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逸翔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柳嫣,眉宇之間多了一絲殺氣,朝着黑衣人就是一掌。
南驁看着柳嫣,自己也逐漸動手,很快這些黑衣人就落了下成。待事情差不多的時候,瞿若白將這些殺手交給了那三個人處理,自己站在一旁,看着好戲。
“現在別殺了他們”南宮逸翔看着戰況,那些殺手明顯不是四人的對手,想到這些人還沒說出幕後的主使者是誰,還不能死!
“江湖規矩,鄴帝你應該知道”黑衣人居然服毒而死。
“這”看着相繼自殺的黑衣人,南驁眼中有些疑惑同樣南宮逸翔心裡也有疑惑,這些人看來是訓練有素,連自殺都如此狠毒,任務失敗後,不給任何人機會。
“這些人到底是誰”莫飛有些疑惑,回事嗎會暗殺嫣兒。
“不知道”柳嫣看着這些黑衣人,這些人到底是誰?
“好了,趕緊回去”南驁看着幾人的表情有些發火,從莫飛身邊扶過柳嫣,“莫三公子不要忘了,她現在還是朕的柳妃娘娘。”
“你也沒資格把她從我身邊奪走”莫飛看着南驁,心中的怨氣越來越重。
“莫飛,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以下犯上”南驁有些怒火,該死的女人,居然當着他的面和自己以前的老相好眉來眼去。
“臣不敢,臣只是答應過嫣兒,直至之手與子偕老”莫飛也不退縮,眼睛緊緊的瞪着南驁。
南宮逸翔急忙說道:“三公子自重。”
“你們確定你們還有吵”瞿若白看着吵架的幾人,又看着遠處的柳嫣,人家可早就走遠了,“你們繼續我先去了。”
瞿若白急忙跟上柳嫣,“他們差點打起來,你倒好。。。跑得遠遠的。”
“我若不走,他們能消停嗎”柳嫣看了看瞿若白,這人似乎在哪兒見過,“我先走了,後面的就麻煩你了。”
“你。。。”瞿若白微微一笑,這人還挺會享福的。
“嫣兒”莫飛急忙追上柳嫣。
瞿若白擋在莫飛的身前,小聲說:“別忘了,她現在是柳妃娘娘,不要白費她對你所做的一切的。”
“你…嫣兒”莫飛狠狠的拍打地面。
瞿若白看着莫飛的舉動,扶起莫飛,“你不回去看看嗎?”
“不用你管”莫飛一把推開瞿若白,起身離開。
“恩”瞿若白暗暗嘆息。
柳嫣回到營地,洛子淵走了過來,看着柳嫣,“嫣兒,你怎麼樣?”
“沒事”柳嫣看着身後的南驁,南驁的輕功竟然如此厲害,不到片刻就追上她的腳步。
南驁看着柳嫣,此人腳步靈動是會武功之人,之前的柳嫣可不會半點功夫,這。。。難道這個‘柳嫣’是假冒的。
柳嫣看着香秀,“好了,別廢話了,趕緊去打一盆乾淨的水。”
“是”香秀急忙走了出去。
柳嫣回到帳篷直接坐到牀上,南驁已經發現她的身份,恐怕再也無法以‘柳嫣’的身份,所以現在必須激怒南驁,最好能和他交手。
南驁看向柳嫣:“傳章江。”
“是”一羣奴才急急忙忙跑開。
皇普敏看着柳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最好閉嘴”柳嫣冷冷的。
皇普敏被柳嫣的話給嚇住,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公主”舞衣走了過來,小聲在皇普敏耳邊說了一些話,皇普敏微微一愣,“我出去一下。”
南驁沒有注意皇普敏的舉動,“章江怎麼還沒來?”
“來了”洛子淵急忙走進來。
南驁冷冷說道:“章江,你快來看看。”
“我沒事,無須把脈”柳嫣眉頭微皺,避開章江的診治,太醫一旦把脈,自己的狀態一清二楚,絕對不能讓他們把脈。
“柳嫣”南驁一把打在旁邊的椅子上,震得大家有些害怕。
南宮逸翔走了過來,“子淵,這是怎麼回事?”
“嫣兒拒絕章江的診治”洛子淵心中滿是擔憂,爲何嫣兒不讓太醫把脈。
南宮逸翔看了看周圍,“敏公主去哪兒了?”
