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爺有個新玩法

她有些不知該如何面對他,已經被休的她,竟和他光天化日下行雲雨之歡,真的太不知羞恥了!

袖子下的小手羞愧地陷入肉層裡,低着頭,不敢去看,已經步步走進來的他。

原想着,這樣昏暗的光線面對他還好些,卻不料他一進來就先掌了燈紡。

燭火點亮,冉冉照亮整間屋子。

她看到他低頭吹熄火摺子的樣子,明明只是一個再尋常簡單不過的動作,在他做來卻無比賞心悅目甌。

“要不要走近一些瞧?”陰柔惑人的嗓音戲謔地響起。

她心下羞窘,淡淡地別開視線,儘量不表現得那麼明顯。

但是,他已經緩步走來,站在她面前。

“擡頭。”

熟悉的命令,她差點就本能反應地依言擡頭了,好在最後一刻清醒過來,沒有聽他的話。

“跟爺倔?”他輕笑,伸手將她勾摟到身前,大掌貼在她的後腰上,微微使勁,逼她昂頭,“方纔怎不倔給爺看,嗯?”

她原就暈紅未退的臉,聽了他這話後,更加酡紅醉人。

想起自己不該任他這般,皺眉,小手去推拒,淡漠地出聲,“請千歲爺放開民婦。”

“這會倒是‘民婦’了,不過,九千歲和良家婦女,滋味還不錯。”他俯首,笑得很壞,聲音也低得很曖昧。

她就知道他只是爲了玩弄她,爲了報復她。

風挽裳暗暗做了幾個深呼吸,擡頭,對他說,“說不拿過去來說事的是九千歲你,而今,又算什麼?”

“爺不是說過了,不喜歡別人欠爺東西。”他微微挑眉,修長的手指輕輕把玩着她垂在身前的髮絲。

風挽裳心裡發酸,別開臉,“請恕民婦做不到。”

“你要想做,爺還不讓你做了。”他嗤笑。

她怔住,看向他,卻發現他指尖多了一顆褐色藥丸子,身子瞬間僵硬,臉色刷白。

因爲,想起每次事後都要喝的避子藥。

“你而今這個樣子,還想給爺生孩子?”他端詳着指尖上的藥,脣角似是嘲弄的笑。

風挽裳只覺得自己的心瞬間墜下萬丈深淵,冷冽的風生颳着她已經無比脆弱的心。

也好,也省得她再費心去抓藥了。

本來,她就不可能再爲他生孩子,懷胎都要十個月,只剩下半年時日的她,又怎生得了?

可是,聽他這般說,她的心還是會很痛。

她不配生他的孩子。

這樣盲目,不懂得保護孩子的她,不配生他的孩子,更不配做一個母親。

她擡手,從他指上接過那顆藥丸子,輕輕送進嘴裡,嚥下,味道只有苦澀。

“我可以走了嗎?”她擡頭,冷淡地問。

明明決心要放下情愛的,不該因爲觸摸到他不尋常的肌膚就軟了心,也亂了心。

“急什麼?爺話還未說完呢。”他將她扯得更近。

“千歲爺還有何話要說?”

“你欠爺孩子的事,先換別的方法來補償吧。”有商有量的口吻。

風挽裳愕然瞠目,不敢相信他竟是不打算放過她。

“那麼,千歲爺想如何?”她的聲音開始有些顫抖。

他鳳眸帶笑,脣角微揚,貼在她後腰的大手倏地暗示性地滑動,“見過爺寶貝的女人只有你,容納過爺寶貝的,也只有你,你覺得,爺要如何?”

什麼寶貝不寶貝,容納不容納的!

風挽裳的臉再如何強裝冷漠,也還是羞得不行。

他的意思是,要她一直同他這樣下去?

只因爲她是唯一見過,使用過……

他是沒得選,所以要她同他就這樣一直……苟合下去?

“你無恥!”她憤怒地推開他。

他把她當成什麼了!

他輕笑,伸手將她拉回懷裡,溫熱的氣息撲灑在她的

tang耳畔,以呵氣般的嗓音曖昧低語,“爺的無恥不是早就人盡皆知了嗎?”

所以,他就索性無恥到底了?

“千歲爺無恥,是千歲爺的事,我不作踐自己。”她僵着身子,沒有費勁去掙扎,反正他不鬆手的話,她也只是白費力氣。

“爺不愛人拒絕,忘了?”他的手指輕點她的脣。

所以,無論如何,她是沒法拒絕了,對嗎?

