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棒了,明天安排好交接工作,後天回去!嗨皮地掏出冰箱裡的存貨,大概十幾灌純生,就着一包酒鬼花生,喝了好幾罐。
老子跟巫婆有孩子了!帶着巫婆回家,告訴鄰居這是老子的老婆!光耀門楣!
當晚做了一個夢,紅牆碧瓦的別墅。幾幢複式小樓,美麗的花園,有滿天星有薰衣草。有美麗的水塘,有美麗的柳樹。我美麗的老婆靠着我耳畔,父母開心的和我的小帥哥兒子玩耍着。
召開會議,宣佈了這個消息。朝野上下震驚萬分,不知頂頭上司爲何撤去我這正幹得熱火朝天的領導小組核心人物。
我解釋道:“在這裡我學了很多東西,你們都很配合我的工作。歐富松原分公司的強勢前進讓歐富其他分公司驚歎萬分。這套成功的模式,還要套用到很多萎靡不振別的分公司那裡去。總部派我去施行這件光榮的任務,所以……這並不是撤職,而是高升。”
散會後,李剛和白雪留了下來。李剛點菸笑道:“回去做那邊的老大!多好。”
我說:“鄙人明日即將啓程乎,李剛好友不請客乎?還假裝不慍不火,沒禮貌乎。”
李剛說道:“有朋去遠方乎,當然會酒肉招待乎。喝死你乎!今晚擺送客席,我負責招齊人馬乎。”
當天跟李剛交接工作,白雪也把手頭的工作交給了一個從下面草民中提攜上來的李剛小秘書。
如果說歐富的生意是一場比賽,而我是這場比賽中一輛開足馬力的賽車的話。那麼這次松原市分公司的成功,只不過是開場引擎轟鳴前的序曲。
坐在饕餮酒樓最大的包廂裡,本經理理所應當坐在主位上,接受千軍萬馬的敬酒。
裴前顫抖着嘴脣,我說道:“裴總你喝多了就別廢話那麼多,千萬別對着我說什麼捨不得我走之類的話哦。”
裴前咳了幾聲道:“不是……給一塊肥肉噎到了。”
李剛笑道:“兄弟,回去了之後。你可又是紅人又是忙人了,家庭,事業,情人。做全能戰士……”
我說道:“忙纔好,忙纔能有錢。”
李剛給我一個小盒子,很精美。我拿過來打開,一塊奪人眼球的玉製品吊墜。我說道:“真有心,我臨走之際,還送我東西。不過你下次別選這種東西,我也帶不了。”
“去你的,不是送你的啊,是讓你拿去給陳珊珊的。”
我推回給了他:“這麼缺德的事情我可不幹。要送你自己送!”
李剛緊張着托住:“你別丟來丟去,這可是很貴的東西。你豬啊!”
“你敢罵我是豬!你是豬的兄弟!”
我指了指白雪:“等下我喝醉我就不知道扔去哪裡了,拿給白雪拿着。”
……
喝多了,天旋地轉,要吐。急忙往衛生間跑,被一幫喝得差不多的同僚壓了回來:“經理啊,我們會想你的……”
哇,一口噴了離我最近的幾個人一身,最後,我被駕着回到了房間。離別,我也不捨。
一大早李剛就狂按門鈴,把盒子給我鄭重其事地說道:“一定要幫我送到陳珊珊手中!”
說完轉身瀟灑地走了,我叫道:“哎,起碼也祝我一路順風吧?一點禮貌都沒有。”
“我爲什麼要祝你一路順風?你肯定會一路順風。就這樣!老子今天是副總,趕着去踐踏別人吶。”他對我陽光燦爛的擺擺手。
白雪收拾好了所有東西,過來也幫我收拾了。
路途遙遙,思念悠悠。一縷情愁,醉倒在異鄉夢情人。一條歸路,望斷天涯盼巫婆。
車依然是別離時的車,路依然是別離的路。巫婆已經成爲了我夢想的寄託、心靈的牽掛。雖然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不多,總是在想見卻不能見的煎熬中度過,我們的感情卻飛速發展,日益深厚。雖然我們的肢體相離很遠,但是我們的心靈卻緊緊糾纏,思念無法剋制的充塞我的內心和靈魂,我生命的每時每刻。
回到了天水市,停在十字路口。我說要送白雪回去,往哪邊走。白雪面露尷尬之色:“我家在東郊,我自己打出租車回去。”
我說:“不要緊的,反正……”
“我自己能回去!”
她沒說謊,住得很遠,東郊那兒。據我所知,現在郊區的樓盤可不是普通人住的,也不是有錢人想買就能買的。在本市沒有一定權勢基礎的上層人士,根本輪不到。
思念卻轉到了巫婆昨晚說的那些話,別墅洋房,花園噴泉。一家人其樂融融。我能有這樣的生活?
