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院靜改名

深院靜 改名

顧家莊的生活,雖然在農村,吃穿用度自然比不上在揚州城趙家的講究。卻是杜衡心情格外舒暢的一段日子。趙石南白天去印染廠,杜衡就在屋子裡看書,或是同鄭小魚一起去荷塘玩耍。從最初上了船還搖搖晃晃,到後來竟也能穩穩的劃兩篙子了。夜晚,趙石南和杜衡在燭火下聊天,講着各地的趣事軼聞,自在愜意。

這天杜衡早晨起來就有些不舒服,本來約着鄭小魚到荷塘採蓮蓬,卻也身子軟軟的,便待在家裡沒有去。下午鄭小魚特意收船收的早些,把採好的蓮蓬掰開,將蓮子盛了滿滿一個小籃,給杜衡提過去。

“今天這麼早?”杜衡看到小魚,心裡就很開心。自小她都是哥哥一起長大的,哥哥動不動喜歡臉一沉,一句“再鬧不帶你玩”就把杜衡嚇得乖乖的。她倒是希望有個姐妹能玩到一處。而鄭小魚雖然出身農村,卻機敏伶俐,話說的七分熨帖,三分動情。杜衡是發自內心喜歡上了這個妹妹。

“特意來陪你。想着姐姐在家裡一定悶死了。”小魚把裝蓮子的籃子打開,咯咯笑着,“看,我今天採的多吧。你想吃蓮子羹還是糖炒蓮子,我待會就做給你。”

“兩個都想吃。”杜衡故意逗着小魚,兩人又笑作一團。正在笑着,門口傳來低沉的男聲:“什麼事這麼開心?”

說話間,趙石南推門而入。下午的陽光打在趙石南的臉上,勾勒出了清晰沉毅的輪廓。一身天青色的長衫,身形高大的趙石南站在屋子中間,鄉村矮小的木屋頓時顯得狹小了不少。鄭小魚只覺得心忽然像忘記了跳動一樣。

鄭小魚在村子裡見到的大多是粗打扮的男人或者男孩子,從來沒見過趙石南這樣的人,那天在荷塘邊沒看清,今天才第一次認真仔細的看的分明,乾淨俊朗自不必說,僅僅是身上那股強大的氣場,就讓人屏氣凝神。素來爽朗大喇的鄭小魚,第一次低下了頭。

“這是?”趙石南早晨便知道杜衡不舒服,下午不放心特意回來看看,卻看到多了一個生面孔。

“鄭小魚。”小魚緊張的竟有些結巴。杜衡撲哧一笑,戳着鄭小魚的腦袋:“銀樣鑞槍頭,還當你一直是個巾幗呢。”轉而笑對趙石南道:“印染廠鄭管事的二女兒。”

“哦。”趙石南對鄭管事自是熟悉,整個染坊的進度都是他在督促管理着。也不是胸無點墨的人,怎麼給女兒起了這麼個大俗大雅的名字,不由笑道:“小魚?這個名字有趣。”

說着趙石南走到杜衡身邊,完全沒顧忌身邊還有個人,就去摸着杜衡的額頭,又摸了摸手:“沒有發燙,估計是累着了,就這麼躺着,可不許再亂動了。嗯?”

鄭小魚從沒看到男女這麼親密的動作,早就臊的臉通紅,忙躲到了外間,卻還忍不住偷偷從門邊窺着。

杜衡對趙石南的“情不自禁”早已習慣,擡眸笑得明媚:“知道了,囉嗦。”

趙石南忍不住捏了捏如花的笑靨,輕笑着:“膽子不小,竟嫌棄我。”又問詢了杜衡兩句,轉身放心的又回了染坊。走到門口也沒再看縮在一邊的鄭小魚,大步前去。

鄭小魚看着趙石南遠去的背影,心才緩緩的恢復了跳動,暗歎着世間竟有這樣的男子,可見自己往常真是井底之蛙。這麼丰神俊逸,又這麼知道疼人。杜衡這樣每天動不了幾下,要是擱在村子裡,早被人罵做了懶婆娘,可在那個謫仙般的男子眼裡,還是“累着了”?天哪,天哪!鄭小魚的心情不能平靜了。

