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婆問王犇道:“如果我拿着這些證據,找一些能人,讓他們解決,你說你關係網再深再大,能阻止住嗎?”
“王海!”王犇咬牙切齒道。
我說:“王總,是你自己自作孽的,怪不得別人。話說回來,你那招有夠狠的,既不籤合同也不寫欠條,耍小聰明坑了人家上千萬。真是無毒不丈夫啊。”繼續嚇着他。
“哼哼,好吧!去告啊!”王犇惡狠狠說道。
“我們不會手軟的。”巫婆說道。
“就算我坐牢,我也要拉着你們倒下!”王犇發狠道。
我急忙說道:“王總,這又何必呢,不如我們做個交易……”
“沒必要!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不鬥下去,分不出勝負,誰也不服!”王犇惱怒道。
我說:“王總,不如這樣,你呢,放棄對我們的一切手段。我們呢,也不會去告你。這筆交易很划算吧?”
“哼哼,你們害怕了?”王犇問道。
我說道:“講和,我們開條件,怎麼樣?”
“哼,這不可能!”王犇說道。
“那成,那就做筆對你來說很值得的交易!你停止這次對我們的攻擊,我們不去告你!怎麼樣?王總,你可要考慮清楚,你現在那麼處心積慮毀掉這些東西。到時候你玩死了我們,這些東西可能會是你的!這麼說,你現在就是在親手毀掉你的東西!”我試圖說服他。
畢竟,就算我們去告了他進去監獄,那他在這段時間中也完全能讓人過來毀了我們的貨。
王犇想了很久,說道:“你們說不告?就不告?我會相信你們嗎?”
我說:“王總,現在可是你佔了上風。對我們來說是整個公司面臨倒閉,對你來說是十幾年的牢獄之災。我既然想要跟你講和,那我們去告你,你完全有能力毀了我們!所以我們當然怕。最好就是,大家講和。把公司分了,分了之後呢,我們每個月付給你相應的錢,怎麼樣?”我還是希望大家能握手言和,我害怕了這種提心吊膽的生活。
王犇想了很久,喝了口茶後,說道:“再鬥下去,我們雙方的確損失更多。和好也行!”
我拍手道:“好!”
王犇叫了那個科長都出去了。看着我說道:“我們要出去商量一下。”
他們出去後,巫婆對我說道:“他會不會出去討論什麼陰謀?”
我說:“幹嘛要怕他呢?剛纔說到咱手裡有他犯罪的證據,他臉色都慘白了!他鬧出什麼事情,我們只要用罪證來壓他,還怕他不乖乖聽話?”
“我們真要跟他講和?”巫婆問道。
“那怎麼辦?非要鬥得什麼都沒有,命都沒有了才甘心麼?咱給他錢,就不信他不願意!”我說道。
巫婆說:“最怕的就是,他收了錢,到時候還會對付我們。”
我說:“又不是一次性給他多少,是每個月付給他的。再說回剛纔那句話,咱手裡有他犯罪的證據!時不時就拿出來恐嚇恐嚇鎮住他。”
“那好吧!”巫婆說道。
我急忙問:“你是不是覺得非常不妥?”
巫婆說:“總覺得他不會善罷甘休,擔心他要了錢,還對付我們。可是你說得也很有道理,剛纔看他臉都慘白了。他應該非常的害怕。”
“俗話說,得饒人處且饒人,或許他還有感激之心吶。”我自己也感到矛盾。實際上整個鬥爭的過程都是從矛盾中過來的,總以爲就要贏的時候,偏偏就冒出來一大堆事情。
“但願吧。“巫婆無奈地說道。
十幾分鍾後,王犇回來了,坐下來後,對我們
說道:“成交!”
我高興的說道:“那好!”
王犇又說道:“不過我和佟鳳鵬的一些事,例如公司,該談談如何分了吧?”
巫婆應道:“的確,要不今天就解決了這事情。”
“好!我正有此意!”王犇說道,“我們到松原分公司,把合同商定下來就簽字!接着,回到總公司後,我們再辦了所有的手續。接着,相安無事!怎麼樣?”
“好!”巫婆說道。
“行!裴前,以後你們的老總,是姓佟不是姓王了!走吧,帶我們去你們公司。對了,我只想和佟鳳鵬談,其他人,我不想看到!裴前,佟鳳鵬跟我過去!其他人,都在這裡等!我籤合同的時候,很不喜歡那些旁人,尤其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的人。”王犇看着我陰陽怪氣。
我看着巫婆,巫婆對我說道:“行,我和他過去。放心,有裴前在吶。”
王犇說道:“孟道江,原來你也會怕?”
“對,我的確怕了。王總不是裝炸彈,就是搞一些砸場子之類下三濫手段,誰不怕啊?”我譏諷他道。
王犇咬着牙點着頭:“當初我真不敢把你帶回公司!農夫與蛇,我這個好心的農夫養了兩條蛇!”
巫婆走出門口:“走啊!還在那墨跡什麼。”
王犇和巫婆和裴前走了……
陳科長笑嘻嘻舉起酒杯:“孟總,是吧?想不到您小小年紀,便如此老練……”
我沒等他說完,說道:“喝酒。”
“呵呵,好好好,孟總,剛纔我多有得罪,還望海涵啊。沒辦法啊,上面人的壓力,我不得不聽啊。” 陳科長笑嘻嘻說道。
我說:“沒事。”
我心裡倒不會擔心巫婆籤合同協議吃什麼虧,就是怕王犇設下什麼陷阱。不過他難道直接敢殺了巫婆不成?我就不信了。簽了協議,分了公司,月結一次‘工資’給王犇。估計也不會出什麼岔子了。
這麼一想,也就舒心了許多。舉起酒杯跟陳科長等幾個人乾杯:“來!喝啊!”
