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牀上掛着吊瓶的任劍再次嚎叫起來,接着就是劇烈咳嗽和吐血,那兩個負責照顧他的醫生,都快被嚇死了。
以前還從來沒見過吐血這麼猛烈的人,簡直就是要把心肝脾胃腎都給吐出來啊。
果然,其他書友正在看:。
敗了樸照熊和大野還不算完。
任劍事先安排好的二十多個人手已經圍了過來,有人手裡提着雪亮的砍刀,有人已經開始摸槍。
這些人都要比在清湖縣時,袁雁山和高飛派出的人手厲害很多。
樑風揚已經站到了林雨荷的身邊,隨時準備好了保護她的安危。
樑風揚已經看出來了,這幫人對付他的同時,也有綁架林雨荷來要挾他的意思。
如果林雨荷讓這幫人弄住了,以他的爲人,他也不可能獨善其身,後果不堪設想。
有三個人拔出了槍,即將做出射擊的動作。
樑風揚的飛刀閃電般飛出,破空聲中,三把飛刀分別朝那三個抓槍的人飛了過去,分別刺入了那三人的手腕。
嗷嗷嗷……
三聲慘叫幾乎是重疊在一起,手腕被鋒利的飛刀洞穿,強烈的疼痛讓那三人手掌張開,手槍落地,捂着手腕旋轉起來,那表情可謂是一個精彩。
接着。
樑風揚的瘋狂掃腿,就像是收割莊稼一樣將十餘個人踢飛了出去。
那些人的身體扭曲着飛舞,然後重重摔到地上。
他們在流血,他們在嚎叫,他們恐慌到了極點,終於見識到了真正的高手。
有人想開槍,樑風揚一個騰躍,對着那人的頭頂就是一拳,將那人得身體矮下去快二十公分,轟然倒地。
樑風揚又是剛猛的兩拳,分別轟到了兩人的胸口,那兩人飛摔到了五米之外。
還有五個人,手裡都抓着砍刀,正在用驚恐至極的眼神看着樑風揚。
沒人知道他們的心裡在想什麼,但能肯定的是,他們已經被嚇傻了,好看的:。
人一旦恐慌到了這種程度,絕對沒什麼戰鬥力了,樑風揚完全可以把這五個提着砍刀的強健青年人當成空氣。
躺在牀上着吊瓶的任劍,好像是連吐血的力氣都沒有了,正在用蚊子般細微的聲音說着,這不科學,這一點都不科學……
樑風揚摟着林雨荷的香肩,邁着灑脫的步子走到了任劍的面前,右手揚起,中指猛地朝下指去,對任劍表示強烈的鄙視。
“任劍,這才科學!”樑風揚微笑說。
“嗷……”
任劍瞬間又有了吐血的力氣,他又開始大口吐血了,愁壞了那兩個某醫院的著名醫生。
“雨荷,幫我提錢。”
聽到樑風揚的召喚,林雨荷哦了一聲,隨手提起了一個黑色皮箱,萬的現金,還挺有分量的。
樑風揚也提起了一個黑色皮箱,和林雨荷一起離開了雄威跆拳道館,。
奧迪Q5在柏油路上飛馳。
“真可怕,真不可思議,風揚,你的功夫真高,你的飛刀真強大……”
林雨荷不停地重複着這幾句,從她的雙眸中透出了迷離的光芒,恐怕此時,她的身體已經無比的溼潤。
“這是去哪裡?”樑風揚說。
“去我家,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去本房東的家裡做客?”林雨荷說。
“很有興趣。”去嬌美眼鏡孃的家裡做客,對樑風揚來說是很快樂的事。
林雨荷的家在一個很高檔的小區,房子的規格與杜碧彤家相當,也是兩百多平米的豪宅,裝潢風格有些不同,但也是暖色調,給人以溫馨之感。
豪華的客廳。
樑風揚坐到了沙發上,兩個黑色皮箱放在茶几邊上,他很灑脫地點燃一根菸抽起來。
林雨荷沏茶端了過來:“我就不在你的面前表演茶道了,其實我的茶道手藝還行,你看,這可是八千塊一斤的明前特級龍井,你嚐嚐。”
一芽一葉,果然是極品,看那色澤,賞心悅目,聞那香氣,沁人心脾。
對樑風揚這個對龍井無比鍾愛的男人來說,這無疑是饕餮好茶。
端起花紋美觀的瓷杯,品了一口茶,樑風揚的舌頭髮揮了強大的功能,將這茶的味道品了個通透,越發覺得美味。
“好茶,真是好茶!”
林雨荷頗爲得意,嬌聲說:“即便是我的同事來了,一般情況下,我都不會奉上這明前特級龍井,也就是你了。”
樑風揚又品了一口茶:“我就那麼不同?”
林雨荷盯着他的臉看了快有一分鐘:“你很強悍。”
“多謝誇獎。”
林雨荷說:“這不是誇獎,這是肯定,就猶如我是在陳述你的屬性。”
在林雨荷的眼裡,樑風揚的屬性就是強悍。
樑風揚卻說:“我的屬性是陽剛,我的屬性是噴發,其他書友正在看:。”
以前,林雨荷在寫時,也會用噴發來形容男人的某種歡樂行爲。
此時,聽到樑風揚說,他的屬性是陽剛和噴發,林雨荷那嬌美的臉頰刷的一下就袖了,她甚至能真切感覺到身體的那片潮溼。
讓樑風揚給挑逗壞了!