那晚,鄭小魚在自家的硬牀板上翻來覆去,第一次嚐到了失眠的滋味。趙石南的身影不停在她眼前晃着,每個動作,都成了慢鏡頭在她眼前一次次的播着,每句話也都在心裡反覆的唸叨着,想着趙石南對她說的唯一一句話就是“這個名字有趣”,不禁臉燙的想要着火,鄉下人,能有個名字就不錯了,她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名字很討厭。

鄭小魚輾轉反側的時候,趙石南和杜衡正是情到濃處,趙石南在杜衡身上似乎總也不夠,一次次的深入淺出,仍然意興酣然。趙石南動情的在杜衡耳邊低語:“衡兒,我們要個孩子。”杜衡輕輕點頭,在趙石南的衝擊下飄到了雲端。

激情退去,杜衡身上細滑的肌膚還是讓趙石南情不自已,手指又撫了上去。杜衡有些承受不住,忙推開了趙石南的手,轉移着話題:“對了,最近方子試的怎麼樣?”

說到方子,趙石南心中鬱郁:“染出的絲很明豔,但是沒有那種光澤。”

“唉。”杜衡嘆口氣,“不曉得是什麼原因,哥哥也試了很多次,之前以爲是水的緣故,刻意從我們之前生活的屋子裡的深井上打了水,運了過去,也不是那樣。”

“好了,別整天瞎操心。”趙石南攬過杜衡,“這些事我去想主意。”

“什麼主意?時間越來越少呢。”杜衡的手指不老實的在趙石南的胸前划着。

趙石南被她劃得癢癢,起身又壓了上去:“撓人的小東西,改天把杜衡葉子加到鍋裡去煮---”話未說完已經堵了上去。

趙石南的話並不是隨便說說,他聽到杜衡說起醉花錦產出的地方並不是揚州城裡的宅子,便動了心思。到杜衡城北郊外的老祖屋走了一圈,附近的植物除了尋常的垂柳,瓊花,便是杜衡和花葉青木,趙石南將這些統統吩咐人採了去,連着井裡的水,並剩餘的金石,用馬車載了回去。

這天的試方有了很大的新意,杜家老宅帶回來的東西,一樣樣的熬好加進去,杜衡葉子倒是沒什麼作用,但花葉青木的葉子和果漿加入水中,染料明顯呈現出了瑩瑩的光澤。幾個有經驗的匠人都激動起來,對趙石南說道:“少爺,這個能行。”

趙石南許久沉靜的心猛的提了上來,多日來第一次見到了曙光:“繼續熬。”

料子越熬越出色,夕陽西沉,趙石南吩咐一個婆子:“告訴少奶奶,晚上我不回去了。”他要親眼盯着第一擔新絲的染色。

杜衡正在屋裡和鄭小魚剝着蓮子,聽到婆子的回話一愣,不由眉梢挑起:“是染色有進展了嗎?”

婆子笑盈盈的回答着:“這個我倒不知道,但是看少爺高興的很,那些匠人也個個掄起袖子乾的熱火朝天,怕是終於有眉目了。”

杜衡的心嗵的跳了起來,兩頰緋紅和小魚說着:“今晚我也不睡了,咱們快去炒蓮子,待會我給石南送去。”

鄭小魚捂嘴嘻嘻笑着,杜衡才發覺自己激動過頭,使勁敲了下小魚:“死蹄子,將來有你這天。”

鄭小魚的心一沉,悶悶道:“鄉下都是粗人,哪有姐姐和姐夫這般恩愛的。”想起趙石南,鄭小魚看着杜衡道,“對了姐姐,你是讀過書的人,幫我改個名字吧。小魚小魚,聽着就知道吃。”

杜衡掩嘴笑道:“小魚也不錯嘛,和你搭的很,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西----”看鄭小魚衝她白起了眼睛,才嘻嘻笑道,“我想想。叫錦葵,好不好?漂亮還大氣。”

鄭小魚粗粗知道幾個字,錦葵雖不會寫,但“錦”是漂亮的綢緞,這個她知道,重重點頭道:“好,那就叫錦葵。”

不多時,杜衡和小魚,便是現在的錦葵,帶着一小籃糖炒蓮子,到了染坊。趙石南和鄭管事都在,看到小魚,鄭管事微微驚訝:“小魚,你怎麼來了?”

