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徐璇的帶着磁性的聲音,正在電腦前碼字的顧小曼立刻就感到一縷溫馨向她漫溢而來。從南方招商歸來以後,顧小曼會時常想起徐璇,想起那次在深圳的身心交會,她就渴盼再一次見到徐璇。從事實上說,她已經是徐璇的婚外女人。雖然她是一個經濟學者,但在私生活上,她卻不屬於那種保守型的女人。她認爲光具有婚姻外殼的家庭並不是幸福的,束縛在圍城裡面沒有激情的婚姻更是對生命的褻瀆。所以,當她遇見徐璇,就不顧一切地去愛她了,她不想在丈夫的愛的放逐中使自己成爲生命的荒原。
這些天,顧小曼好幾次拿起話機想給徐璇打電話,但尋思了一會還是放下了。作爲女人,她的矜持和羞澀還是隱於內心深處。但思念,卻常常在夜晚縈繞她的心頭,她還想體會被徐璇抱的感覺。
現在這個給她全新感覺的聲音,又在她的耳畔響了起來。但她還是裝作很生氣的樣子:“璇,你怎麼纔給我打電話啊,我以爲你把我忘了呢?”
“怎麼會呢?我們形神相似,身心契合, 三生石早就爲我們定了盟約,今生今世我們都無法相忘了。”徐璇在電話裡好頓抒情。
“璇,我好想你!”只是幾句話,顧小曼的內心裡又有些燥熱了。
“我也想你!”徐璇當然也不會錯過這樣的示愛機會。
“你現在有時間嗎?”顧小曼絕對是一位很實用的愛情至上者,她不會讓最傾心的時光白白浪費掉。
“有,那我們去哪呢?”
“去我家吧,他出差不在家。”
徐璇遲疑了片刻,就說行。她告訴了她家的地點:別墅香居。
幾分鐘的時間,兩人就形成了默契,在電話裡敲定了約會地點。
打完電話,徐璇整理了一下儀容,就打車趕往別墅香居了。
顧小曼也停止了手頭的工作,開着自己的銀灰色沃爾沃回家去了。
顧小曼家住在別墅香居八號樓,二單元401室。這裡是本市品位最高的樓盤。顧小曼也剛搬進來不久。
到了家,顧小曼就跑進了洗手間,做了簡單的化妝,她是一個非常重視自己儀表的女人,尤其是要與自己親愛的男人會面,她更得打扮的漂亮一些。化完妝了,她去衣櫃裡取出了她非常喜歡的奶黃色睡衣,往身上噴了一些法國香水,就坐在客廳裡等着徐璇。
半個小時後,徐璇就急匆匆地趕來了。
一進屋,還沒等他落腳,顧小曼就從客廳跑過來,一下子就摟住了他的腰,“璇,你可來了,你都把我想死了!”
徐璇早已是飢渴難忍,一聞到顧小曼身上的醉人的香水味兒,一接觸她柔軟豐滿的身子,就再也受不了了。
他脫掉鞋,就抱起顧小曼,“我們去臥室吧,我也好想你!”
兩個被思念炙烤得渾身燥熱的男女,連浪漫的前戲都省略了,他們此時不需要親吻或者撫摸了,他們要直奔主題,把他們身心緊緊地結合起來。
到了臥室,徐璇快捷地脫掉了衣服,男人雄健的身體就暴露在顧小曼的眼前,她只覺芳心動搖,*微顫,一下子就癱倒在她的懷裡。不一會,她的睡衣也被扔到了牀上,兩人亟不可待地糾纏在了一起。
今天,徐璇把憋悶了多日的情慾都發泄到了顧小曼身上,只見他騰挪展閃,在顧小曼光潔豐滿的酮體上盡情採擷着生命之花。顧小曼寂寞的身體此時又充實飽脹起來。她像蛇一樣扭動着身子,讓兩個生命體完美的鑲嵌在一起。
此時,顧小曼把出差在外的丈夫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她只任慾望的野火熊熊燃燒。她感到,生命只有這樣纔有意義,要不把人的本真都丟掉了。
徐璇更是把老屋珍藏的九陽真功的絕招演繹到了極致。他的神勇令顧小曼興奮不已。她感到自己每一個毛細血管都舒張了,那種愜意真的是千金難買,萬金不換,她彷彿就是一個女神仙,享受着一波波襲來的驚天駭浪。
愛的感覺簡直就是太神妙了。
在近乎貪婪的互相纏綿中,他們終於在最怦然心動的一刻凝滯了,這一刻他們的神魂真的是顛倒了,迷失了。
是夜,徐璇和顧小曼繼續在牀上演繹愛的故事。徐璇爲了這次幽會,又向彭芮晗撒謊了,他說今天還要去外縣,彭芮晗現在身體已經有了很大不適,正在害着喜,天天很難受,已經無心去關注丈夫了。
