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婆佟坐到我旁邊靠着我，我問道：“白雪你打算如何處理？”。
巫婆沉思片刻，說：“等……等王犇給她下達什麼命令，讓她繼續做你的秘書。你就繼續裝傻就成。王犇這樣的對手很有趣。”
我用手指梳着她的頭髮說：“有趣？你死我活的，很有趣？”
“這樣的生活很有挑戰性，太平靜就太淡了。哎，下個月，咱請兩個漂亮的小保姆怎麼樣？”巫婆佟笑道。
我點頭道：“好，我親自檢驗。除了她們的工作能力，還有全身上下……”
“你咋就一副色樣！”巫婆掐了我一下。
“這叫色嗎？我只是擔心她們不健康，會影響到我的巫婆美人，相貌不美麗，會影響到我們的孩子。”
“你的腦袋就不健康！”
“恩，對。切開腦袋來看，裡面是個教師集體宿舍，裡面住着倉老師，宮地老師……。”
“那我要拿刀子剖開，然後把這些東西通通開除了！”
我說道：“單方面解除合同？”
“那我逼着你把這些骯髒東西通通都趕出你的腦袋……”
“哪用趕，自從擁有了巫婆。我腦袋就只有你了，那些人都沒有，徹底的沒有了。”
“孟道江先生，我以我們孩子的名義鄭重通知你，從今天開始，你要疼我愛我對我好，必須聽我的，把你的陌陌微信QQ密碼告訴我，我要知道你的每一個好友都是誰，我不喜歡的必須刪除，不許到朋友圈給女生點贊，女生的自拍不許點開看，要記得我們所有的紀念日，每個紀念日必須有禮物，不許敷衍我，不許糊弄我，每個禮物必須有新意，必須有驚喜，給你發微信三秒以內必須回，給你打電話三聲以內必須接，不刷牙不許吃飯，不洗澡不許上牀，每天必須換內衣洗襪子，不許和我生氣，有錯的時候必須和我認錯，沒錯的時候找錯和我認，在你心目中永遠都覺得我是最漂亮的，要經常看我誇我讚美我，看我的時候自帶美顏，看別的女生自動打碼，你要忘記所有的前女友，所有相關的東西必須扔掉，包括物品和回憶，你忘掉蒼老師和瀧妹妹。陪我玩的時候不能讓我，但也不能贏我。在我朋友面前要給足我面子，在你朋友更要給足我面子。最重要的是你要疼我愛我保護我，一定要死在我後面，我不死你絕對不能死，好了，你能做到麼？”
“必，必須做到！”娶到傾國傾城才能出衆優秀可愛的巫婆，我上輩子積了什麼德。
“等等，我打個電話通知白雪明早過來。”
打了電話給白雪，白雪依舊是那副純純的聲音：“豆漿經理，有什麼事嗎？”
“明早過來開會。就這樣。”
“嗯，再見。”
走回家的路上，我進一個即將打烊的花店，買了一大束配得很漂亮的花送給她。巫婆轉頭過去笑道：“我對花粉過敏！”
我東張西望說道：“今晚爲什麼沒有女學生路過？要不把這花丟了？”
“孟道江！你敢！”巫婆奪了過去。
巫婆奪走了花，一邊走一邊低着頭甜甜的笑。美啊，連花店的幾個賣花小夥子都看呆了。靜若清池，動如漣漪。巫婆的微笑是半開的花朵，裡面流趟着詩與畫，還有無聲的音樂。
早上巫婆會比我先起來，打電話叫外賣。然後叫醒我吃早餐，兩個人一起去上班。
巫婆說道：“其實，天水這邊公司的情況跟松原市的公司差不多，就連公司的
員工都混爲一談了。只不過我領導得當，要不也是一盤散沙。你來了的話，我也要效仿你在松原的模式，你我可以分頭主抓，你重點在管銷售部，我重點在管市場部。鄭副總依舊是副總經理。我本想把他拿下來。但是現在不行。拿下了他，此時他會倒戈的，他在公司裡的人脈很廣，所以不容忽視。”
我想了想，說道：“鄭副總不行？”
“老古董。每天想着如何拉攏人，只想靠着手下的人。一點創新也沒有。”
我說道：“鄭副總不錯啊，蠻聽話的。留着，有用。起碼你下了什麼命令，他不會像畢榮一樣的揶揄。”
“怎麼？你不想做副總？”
“升職當然每個人都想了，但是我怕自己德薄而位尊，力小而任重，辜負了你的期望。”
“我知道你擔心的什麼，放心，對你，我很有信心。等下開會時，你重點講一下市場部和銷售部的區別。”
我打了個電話給白雪，讓她把這些資料準備好。
巫婆把我手機拿走，拆卡出來放進一部新的曲屏手機裡：“這部手機，裡面沒有我給你裝的監聽軟件，以後我都不會監聽你了。還不趕快謝我？”
我瞪了她一眼。
回到公司，巫婆又成了那個萬人之上的女魔頭。邁着囂張的步子噔噔噔走進寬敞的會議室。
接受全體員工的膜拜頂禮……
宣佈完我的任命後，馬屁聲鼓掌聲聲聲不絕。