一夥兒人一起喝了,然後陳科長倒酒給陳姍姍:“這位小姐,長得好漂亮啊。來,乾一杯。”
陳姍姍看都不看他:“喝不下了。”
“嘿嘿嘿,喝一杯嘛。” 陳科長尷尬笑着說道。
陳姍姍冷眼看着他:“不想和你喝!”
“這可是我們科長,給個面子嘛。”旁邊的一個年輕人討好道。
“是啊,是啊。”
旁邊的人起鬨附和道。
估計他真的有夠尷尬的,一個大科長,在自己人面前,敬一個小女人喝酒,人家一點面子也不給。挺丟臉的。
他很不甘心,百折不撓:“你們歐富,以後在松原,有什麼事都可以找我!絕對好使。”
陳姍姍舉起酒杯碰道:“那我敬你。”
一口氣喝完了。
陳科長拍着手:“好酒量!來來來,繼續喝。”
喝完那杯酒,我感到全身有點火熱。我拿起酒瓶看了看,四十五度白酒,蠻烈的。陳科長又敬我:“孟總!以後我們就要多多相互照應了哈!記得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先找我老陳!哈哈哈,來,再乾一杯!”
我舉起酒杯幹了。
巫婆已經去了有一會兒了,怎麼樣了呢?
我打了個電話給裴前:“喂,裴前,佟總吶?”
“他們還在談事情,我在門口呢,門口都是我們的人。孟總,你放心吧!”裴前說道。
我說道:“好。”
“孟總,來,我敬你。”
“哦,
來,喝了喝了。”
就這樣喝了一個多小時後,陳科長等人以喝醉爲由,起身先離去了。
我自從喝了陳科長敬我的那杯酒開始,頭就暈沉沉的,糟糕!是不是放藥了?
等我感覺到的時候,藥效已經開始強烈發揮作用了。我喝了太多杯酒。怪不得,那個陳科長那麼好客,給我一杯又一杯填着。而那瓶酒倒給我喝,他們喝的卻是另外一瓶酒。
陳姍姍喝得少,好像被那個陳科長逼着喝了一杯多一點吧,看她模樣,很正常。
可是我不行了,拿着手機反照自己的臉,紅的和猴屁股一樣,我屬於喝酒不上臉的那種人,以前就算是喝高了,喝斷片了臉色也不會有多紅,而這次臉這麼紅,絕不僅僅是因爲喝酒的原因。
陳姍姍對我說道:“臉怎麼這麼紅,喝太多了你。”
她走過來,拿着餐巾紙給我額頭上擦了擦汗:“很熱啊?出了這麼多的汗。”
姍姍……
我叫住了她,此時我眼中的她就是一個嬌媚的美人,攝人魂魄。
突然地,我抱住了她,就像第一次吻她一樣,狂吻起來。我的手從她衣服下面伸進她的後背裡摸着她光滑的背部,風情萬種的她箍住我的後頸,騎在我腿上的腿夾住我的身體,冰涼的嘴脣跟我火熱的脣貼在了一起。
渾身熱血涌動起來,我需要,我很需要,我頭腦已經亂了。此時此刻,我忘記了巫婆忘記了所有,我只想得到眼前的這個美女。
我扯開她的領口,埋頭進去。
陳姍姍抱住我的頭,配合着我扭來扭去。
我實在受不了了。把她抱了起來,放在了桌上,手忙腳亂解開她的褲子。可是她的褲子解不開,我想讓她自己解開,可是我說話語無倫次:“給我!給我!”
就要解開她褲子時,陳姍姍突然推開我:“你中毒了!”
“姍姍,給我做!快點!”我再次衝過去。
她一閃過,接着快速去拿着包翻着什麼東西。
我完全不能控制我自己了,意識開始模糊,心跳很快,呼吸急促,渾身發癢。我又撲過去了。
陳姍姍塞着一顆藥到我嘴裡。
她轉身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水,我從後面抱住她的時候她猛的一轉身,把水倒進了我口中。我咕咚咕咚兩下喝完。
我此時也抱起她放在桌面上,我要……
她一腳踩開了我:“你不能做讓你自己後悔的事情!”
“豆漿,你忍一下好嗎?一會兒後解藥開始發揮作用,慢慢你就恢復的!想想佟總,她纔是你的愛人,想想你的兄弟李剛,我是他的女朋友,就算以前我是做那種行業的,但是我發過誓,從今以後只和李剛一個人好。他是你的兄弟,你今天得到我,你會後悔終生的!”她大喊道。
她跳下桌子,躲進了包房裡的衛生間中,然後反鎖了門。
我衝上去狠狠一腳踹了門,門很堅硬,踹不開。
擰着把手,卻擰不開,失去理智的我又狠狠地對着門狂踩。
雖然這家酒店的門很堅硬,但也抵不過我這麼踢。
使盡力氣狂踢了幾腳後,那個門被我硬生生的踹開了。
但是我也因爲用力過猛,狠狠的摔到了地上,這一摔,我的腦袋直接狠狠砸在了地板上,兩眼一黑,頭暈目眩起來,陳姍姍緊張撲到我身上:“豆漿!怎麼了?怎麼樣了?”
我難受得很,很疼,耳朵裡有嗡嗡嗡的聲音。
“血,血!豆漿,血。”陳姍姍喊着。
那一刻,喪心病狂的我終於沒了力氣,閉上了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