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蝶的熱舞停住了,坐到沙發上的瞬間,香肩靠到了樑風揚的身上:“給咱一根菸,陪你抽根菸,我就走了。”
“不想吃我做的菜了?”
“很想吃,但時間不允許,以後還有的是機會,哦,你做的葡萄酒和小鹹菜,等春節後就能享用了,我可一直都記着呢,到時候一起品嚐哦。”
花蝶離開了,樑風揚和紅影一起送她出去,看她開着路虎攬勝離開,這纔回到了豪宅。
剛坐到客廳的沙發上,紅影就連續嘆息幾聲,然後歪倒在上面,修長的雙腿搭在地上,輕嘆說:“你知不知道,我一個人呆在你的豪宅,很落寞?”
“我知道。”
“那你也不說經常過來看看我?”
“前段時間真是太忙了,不過我以後隔段時間就會過來住的。”
“我不會陪你睡。”
“我也沒說要和你睡,我的豪宅,有的是房間,雖然沒有丹青的私人別墅那麼豪華,可也夠寬敞了。再說了,我不能因爲有了你這麼個菲傭,以後就放棄住這套豪宅的權利了啊。”樑風揚摟住了紅影的嬌軀。
“你當然可以住過來,你甚至可以每天都住在這裡,我剛纔的意思是,你不能圖謀我的身體,目前我的身份只是你的保姆,不是你的情人。”紅影說。
“你放心就是了,以前在清湖縣,我就是個很有原則的人,現在到了燕津,我依然是個很有原則的人,既然想狂,那就要有原則,否則就狂不起來。”樑風揚說。
以前紅影敵視過樑風揚,甚至發展到了不共戴天的地步,而現在,紅影很佩服樑風揚,在她的心裡,樑風揚已經是最有風格的青年人了。
當樑風揚回到他從林雨荷的手裡租來的房子,已經快是午夜了,美麗風情的賀初夏已經換上了睡裙,但她還沒有睡下,正坐在客廳看電視。
樑風揚坐到了她的身邊,把她摟到了懷裡,頓時就感覺到了一片泛着香味的柔軟,睡裙很單薄,他能清晰感覺到賀初夏肌膚的質感。
依偎在樑風揚的懷裡,賀初夏很有安全感,可她還是鬱悶說:“難道你給了我你家的鑰匙,就不打算管我了啊,你就不怕我一個人回來以後遇到什麼危險,我又不是什麼功夫高手。”
“我處理了點事,所以就回來晚了,沒有誰比我更關心你的安危了,這方面,我比那個叫你小姨的司徒羽浪,做得更好。”樑風揚微笑說。
“見到花蝶都說了什麼?丹青那邊怎麼樣了?”
“見了花蝶以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對花蝶耍流氓……”
“你個混蛋,不要個臉的。”
“是啊,有的時候,我很要臉,有的時候,我很不要臉,比如現在就很不要臉。”樑風揚說着就對着賀初夏的上身撫摸起來。
賀初夏貌似很舒服也貌似很憤怒,美麗臉頰的緋紅酷似桃花。
幾日後。
燕津的冬天越發寒冷,醉仙食府和風揚sPa會所的生意一直都很紅火,每天都能給樑風揚帶來不菲的利潤。
雖然和唐氏展望集團比起來,有着巨大的差距,卻讓樑風揚很有成就感,畢竟他到燕津的時間還很短,以後還有巨大的發展空間,他要拿出一路衝啊的勇猛,讓自己越來越輝煌。
樑風揚在醉仙食府吃午飯時喝了不少酒,已經是到了醉酒的邊緣,他的腳步搖晃,到了休息室,斜靠到了沙發上,叼起一根菸抽起來。
煙氣在彌散,他好像看到了唐丹青,看到了以前在清湖縣的快樂情景。
“丹青,你還好嗎?”