我站起來說道：“謝謝各位。我與佟總商討過，我們認爲，市場部和銷售部本身是兩個不同的部門，但是公司裡的很多同事。當然也包括我，都認爲是一體的。早就模糊了，這也怨不得大家，只因佟總一人統管了那麼多部門的工作。以後銷售部門的工作，由我與鄭副總牽頭，我個人信心百倍能做好這份工作，帶好我們部門的人！創造出不俗的業績。相信各位都深有感觸，六年前出去吃飯、購物基本都是付現金，三年前出去吃飯、購物基本都是刷卡，現在出去吃飯、購物付款可以掃一掃了，這說明什麼？說明出門撿到錢的概率越來越小了，不努力工作誰也救不了你，所以，希望以後各位要加倍努力，不爲歐富，不爲公司，爲了你自己。”
“下邊我談談市場部和銷售部的區別。”
白雪把我的資料遞給我，表情淡淡，無喜無憂。
這些都是我在松原時做好的資料。我翻開，說道：“作爲品牌營銷有機的組成部分，市場部的職能建設方面需要重視。因此需要對市場部進行一些研究，特別是關於市場部與銷售部的關係問題。關於市場部和銷售部的功能和職責問題，現在很多企業糾纏不清……”
說完了銷售部和市場部的區別，就是談談我上任後的工作計劃了：“我本人在松原市，銷售工作已給我松原分公司乃至我個人帶來了寶貴的經驗與財富，今天開始我將負責天水地區與外省區的銷售工作。隨着天水地區與外省區市場逐漸發展成熟，競爭日益激烈，機遇與考驗並存。銷售工作仍將是我們公司的工作重點，面對先期投入，正視現有市場，作爲我們公司副總，我信心百倍，又深感責任重大，銷售工作計劃是我工作必不可少的重要內容。”
“把握現在，展望未來。在佟總的領導下，在銷售工作中我堅持做到：突出重點維護現有市場，把握時機開發潛在客戶，注重銷售細節，強化優質服務，穩固和提高市場佔有率，猾爭取圓滿完成銷售任務。今年天水地區和外省銷
售部年度工作計劃主要有以下四方面的內容：一、銷量指標；計劃擬定；三、客戶分類；四、實施措施……”
這是我個人拿了巫婆給我的資料後，在松原時就做好了的工作計劃。看着巫婆不停讚賞地點頭，我做了總結：“市場是檢驗產品和服務的唯一場地，我們歐富品牌在過去幾年中憑藉其優質的產品和完善的服務贏得了業界同行和用戶的良好口碑，但是隨着競爭的加劇，市場利潤和空間充滿了變數。現在，已經不是“酒香不怕巷子深”的年代，優質的品牌需要長期的“人力、財力、物力”等多方資源的推動，而一個強勢品牌所產生的效益也是不可估量的。整個公司就是一個‘戰隊’，只有大家一起努力，就能在每次競爭中無往而不勝。市場部要做到以最敏感的視角深入分析市場，制定行之有效的‘遊戲規則’，實現品牌傳播和短期拉動銷售增長的目標。市場部希望得到大家的配合和支持，共同把我們的產品推向更爲廣闊的市場！謝謝大家！”
我坐下來後，聽到的掌聲不再是拍馬屁的掌聲，是真誠誇讚的掌聲。連老油條鄭副總也讚不絕口，坐在我旁邊的他對我笑道：“後生可畏啊……想不到孟經理小小年紀，竟有此等見解。老朽佩服啊！”
“多謝過獎多謝過獎。”我作揖道。
“今晚八點，大家長島酒樓見。散會！”巫婆拿起文件酷酷的飄灑離去。
跟同僚們一一握手致意後，我到了我的新辦公室。
白雪小妮子早就幫我整理好了，我進去舒舒服服坐下來，點上煙。
閒來無事，去看看巫婆在幹嘛，走在辦公室走廊外，接受着同僚們的招呼。不管是鄙視的，還是景仰的，本經理都一一笑納了。
路過客服部辦公室門外，擡起頭就看到了正在她們辦公室裡的阮蘭。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她早就在看着我了……
我舉起手對她招招手。
阮蘭沒有表情，淡淡的，帶着一絲不解和難過。假裝看不到我的招呼，轉身過去收拾辦公桌上的東西。
當天的離別，我是已經下定了決心了結了我這段單戀的愛。從此以後，我們兩人，各走各的路。沒有交集，不再期待。但爲什麼看到她那絲不解的目光，我還是有了一種奇怪的情愫。
或許是我還暫時沒有全部放得開。
進了巫婆辦公室，我帶上門，反鎖。走到巫婆背後，抱住了她說道：“你在看什麼呢？”
巫婆笑道：“怎麼了？小壞蛋。”
“我哪裡壞了？”我問道。
巫婆嗔道：“喲，還裝無辜呢？你看你自己的手放哪兒？”
我嘻嘻道：“想你了嘛。”
“你做什麼事要小心點，今天我打電話問問我在畢榮那邊安排的人，看看是不是畢榮有什麼行動？”
我說：“不會吧，那麼快？”
邊說手邊拉開了巫婆衣領的扣子。
巫婆說道：“不知道，萬事小心點才行……你，你弄什麼啊？”
巫婆輕哼了幾聲，兩隻手輕輕拿着我的手又放下去一點。讓我更加的爲所欲爲。
巫婆很低地聲音說道：“嗯，豆漿，試過……在辦公室嗎？”
我本已經有了感覺，可是因爲是在辦公室，我怎麼又敢亂來。因此還是強自壓抑。
“怎麼了？”看著巫婆嘴脣微微的張着，我伸出右手輕輕扶住巫婆後腦勺，我嘴往她的脣靠過去，印上她的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