非得這樣,他纔好受嗎?

若是,那就這樣吧。

他不痛就好,真的。

閉了閉眼,她妥協,“我不會離開蕭府。”

她的計劃纔剛開始,報了仇,她才死得瞑目。

話落,溫軟的氣息狠狠覆蓋上她的脣,她刷地睜大雙眸。

他在親她,懲罰似的親。

撤離的時候,似是繾綣,似是輕嘆。

她淡漠地推開他,轉身就走。

還未走出幾步,倏然,身後撞上來一堵肉牆,腰間被一雙手臂箍緊。

她驚得剎住腳步,整顆心都在怒放。

他從後抱着她,結實的胸膛緊貼着她的背,頭埋在她馨香的發間廝磨,那麼親暱,那麼恩愛,好不容易纔冷硬下來的心,立馬又酥軟了。

“你該記得爺沾染過的東西,不喜與人分享吧?”陰柔溫軟的嗓音帶着警告低低響起。

原來不是因爲不同意她回蕭府,而是爲這句。

她羞恥地輕咬下脣,“千歲爺放心,我還沒那麼賤,同時伺候兩個男人。”

然後,低頭,用手去拉開環在腰上的手,有些生氣地離開。

他當她是有多淫-蕩?

……

走出院子後,風挽裳被眼前這座富貴奢華的府邸,徹底震住。

曲檻雕欄,亭臺廊榭伴着花木扶疏,精巧有致。

這可不就是她來住過幾日的君府嗎?

再回頭看,她的身後是那個她曾經看中過的廢院,她還記得當時是以爲從此以後就同他那些姬妾住在君府了,所以特地去找他要這個廢院,就圖個清靜。

她真的沒想到,那個廢院已被修葺成這樣了,裡邊栽種了花木扶疏,就連地面上都砌上了青石板。

方纔看起來這般小家,只因爲是真的很簡單,倒沒想過外面是如此華麗。

也是,他是九千歲,怎能隨便找一個地方,也不怕被人看到。

輕輕嘆息,她轉身離開。

她來過君府,自然知曉該如何走。

自九千歲把那些姬妾全都弄死後,沒再收過任何一個入府,所以,而今的君府很冷清,幾個打理院子的僕人以及管家走動外,沒有主人常住的府邸,會給人一種荒廢的錯覺。

慶幸的是,一直到走出君府大門,沒有人看到她,又或者不敢看到她。

“夫人,您可還好?”

府門外,是早已等在那裡的蓮蓬。

她拾級而下,對蓮蓬出現在這裡一點兒也不意外,淡淡地回答,“沒事,別張揚出去。”

然後,帶着她離去。

本來還想回朱雀街一趟的,而今,天邊只剩餘暉,天色已晚,她只好改而回蕭府。

醉心坊有素娘,她倒不擔心。

蓮蓬點頭,默默地跟在身邊。

主僕倆迎着天邊的那一抹餘暉緩緩前行,將她們的身影拉得老長。

一抹頎長的身影從府門裡緩緩踏出,站在府門上目送着那抹纖細的身影消失。

萬千絕從屋檐上飛身而下,將懷裡一直掙扎的小雪球呈上,“督主。”

顧玦看向對他伸爪子的小雪球,伸出手去,又縮回來,背在身後,“都處理好了嗎?”

“……是。”萬千絕回答得有些遲疑,低頭看着還在揮小爪子的小雪球。

方纔,督主是在戲弄小狐狸嗎?

他跟在主子身邊多年,從沒見他逗小雪球過,甚至連名字都是因爲某個女人的到來才取的。

一個連名字都懶得取的小寵,怎麼可能興得起興趣去逗?

但是,很明顯,方纔,不是他眼花。

所以,督主的心情真的很好。

鳳眸又瞥了瞥還在拼命想投入他懷抱的小雪球,終於,施捨般地伸出手,將它拎過來,拾級而下。

果然,督主心情就是很好。

“木匠鋪……”

前方傳來聲音,怔在原地的萬千絕趕緊跟上去,“回督主,屬下已經讓人把東西送回幽府了。”

