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着皇普敏,一個黃毛丫頭居然如律放肆,“公主不要忘了這是在王爺的地面。”
‘噗’舞衣被劉遠暗算,硬是捱了劉遠這一掌。
“舞衣”皇普敏急忙道。
‘噌’劍直指皇普敏的脖頸,“公主可要小心,這劍可沒長眼睛。”
皇普敏吃癟,“要殺就殺別這麼多的廢話。”
“放心,現在還不會殺你”南景陰沉的看着皇普敏,眼神讓皇普敏有些害怕。
“喲!這還挺熱鬧的”一個人走了進來,看着裡面的情景,“不知這在幹什麼?”
那人說:“洛大人好興致。”
“鬱姑娘不也一樣”洛子淵看着裡面的局面,“不知景王在唱哪齣戲?”
“不過是比試而已,這算什麼戲”南景示意鬱雨萱收劍,有洛子淵在,也不好動手。
“對了敏公主,我想借你的地方一用,不知可否”洛子淵上前一步,高大的身軀擋在皇普敏面前,將二人阻隔開來,濃墨的眉峰微挑,眼眸明明生輝,臉上的笑意更濃。
皇普敏看着洛子淵的笑臉,臉色微微一紅,“可以。”
“景王殿下,臣先告辭了”洛子淵俊臉湊近皇普敏。
劉遠看着洛子淵,這就是南驁的親信洛子淵,一臉文弱書生的模樣,“要是不讓呢?”
“不讓”洛子淵趁着一個侍衛失神之際,奪過腰間的刀,利落的刺入另外一個侍衛的身體,侍衛連話都還沒來得及開口,就倒在衆面前,衆人看着那刀刺入的位置,心中皆是一怔,他們都是習武之人,或多或少知道人身體上的各個穴位,而那刀刺入的位置正好可以輕而易舉的致人死地。
鬱雨萱見洛子淵的舉動,不由得微微蹙眉,看了看南景,南景微微搖頭示意讓他離開。
劉遠看着洛子淵的動作不由驚訝,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想不到還有這樣武功,這樣的武功恐怕連黃泉都不是對手。
“那現在可以走了嗎”洛子淵將皇普敏護在身後。
這洛子淵下手居然如此利索,皇普敏微微一愣,很快就恢復過來看着南景,“本宮還有事,就不陪景王你了。”
“那本王就不送了”南景示意鬱雨萱離開洛子淵的範圍,這個洛子淵別看他一臉書生模樣,也算得上一個高手。
鬱雨萱不懂聲色的離開洛子淵的身邊,洛子淵見到後看着南景,拱手道:“多謝景王。”
“不必”南景微微蹙眉,英雄救美,是南驁的意思還是你自己的意思。
“好”洛子淵拉着皇普敏一起離開。
見三人走後,南景恢復冷峻的表情,“劉遠,現在還敢這樣跟他講話嗎?”
“哼”劉遠輕哼一聲。
鬱雨萱笑道:“連我都打不過還敢這樣挑釁。”
“你什麼意思”劉遠有些不服氣:“有本事我們打一場。”
“無聊”鬱雨萱直接略過劉遠,看着南景:“王爺。”
南景搖了搖手,“不用再說了,洛子淵的武功你今天已經見識了,以後做事小心一點。”
“是”鬱雨萱看了看劉遠,眼中滿是嘲諷。
“臭丫頭,別以爲你是景王的人,我就不敢動你”劉遠惡狠狠的迴應。
“劉遠,還不趕緊跟鬱姑娘道歉”帳外傳來一個聲音。
劉遠急忙說:“黃泉你回來了。”
“這次失敗了”黃泉看了看劉遠,正經的給南景下跪:“桀帝和鄴帝都有所懷疑,是我辦事不利,甘願受罰。”
“要是受罰有用的話,王爺要你幹什麼”一個人慢慢說道。
鬱雨萱聽着聲音微微一愣,“你來了。”
男人慢慢走進,“鵬飛見過王爺。”
南景看着來人問:“怎麼樣?”
“沒有任何線索”遲鵬飛看了看黃泉:“你們打算怎麼解決這次的事?”
“你什麼態度,竟敢對我們堂主如此無禮”劉遠氣呼呼的。
“黃泉管好你的人,不要毀了我們的名譽”一個人走了進來。
“衛鄲你來了”黃泉背對着來人。
“你們把我們天龍門的名聲都給毀了,我能不來嗎”衛鄲嘲諷道。
劉遠看着衛鄲囂張的態度不服,“你這是什麼意思?”
“劉遠,住口”黃泉急忙說:“既然你來了,那我想知道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劉臣”衛鄲看了看黃泉,“給我盯緊景言。”
“是”劉臣說完看了看就走了。
南景問:“你盯景言幹什麼?”