“不知道,我進來的時候就沒見到她”洛子淵也四處尋找皇普敏的人影,這人到底去哪兒了。
南宮逸翔看了看周圍,怎麼連舞衣她們也不在,難不成是找人算賬了,“香秀,敏公主去哪兒了。”
“剛剛看着舞衣來過,在敏公主說了一些話,敏公主就走了”香秀想了想繼續道:“敏公主走的時候臉色還挺難看的。”
糟了,皇普敏定是找南景算賬了,南宮逸翔急忙說:“子淵,你趕緊去找找皇普敏。”
“哦”洛子淵看着南宮逸翔的臉色心裡明白幾分,趕緊去找皇普敏。
“柳嫣,我看你成心找死”南驁再次提高音量。
“是,我就是找死”柳嫣對上南驁的目光,“怎麼?桀帝看不慣,看不慣你倒是殺啊!有本事你殺啊。”
“柳妃娘娘,請讓爲臣把脈”章江看着柳嫣,娘娘這次傷的很重,爲何不讓診治。
“還愣住幹什麼”南驁冷冷說道。
“娘娘,請讓我診治”章江看着柳嫣。
“你敢碰我試試”柳嫣一個耳光甩在章江臉上,“下次,別怪我不留情面。”
“你好大的膽子”南驁看着柳嫣,這女人三天不教訓就敢給朕臉色瞧,“章江,是奉朕的命令,你都敢動手,還把朕放在眼裡了嗎?”
“娘娘”香秀等人急忙下跪,“求你讓太醫診治。”
“你們…”柳嫣看着香秀等人,這些人到底明不明白我不是你們的娘娘,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伸出手腕,“你要看就看。”
章江仔細的把脈,心裡的疑惑也越來越重,這脈象好像和之前的不一樣,“娘娘並無大事只是受驚過度,待臣開些方子調養就好,”一邊開方子,一邊仔細的觀察柳嫣的神色,爲何同一個人卻是不同的脈象。
香秀拿着藥方跑出去抓藥,過來一個時辰後便端了一碗藥過來,“皇上。”
“朕來”南驁接過碗,想要給柳嫣喂藥。
“不用了,我自己來”柳嫣直接端起藥一口就喝得乾乾淨淨,“好了,現在你們可以走了嗎。”
“我們走”南驁看了柳嫣才帶人離開。
“嫣兒,你這又是何必”南宮逸翔見南驁走遠後,才緩慢開口。
“這是我的事,鄴帝是不是管的太寬了”柳嫣冷漠的回答。
“嫣兒,我也是擔心你,萬一你和驁鬧”南宮逸翔看着柳嫣,爲什麼嫣兒回來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似得。
“哼!擔心?我看你們是擔心我這顆棋子死了,你們也少了對付南景的武器”對於南宮逸翔的話,柳嫣卻是冷哼一聲,“我看你們是吃飽了沒事做。”
“你”柳嫣的反應都被觀察入微的南宮逸翔看在眼裡,不由得微微蹙眉,這人,到底是怎麼了,完全不像是之前的柳嫣。
“章江,可查出柳嫣的異樣”出了帳篷,南驁直接問,剛剛章江臉色的詫異他也看得一清二楚,裡面一定有問題。
“這”章江看着南驁,急忙回話,“柳妃娘娘只是受驚過度,其他的並無大礙。”
“真的”南驁明顯不信,“章江,你若是敢欺瞞我,你可知道後果的。”
“臣不敢”章江倉惶的低下頭,臉上多了一絲爲難。
“說”南驁呵斥道。
“柳妃娘娘還有不到十年的日子了”章江乞憐的望着南驁,這事本來打算瞞着南驁,如今怕只有三年。
“十年!”南驁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爲何好端端的人卻只有十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皇上,這怕是後宮的老手段了,柳妃娘娘只因之前生病又常被人下藥,雖說所服用的毒藥不多,但長期服用便會。。。”後面的話,章江沒有說下去。
“好了,朕知道了,此事不能被第三人知曉”南驁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
南驁冷峻的臉上浮出一絲愧疚,沒想到柳嫣只有十年時日。
皇普敏這邊,直接來到南景的帳篷,離麗直接說回絕皇普敏:“敏公主請回。”
“滾開”皇普敏直接衝到裡面。
“南景,你拿命來”皇普敏的鞭子一甩直接打向南景。
“公主,請手下留情”一個人擋下鞭子。
“是你們”舞衣看着男子,之前在酒館碰到的人。
劉遠也看出認出她們:“臭丫頭,上次是你走運,這次看你怎麼跑。”
“劉遠閣下,人家可是瀚海的皇普敏公主”南景在一邊陪笑。
皇普敏看着向她走近的劉遠,“想不到堂堂景王也使這些下三濫的手段。”
“公主這話是怎麼說的”南景繼續打趣,這個皇普敏,越看越有趣,不愧是皇普邪教出來的。
“怎麼說”皇普敏看着南景,此人深藏不露居然派人暗算柳嫣,“那我來提醒景王,你身邊的人都死了嗎。”
“臭丫頭,你以爲你是在瀚海”劉遠狠狠道:“敢在這撒野,你活的不耐煩了嗎?”
說完,腰上的大刀直接朝皇普敏砍來,舞衣手中的劍一擋,‘哐’的一聲,兩人便打在一起。
“哼”皇普敏朝着南景,手中的鞭子一甩。
南景看着朝自己而來的鞭子,笑了笑,沒有絲毫躲避之意,‘噌’一把劍纏住鞭子。
“你是什麼人”皇普敏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