依然是春宵帳暖。
顧小曼裸着身子抱着徐璇。剛纔的一陣驚心動魄的肉搏,讓顧小曼更加捨不得徐璇了。她心裡想,這纔是真正的男人呢,撫弄得女人身心麻酥酥的。
抱着徐璇,顧小曼對他說:“璇,你是不是特殊材料製成的,怎麼用過了,還那樣雄健呢?”說着,她不禁用手摸了一下那杆長槍。
她這一摸,徐璇就又受不了了。
這一宿,他們恣意而爲。感官刺激成了他們的拿手好戲。
徐璇稱顧小曼爲窈窕*,顧小曼稱徐璇爲不倒神槍。
雖然這樣的稱呼有點俗氣,但他們就是在這樣的氛圍中,一次次達到了幸福的彼岸。
事後,顧小曼對徐璇說:“璇,我會天天想你的,我想你時,你不在我的身邊我會很難受的。”
徐璇聽了顧小曼的話,不禁竊笑了。“怎麼那麼沒出息啊,你若天天想我,那可要天天獻身的,就是鐵人也受不了啊。”
聽了徐璇的話,顧小曼揚起了她的纖纖玉手,“你好壞,看我不打你。”但她的玉手卻落下來,輕輕地開始撫摸他的前胸了。
在臥室裡溫存的時候,徐璇看到了掛在牆上的照片,那顧小曼和他丈夫、女兒的合影。從照片上看,她的丈夫也是一表人才,濃眉大眼,而且也很文雅。站在中間的肯定是他們的女兒了,眼睛很好看,鼻樑高高的,一看就是一個很時尚的女孩子,他隱隱約約感到在哪見過她,但一時想不起來了。
看到了照片,徐璇就問顧小曼她的女兒在哪工作。顧小曼就對他說,女兒陸雨婷在市電視臺工作。顧小曼的回答勾起了徐璇的聯想,對了,就是那次市青聯開會中午就餐的時候,他和陸雨婷挨着坐着,她是市青聯的副主席。於是他就問顧小曼,你的女兒是不是還兼着市青聯的副主席。顧小曼聽徐璇這樣一說,感到很驚訝,不由對他說,你怎麼知道我女兒的情況?徐璇就說以前跟她女兒見過面的。
說了一會話兒,徐璇就摟着顧小曼休息了。一夜的纏綿讓他們的身心都得到了滿足。
這一夜的交歡,讓她們彼此沉陷的更深了。
快到凌晨的時候,他們看着彼此的*,再一次掀起了春潮,在滾滾而來的情慾中,忘乎所以的驛動着。
在激情退去的時候,顧小曼對徐璇說:“璇,你一週能見我一次嗎?”
徐璇就回答說:“若是方便的話,我會隨時聯絡你。我想天天見到你呢。”
早晨,他們打了一輛車,一起去上班了。到了市委徐璇先下去了,那輛車又接着拉着顧小曼去了經濟研究所。
到了市委, 徐璇就坐在椅子上翻閱近幾天的文件。作爲主管上層建築領域的市委領導,上任以來經常收到一些匿名信。心裡反映的問題林林總總,五花八門。有披露人家隱私的,有舉報某某人的經濟問題的。徐璇對這些不署名的舉報信一律採取壓而不動的辦法,除非是有些問題已經浮出了水面,他會把信一併送到紀檢部門,他怕因此惹出麻煩。
徐璇有心無肝地翻着案頭的文件,忽然,一封信從報紙的夾縫裡掉了下來。徐璇一看,又是一封沒署名的來信。由於今天的信件不是很多,徐璇就打開看了起來。但不看不要緊,一看裡面竟看到了顧小曼女兒陸雨婷的名字。來信反映了她藉着市青聯副主席的旗號,在引資和辦會的過程中營私舞弊,希望市委領導儘快對此事調查。
看到這封來信,徐璇心裡不由一驚,怎麼說陸雨婷與自己也算是有了瓜葛的,她的母親與他已經有了肌膚之親,看到她的女兒面臨一些危險,他絕不能置若罔聞的。但徐璇並不想把這樣糟糕的消息告訴顧小曼,那樣她會爲女兒擔憂的。
看完了信,徐璇把信鎖到了抽屜裡。拿出了全市上建部門的電話薄,找到了市電視臺的號碼。他立刻給市電視臺臺長楊學仕打了一個電話,楊學仕是徐璇初中時的同學。
楊學仕很快接了電話,一聽是徐璇,不禁跟他開了玩笑,“我們的大書記今天怎麼這樣禮賢下士啊,我都好久沒聽到你的吩咐了。”
徐璇一聽楊學仕在揣揶他,就說:“我的大臺長,我可沒閒工夫跟你磨嘴,你趕快去找陸雨婷,讓她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楊學仕畢竟是徐璇的屬下,雖然有老同學這層關係,但對上級的指示卻不敢有絲毫怠慢,他心裡想,自己的這個*的老同學,是不是看上了貌美如花的陸雨婷了,可這朵帶刺的玫瑰可不好採啊。