……

暮色朦朧,華燈初上。

入夜,纔是乞巧市最熱鬧的時候,漠河上飄滿花燈,橋下有遊船劃過,橋上也被人們裝飾成鵲橋的樣子。

到處無不是人流如織,人聲鼎沸。

風挽裳看着街上的男男女女,最初的落寞已經轉淡,她帶着蓮蓬繼續走回蕭府。

途中,有不少人戴着面具玩,風挽裳唯恐會有意外發生,帶着蓮蓬儘可能往邊上走。

迎面走來一個戴白色面具的男子,半覆面,一身白衣,一手負後,她沒有多想,只是如常地往前走。

倏然,就在擦肩而過時,她的手腕赫然被抓住,然後,滑下,與她十指緊扣。

她本能反應地要掙扎,但是,手觸碰到熟悉的痕跡,她瞠目看向那張戴着面具的臉,深邃的面具下,是那雙攝人心魂的鳳眸。

他站在她面前,背在後的手多出一張帶着孔雀翎的面具,低頭給她戴上,而後拉着她跑。

她起初還完全無法適應,一手提着裙襬,呆呆地看着他,好幾次都要忘了擡步。

戴着半覆面的面具在人羣中奔跑,提着裙襬,與相愛的男子十指緊扣,四周的景物都成爲倒影,彷彿私奔般。

這對她來說真的太過刺激,也太過驚世駭俗。

他拉着她一直往前跑,跑,跑,彷彿要跑到地老天荒。

但是,跑到最熱鬧的‘鵲橋’那邊,她停下腳步,彎腰,捂着心口,有些難受地喘氣。

他見她不走,也停下腳步,回頭看到她氣喘吁吁的樣子,退回到她身邊,將她一把拉起,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歇息。

風挽裳錯愕,受寵若驚,正要擡頭看他,大掌已覆上她的後腦,霸道地將她按入胸懷。

她的心,在這一刻,徹底被俘虜。

不再彆扭,柔順地依靠着他,就當是延續方纔在君府的那場美夢。

她的心,真的好久好久沒這樣踏實過了,依偎着他,似乎回到最初的美好。

聰明的她,這一次選擇裝傻,不去問他爲何要這樣做。

還是貪婪地想要擁有和他在一起。

“身子如此不濟,接下來如何帶爺乞巧。”

風挽裳一怔,從他懷裡退出,擡頭看他。

他,要乞巧?

乞巧不是女人家做的嗎?

他低頭看她,面具後面的目光還是太銳利,生怕他看出自己身子的問題,她不動聲色地放下手,“千……”

“嗯?”他不悅地眯眼。

她明白地改口,不確定地問,“爺要乞巧?”

他換了衣裳,戴着面具,連帶着讓她也戴上,爲的就是不想別人認出來,自是不能喊他‘千歲爺’了。

“看着挺好玩的,你手又巧得很,爺想來想去,還是你合適。”四周太喧譁,他俯首貼在她的耳朵上,好似在說悄悄話。

溫熱的氣息,總能教她臉紅,再加上他如此直接的‘讚美’,只怕是羞得連脖子都紅了。

他想看女子乞巧,正好缺一個女人做給他看,所以才選的她。

她該慶幸自己手巧嗎?

“早知道爺還用得到你,方纔就該給你留些力

氣的。”他低頭,看着露在面具外邊的柔美輪廓,很懊悔的樣子。

風挽裳怔了怔,才明白過來他在說什麼,臉上刷紅,別開臉,故作鎮定,“那就開始吧,我還要趕着回去。”

“趕回去陪駙馬嗎?駙馬而今忙得恨不得把自己當兩個來用,你覺得他今夜有空陪你?”

“……”她默。

她只是怕太晚回去會讓蕭璟棠起疑,若是蕭璟棠見她那麼晚還不回去,或者孫一凡派人去醉心坊沒見着她,再一查發現她和他在一起,那可不妙。

但是,他這般說也不無道理。

那麼大的案子,八年前的,二十一年前的,竟也只給了五日的時限,怎可能還有多餘的時辰來關心其他。

今日一早,孫一凡就告訴她,說是蕭璟棠昨兒半夜離府的時候,交代過,今日沒法入宮看她的舞了。

她也不希望他在。

顧玦見她沉默不語,眸色一沉,拉着她擠進人潮中。

雖然人很多,雖然他看起來有些不悅,但是,到最多人的地方時,他的手臂便環住她,沒讓她被人撞到分毫。

冰冷許久的心,在這一刻,暖暖的。

他爲何不像對別人那樣,對她壞一點?

既然只是要她乞巧給他看,何需如此細心護她?

