竟然因爲車速過快的原因熄滅掉了,火焰雖然熄滅了但是他卻忽略了一個大問題,正前方可是一個轉彎啊,這麼快的車速......緊接着就見他一頭撞向了護欄直接衝下了懸崖。
比賽發展到現在與其說是比賽不如說更像是一場戰鬥了,就連我們這後排的車子也接連遭到了前面的波及,兩邊的倒後鏡早已不知被什麼東西給砸了下來,前面的擋風也再次多出了幾個小掛件。
反倒是最後一名的車子因禍得福沒有被任何東西波及到,而且我發現他們此時竟然打開了車窗把頭伸了出來,現在連我都只敢從天窗上露出個頭來觀察,他們到底是不知道前面發生了什麼?還是有着什麼理由必須這樣做呢?
就在我想着這問題時,車裡的少女突然平靜地說道:“前面分出勝負了,機會來了,繫好安全帶。”
我聽到少女的話就立刻感覺車子的速度又提升了一個階段,我趕緊把頭縮了回來,然後透過破碎的前擋風就看見了一輛橫在公路中間的車子,我們越過這輛不能行動的車子後再次見到了一輛側翻在路邊的車子。
我見到這兩輛剛纔還在我們前面耀武揚威擋路地車子,現在雙雙變成了兩隻打翻得王八殼子“嘿嘿”一笑:狗咬狗一嘴毛,兩敗俱傷。
少女越過兩不能行動的車子很快就再次跟上了前面的車輛,這次我們到是沒有受到前車的攻擊,於是少女猛加油門越過了他。
此時我們已經差不多在車隊的中間了,雖然和最前排的車子整整隔了一個天譴的距離,但是依然能清楚地觀察到他們,而後面也能看的無比清楚。
於是我再次從車裡鑽了出來拿出了夜視儀,就在此時我突然發現了一輛奇怪的車子,這輛車明明有很多機會越過旁邊的車子衝向前面,但是他卻並沒有這樣做,而且對旁邊車輛里人員地攻擊也沒有還擊或者躲避,反而是慢慢地靠了上去。
當兩個賽車快要貼在一起時,那奇怪的車子竟然就這樣撞了上去,接着兩個車一同跌下了懸崖,就在我奇怪這是什麼情況時,只見那輛奇怪得賽車竟然從懸崖峭壁上爬了上來,然後故意減了一些速度重複起了剛纔的事情。
我見到這情況嘴角露出絲絲微笑:小樣,你終於出來了。因此我立刻向少女吩咐道:“全力加速衝上去,不要管那些障礙物了,我來處理。”
少女聽到我吩咐依然什麼都沒有說,緊接着車子就發出了野獸般得嘶鳴向前衝去,當前方的車子發現我們這個後來之秀時立刻就開始向我們丟起了東西。
此時我還真有點佩服他們了,難道他們車裡的大部分空間裝的都是這些障礙物麼,不過這點東西對於我的防禦結界可是造不成什麼傷害,而那些試圖用車身來阻擋我們的更是讓我用火球術給嚇了回去,畢竟不是人人都能像那掉下懸崖的二號一樣敢於頂着“雞尾酒”的燃燒繼續行駛。
就這樣不一會我們就和那怪異的賽車平行了起來,到了近前我才發現這車子全身漆黑就像是個吸收光芒的鐵塊,就算是車燈照上去都只能顯示一個輪廓。在我觀察着這怪異車身時,它的車窗突然落了下來,隨即我就看到了駕駛位上一張只有半個臉的恐怖男人。
那男人見到我就露出了一個慘人地笑容,但是他那一半白骨一半肉的臉導致這個笑容是在是太詭異了。
接着那向我露出微笑的司機緩緩張開了嘴巴做了個吸氣的動作,隨後“嗖”得一聲破空聲在我耳邊響起,我就感覺到了一個速度非常快的東西撞到了我的結界上被彈了開來。
這東西的速度之快以至於如此近的距離我都沒有看到是什麼。而那男人見我在他的攻擊下依然安然無恙,再次長長地吸了一口氣,隨後那些子彈像是連珠炮一樣朝我射了過來。
不過如此的攻擊對我的結界並沒有什麼作用,片刻之後攻擊停止我見那司機竟還在保持着那詭異地微笑,只不過那滿嘴的牙齒卻已不知去向。
他見這樣的攻擊對我根本沒有作用,竟向着我這邊猛然打起了方向盤,因爲此時兩邊道路都沒有任何山體,所以秋雨在這一突然地撞擊下頓時失去了車子的控制權。
眼見車子裝爛護欄就要跌下懸崖,我急忙釋放了一個浮空術,然後對着她喊了一聲“低頭”,緊接着急忙壓縮了一些空氣向着車外丟去。
壓縮的空氣一飛出車外就炸裂了開來,這一小規模的爆炸產生的氣壓頓時把我們吹回到了公路上,我解除了浮空魔法車子再次接觸到地面。
