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谷尼憤怒不堪,快速起身就要衝過來,肚子上吃了樑風揚一腳,再次飛摔到了擂臺上。
準確地說,剛纔是樑風揚和司徒羽浪的打鬥,而裂谷尼和樑風揚的擂臺還沒真正開始,可裂谷尼已經連續兩次被樑風揚打倒在擂臺上。
裂谷尼非常痛苦,可樑風揚並沒覺得自己違規,認爲自己剛纔並不是在和裂谷尼比武,而是在教訓不懂事的裂谷尼。
裂谷尼不知道幽境湖和青龍山也就算了,居然滿嘴跑船,難道不該教訓一頓嗎?
裂谷尼再次站起身,看到樑風揚在悠閒抽菸,氣急敗壞的他衝過來,肘擊、膝撞帶掃腿,將他的速度和力道發揮到了極致。
樑風揚悠然抽着煙,閃避帶格擋,沒讓裂谷尼傷到他,而且抽菸的動作還能分外瀟灑。
看到裂谷尼再次衝了過來,樑風揚抓着菸頭捻滅在裂谷尼的臉上,灼傷感讓裂谷尼痛叫一聲,樑風揚的拳頭再次落到了裂谷尼的臉上,打飛了他三顆牙齒。
裂谷尼暈頭轉向倒在擂臺上,很快又被樑風揚一腳踢飛了起來。
裂谷尼的身體飛起來快有五米高,樑風揚出手抓住了裂谷尼的身體,膝蓋提起就要對着裂谷尼的後腰頂過去。
“風揚!”
賀初夏快被嚇死了,頓時尖叫起來,她不會功夫,出手速度自然不會快,可她剛纔的尖叫卻很及時。
樑風揚的雙手橫將抓着裂谷尼的身體,膝蓋都提起來了,瞬間卸了力氣,否則裂谷尼的身體將會從腰部變成藕斷絲連的兩截,想活命根本沒可能。
也許賀初夏是對的,如果在擂臺上弄死了裂谷尼,以後會面臨新的麻煩,目前最重要的是處理麻煩,而不是製造新的麻煩。
樑風揚鬆了手,裂谷尼再次摔到了擂臺上,不停地發出痛苦的沉吟。
“裂谷尼,你這個狗東西,告訴你!幽境湖和青龍山都在我的家鄉,很神聖!”
樑風揚對着裂谷尼怒吼之後,就哈哈大笑着走下了擂臺,他的氣場強大到了快要讓賀初夏飛起來。
裂谷尼和司徒羽浪師徒兩個倒在擂臺上顫慄,他們兩個都被嚇壞了。
尤其是司徒羽浪,他甚至盯着樑風揚的背影,一直到樑風揚走下擂臺,他在心裡說,樑風揚,我以前不服你,可我現在服了,你是高手中的高手,你是強者中的強者。
樑風揚走到了賀初夏的面前,兩個身體距離很近,賀初夏飽滿的山巒都快觸碰到樑風揚的身體了。
賀初夏甚至有點擔心,剛狂野一把的樑風揚會惡作劇般的襲擊她的上身,她的雙手擡起,貌似隨時準備護住飽滿的山巒。
樑風揚知道賀初夏擔心的是什麼,嘴角輕笑的同時,雙手放入了褲兜,雙腿輕顫幾下,笑着說:“你好像該讓勁武館的人把司徒羽浪和裂谷尼都弄下擂臺了,裂谷尼受傷不輕,但他的身體底子好,不用特意醫治他,明天就可以趕他走了。”
“好。”
賀初夏讓勁武館的人,把司徒羽浪和裂谷尼分別擡到了兩個不同的房間,賀初夏坐到了牀邊上,用哀怨的眼神盯着司徒羽浪,柔聲說:“羽浪,你現在還是不服?”
“服了。”
“真服了?”
“小姨,我從心裡服了樑風揚,以後我不會挑戰他了,我要和他做朋友!”