樑風揚自語說着,門開了,杜碧彤走了過來,頓時樑風揚就把杜碧彤當成了唐丹青,衝過去抱住了她,急聲說:“丹青,你怎麼來了?你的父母同意你來見我了?”
“風揚,你喝高了,怎麼眼睛也出問題了?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你的唐丹青,我是你的杜碧彤!”
杜碧彤說她是樑風揚的,並沒有錯,因爲她已經是樑風揚的情人了,唐丹青還沒有變成樑風揚的女朋友,可她卻提前一步變成了樑風揚的情人。
樑風揚的腦袋搖晃幾下,終於看清楚了,被他抱住的女人不是唐丹青,而是他的生意合作伙伴兼情人杜碧彤。
此時杜碧彤上身的飽滿正貼在他的身上,給他帶來一片綿軟,並用溫柔的目光看着他。
“不好意思啊,杜姐,剛纔我有點眼花。”
“沒關係呀,知道你每天都在想着丹青,我也從來都沒有過要和丹青攀比的意思,她在你的心裡是最重的,你呢,只要在心裡給我留個角落就好。”
杜碧彤扶着樑風揚坐到了沙發上,樑風揚很快就躺到杜碧彤的腿上睡着了,夢到了和蕭家人交鋒的情景,很激烈很緊張。
目前蕭家的所有高手中,還沒有和樑風揚正面交手過的就是風字號高手颶風和雲字號高手輕雲了,可蕭鴻舟和彭蘭都很清楚,颶風和輕雲,都不會是樑風揚的對手。
就算智慧過人的彭蘭,也猜不到樑風揚的功夫到底有多高,所以彭蘭就只能在心裡把樑風揚當成了巔峰級高手。
對付樑風揚,必須找到非常強大的高手才行,如果能通過挑戰的方式,把樑風揚滅在擂臺上,面對唐家時就可以說,是樑風揚的功夫不夠高,所以才被打死的。
如果這種方式還是不行,那麼就只能是找狙擊手了,憑藉蕭家的關係網,不管是從國內還是國外,都能找到出色的狙擊手。
問題是,如果蕭家用狙擊手滅掉了樑風揚,唐家大小姐瘋狂起來,九成九的可能會發動唐家的勢力對付他們。
蕭鴻舟和彭蘭都很清楚,如果和唐家硬拼起來,最終滅亡的肯定是蕭家,過去那麼多年創下的基業都會毀於一旦。
現在蕭家已經在利用關係網尋找高手,蕭鴻舟覺得,樑風揚斷然不會是天下第一高手,這個世上總是會有人能打敗他。
喝高了的樑風揚,躺在杜碧彤的腿上睡到了下午三點,最終是被賀初夏的電話吵醒的。
賀初夏焦急地告訴樑風揚,說司徒羽浪快要練功夫練死了,可見情況非常嚴重。
樑風揚開車到了勁武館,已經吐血的司徒羽浪,還在跟隨裂谷尼練泰拳。
樑風揚在賀初夏的陪同下到了練功房,看到了司徒羽浪激烈訓練的情景。
用鐵柱子練拳頭和腿功,果然夠瘋狂的,就這種程度,不吐血纔怪。
裂谷尼采取的分明就是拔苗助長的方式,樑風揚和賀初夏看在眼裡,都非常焦慮。
裂谷尼陰冷的目光落到了樑風揚的臉上:“我在訓練我的徒弟,賀初夏過來看沒問題,因爲她是我徒弟的小姨!樑風揚,你過來看,就很有問題了!你是不是心虛了,所以纔過來看的?”
“心虛你妹,你本來就不是什麼高手,你又能把司徒羽浪教成什麼樣子?”樑風揚不屑說。
就算裂谷尼是個泰國人,他也知道,樑風揚說出來的“心虛你妹”,是在罵他。
尤其是剛纔樑風揚竟然說他不算什麼高手,簡直都快把他給氣瘋了。
泰國曼谷很多人都知道,他就是頂級高手,極少有人可以打敗他。
可到了樑風揚這裡,他怎麼就不是高手了呢?