隨即那駕駛着賽車的男人再次向着我們撞了過來,就在我準備做點什麼時候,一聲清脆地鈴聲突然在車內響起,而我們旁邊開車的鬼司機立即變成了癡呆狀態,我見情況瞬間釋放了結界包圍了整倆車子。
幾秒過後我看着手中的結界球深深地出了口氣,對着秋雨說道:“搞定。”
但我話音一落,她卻冷冷地說出“沒有”兩個字。
接着懸崖峭壁上就衝出了三輛破破爛爛地鬼車把我們夾在了中間。秋雨見到這情況隨即再次加快了速度,不過那些車子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緊緊地粘着我們不放,它們雖然沒有機會攻擊我們,但是我也找不到好機會攻擊它們。
就在這僵持之時,一輛巨型賽車突然從前方的峭壁上衝到我們前面擋住了我們,此時我還發現那巨大的賽車頂上竟然有着一個男人,準確地說是一個男人的半截身子,他的上半截身子就像是車頂一樣和下面的賽車結合在了一起。
就這樣四輛鬼車就把我們架在了中間,隨後少女不確定地說了一句:“貌似被架起來。”說完這句話少女就把雙手離開了方向盤,然後還在繼續前行的車子就證實了她的話。
見到此時情況我立刻對着少女說了句“繫好安全帶”然後快速地爬到了車頂,隨即看向了那和賽車融爲一體的巨大半身男人,而他此時的目光當然也在我身上。
隨後我就見那男人伸出了他那巨大的手臂向着我們旁邊的鬼車抓去,他輕輕一挑就把那賽車的車頂給掀了起來,然後伸出兩跟手指夾住了那車裡的司機。
接着就在那司機大喊大叫中把他拿到面前伸出另一隻手像是捏飯糰一樣把它捏成了一個肉球,做完這些詭異的事情他右手就變成了一個滿口利齒地黑洞。
他擡手就把那肉球丟進了那黑洞裡,只聽幾聲咀嚼過後那手臂竟然學着最開始那隻鬼一樣吞入了大量空氣,接着高速得血肉彈幕就如傾盆暴雨一般朝着我咆哮而來。
在他一隻手向我射擊的同時另一個手也沒有閒着,而是再次伸向了另一輛車,剛纔的事情再次重複了一次,不過這次因爲少了一隻手臂所以沒有捏肉丸子,而是直接張開了大口把那鬼一口一口地吃了下去。
在他吃完第二隻鬼後兩隻手臂就同時向我發射起了彈幕,這些子彈雖然根本拿我沒有辦法,但是卻很好地阻擋了我的正面視線,就在我想等他耗費乾淨時突然發現最後的一個車子上的鬼爬到了車頂並跳到了旁邊的車子,越過我就衝向了那隻大鬼。
“他們內訌了?”在我疑問之時,只見那衝過的鬼竟然直接爬到了他張開的大嘴裡,隨後那大鬼就慢慢地把它吞了下去。
我見這情況發現這事情如不過不快速解決可能就會沒完沒了,於是我冒着從車上掉下去的危險慢慢地向前走去,走了幾步我通過側面視覺發現已經很接近了。
於是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強行把它擡了起來,然後向前一跳來到他身邊:“咯嘣脆,雞肉味,喜歡吃是吧?那就讓你吃個夠。”
話音一落我就把那還在發射高速彈幕的手臂懟倒了他的臉上,不過那手臂的子彈僅僅只射了幾秒就停了下來,但是這也足夠了。
我看着頭部被打成了篩子的大鬼車以及早已被拖到半空中的車子,苦笑了一聲丟下他那沒有反應的手臂把防禦結界擴大了一些,隨即我們就落到了懸崖下面。
等周圍的煙霧散去我發現原本包圍我們的幾輛鬼車已經消失,而那輛最大的鬼車也不見了蹤影,就在我疑問之時遠處突然響起履帶聲,我透過車子的前車燈頓時就發現了遠處一輛全身覆蓋着血肉就像是活了過來的巨大坦克車。
我見到這輛坦克車無奈地搖了搖頭:還真是難纏,而且這造型.....你就不怕某名爲“羅伯特”的神秘組織特工來找你麼?
吐槽完它的造型我從車頂上跳了過去,在空中一拳打爆了那被射過來的血肉炮彈,然後頂着坦克上瘋狂的速射炮衝了過去。
到了那血肉坦克面前它直接朝我碾了過來,於是我輕輕一跳就到了他前蓋,站穩之後我對着它笑了笑說道:“再見”。接着就老辦法解決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