“爺若是讓人跟着,無需如此麻煩。”她淡淡地說,因爲已經感覺到他很不耐這樣人擠人了。

此時的兩人,真的好像回到過去那樣子。

他強硬,她柔順。

“讓人知道九千歲乞巧?”他冷哼,終於擁着她過了一波人潮。

“噗哧!”她忍不住輕笑。

要讓人知曉當今九千歲乞巧,那就不是殘暴不仁,而是滑稽無比了。

她沒注意到,護着她前行的同時,鳳眸凝注着她上揚的嘴角,心裡,彷彿聽到春暖花開的聲音。

很早很早以前,他就知道,她的笑容是最好的療傷藥。

他們好不容易擠到鵲橋橋頭,竹編而成的喜鵲插滿橋的兩邊石欄,橋的兩端都有乞巧的活動,通過了才能上橋繫上代表祈願的紅絲帶,還得繫上兩邊纔算祈願成功。

他們所站的這邊是賽巧,也就是要穿針引線,並且要在桌上的沙漏漏完以前,做出一件小物品,作爲賽巧便算過關。

“去吧,過不了,爺就收拾你。”身邊的男子鬆開她的手,將她推上前,並且惡劣地威脅。

風挽裳走到比賽桌前,看着面前的針線和一小塊錦布,還有剪刀,一應俱全。

她有些不安地回頭去看,看到他站在那裡等着看她表現後,這才放心,也覺得這場比賽有了意義。

她深吸一口氣,在沙漏開始後,低頭拿起針線開始穿針引線,一穿既過,速度驚人。

接着,她將那塊錦布迅速縫合成自己想要的樣子,再取出需要的那把紅線,然後,將其他全都放到方纔縫合成袋子狀的錦布,再翻過來,像變戲法似的,那些線團全都裝在裡頭,再被她的巧手揉了揉,瞬間成爲圓球狀,她開始在圓球上繡東西,那手法快且巧,叫人目不暇接。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過去,就連旁邊一起比賽的人也不知不覺停下來看她一雙巧手忙碌着,很好奇面具下的她長什麼樣子。

儘管時辰緊迫,風挽裳還是擡頭看了眼某個位置,看到他還站在那裡,翩然而立,彷彿還看到他鳳眸裡無限柔光,她微笑,看向旁邊已經不多了的沙漏,趕緊繼續完成手上的小物品。

終於,在沙漏完成之前,她完成了小物品。

衆人驚呼,那是一個精緻小巧的小繡球,用錦布和線團做成球狀後,再用紅線沿着外邊繡出球瓣,紅線與深綠色的錦布搭配,點綴得恰到好處。

作爲主辦的人正要接過她手裡的物品審視,白嫩掌心裡的小繡球不翼而飛。

“過了。”顧玦上來,一手環上她的肩膀,一手拿走她手心裡的小繡球,直接宣佈。

也許是驚於他隱隱散發出的氣勢,又確實是因爲這物品確實完成得極巧,他們真的得到放行,取到紅色絲帶登上鵲橋。

兩人拿着紅色絲帶拾級而上,他倏然握上她的手,掌心相貼,好像在等着什麼。

控制不住內心的渴望,她微微彎曲手指,他低頭看她,脣角微勾,果斷穿過她的指縫,十指緊扣。

她看着彼此緊扣的手,微微勾脣。

今夜,就當是上蒼對她的補償吧。

走到橋上,風挽裳要綁紅色絲帶,他不鬆手。

“爺有個新玩法。”他說。

她柳眉微蹙。

“兩條絲帶,一人一隻手,先在一條絲帶兩端各自打一個結,拉直,再由其中一個將另一條絲帶的那端傳給對方,只能用一隻手。”他舉起兩人緊扣在一起的手。

“如此不妥。”風挽裳看着橋兩端那麼多人,擅自改規則,未免太不尊重人。

“爺是讓你做給爺看,你想掃爺的興,嗯?”他貼近她,輕聲說。

風挽裳差點忘了,他今夜本來就是來玩的,若不順從他的意願,恐怕是別想下橋了。

“開始吧。”反正也很簡單。

然而,接下來,風挽裳卻發現自己錯了,簡單是簡單,但是——

當兩人用一隻手各自打好了一個結後,她爲難了,左手要拉着打好結的絲帶,那她手裡的另一條絲帶要怎麼傳過去給他?