聽到司徒羽浪如此說,賀初夏很欣慰,眼淚流出,很快就哭得哽咽起來。
“小姨,對不起,前段時間我太不懂事了,讓你操了不少心。”
“沒關係。”
“如果你想做樑風揚的女人,我支持你。”
“羽浪,你別亂說,也別亂想,我是樑風揚的象棋老師,也是他的朋友,可我並沒想過做他的女人。”
在賀初夏看來,樑風揚未來的女朋友必然是唐丹青,如果她要做樑風揚的女人,就只能是做樑風揚的情人。
到目前爲止,賀初夏還沒想過要給哪個男人做情人,自從司徒翰海去世後,她就變成了一個寂寞的女人,但她很能忍。
兩天後,來自泰國的高手裂谷尼被趕走了,賀初夏離開了樑風揚租來的房子,又回到了勁武館。
燕津大學第一高手司徒羽浪掀起的波浪平息了,可樑風揚面臨的來自蕭家的麻煩還遠遠沒有平息。
之前的交鋒中,蕭家大少爺蕭秋楓,被樑風揚打得毀了容,臉上出現三道可怖的疤痕,基本到了無法見人的地步,打算春節以後去韓國整容。
在蕭秋楓看來,哪怕整容以後,他臉上的疤痕消失了,又像以前一樣帥了,可那也和以前不同了,他的內心深處對樑風揚的痛恨非常強烈。
蕭鴻舟和彭蘭已經在利用關係網尋找高手,下了狠心要把樑風揚給打死,只要不是放冷槍把樑風揚打死的,想必唐家的唐天路和魏茵也不能說什麼。
樑風揚也能預料到,在他回清湖縣過春節之前,蕭家會玩一把最後的瘋狂,畢竟按照唐天路當時的說法,過了春節,就不允許蕭家人對他動手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唐丹青,有些天沒見她了,樑風揚的心裡有點空。
醉仙食府的休息室,樑風揚坐在沙發上抽着悶煙,門開了,林雨荷沒敲門就闖了進來,剛好看到了樑風揚落寞的神情。
“哈哈……”
林雨荷大笑起來,嬌軀在樑風揚的面前很曼妙地顫着,雙眸隔着黑框眼鏡不停閃爍。
“剛見到我就笑成了這個樣子,是不是想做我的情人了,不好意思說出口,所以就用大笑來表達心情?”樑風揚吹出了一口煙氣。
“你的野心可真大,碧彤都做了你的情人了,你還想把我變成情人啊,就不怕唐大小姐發飆了對你說,樑風揚,你個混蛋的情人是不是有點太多了?好吧,我也不做你的女朋友了,你以後就跟着你的那些情人過吧?”林雨荷笑眯眯說着,這就走到了樑風揚的面前。
“丹青鼓勵我找情人。”
“胡說!”
“以後等你見到了丹青,你可以問她。”
“哎,如果真是如此,唐丹青對你也太寬容了,唐丹青不愧是豪門大小姐,高貴美麗不說,就連這心態都是讓人望塵莫及啊。”
林雨荷坐到了樑風揚的身邊,貌似很怕樑風揚吃她的豆腐,所以刻意保持出一定的距離。
“我的丹青,是這個世上最極品的女人。”樑風揚的表情很陶醉。
“你的丹青?唐丹青貌似還不是你的女朋友呢,你正在追她的路上,誰知道路的盡頭是什麼。”
“眼鏡娘,你在懷疑我的能力嗎?眼鏡娘,你認爲我最終都得不到唐丹青嗎?眼鏡娘,你簡直是欠修理!”