林雨荷滾圓的臀都坐不住了,猛烈晃動幾下,鳳眼圓睜,狠狠盯着樑風揚:“老孃想滅了你!”
“來呀。”
“好吧,拼了!”
林雨荷的雙拳像是鼓槌一樣捶他的身體,身體盪漾,飽滿的胸脯至少有十來次碰到了他的身體,其他書友正在看:。
各種軟綿綿,讓他舒服之極。
一番發泄,林雨荷盯着他的臉,大口喘息。
樑風揚的嘴角帶着清淡微笑,強烈的愜意侵襲他的身體。
傳說中,每當男人愜意到這種境界,就會有着延年益壽的功效。
就剛纔林雨荷帶給他的愜意,或許能讓他多活個五年,比如他應該在95歲壽終正寢,有了方纔的愜意,活個歲沒問題啊。
很默契,他們兩個都開始沉默,可心中所想卻截然不同。
樑風揚在謀劃未來,而林雨荷的心裡想的都是樑風揚,在她的眼裡,樑風揚已經是個非常神秘的人。
“風揚,我已經猜到了,你的背景很強大,你來自最爲神秘的國術世家。”
樑風揚的手快速伸出,對着林雨荷的上身輕快捏了一下,快速遠離。
當林雨荷想他,樑風揚的手已經放回原處,就猶如剛纔什麼都沒做過。
眼鏡孃的雙拳還是毫不留情落到了樑風揚的身上,就連她的黑框眼鏡都在劇烈運動中歪斜了,隨時都可能掉下來。
樑風揚摟住了她的水蛇腰,對着她的嬌美臉頰親了一口,幫她扶正了黑框眼鏡,微笑說:“這黑框眼鏡可不能掉下來,否則可就不文青了。”
“我靠!”林雨荷忍不住了。
樑風揚哈哈大笑了起來,可謂是雄姿亂顫,笑了個痛快淋漓。
“樑風揚,你是個大混蛋。”
“我是。”
“樑風揚,你是個大壞蛋。”
“我是。”
“樑風揚,你是我兒子。”
樑風揚微笑說:“你怎麼不說,我是你爸?就算你想讓我上當,也多說幾個啊!”
嗚嗚嗚。
林雨荷被弄得太鬱悶了,只能是流淚。
看到她那晶瑩的眼淚在嬌美的臉頰蜿蜒,樑風揚再次想到了幽境湖。
來到了燕津,樑風揚才發現,清湖縣的幽境湖水,就好像是美女多情的眼淚匯成的,莫非那源頭就有數萬美女一起流淚?
“快別哭了,好看的:。”樑風揚依然摟着她的水蛇腰,擡手去擦她那晶瑩的淚痕。
“不用你管,我就哭,嗚嗚嗚……”
林雨荷的哭聲更大了,樑風揚的手在她的臉上擦個不停,與其說是在給她擦淚,不如說是在撫摸她那粉白細嫩的臉頰。
終於,其他書友正在看:。
眼鏡娘不哭了,掏出香帕來擦乾了眼淚,忽而覺得視線有點模糊,去洗手間洗過了臉,才清亮起來。
她邁着優雅的腳步走了過來,雙手抱胸站在樑風揚的面前,頗有點御姐的風範。
“本來我想感謝你的,可是,你太過分了,一個勁的欺負我,所以,我又不想感謝你了。”
樑風揚叼起一根菸,然後又把那根菸抓在手裡把玩,輕笑看着她的臉:“按照你的原計劃,你想怎麼感謝我?”
“給你看我以前寫的現代詩和散文。”
樑風揚說:“快點拿開,難道你不想讓我變成你的粉絲?”
“你太可惡了,你還是不要做我的粉絲了。”林雨荷很鬱悶。
“你以前可是說過,不介意任何人變成你的粉絲,你連勞改釋放犯都歡迎,就算有犯人在監獄看你的書,你也很快樂的。”樑風揚說。
“放屁,我沒說過。”
“放什麼屁呢,放屁可就不文青了。”樑風揚說。
“你妹的,你說文青就不放屁了呢,我就放屁,我就放……”
接着。
從林雨荷某種聲音傳來,人人都放屁,所以人人都能聽出來,那就是放屁的聲音。
樑風揚很想笑個地老天荒,可他硬是憋住了,瞪大眼睛,滿是愕然說:“眼鏡娘,你真放了!”
“啊……”
人丟大發了。
眼鏡娘一聲尖叫,哧溜一下,就像是美女蛇般從樑風揚的視線中消失了。
跑到了她的臥室,重重關上了門,**的身體靠到門上,不停地用纖細玉手拍胸脯。
我的天,怎麼可能呢?自己竟然就那麼在樑風揚的面前放了個屁。
而且是個非常清脆,非常響亮的屁。
如果旁邊再多上一個人,她絕對不會承認這個屁是她放的,可是……
客廳。
樑風揚站起身,顫了兩下腿,然後又坐到了沙發上,再次點燃一根菸,悠然吐出了一口煙氣。
已經是半個多小時過去了,林雨荷還沒有從臥室出來,該不會是躺到牀上睡覺了,懶得理他了?
這要等她到什麼時候,樑風揚站起身,走到了林雨荷的臥室外,敲了門。
林雨荷並沒有躺到牀上,而是坐在電腦前發呆,嬌美的臉孔盡是癡迷,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敲門聲把她從思緒中驚醒,她站起身,香肩微微聳了兩下,這纔有勇氣走過去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