“王爺這就不要問了”衛鄲絲毫不把南景放在眼裡,“這次只要完成家主交代的任務就行了,至於其他方面王爺還是不要知道纔好。”
“呵呵呵!”南景笑道:“來人,帶他們下去休息。”
“是”一干侍衛急忙走了進來。
衛鄲慢慢說:“那在下先走了。”
“不送”南景慢慢說。
“王爺”鬱雨萱帶他們走後問道:“衛鄲爲什麼要盯緊景言?”
“你們也要注意景言”南景慢慢說道:“鵬飛,你真的沒有查到什麼嗎?”
“黑虎堂這次的家主是黑虎,我已經和他一個堂主詢問過了,有關柳嫣的資料只有三年前的資料,太平鎮是柳嫣的家鄉,由於家族落寞柳嫣在金河住了一兩年直到三個月前纔在金河鎮把柳嫣接到鄆城,除此以外沒有其他的資料”遲鵬飛急忙下跪:“屬下辦事不力,只查到這些。”
鬱雨萱慢慢說:“這和之前的沒有任何出入,那王爺在懷疑什麼?”
“一個不會武功之人到底還隱藏着什麼”南景眉頭深鎖,這柳嫣絕非尋常之人,尤其是那天在主帳,讓人感到一絲不安,“這柳嫣如果不能成爲朋友就不必在留,這事交給你和鵬飛,最好是瞞着墨夜和若白。”
“我們明白”鬱雨萱和遲鵬飛對視一眼,王爺會瞞着若白和墨夜,定是對二人起了疑心。
“王爺,文軒回來了”離麗慢慢走了進來。
鬱雨萱急忙說:“讓他進來。”
“是”離麗慢慢說道。
“文軒見過王爺”唐文軒走了進來,“雨萱和鵬飛已經來了。”
遲鵬飛一把打在唐文軒肩上,“當然。”
“喂,輕點”唐文軒捂着自己的肩。
“怎麼了”鬱雨萱急忙問。
唐文軒笑而不語,遲鵬飛說:“你該不會是碰到什麼人了?”
“不瞞你說,這柳嫣身邊的護花使者還真不少”唐文軒悄悄的藏起自己的手,被柳嫣擺了一道,現下毒性蔓延了。
南景說道:“和他們交手了。”
“也不算是”唐文軒說:“我只是給他們製造了一些麻煩誰知這些人居然不識好人心。”
“你也算好人”鬱雨萱打趣道。這唐文軒下手比誰都狠也算是好人。
唐文軒笑道:“我怎麼不是好人了,雖然好事沒做壞事做了一大堆,可也不至於傷天害理,怎麼就不是好人。”
“呵呵呵”鬱雨萱和遲鵬飛同時笑出聲。
南景問:“你沒事跟‘柳嫣’鬧哪樣,這又算什麼事?”
“這是想試一試,沒想到這護花使者還真不少”唐文軒眼神閃過一絲殺氣。
遲鵬飛笑道:“那你現在還敢打她主意嗎?”
“這又有什麼”唐文軒笑道。
“你可當心,要是讓若白知道了後果會怎樣”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鬱雨萱笑道:“樂駒你也來了。”
“當然”宋樂駒走了進來,“這兒這麼熱鬧,我能不來嗎?”
“看來王爺想…”鬱雨萱試問道。
南景說:“我想給這次的狩獵加一個活動。”
“要不要通知若白和墨夜”宋樂駒試問道。
南景說道:“他們和柳嫣走得很近,能不通知嗎?”
“那我馬上去”鬱雨萱慢慢說道。
“說起他們,這墨夜的傷沒事了吧”宋樂駒問。
鬱雨萱說道:“沒什麼大礙。”
“還以爲要死了,等人給他收屍”遲鵬飛打趣道。
鬱雨萱笑道:“還以爲你要死了,現在看來不也沒事。”
“當然”墨夜走了進來,“也不知誰下這麼重的手。”
“別看我,可不是我動手的”鬱雨萱笑道。
遲鵬飛看着墨夜和瞿若白,這人怎麼還是這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你們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可沒說”墨夜看着宋樂駒等人,嫣兒的衣服被人動了手腳,誰知道是不是你們做的。
瞿若白說:“雖然那衣服不是你們動的手,可後來的事就不知道了。”
鬱雨萱看着墨夜,這人是要逼供嗎?“好了,我實話說了,她的衣服可不是我們動的手,後來的殺手是劉遠和黃泉自作主張才導致這樣。”
“是自作主張還是王爺授意爲之”瞿若白問。
鬱雨萱看着瞿若白,示意他不要再追問,“要是我們動手,你們還來得及救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