樑風揚連續吼出來三個眼鏡娘,然後就把林雨荷摟到了懷裡。
“你摟着我就好,不許亂摸。”林雨荷的雙臂護住了上身的
飽滿。
“oK。”
再次聽樑風揚說出了oK這個單詞,林雨荷忍不住想笑,嬌軀在樑風揚的懷裡抖動起來。
“有什麼好笑的?你再笑,我的手可就要朝上走了。”樑風揚的手按壓到了林雨荷的小腹上。
“好吧,我不笑了。”林雨荷嘴上說不笑了,可還是忍不住想笑,嬌軀不停在樑風揚的懷裡抖動。
樑風揚的手果然朝上跑去,摸到了林雨荷的上身……
“哦啊,你個混蛋!”林雨荷立刻抓住了樑風揚的手,嗔怒說:“快點把你的爪子拿開,否則和你絕交!”
“我剛幫過你的大忙,你就要和我絕交,眼鏡娘,你不會是個白眼狼吧?”
“我纔不是白眼狼呢,我很有良心的,知恩圖報我懂,而我以前不管是作爲你的房東還是作爲你的朋友,對你都不錯啊!可你要摸我,難道我不該護住自己的身體嗎?”
林雨荷的話音剛落,門又開了,這次進來的兩個人,讓樑風揚興奮到了極點,居然是唐丹青和花蝶。
樑風揚瞬間就鬆開了林雨荷,他的手也離開了林雨荷的上身,可剛纔的一幕都讓唐丹青和花蝶看到了。
唐丹青的臉色只能用波瀾不驚來形容了,猶如樑風揚撫摸林雨荷的行爲,並沒有激怒她。
花蝶貌似有點憤怒,修長的雙腿輕顫,貌似很想給林雨荷來兩腳。
“丹青、花蝶,你們來了,那我閃人了。”林雨荷哧溜一下就逃走了。
唐丹青瞟了一眼林雨荷的背影,抿嘴笑了一下,邁着優雅的腳步走到了樑風揚的面前,甜聲說:“風揚,你肯定沒想到吧,我今天會在你的面前出現。”
“沒想到。”
樑風揚站起身,把唐丹青摟到了懷裡,用心品味她的輪廓和香味。
花蝶卻給樑風揚的屁股來了一腳,導致樑風揚和唐丹青的身體接觸更親密了。
唐丹青哦啊叫了一聲,貌似很愉快,樑風揚頓時發現了,其實唐丹青想讓他摟得更緊點。
樑風揚乾脆坐到了沙發上,抱起唐丹青放到了他的腿上,緊緊摟着唐丹青的嬌軀,品味她的喘息。
“丹青,還記得我揹着你爬青龍山的情景嗎?”
“當然記得,永遠都不會忘記,而且以後再去了清湖縣,我還要爬青龍山呢!上次只是爬到了半山腰,對樹神許了願,下次我要爬到山頂。”
“沒問題,如果你爬不動了,我還揹着你,我們一起坐在山頂的草地上聊理想。”
樑風揚的話音剛落,花蝶就大笑了起來,這個泰國美女的**風情再次彌散開來。
笑過之後,花蝶說:“風揚,你是不是有點太高尚了,我還以爲到了山頂,你會和丹青戰鬥呢,原來是談理想。”
“我和丹青的理想中,包括戰鬥。”樑風揚笑着說。
花蝶再次大笑起來,唐丹青開始用粉拳頭捶打樑風揚的身體,美麗的瓜子臉蛋一片羞澀,可愛至極。
“丹青,你求了老闆和夫人很久,他們才同意你來找風揚,而且提醒過你,不許和風揚玩曖昧,只許坐在一起聊一聊,可剛見面你們兩個就火熱起來了,等回去後,老闆我問,我該怎麼說呢?”
“你的應變能力那麼強,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應該很清楚啊。”
唐丹青這就和樑風揚熱吻起來,吻過後,唐丹青說:“去你的豪宅,我想和紅影聊一聊。”
“我也是這個意思,因爲咱們兩個的事,紅影被趕出了唐家,身爲唐家大小姐,你的確應該對紅影說點什麼。”樑風揚微笑說。
“憑心說,紅影雖然有點貪財,但人還是很不錯的,以前給足了我們兩個面子,這次見了面,我會給她一定的補償,以後就讓紅影跟着你混吧。”唐丹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