“快些。”他不耐地催促。

風挽裳想了想,只能用嘴咬起先前纏在腕上的絲帶,湊過去,可是,在靠近他時,她忽然明白過來,這玩法毫無意義可言,而且,好像有哪兒不對勁。

“好方法!”他笑着贊她,偏頭,優美的脣湊過來要接走她嘴上的絲帶。

她瞠目,終於意識過來自己被戲弄了,可是,來不及了,他的脣已經貼上來,不容退縮地吻住她。

等她反應過來,要推開他的時候,他已經退開,嘴裡還咬着那條絲帶。

他擡手取下,輕笑,“果然還是這麼蠢。”

“你……”她氣得轉身就走。

大庭廣衆之下竟如此耍她,還好是戴了面具。

“回來,繫上!”他將她拉回來,把絲帶塞到她手裡,厲聲威嚇,“不繫,爺就再親你一次。”

她臉皮子薄,也知道他說到做到,用力地瞪他一眼,轉身把絲帶系在竹編而成的喜鵲上,氣歸氣,心裡還是祈盼他能無病無災,祈盼他不要再那麼痛苦。

“祈了何願?”他拉起她,頗有興味地問。

“這哪能說。”她搪塞他。

他笑,“想不想知曉爺祈了何願?”

她擡眸,眼前閃過一絲亮光,隨即又垂眸,“既然是願,說出來就不靈了。”

“無妨,反正爺也沒想要它靈。”他放開她,負手在後,掌心裡是她方纔做的那個小繡球,信步拾級而下,“爺祈願你別再那麼蠢。”

風挽裳僵在橋上,心裡因爲他將小繡球收納在掌心裡而微微泛起的甜,瞬間變了味。

……

到橋的那端,她不想再玩,但是他又拉住她,非要她玩不可。

這邊需要做的是,用麪粉捏成各種小型物狀,再下油鍋煎炸成‘巧果’,在沙漏漏完以前,誰做的巧果最多、最好,算勝。

這也難不倒她,搓麪粉,再捏成各種小形狀都是無比嫺熟,但是,捏到一半的時候,身邊多了個他。

那雙修長如玉的手,捏了一團麪粉,很認真地捏起來。

她怔住,看着他專注的樣子,響起他用竹片建造屋子,要說巧,誰的手能比得上他的巧?

忽然,他低頭看她,她嚇得趕緊講低頭繼續忙活。

之後,他時不時地低頭看她,又繼續捏,她以爲他是想看她有沒有偷看,於是,一眼都不敢瞟過去。

直到差不多了,她結束手上的捏活,開始煎炸。

當她捏好的東西全部煎炸好,盛盤後,他一直在捏的東西終於完成,放在掌心裡遞到她眼前。

她傻眼。

>

他掌心上那小小的麪人可不就是她嗎?

雖然全都是白的,但是照着那些輪廓來看,真的捏得栩栩如生。

他方纔一直看她,是在照着她捏?

她還以爲……

連麪糰都能捏出個人來,她都有些懷疑天上的仙女是不是將他當成女的,把所有的巧都給他了。

“幫爺把她炸了。”陰柔的嗓音徐徐地響起。

她瞠目,擡頭。

要她炸自己?

他似是看穿了她的不樂意,低頭,淺笑,“不能真炸了你,炸了它解解氣也好。”

風挽裳又想生氣了,可是,聽到他如此說,爲何她的心在微微刺痛。

炸不了她,只能將她涅做麪人煎炸解氣。

唉!

他始終是怨她的。

不恨,但是,怨、不甘心,這樣更痛苦。

暗歎一聲,她小心翼翼地就着他的手,把‘她’放進滾燙的油鍋裡。

滋溜溜的聲音響起,四周都散發着油炸的香味。

顧玦繞到另一邊,拿起筷子吃起她方纔做成的那些,有星星、月牙、梭子等。

“別把她弄壞了,爺還要好好享用的。”他瞥了眼油鍋,湊過去,低頭對她說。

風挽裳身子一顫。

弄壞,享用……

聽來好羞恥。

她用筷子將油鍋裡的小麪人翻過來,上面已經是誘人的金黃色。

只是,下了油鍋後,原本那些細細的輪廓就消失了,只依稀還看得出來是個人形。

很快,炸好了,她撈出來,放在碟盤上。

他仔細看了眼,滿意地點頭,“還好沒壞。”---題外話---謝謝大家的荷包,麼噠(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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