“我陪少奶奶給少爺送蓮子。”小魚看着鄭管事身邊的趙石南,心又延緩了跳動,對着鄭管事說道,“爹,我改名了,不叫小魚,叫錦葵。”

“胡鬧!”鄭管事的臉拉了下來,“名字是亂改的?”

杜衡有些不好意思,賠笑道:“是我幫小魚改着玩的,再改回去就好了。”杜衡也只是鬧着玩,沒想到小魚當真和她爹提出改名。

一直沒吭氣的趙石南隨口說着:“我聽着倒比小魚好聽些。”

鄭管事一聽是杜衡改的,早已沒了脾氣,再聽趙石南的口氣,這名字是主家賜的,還不是小魚的福氣,忙對小魚說道:“還不給少爺少奶奶磕頭,謝少奶奶賜名?”

眉目伶俐的小魚忙要磕頭,杜衡一把扶了起來。趙石南此時多看了眼鄭小魚,眉清目秀,倒是與一般的鄉野女子不同,還帶着股天然的清麗。叫錦葵纔不辜負了這幅容貌。不由覺得杜衡真是蕙質蘭心,連名字都起得好。

心旌搖曳的趙石南拉了杜衡,指着鍋中的染料,聲音微微激動:“衡兒,這回要成了。”

杜衡看着微微泛着熒光的染料,久懸着的心終於落了下來,只看顏色,就知道錯不了的。不由緊緊握着趙石南的手,語氣堅定:“今晚我陪着你,石南。”

相逢難解人如故金枝玉葉照華年爲6000大賽票加更撕心裂肺嚴相逼二惜流景槍聲絕處偶得一線生深院靜盜方同回故鄉伏憂患風不定挑釁風不定戲弄惜流景舞會風不定除夕撕心裂肺嚴相逼二金枝玉葉照華年爲6000大賽票加更淺試得知他心意螳螂捕蟬黃雀後一挺身而出解干戈情到濃時意卻怯情幻生鬥錦深院靜錦成國之殤寒衣嫁入豪門的代價誰爲成悅誰爲錦風不定除夕除夕亂點鴛鴦譜一討價還價意不成只爲能再看一眼風不定壽宴二假作真時爲情傷難爲解釋難爲情風不定拖延惜流景遽變二明爭暗鬥始開場金門繡戶深似海惜流景敗露風不定挑釁國之殤城祭深院靜探望病中相見情意切第一 次擦肩而過深院靜進府背後勢力相較衡好夢江南留人醉牆裡牆外情兩地無間生意無間情深院靜螢火惜流景欲休狹路相逢怨恨生深院靜秦淮再回故鄉解親愁二情景如昨人如昨究竟誰丟誰的臉談場交易謀場情淺試得知他心意步步維艱重重難情幻生停產三顧茅廬得襄助國之殤求存飛蛾撲火修正果她的鑽石王老五深院靜休妻國之殤求存相逢原本曾相識他之底線我之傷世事如棋情如棋分飛深院靜臉色情迷意亂相逢時一一身疲累終離去青出於藍戰於藍兩心相知情繾綣一次次拱手相讓一風不定離開酒後心酸轉清甜清蓮的打草驚蛇爲大賽9000票加更禍不單行今日行一雪上加霜添寒涼細訴往生意綿長七份報告慰離情深院靜盜方情景如昨人如昨故人依舊你可安在上架公告金枝玉葉照華年爲6000大賽票加更今晚更新時間的通知花開兩朵運不同離間終時故人歸許諾她愛之初試挺身而出解干戈淺試得知他心意惜流景犧牲情迷意亂相逢時一雪上加霜添寒涼再回故鄉解親愁二報復他我不快樂深院靜臉色情幻生鬥錦關於今晚更新的通知愛到盡處情轉薄二捉了你卻傷了誰二相逢難解人如故誰是誰的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