回到了巫婆家中,她真的把這裡裝修過了。溫暖舒適。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她還在公司忙着。
洗了個澡,隨便翻冰箱吃點東西,撲倒下去。牀頭有她的照片,皮膚很白很細緻。
胡思亂想一通後,睡着了……
巫婆佟坐在我身旁的牀沿,發出微微的震顫的時候,我才意識到她回來了。
什麼話也不說,抱住了她。緊緊的相擁,用盡全身的力氣。我們珍惜且彼此深愛,一個擁抱便溫暖着兩個人的心靈。那一個片段,點燃了沉睡的空氣,深情感動。
“餓了嗎?”巫婆問道。
“不餓。就是想你,想到抓狂,想到發瘋。”
巫婆甜甜的笑了,嬌豔芳菲。如一畦硃紅的芍藥熱烈而優雅。
我的脣就貼在她的嘴上,從一開始的輕吻轉為狂吻,我慢慢的將巫婆的連衣裙緩緩拉高。貪婪的吸潤她的脣,慢慢的巫婆已經陷入半迷惘的狀態。
策馬奔騰之後,斜靠在牀欄上,巫婆一隻手輕輕地又堅實地摟着我,我點燃一隻煙,靜靜地聽着窗簾外滴答的雨聲,思緒或是一片空白或是對剛纔那一幕慢慢地回放或是突然跳到遠方山谷裡一對飛翔的蝴蝶,忘記了世俗,忘記了時間,忘記了這是人間,而開始享受生命本身的愉快,這也許就是一剎那間的昇華吧。
去了附近的一家中檔次的餐館吃飯,給巫婆要了很多補身子的食物。
巫婆笑道:“別給我弄這些好麼,肚子還沒有
顯形呢,我還沒那麼虛弱。”
“以後我和孩子一起折騰你,你不多補點怎麼行?”我嚴肅的說道。
“就會胡說!”巫婆佟橫了我一眼,眼裡全是溫情。
“巫婆啊,你打算如何辦?”我忽然問道。
“什麼如何辦?”她疑惑的看着我。
“就是你說的,我們兩個人的婚禮,還有你生孩子的時候公司怎麼辦,你總要坐月子啊,以目前公司的情況,你……”想想都是一堆亂麻。
“我已經想好了,明天開會,我會當衆宣佈提拔你做公司的副總經理。你在松原那邊做得那麼好,成績擺在桌面上,相信不會有人反對,我也相信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勝任這個職務。然後找個時間,我們倆趕緊地回去你家一趟見一下你的父母。我的工作都安排好了,大概半個月後,把兩個大單子生意拿下來後。我們去陪你父母一週,跟他們商量結婚的具體事情。這幾天有時間去看看樓盤,想買一幢小點的別墅,然後把你父母都接過來。結婚呢,在你們家進行就好了。我不喜歡熱鬧,你父母還有你的幾個非常要好的朋友一起吃個飯。簡單一些就好。”
我驚訝道:“怎麼?你不想要風風光光地踏着紅地毯走進教堂?接受更多人的祝福?”
“更多人?是哪些人?”巫婆問道。
“公司那些員工啊什麼的。”
巫婆又問:“接受更多人的祝福?又有多少個人真心祝福?”
“這倒是。我覺得,什麼別墅的就先不要買了……你現在這樣子。將來用錢的地方很多。”
“這不要緊的。”
“什麼不要緊?萬一你輸了呢?什麼都沒有了的!”
“以你對王犇的瞭解,你覺得他輸了會履行約定走嗎?他不會。他會死賴着的。我想到打賭的辦法就是激他,讓他怕。讓他露出馬腳……”
“巫婆,我父母不可能來這裡住的。”
“爲什麼?”
“到時你再問他們吧,如果他們都來,你再考慮買別墅。”我說道。
巫婆說:“那也好。我找人混進了畢榮的集團裡面,這些年,畢榮組織了很多社會上的亡命之徒。專幹犯法的勾當,如果王犇想對付我們,我們可以在第一時間得到信息。就是想逼着王犇找畢榮來對付我,我們纔有可能抓到他們的把柄。”
“難道這些都沒人管的?”我問道。
“管。但是畢榮這個人太精明瞭,他本身是個團伙的頭目,在公安的每次打黑行動中都能泰然處之,可見其人能耐非凡,有自己的一套躲避打擊的路子。”
“對了巫婆。我剛纔跟蹤了白雪,她竟然住在東郊的富人別墅區!”
巫婆說道:“王犇的。白雪不是王犇的女人,就是王犇的親屬。具體是什麼人我也不清楚…”
我說道:“幹嘛臉色變了?”
“我要跟你算賬!你跟她都做了什麼!跟我老實交代!”巫婆大聲道。
“什麼都沒做啊,我發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