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產手術
晨光初現,天空泛起了魚肚白。
國際加州酒店,某總統套房。
“會長,費氏集團總裁說要見你。”焦聲有的執行助理敲開門對正在按摩椅上做晨間按摩的他說。
“讓他進來。”焦聲有眯着眼睛說。
片刻,費逸寒邁着修長的腿進入了房間,“你好,焦會長。”
“費總裁這麼早,有何貴幹?”焦聲有緩緩睜開眼睛,卻沒有從按摩椅上起身的意思,他擡手指了指房間的沙發,“請坐。”
費逸寒將一隻手插在褲袋中,語氣很淡,“不用了。我來這裡的目的焦會長恐怕早已洞悉,那我就開門見山,解藥在哪裡?”
“解藥?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焦聲有故作一臉疑惑的樣子,反問。
“以焦會長的精明,我猜你應該早就看穿了徐嘯翎‘移花接木’的把戲,至於你爲什麼沒有揭穿,我不得而知。今天我來,只爲一件事,把解藥給我。”費逸寒盯着焦聲有那張圓胖胖的臉說。
“哈哈哈……你好像很在乎那個女人。”焦聲有放聲笑了起來,從按摩椅上直起身,拿出煙盒,從裡邊抽出一支雪茄,燃上,悠哉的吐出一層薄煙,“不過,她對我們小義來說,也很重要。”
“說吧,條件是什麼?”費逸寒直截了當地發問。
“要我拿出解藥也不是不可能,只不過……”焦聲有故意停頓了一下,用老謀深算的目光打量着費逸寒的臉,“想必你也知道,解藥只能暫時減緩毒性的發作,真正能夠救她的,是我們家小義,如果你想讓她平安無事,那就必須讓她回到我們小義身邊,而且要對她隱瞞中毒這件事。”
“如果我不答應呢?”費逸寒擡眉問。
“你會答應。”焦聲有篤定地說,“因爲從你的眼神中,我能看出,你很愛她!”
艾思語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快要臨近中午,她這一覺睡得很久,也很沉。
看到房間裡熟悉的色調和裝飾,她知道了自己正身處在費逸寒的臥室。
心口有些灼熱,頭也昏昏沉沉的,她伸出手指輕輕揉了揉太陽穴,腦海裡快速閃現出昨晚徐爾薇那雙恨意深重的眼。
艾思語的心情突然變得很沉重,事情怎麼會變成了這樣?
她依然不敢相信,昨晚面目猙獰的徐爾薇和她記憶中那個純真無暇、直率開朗的女孩子是同樣一個人!
愛恨雙生。
愛得越深,恨也越深。
而這恨的根源,便來自她和費逸寒。
是的,徐爾薇沒有錯,她恨得理所當然,甚至於她纔是那個最無辜、最可憐、最受傷害的人。
受到指責的不該是她,而是她和費逸寒!
艾思語仰起頭,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股淡淡的艾草葉清香隨之遁入鼻腔,直達肺部,讓她全身緊繃的神經一下子變得舒緩、愜意起來。
這味道,讓她想起了昨晚暈倒前在費逸寒身上聞到的味道。
是的,在酒會上出手相救的人,是他!
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
推門而入的是熟悉的杜醫生。
“艾小姐,你醒了?睡得好嗎?”杜醫生溫和地問。
“嗯,挺好的,謝謝。”艾思語笑着點點頭。
“對了……他呢?”這個“他”自然指的是費逸寒。
“總裁一早就出去了。”杜醫生說。
“哦。”艾思語心裡有些淡淡的失落,她是渴望見到他的。
“艾小姐,我讓秦嫂給你端些吃的上來,你先吃點東西,一個小時之後,我會爲了進行手術。”杜醫生說。
“手術?”艾思語猛地擡起頭,一臉不解,“什麼手術?”
“引產手術。”
“爲什麼?”艾思語不可置信地驚叫出聲。
“這是總裁的意思,我也不清楚。”杜醫生含糊其辭,即使知道,他也不能說,因爲夜叉特別交代,不能讓她知道真相。
艾思語掀開被子,就要下牀,“他在哪裡?我要去找他問清楚!”
“艾小姐你的身體太虛弱,不宜下牀走動。”杜醫生急忙勸阻道。
“告訴我,他在哪裡?”艾思語緊緊拉住杜醫生的手,雙眼盈滿淚水哀求,“我要去問他爲什麼不要這個孩子!”
“沒有爲什麼,因爲討厭!”低沉的嗓音從臥室門口飄入,那張玄寒俊逸的臉出現在艾思語被淚水模糊的視線之中。
她的心重重一抽,生生地疼了起來,她衝他低吼:“寶寶是我的,你沒有資格剝奪他生存的權利!”
“他是我的種,我當然有資格!”幽森的黑眸盯着她蒼白的臉,語氣冰冷,毫無感情可言。
然而,黑眸下的波濤洶洶,無人得知。
是的,他必須這麼做,爲了讓她活下去。
“你要拿掉他,除非讓我死!”話落,艾思語緊咬雙脣,直直地衝向前面的一堵牆壁,她要死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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