“停下!”裂谷尼大喊一聲。
司徒羽浪終於停了下來,剛纔的猛烈訓練,讓他的雙手和雙腿都出了血。
司徒羽浪走了過來,雙手的鮮血不停地滴落到地上,他的面色陰沉,用凌厲陰狠的目光看樑風揚的臉。
“樑風揚,我今天就要和你打!”
司徒羽浪說出來的話,讓裂谷尼很意外也很鬱悶,他叫司徒羽浪停下,並不是想讓司徒羽浪這就挑戰樑風揚。
裂谷尼很希望樑風揚拒絕司徒羽浪的挑戰,可樑風揚卻同意了。
賀初夏這才鬆了一口氣,但願今天,樑風揚就能把裂谷尼給趕走。
樑風揚和司徒羽浪站到了擂臺上,觀衆席上,除了賀初夏和裂谷尼外,還有武館的幾個武師教練。
賀初夏和勁武館的武師教練們都很希望樑風揚勝出,然後進一步把裂谷尼這個變態的惡魔趕走,否則司徒羽浪就可能毀掉了。
溫柔美人賀初夏已經開始在心裡祈禱,樑風揚,你一定要勝出。
司徒羽浪一聲暴喝,衝過來,對着樑風揚的頭頂就是一個肘擊。
樑風揚避開了司徒羽浪的肘擊,對着司徒羽浪的胸口就是一拳猛轟。
看到樑風揚的拳頭對着他的胸口轟過來,司徒羽浪本能地想閃避,可已經來不及,胸口吃了樑風揚一拳,司徒羽浪痛叫一聲摔到了擂臺上。
擂臺下觀戰的裂谷尼大驚,剛開打司徒羽浪就摔到了擂臺上,可見司徒羽浪和樑風揚的功夫相差太懸殊,幾乎沒有勝出的可能。
裂谷尼甚至很想衝上擂臺,和司徒羽浪一起對付樑風揚。
看到裂谷尼蠢蠢欲動,賀初夏的紅脣翹起,冷笑說:“你以前在泰國好歹也是個風雲人物,如果你敢衝上擂臺和羽浪一起對付樑風揚,我會很鄙視你的!”
裂谷尼更希望溫柔美人賀初夏崇拜他,而不是鄙視他,憤懣哼了一聲,只能是穩穩地坐在觀衆席上觀戰。
剛纔胸口吃了樑風揚一拳,司徒羽浪一定程度受傷,勉強爬起身後,戰鬥力就沒有剛纔那麼強大了。
又是幾次攻擊,都被樑風揚輕鬆化解,之前裂谷尼教他的幾個狠招,在樑風揚的面前簡直起不到任何作用。
又是一通膝撞,沒給樑風揚帶來什麼殺傷力,司徒羽浪自己卻累得大口喘息起來。
樑風揚一個鞭腿抽過來,司徒羽浪再次摔到了擂臺上,強烈的疼痛讓他沉吟,強烈的挫敗感讓他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司徒羽浪很痛苦,不停用拳頭捶打擂臺。
樑風揚朝擂臺下的裂谷尼看去,微笑說:“裂谷尼,你的徒弟司徒羽浪已經沒能力自己走下擂臺了,不如你上來把他弄下去。”
裂谷尼憤然起身,走上擂臺,冷眼盯着樑風揚的臉,冷笑說:“你打敗了司徒羽浪,但我要讓你倒在擂臺上!”
“讓幽境湖和青龍山聽到了你的話,會笑話你的。”站在擂臺上的樑風揚,竟然是叼起一根菸抽起來。
“幽境湖和青龍山是誰?他們都很能打嗎?”
裂谷尼的話音剛落,樑風揚的拳頭就轟到了他的腮幫子上,只聽嘭的一聲巨響,裂谷尼痛叫一聲就摔到了擂臺上,剛好壓到了司徒羽浪的身上,這師徒兩個,果然夠狼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